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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在第二艘船上,不然梦蝶也不会由着他大胆轻薄占便宜。
温存小会儿。梦蝶一把推开孟星河,用丝巾轻轻拭擦了下小嘴。幽怨,道:“好了。师父还在船上,切莫被她看见了。”
“看就看吧,又不是没看过。”孟星河嘴巴一歪。通过刚才的探索,梦蝶娘子的口技活不错,就是不知道和云姨相比,谁对仙女引玉箫更在行?会不会长江后浪推前浪呢。
他心里颇为无耻想着。被孟星河安排在同船上的云姨红着脸走过来。估计刚才是看见什么,脸色红润和天边的朝霞一样。
“开饭喽!”孟星河嘿嘿一笑。除了几个摇船的水手。船上就他们三人,其余人马都在后面的大船上,这简直就成孟星河个人的独立空间,加之船又大,晚上他就是从船头滚到船尾都没人知道,其用意也颇为人知。知道云姨前来必定是吃早餐,孟星河抹了把嘴巴,屁颠屁颠跑进船舱。
“师父!”梦蝶羞涩叫了声。竟有几分小女孩偷糖吃被抓住的表情。
云姨在心里骂了孟星河这个冤家许多不雅的言语。望着空荡荡的官船,道:“孟星河也真是大胆。将众人留在身后的船上,要是半路遇见个山贼强盗,我看他怎么办。”
冷哼了声。云姨多半猜的那家伙如此安排究竟为何。
梦蝶嘿嘿一笑:“不是还有师父吗?有师父在,那个山贼强盗敢谋害我相公。”
云姨默认。这也正体现了孟星河聪明之处。
官船顺江而下。沿途风光已没有当初三月两岸烟花的场景。吃过早餐的孟星河站在船尾的甲板上。身后就是此次带下江南的一干人马。眼见他们此刻正围在甲板上笑谈。好在两艘船的行距不算太远。闲着无事。孟星河拉着嗓子,吼道:“二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对面领头的柴少听见是孟星河的声音。手舞足蹈,道:“闲着无事。众兄弟都商议在甲板上讲故事呢。三弟要过来听听不?你最喜欢的浑缎子。”
靠,投老子所好。孟星河打了个手势。柴少立刻让人准备一架云梯搭在孟星河的船上。孟星河顺着云梯就走了过去。
众人见孟星河过来,皆是暗自窃笑。孟星河感觉有些不对,拉过笑的最厉害的罗峰,追问道:“捡了金子了?笑的如此灿烂,就更山上的喇叭花一样。”
罗峰立刻捧着肚子强制让自己不笑出声来。
“孟。孟老大。刚。刚才柴哥正在讲你的风流趣事。果然很强大啊。”拍马屁的竖起大拇指称赞,罗峰已经笑的快趴在地上。
孟星河瞪大眼睛。“你柴哥讲了什么?”
罗峰拍了拍胸口。笑道:“勾引寡妇、爬青楼墙头。风流不羁,天下无双。桃源号称花柳先生,吃喝嫖赌临近十里八乡无人能及。”
呃。那确实。总结的比较到位。孟星河并不遮掩自己的过去。“二哥说的不错,以前我就是桃源一个混吃等死,流连青楼窑子的人。”
“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他们当中有朝廷命官,也有龙帮小弟,更有才结识孟星河不久的三五好友。听见如今的户部尚书以前居然是桃源一个声名狼藉的人,如此新鲜的荤段子,听起来可比那些老掉牙的黄皮书上所写要有趣许多。
孟星河看了眼众人。盘腿坐下来,道:“如今已经出了长安,等到了下一个渡口,大家全都微服出巡下船去寻些乐子。我等此番是下江都审查各州县税收政绩,大家权当是公家做东,让我等游玩江南罢了。”
“感动,贴了心的追随。”柴少立刻跳出来。欢喜,道:“下一个渡口是东仓县。那里我熟,等会儿要出去寻乐子的兄弟,跟我走便是。”
