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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作为挂牌的门客,孟星河不想太过尽职。简单想了想,道:“练兵并非一朝一夕就能速成。依我看现在暂时按照武军师的方法锻炼下去,不过,我想加一条,从今天开始,每个士兵身上绑上五斤重的沙袋沿着远方蜿蜒的山脉跑一个时辰,当做体能训练……”
武军师眉头一皱:“体能训练?此法妥当吗?与其让士兵跑步,不如让他们操练阵法,到了战场上才能勇猛厮杀。如果一个连刀枪都没摸熟的兵,谈何上阵杀敌,那不是送死吗?”武军师说的比较大声,
孟星河并没有说武军师想的太简单。的确,每天花上一个时辰去跑步和花上一个时辰去练兵,后者的效果到了战场杀敌的时候会更加明显。但孟星河心里却不是如此想法,他让士兵跑步,不是为了锻炼奋勇杀敌,而是让他们有更好的体力逃跑。
“武军师如果不放心我的提议,我们两人大可以打赌。你从这群兵士中分出一半每天负重跑一个时辰,三个月后,他们上阵杀敌的伤亡人数要比没参加跑步的伤亡人数要少许多”孟星河没说自己是在训练逃兵,他只是换了种说法,整个意思就被他抬高了几个档次……
武军师不相信,跑步的还能比整天舞刀弄枪的人勇猛。她伸出手和孟星河击掌,道:“那媚娘就和公子赌一把。不过,公子有没有想过,若是你输了,该怎么办?”
女皇帝的小手,先摸了再说。孟星河痛快的和武媚娘击掌为盟。笑道:“我若输了,就把我最宝贵的东西送给武军师如何?”
武军师听后一阵脸红。不过既然孟星河敢赌如此大,她也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轻声道:“若我输了。我也把我最宝贵的东西送给孟公子。”
孟星河一听,心理面扑通扑通直跳……武妹妹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呢,恕我太笨想不出来啊。在心里小小歪歪了一把,顺便瞄了几眼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柳眉杏眼,点点绛唇生在那张芙蓉花开的脸上,从琼鼻到玉颚那几个突出点勾勒成的线条,显示了一个端庄美丽的女子最为标准的黄金比例。不可否认,武媚娘的的确确是个娇滴滴的美人,甚至比迄今为止孟星河见过的最美女人云姨,都还要迷人几分,也难怪以后她会祸国殃民,让李世民两父子相互争夺。
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三笑娇无力,四笑裙下臣。乱世出妖孽,盛世现妖姬。自古温柔乡,即是英雄冢。
念着上面并不华丽的句子,孟星河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可能是他春光泛滥的表情,让身边的武妹妹自知羞愧……武妹妹赶忙走回远处军中,继续观看士兵操练。而这个时候李承乾也终于讲到几日后校场比武的事情。
三局两胜,是两路大军历来比武的规矩。第一局是武将骑马单挑,第二局是射箭,射箭又分为骑射和静态射靶两种。前面两局右路大军不出意外,完全能胜过左路大军。但第三局实兵操练,每年都是右路大军输的一败涂地。不是他们战不赢,而是实兵操练,就等同两军作战,讲究阵法谋略,而左路大军中有李靖和杜小姐坐镇,往往能够兵出奇招,将他们全部剿灭。在双方实力均等的情况下,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谁输谁赢还是个未知数。所以李承乾才会心急的让孟星河替他操练士兵,希望能把一直处于败绩的第三局搬回来。但现在他似乎对孟星河是否真有谋略有些怀疑,毕竟没见他没有想出更好的点子替他分忧。
孟星河也听出李承乾话中的意思。他想了想,道:“我想问,第一局、第二局,你们有几层的把握能胜利?”
