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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不放开,我就咬死你。”
这丫头真咬啊,痛死老子了。孟星河心里苦笑,他还没上战场,已经被弄的千疮百孔,果然女人就是战场这句话不假啊。孟星河忍住疼痛骂道:“杜萱,这是你让我说的。”孟星河狠起来,直接叫了夫子的名字。然后他放在夫子臀部的大手,使劲往上推了推,稳住了夫子悬空欲坠的身子,夫子轻声“嗯”了一声,脸色羞红,狠狠掐了孟星河几下,孟星河却也不管,大声道:“说你自以为是,凭据有三。第一,目空一切,总以为自己知晓万事;第二,冷若冰霜,凡事争强好胜;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对我不够好。”
前面两条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是这第三条似乎有些牵强附会。杜小姐知道这人最喜欢耍赖皮,狠狠捶了他几下,道:“我就喜欢目空一切,冷若冰霜,需要你来管我。”
孟星河嘴上没有反驳,手上却使了劲,杜小姐就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敏感的往上面挪了挪身子,孟星河立刻感觉两团柔软的东西轻轻按摩着自己的项背。孟星河又暗暗推了几下,享受这特殊的推拿按摩,道:“既然杜夫子认为自己知晓万事。正好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夫子。”
“哼。”杜小姐冷言少语没有应答,显然是同意了。孟星河笑道:“夫子,一斤铁和一斤棉花,那个重?”
“一样重。”夫子回答的狠利落。这种动脑筋的问题,岂会难住她。
见夫子不屑的目光,孟星河理了理嗓子,笑道:“刚才只是测试你脑子好不好使。现在我可要真正发飙了。”
“彩虹为什么是七色?”
夫子沉默不语,似在思考。的确,这个问题,比刚才那个考脑筋的问题要复杂许多。
见夫子哑语,孟星河继续问道:“树上的苹果为何要掉下来?”
被孟星河两个问题难住,就算他暗自侵犯,夫子也浑然不知,颇为安静。但孟星河并不打算放过她,淡淡道:“为什么男女结合,会生下后代?”
原本聚精会神思考的夫子,听孟星河如此不雅的问题。突然颤抖着身子,咬牙道:“你。你不要脸。”
“我哪里不要脸,请认真对待我提出的问题。这还是简单的,要是我说难一点,你保证更不知道。”孟星河丝毫没觉得愧疚,这些问题本来就是基本常识,夫子回答不出来,只是因为这个时代没有人对这些自然现象作出正确的科学解释而已。
没有看见夫子的脸色,但感觉她起伏不定的身子,也知道夫子一定气愤难平。孟星河也不为难她,知道这个夫子爱好理学,所以才成为国子监理学馆唯一的夫子,孟星河好心道:“杜夫子,其实有很多东西,你只要稍微留心,就能发现它的规律。打个比方说,苹果从树上落下来,你有没有想过,是地面对它的吸引?”
“胡扯。”夫子骂了一句,却没有说出自己的理由反驳。孟星河笑道:“胡扯就胡扯吧。你若是想知道更多的东西,就半夜摸来我房中,我们秉烛夜谈。”
面对孟星河的无赖,夫子轻呸了声道:“你妄想。”
这声音破带蛮横,孟星河立刻托了托双手,夫子随即娇呼一声,在孟星河背上做着上下运动。感受柔软的按摩,孟星河心旷神怡的往前面走去。
不一会而功夫,就看见杜府家丁从远处朝他们二人冲来。会合之后,孟星河要将杜小姐交到他们手里,前来迎接的家丁却推脱道:“孟公子,刚才朝中来人将老爷召了去。老爷吩咐了,公子倘若找到小姐,就亲自把她先送回杜府。”
“不。不要。”杜小姐慌忙说道:“你们去给我找顶轿子来。我要回国子监中。”
两个家丁倒也从命,立刻转身备轿。孟星河却喝止住二人,不顾杜小姐千般不愿,一步一步背着她向国子监方向走去。
在长安大街,受尽别人的指指点点,孟星河脸皮厚,无所谓,夫子却受不了这种冷眼嘲讽,羞愧的将脑袋埋在孟星河背中,让人看不到她的面貌。这样倒好,不打不闹,孟星河背起来也省心。没多久,就来到国子监门前。
“姑娘,你来找人的吧!”