闻话。众人皆是无语。外面盛传孟星河的两个拜把兄弟各有千秋,一个为人谦逊,是个彬彬有礼的君子,而另一个却是流连烟花之地的酒色之徒,如今见识,果然闻名不如见面。立刻就有几个孟星河从朝中带来的官员同柴少掏心掏肺交好。其中以孟星河觉得挺正派的王龟年尤为突出。
“典型的闷骚。”对王龟年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没想到这厮出了长安,却变得如此风骚起来,果然够强大。
孟星河领着自家兄弟在官船上谈天说地好不快活。而在另一边。东仓县渡口上。县令大人白老爷早就令人将渡口附近所有废船全部清空,渔船全部留待码头港口,商船今天一律不准靠岸。因为朝廷派了一位大官下来巡查政绩,今天恐怕要在东仓县停留一晚,他身为本县县令,自然如临大敌般对待此事。
如今日头已过了正午。县衙那头早就准备了丰盛的宴席迎接这位朝廷派来的大官。从早晨就守候在渡口的县令白大人依旧很紧迫的率领众部下在此守候,生怕怠慢了大人,那他头上的乌纱就难免不保。
“爹。那个什么大人怎么还不来啊?”虽说初秋的太阳不算强烈,但过惯了娇身惯养日子的县太爷公子早就不耐烦了。这不,已经让手下去准备冰镇的水果拿来解解渴,再这样等下去,要是那个大官不来,那还不一直等到天黑。
站在渡口,一直眺望远方的白大人忍不住骂道:“才站了几个时辰,你就支持不住。你是不是想让你爹头上的乌纱被人拿掉了,你才会正常一点知道悔改?”
“爹莫要生气,弟弟他就是这样。留他在此,说不定等会儿说错话惹怒了朝廷派来的官员,依女儿看,倒不如让他回去,免得坏事。”白大人身边,走过一个乖巧可人的女子。穿一声素白色花裙,头上插一只青簪子。生得白白净净,模样比较乖巧,是白大人的掌上明珠,叫白凝霜。
儿子不成器,还好女儿比较懂事。白大人息了心中怒火,骂道:“趁早滚。省的在此惹事。”
“谢谢爹,谢谢姐。”白家公子一溜烟已经跑的无影无踪。
白凝霜露出一丝苦笑:“爹。听说这此朝廷派来的官员只是下江南,恐怕不会在我们东仓县停留多久。爹爹又何必如此心急呢。我看此人如今过了正午也不见踪影,难道又同前次那个礼部尚书一样,那可难以对付。”
望着江头,白大人苦叹道:“伴君如伴虎。爹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虽说把这东仓县打理的还算过得去,但上头若是不满意,爹依旧有苦说不出。只希望平安送走此次巡查的大人,就万事大吉了。”
白大人记得上次朝廷派来巡查政绩的官员只差没把他所有的家当全部掠夺了去,如今又来一位,倘若还和前一次一样,那他可真无能为力了。
他父女二人站在渡口,小心翼翼等候着孟星河的到来。没多久,白大人派去前方查看的衙役就匆匆跑来。上气不接下气,指着远方,道:“大,大人。江头那面来了两艘官船。”
天边隐见两艘巨大的官船,上面挂着朝廷的旗帜,显然是上面派来的大官。白大人震声一呼,原本懒散的迎接队伍立刻精神起来。
“巡查大人到了,大家精神点。”
白大人已经亲自走到渡口。率领本县大小官员、士族乡绅,敲锣打鼓迎接朝廷大官到来。
锣鼓声响彻天地。远方两艘官船慢慢驶来。
“南巡第一站东仓县到了。”远远看见对面岸边人山人海热烈欢迎的场面。站在甲板前端的孟星河自言自语念道。
第二章 凤栖楼
官船到达渡口。站在岸边的东仓县令已经迎上前来。领着身后众位东仓县有头有脸的人物,迎接,道:“下官东仓县令率县内众部拜见大人。大人一路风尘,下官已经在寒舍略备酒水,为大人接风洗尘。”
孟星河从官船的甲板上走下来。“白大人不必多礼。”
白奎定睛一看,想不到这回朝廷派来的巡查大使居然如此年轻。他更不敢大意,道:“霜儿。还不赶快让人将马车赶来迎接大人?”