李承乾想了想:“九成”他说过之后,又觉得不妥,毕竟最近左路大军中传出消息说新来了一个少年猛将足可以对付他们。虽是谣言,但李承乾心中还是担心,又道:“最低也有七成把握”
“那第三局呢?”孟星河继续问。
“自从武军师到军营之后,已有五成把握。”李承乾不知道孟星河究竟想问什么,但第三局的确只有一半的把握。
第一二局七成,第三局五成,如果按照一定的概率算。在几天之内重点训练第一二局的比试比训练花心思训练第三局获胜的概率更大。
早就在心里算了一遍,已经得出哪种训练的方法更凑效,只要抓住了一局也不能输的,按照三局两胜制,哪怕第三局输,也是稳赢。届时孟星河拍了拍李承乾的肩,笑道:“承乾兄,不知道马场和箭场在哪里。可否前面带路?”
“先生请”看孟星河信心十足的样子,李承乾来了精神。“不知道先生去马场和箭场所谓何事?”
“哈哈”孟星河爽朗一笑颇有几分行走江湖的骗子摸样,道:“务慌。山人自由妙计”
首发****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三板斧陈咬金
马场和箭场就挨在一起。是为了方便让将士在此训练。孟星河走来的时候,已经看见箭场上正有一群穿着精良装备的士兵正在箭场上射箭。
这应该就是静态射箭吧。固定的靶子,固定的地点,一群人站在这面,对着十几丈开外的箭靶射击。
“孟先生这就是我右路大军的箭场”李承乾高兴的指着远处偌大的箭场,还有那些配备精良弓箭的士兵有些得意说道。这支精锐箭兵,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里面大多数官员都是他的心腹,可见心中的欢喜程度。
届时,一个身穿黑铁盔甲的中年男子从箭场走了过来。
“太子殿下”那男子单膝下跪,行了一礼。
听见太子殿下四个含金量很重的字,孟星河不得不从新打量这个仪表堂堂的李承乾……他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个软弱的皇帝李治还没有登上历史的舞台。自己历史学的乱起八遭的孟星河,记忆中,从几本书上和电视上看过一些大唐的故事,但有关李承乾这个太子的事情,他还真记不得多少,只记得唐太宗死后继位的唐高宗李治。至于李承乾的沉浮故事,孟星河不知道,但他却较有兴趣想看看,现在这个风度不俗的太子爷是怎么败给那个没用的李治的。
“张将军快快请起。”李承乾双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将军,并向一旁的孟星河介绍道:“这位便是我右路大军第一神射张士贵将军,曾随父王南征百战数年的大唐勇士。尤其是箭术那是万中无一,此次由他代表我右路大军出战可谓志在必得……”
“张将军。李承乾赶忙向张将军介绍道:“这位孟先生是本王请来军中当参谋将军的。特意来箭场看看,不知道张将军可否方便?”
张士贵可没有李承乾那么客气。第一眼看孟星河就觉得他不过是个文弱书生,性子难免傲慢不少。但碍于李承乾的面子,他还是允许孟星河进箭场参观一番。
来到箭场内。张士贵命令他训练的士兵开始表演射箭。
唰唰唰。一通箭矢射出,都是同时放箭同时收弓。可见这群士兵的训练素质已经达到完全协调的状态。
闲着无聊,孟星河拿起一支放在弓架上的长弓……“张将军,不知道你的士兵善于用几石强弓。”
“三石”张士贵得意道。普通士兵都是用三石不到的弓箭,只有他训练的士兵个个臂力都是从万军中选出来的精英,拉动三百多斤的弓箭绝对没有问题。
“那张将军你能开多重的弓?”孟星河又问了一个问题。这到不是他怀疑张士贵的能力,只是他自己知道如果薛仁贵真的在左路大军中,那射箭这一项绝对是输。
“九石”张士贵颇为得意说道。当今世上能开九石强弓的人已经很少,更别说开九石强弓的人。在整个大唐都屈指可数,就只有秦叔宝曾经传言开过九石强弓,不过现在秦叔宝已经老了,恐怕连九石都拉不动……
孟星河心理面吃了一惊,一个男人的臂力有近七百斤已经不算他好奇的问张士贵:“不知道张将军的射出九石强弓是什么样子。能让在下开开眼界吗?”