“姑娘,你年方几何?有无婚嫁?”
“姑娘,我知道你要找的相公在哪里?”
热闹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抬头才发现,原来在国子监门前围了许多人在哪里,几乎将进去的大门堵住。
“难道是发生**了?”孟星河自言自语,背上的夫子探出脑袋,望了许久,才道:“不管这群书呆子,我们走后院。”
夫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急了,难道是想方便?孟星河很通情理,转身就向后院走去。
他才走了没几步,又听见后面传来嘻哈的笑声。
“哈哈,姑娘你说的可是那个从江都来的花柳先生?哎,我劝姑娘还是别找他了,就他那人,配不上姑娘你国色天香的容颜。”
“对,对,对。别找了。我们这里个个都比花柳先生强一百倍。”
有几人跟着附和,哄闹的声音顿时响亮了不少。
突然,在这响亮的杂音中,一个颇为清纯甜蜜的声音,似有不满道:“呸。就凭你们这些沽名钓誉的人,也配和我的孟大哥相比?快些给本姑娘滚开。”这声音虽只是昙花一现,但美得让人不觉动心。
好像这群人争闹是为了自己。孟星河顿时停住脚步,背着夫子慢慢走了过去。终于在国子监门前,那层层密集的学子中间,看见了一个穿着鹅黄色碎花衣裙的女子。那女子收拾打扮颇有大家闺秀摸样,齐腰青丝,梳理的整齐乖巧,就像披上一层黑纱,在那金丝纶巾轻扎的头顶,斜插一只碧绿色的玉钗,压在上面,恰似拨起黑纱。待那女子转过头来与人争论,就像一朵开放的白色牡丹,高洁美丽,让人情不禁迷醉。
这女子太过熟悉,只是孟星河一时想不出来,但看见她的脸庞,总忍不住想捏一捏才心甘。
那女子面对如此多的男子却也不慌,听他们胡言乱语,那女子媚眼微瞪,伸手就要推开挡在自己前面的数位学子。哪知道却被那些学子拦住,道:“姑娘,花柳先生就在里面,你怎么不进去找呢?我们带你去吧!”
“不要。我自己会找。”那女子娇蛮说了一声,已经使劲推手,道:“枉你们还自命才子。居然对付我这个弱质女流。看来这天下男人,除了孟大哥之外,宁无他人算的上君子。”
在场众位都是死要面子的学子,听这位女子如此出言不逊,立刻有人道:“那照姑娘说所。你的孟大哥岂非胜过天下千万学子。简直夜郎自大,好狂妄的口气。”
“对,我的孟大哥不但是真君子,就连人品学识都比你好千百倍。你给我滚开,不然别怪本姑娘不客气。”那女子呵斥一声,道:“孟大哥说过,对付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君子,就该好好教训。本姑娘的马鞭可不认人,识相的快给我让开路来。”
“哟,小小娘皮还挺狂的。你是孟星河在哪里玩弄的小妹妹,居然跑到国子监来撒野。”这时,从国子监大门走出来三人,听见那女子桀骜的口气,三人中有一人冷冷道:“这里是京城,孟星河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掀不起风浪,倒是你这个小娘皮,嘴巴厉害不少,讨打是吗?”
说话的人阴冷笑道。那姑娘丝毫不畏惧,反而淡淡道:“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里那么多人。你想走,得问大家的意见。”说话的人起哄道:“大家说,我们该怎么办?”