有些失神的白凝霜恍然回过神来:“知道了爹。”她嘴里答应着,心里却道怎么朝廷派来的官员会如此年轻,和前次那个礼部尚书两者简直相差太远,而且不知什么原因,自孟星河从船上走下来那刻,她心里竟有种怪怪的感觉。
“大人请。”将马车赶来。白小姐近距离观摩了孟星河一眼。比起她平时见过的东仓县那些英俊潇洒的才子书生,眼前的这位年轻的京官,总有那么点吸引力让女子痴迷。加之他如此年轻就做了朝廷大官,更不说对世间女子,都能够极为有效的引起她们的注意。
孟星河有自己的坐骑。就放在第二艘船上。是他从长安带来的黑风。至于白大人准备的马车。孟星河还没那么矫情坐上去。面对白小姐如此一个美人的邀请,孟星河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去拒绝,恰好此时梦蝶和云姨二人走来,他笑着,道:“我说。两位菩萨,你们就走快点吧,马车都为你们准备好了。难不成还要我亲自把你们送上去才行?”
两位家眷同时瞪了孟星河一眼,颇有怨念的登上马车。
白小姐还不知道这二人和孟星河是何关系。不过,听他语气,想必关系非同寻常。她知道常有朝中大臣带着家眷游玩江都,看样子这个大人也不免俗套。对孟星河才建立的好感轰然倒塌,白小姐难免有些重语气,道:“大人不上马车吗?”
“哦,不了。我比较热衷骑马。”孟星河很平静的说了句,已经翻身骑在黑风的背上。
在东仓县,还没有一个人拒绝过她白凝霜。被人破了第一次的滋味不怎么好受,白小姐也生了火气想要诛讨孟星河两句。而一旁的白大人生怕自己的女儿坏了大事,很熟练的打起圆场,道:“霜儿。你去看各位大人还有没有东西需要拿的,派两个人前去帮帮忙。爹先带着大人回县衙了。”
白大人的眼中写满了忍字。白小姐默默点头。骑着马走到众人身后。
“龟年兄,这妞不错,用三弟的话说,就是正点,该凸的地方凸的惊人,该凹的地方,又凹的那么迷人。”望着白小姐往他们走来。柴少和王龟年就碰在一起交头接耳。
“柴哥,说啥呢,那么猥琐。”罗峰和薛仁贵也想凑个热闹。
“去,去,去。大人的事,小孩子懂个毛。去把马牵过来,派两个人在船上守着。等会儿我带你们吃酒去。”柴少一本正经教训着两个小崽子。又向走来的白小姐施了一礼,道:“这里有我们的人处理,就不劳小姐费心了。”
柴少自信的摸了摸打理的非常有型的头发。很谦逊的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眯着眼笑了起来,模样颇为憨厚。他自认为这招曾经通杀南北各大青楼窑子小姐花魁的招牌动作,至少能博得白小姐一句感激的好话。可事与愿违,白小姐不动声色甩给自恋的柴少一个白眼,立刻不客气的纵马远去。
我叉,这小妞,太不上道了。浪费大爷的电眼。柴少碎了一地的唾沫,毫无风度的骑着一匹杂毛马往前面冲去。留下身后一连串嘲笑的声音。
东仓县渡口距离县衙有一段距离。在此路上,白县令倒是客气为孟星河介绍东仓县整体民生情况。全县三千户人口,可耕种土地近万余亩,畜力五百,兵士衙役三百,因处于南北漕运的主航道上,航运和渔业比较繁荣,每年可向朝廷交税数万银钱。
从整体上讲,东仓县的政绩在大唐众州县中算是不错。不过,孟星河初来乍到并没有打算审核东仓县的政绩,全当左耳进右耳就出去。他只在此停歇一夜,明早出发直接到东都。
“大人前面就是县衙。下官已经让人收拾好上房,供大人入住。”指着前面一间中规中矩的县衙,白大人亲自带路。
下了马,来到县衙门前。左右两边已经站满了兵士,将前来观看的众平民百姓拦在外围不允许靠近,喧哗声如闷雷轰隆,颇为热闹。