一听孟星河这话是夸自己。张士贵立刻派人从军帐中取出自己的九石强弓。当着李承乾和孟星河的面嗖的一声,还没怎么用力直接将远处的箭靶射穿。
“将箭靶再往后移动一百步。”张士贵命令自己士兵执行他的话。因为他手中的九石强弓,就该射更远的距离。
“吧嗒——”又是一箭射出。准确无疑的射透把心。
“再往后移动一百步。”弓箭未拉成满月。还有往后移动的空间。士兵照着张士贵的话去做,箭靶又往后移动了一百步……
“孟先生已经是三百步了。”李承乾笑着说道。张士贵的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神箭手,虽然有些不好的习惯,爱出去逛窑子青楼,但自古能人异士性格都比较怪异,为君者若不能大度待之,怎么能为自己所用。
孟星河只管看着,没有出声。等张士贵第三支箭射出,而且射中靶心的时候。看着张士贵大汗淋漓的脸,孟星河并不打击道:“以张将军的本事,不知道还可不可以把箭靶往后移动三百步?”
“三百步?”张士贵差点就一箭射在孟星河身上。能在原来的三百步之上,再向外移动三百步,总计九百步的距离内将箭靶射中,放眼整个大唐,除了他张士贵之外,恐怕很难找到第二个人有如此好的臂力和准确度……“孟公子不会在说笑吧若再将箭靶再往后移动三百步,普天之下,也只有能开九石强弓而且准确度极高的人才能射中。不是我张士贵自傲,放眼整个大唐,还真没能找出一个人来”
“相信我们都会看到的”孟星河和声笑起来。他捏了捏手,感觉有些手痒,然后取下张士贵弓架上的三石强弓。还没怎么用力,“啪”弓身就被孟星河硬生生拉断。
静
绝对的安静
不管是李承乾,还是张士贵,或者远处那些天天训练箭术的士兵,都睁大眼睛看着这个书生模样,只是身材比常人要高大的人。能强行拉断三石强弓,还没怎么用力的人,可想而知,至少都能开九石强弓……
“孟参谋用我的弓箭吧”心理面有点佩服的张士贵将自己特制的九石弓递了过去。
孟星河拿弓在手,拉弦,上箭矢,慢慢张开双臂。
九石弓果然比三石要强许多,终究,孟星河仍有些吃力的将九石弓拉成满月,但箭矢却毫无目标的乱窜出去,这典型就是那种会拉弓不会射箭的人。能拉开强弓有何用,还不是命中不了目标。
不过,张士贵还是挺佩服这个书生模样的参谋。毕竟能开九石弓的人,臂力至少不低于九百斤,他还真没看出来,外表一副文质彬彬,并不是那种肌肉横生,虬髯满面的大汉的孟星河,**居然蕴藏如此大的力量……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张士贵变脸很快,记住了孟星河说的话,开始规规矩矩在箭场上练箭,他心里想着既然孟星河都能开九石强弓,那他说的能在九百步开外射中靶心的人必定存在。这样一来,岂非此次比试自己要输掉比赛了?
在没有遇见狠人之前,张士贵还在目空一切的吃喝玩乐,现在听见孟星河一番话,张士贵就像泄气的皮球。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在接下来几天内苦练箭法,绝对不能在比试当天输个一招半式。那他大唐第一神射的美名,就要拱手让人了。
刚刚才打击完箭场的张士,孟星河立刻来到马场。
马场人不多,平常的军马都有人养着,士兵很少在里面骑马训练……
刚走进马场,还没来得及四处张望,只见对面的草地上,一匹黑的发亮的骏马从远方驰骋而来。马背上,一个脸如黑炭的男子,手拿一柄宣花大斧,随着骏马的颠簸,光着的上半身那扎实的肌肉如一股股麻绳拧在一起,满脸杀气,气势汹汹杀来,让人情不禁咽了咽口水。
“原来是程将军在练武。承乾打扰了”站在原地,李承乾躬身坐礼。那黑炭将军硬生生拉住骏马缰绳,勒住往前冲的骏马,坐在马背上蹬着浓眉虎目望着孟星河这个陌生面孔。用斧头指着他脑袋,道:“你是谁?敢擅闯军营,先吃我一板斧。”
“呼呼——”
一道黑色的疾风扫过孟星河脖子,好在他反应灵敏向后退了一步才没有头首分家……不过马上那黑脸汉子却爽朗笑道:“你大爷我从不砍第二斧头。你能躲过,也算你侥幸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在下孟星河”望着那黑脸汉子,孟星河不卑不亢,但也不客气道:“敢问老头是?”