“哈哈……”一阵阵笑声传来。接着有人道:“既然这位姑娘口口声声称赞他的孟大哥,想必自己也是饱读诗书的女才人,只要你能胜过我们在场所有人,我们不但放你走,还要把你尊为夫子。”
第五十三章 拜见夫子
“怎么是苏慕白和商君邪,还有那个侯君集?他三人怎么走到一起了?”见那从国子监门中走出来的三人中,开口说话的正是那位在江都就和自己是死对头的苏慕白,孟星河的双手就情不禁捏的发紧,当初在江都只了断了与马家的恩怨,到让苏慕白活的逍遥自在,看来以前真是养虎为患。
孟星河暗自骂了一句,随即肩膀上就传来痛楚。那个被他背在背上的夫子,突然察觉孟星河手上的动作太不老实了,噼啪打了他几下,小声道:“你。你快放我下来。”
前面那些学子都将注意力放在那姑娘身上,那能发现后面鬼鬼祟祟的夫子和孟星河二人。孟星河半蹲马步将夫子放下来,却看见苏慕白已经来到那姑娘身边,敞开折扇,潇洒道:“刚才众位同仁都说了。姑娘若是能赢我们,就尊称你一声夫子。倘若姑娘要是输了?只需当着众位的面说几个字亦可。”
那姑娘并没将苏慕白的话听进心里。不屑道:“那我要是不比试呢?”
“哈哈……”苏慕白走到那姑娘身边,眼睛上下打量了几眼,心理早就骂翻天。为什么世上漂亮的女子,都围着孟星河转,而好运为何多次落在他身上。想到与吕家小姐的婚事平白被孟星河搅乱,他已经在江都成为街头巷尾的笑柄,苏慕白就恨不得让和孟星河有丁点关系的人都受尽凌辱,方能解心头之恨。
“姑娘请听题。”苏慕白直接出题道:“墨为黑土。”
他先说了一个简单的拆字联给这位姑娘,只是先探探路。
“泉乃白水。”那姑娘想也没想道。
没想到这小妞还能露一手,苏慕白收了自己折扇,望着远处巡城的侍卫,不一会儿道:“骑奇马,张长弓,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单戈成战,”
“伪为人,袭龙衣,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犯边,合手即拿。”正好国子监门上有一副年画,那姑娘信手拈来就回答了问题。
看来猜字联考不了她,苏慕白有些焦急,来回走着突然道:“水可成河土成城。”
那女子稍稍思考,道:“土也生地竹生笙。”
啪啪啪,这个时候,周围有些看不惯欺负这个女子的少数人拍起手来叫好。那苏慕白如何见得此景,咬着牙想要扣光心思想出绝对来对付这个女子。”苏兄,看样子这位小姐是有备而来,否则怎么会在国子监门前卖弄呢?”说话的是商君邪,他说了一句,已经走到那姑娘身边,冷冷问道:“你认识孟星河?”
那女子偏过头去不予理会。商君邪却露出恨意,道:“正好,我也认识孟星河。而且,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
“哼。孟大哥是不会交你这种朋友的。”那女子好像熟悉孟星河的性格,很直接反驳。商君邪脸色顿时变了样子,笑道:“刚才苏兄只是和姑娘切磋一番,念在你是女流之辈的份上,手下留情放了你一马。下面由在下来出题,只出一题,姑娘可听好了。”
听商君邪不要脸的回答,那女子也似乎不想躲避下去,抬头挺胸道:“我到想看看,这国子监中的学子,究竟是不是浪得虚名。”
被人冲到学堂门口指着鼻子骂,商君邪心中的火气一下子窜了起来,但仍保持风度翩翩的样子,道:“这一题,姑娘回答出来,便是我输了。”商君邪先向人显示他的大度。免得落下欺负女子的把柄。道:“山上一老翁,独坐岩上松。花甲已重开,三七岁月过。古稀双庆逢,又是一春秋。”
商君邪才念了这句出来,周围捧他场的人不在少数。这首诗看起来简单,实则是在考验别人的算学。
那女子有些哑语,显然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此诗。
算学果然是这女子薄弱的地方,商君邪好意道:“姑娘别慌,好好想想,其实不难回答。”
他不痛不痒打击,那女子咬了咬牙齿,努力想着。突然,在拥挤的人群中冷冷传来一个声音:“平地烽烟起,卷沙覆兵伐。双戍走左右,中戍列车马,齐后分三戍,双将成八卦。““绝对,真是绝对啊。”这首边关将士操练的诗句,让场中的学子们无不惊叹起来。将目光望向声音发出的地方,没有一个学子不低头恭敬,道:“拜见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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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瓜在此谢谢各位书友,谢谢