唯恐人多生事,担心孟大人的安慰。白大人立刻将孟星河迎进县衙,道:“大人里面请。”
孟星河还没见过如此热闹的欢迎仪式。但他也并不太过张扬,领着自己众部下,在白大人的带领下走进了县衙。
县衙里面早就准备了接风洗尘的饭食。白大人做东,孟星河等人也不客气,先行吃了午饭,接下来便是安排各自的住所。
孟星河的厢房在东厢,这里是上宾住的地方。虽然孟星河只在此住一宿,但白大人早就命令将这里打扫干净。
将所有的事情都安顿下来,人员的住宿也由白大人府上的师爷安排妥当。午饭后的休息时间,住在东厢的孟星河闲着无事,就去西面找自己几个兄弟决定去东仓县上闲逛。
孟星河去的时候,正好恰逢柴少和王龟年两人准备带着罗峰和薛仁贵出去寻乐子。几人一拍即合,换上微服,全都从县衙出去,到外面的大街上逛逛。
出了县衙。师爷见朝廷派来的大人要微服出巡,心道他是否出去暗防民请呢。
心思一转,师爷立刻道:“几位大人这是要出去?那下官派一支队伍跟随,以免出了什么差错。”
“有劳师爷。我等暂时不需要。”孟星河淡淡说道,师爷哪敢不从,立刻告了万福,走进县衙,但却是向白大人禀告去了。
依柴少的话讲,以前来往长安和江都的时候,在东仓县落过几次脚,自然熟悉县上有什么地方比较适合他们前去走访民情。
对,就是走访民情。孟星河吩咐,此次出去,一不可扰民,二不可作歹、三不可斗殴。只当做一群来往江浙的商人,路过东仓县借宿,至于该做什么,五人中恐怕除了两个十五六岁的跟屁虫,其余三人都是熟得不能再熟。
出来寻欢作乐,无论在那个县都是一样。用柴少的话讲,老规矩,先吃喝,再玩乐。不过中午他们才在县衙吃过一顿丰盛的午餐,吃喝直接略过,直奔玩乐的主题。
“三弟,说到玩,在这东仓县还有那么处地方。上次我去长安办事的时候,也在此歇息一晚,姑娘们还算不错,不过恐怕对不了你的胃口,不知道王兄对这方面是否讲究,否则就没什么兴趣。”对逛青楼窑子之事,柴少就是个最热衷的爱好者,他也算来往南北的生意人,什么都不将就,只要有个还看的过去能睡在身边的女人就行。
王龟年这个斯文禽兽道:“对窃玉偷香、寻花问柳之事,我同柴兄一样,不讲究,只要有个顺眼的女人就行。”
孟星河横竖看了眼二人。没看出来,他们还遇见知己了啊。
“罗峰、薛仁贵,你二人不会也想和你柴哥、王哥去看看。想结束自己的童子身?”
一群大老爷们去逛窑子,就不用带两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一起去带坏他们吧。否则家里的施雨老婆要是知道我把他弟弟也给污染了,那还不哭着闹着对我施行家法。
两个童子一阵脸红。他们本想随着大众,硬着胆子说“去”结果被孟星河三言两语给浇灭了心中的火焰。低头,道:“不。不去。”
孟星河拍了拍两个童子的肩膀:“不去也好,陪我四下走走。那地方,我也不常去。准备戒了。”
闻话,柴少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王兄,三弟不去,我和你去。凤栖楼的姑娘,别的不行,**儿比较好,抱你满意。”
“真的?那兄弟我义不容辞当去。”王龟年也放开了性子,此事没什么难以启齿的,完全是出于需要。
孟星河一阵肉疼,这个柴少,又来诱惑他,真是投其所好,必有所成啊。孟星河砰然心动了。不过,他也得把罗峰和薛仁贵两人骂回县衙,才能放心的过去,不然心里不踏实。所以他暗自记下了柴少故意说的地名,等会儿是一定要过去的。
就在东仓县街头和柴少告别。孟星河领着两个小将去别处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