“你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程咬金是耶“黑脸大汉杀气腾腾,说的霸气十足。他人在马上,恐有九尺之高,居高临下,让人感觉如同一尊面相狰狞的黑色金刚。
原来是三板斧陈咬金啊这人孟星河认得,隋唐演义上都在将他那不合格的三板斧使出就没了下文,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才一板斧下来,就用不起劲了,看来真是人老了,后劲有所不足。
这个时候,作为副帅的李承乾发挥了他的统帅权利。对陈咬金这个由父皇亲自从左路大军中挖到右路大军的开国功臣,他也不敢太过无礼。简单的说是带孟星河来马场看看,顺便问一问有关校场比武的事情。
听到这些话,陈咬金猛的一板斧砍在地上,斧头入土大半,可见力量之大。
“承乾小子放心,你大爷我的三板斧可不是白练的。如果秦叔宝要是能够和我拼上一拼,定把他打的当场吐血。”陈咬金拍着多毛的胸口夸夸说道,然后瞥了眼旁边的孟星河,声音立刻沉下去:“小子,你再笑,信不信大爷我一斧头劈了你脑袋?”
“你管大爷的。”孟星河依旧大笑了起来,丝毫不畏惧陈咬金要砍他脑袋的恐吓。
被痛骂一句,陈咬金愣了一下。片刻,他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像一个疯子那般夸张笑着惊动天地。“好小子。你有种敢骂你陈大爷。不过,被你这么一骂,大爷的心情舒服了不少。念在你骂人有功的份上,大爷不和你计较,进来想看什么看完了就走,大爷怕等会儿牲口不懂事,踢了你哪里。大爷可没东西陪你”
一口一个大爷,陈咬金骂的是不亦乐乎。而孟星河却脸黑如碳,终于,他厚积薄发骂了一句:“我大爷你妹。”话才出口,就看见头顶斧影斑驳,显然是蛮牛陈咬金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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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施洛神、雨湘妃
“吃你大爷一斧头。”
蛮牛陈咬金,挥动那宣花大斧,再次向孟星河砍来。这次孟星河早有所准备,身子向后一闪,轻松就躲过了。
连续板斧都不中,陈咬金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文弱的书生。黑脸问道:“你学过武?不然怎么躲得过大爷的斧头。”
孟星河哪里学过什么武功,只是发现自己力气变大了而已,不知道是不是修炼了魔门的合|欢术造成的。
看这两人打来闹去。李承乾站在他二人中间,调解道:“程将军,这位是我们右路大军的参谋军师,今日到马场只是随便看看,将军如果不便,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李承乾虽是大军副帅,但对某些德高望重的将军还是颇有忌讳,加上他心里总以为李世民将左路大军的陈咬金调遣过来安插在右路大军中肯定是别有用心。所以对这个陈咬金并不是推心置腹。只要他能够再校场比武的时候,代表右路大军参战赢得比试就行。
陈咬金撇了一眼:“都进来吧!大爷我先去练武去了,恕不相陪。”
他说走就走,很快便提着板斧再次向远处飞驰而去,远远看去,就像在绿油油的草原上卷起一阵黑色的风暴。
“孟先生别介意。陈将军就是个直性子的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