第五十四章 因为你花心
被如此多的学子尊称,杜小姐从容的走到那个姑娘身边,刚才的那首诗,正是熟知算学的杜小姐所作。她上下看了看这个姑娘一眼,才对着远处骂道:“孟星河,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躲着做什么?莫非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想要躲躲藏藏。”
“哦,那个杜小姐,我这不是出来了吗?”孟星河苦笑着走过众学子为他让开的道路,来到那姑娘身边。刚才没能看清楚,这走进一点,才看清楚那姑娘的面貌。这一看之下,孟星河的笑容僵持在脸上,全然不顾周围有数十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他就像一个偶然捡到异宝的人,欢喜倍加的将那个姑娘抱了起来。
“丫头,你怎么来了?”孟星河掩不住激动,轻轻在丫头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捏了一下,心里感慨,真是女大十八变,一年不见,疯丫头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简直像个仙女似的。孟星河多看了几眼,轻声道:“对了丫头,你这身打扮怎么那么眼熟,咦,你手里的软鞭,我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呀。”
见自己的孟大哥还和以前那样爱护自己,赵灵儿偏头靠在他怀里,小声道:“孟大哥,灵儿这身打扮,像不像个女人?”
“像,非常像,我都快失魂了。”孟星河哈哈笑了起来,全然不顾周围众人凌厉的目光,道:“丫头,我们先进去。有孟大哥在此,他们不敢为难你。”
孟星河言语挑衅,抱着赵灵儿就往国子监里面走去。路过商君邪身边的时候,他冷冷笑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进去。
面对孟星河的轻蔑,商君邪顿时感觉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颜面无存。看着孟星河嘲笑的背影,商君邪觉得这是莫大的耻辱,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觉得拉不下这个脸,商君邪狠狠道:“孟星河,你难道想置天下读书人于不顾?未免太嚣张了。”
“天下人置我不顾,我置天下人。”孟星河传来的声音有些小,但还是能听清楚。“商会元若想毛遂自荐代天下人前来切磋。不是我不奉陪,而是看诸位同不同意?”
一句话,直接将包袱扔给商君邪。听见后面有学子已经不满的议论起来,孟星河笑看商君邪吃瘪的样子,而后转身回房去了。
孟星河这颗刺,谁碰谁倒霉。商君邪一时瞠舌,急忙避开风头躲在了侯君集身后。
这个侯君集是去年的新科状元,现在又是礼部官员,商君邪找他避难显然想说明他是侯君集的人,众学子也不敢得罪侯君集,各自识趣的散开了。
那侯君集并没将商君邪的求助放在眼里,已经恭敬的来到杜小姐身边,献上殷勤道:“杜小姐,你的脚怎么又受伤了?快告诉我,是不是那个孟星河干的好事?”侯君集暗自悔恨,刚才怎么不出手替杜小姐教训一下孟星河,说不定还能取得不少好感。
杜小姐并未在意侯君集的问候,怒瞪着美目望着孟星河刚才消失的地方,颇为生气的骂道:“天下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去死好了。”
侯君集以为杜小姐在生自己的气,立刻讨好道:“杜小姐,我替你拿吧。”侯君集一把夺过杜小姐手中的篮子,伸手就要扶住她,眉宇间尽显关心。
“滚开。”杜小姐大骂一句,已经推开侯君集往前面走去。“谁要是跟着我,我就让他残废。”
夫子一句话,不止让侯君集吃惊,就连那些学子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