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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会偷吻我。”脸儿一红,她不忘以控诉的眼神看着他。
“做人不可以赖皮。闭上眼睛,不然我可打不下去。”
“唉,这……好吧。”她最讨厌赖皮的人,总不好自己赖皮嘛。
但为了防他偷吻,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深吸了口气,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但微微眯起左眼,果然又见他使诈要靠近她的唇,她倏地睁开眼,想也没想的转身就要逃跑,可是晚了一步,立即被动敬将她扯进怀里,低头就要吻她。
“等等,为什么?”她想要知道答案。
他浓眉一皱,“此时该是无声胜有声。”
“不行,给我个理由,否则不给亲!”
“你是我的妻子。”
“可我当你的妻子很久了你才亲我一次,而这次离上次也才不过几——唔!”
勤敬的唇直接封住她多话的嘴,像是要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渴望,这个吻不同于上一个的温柔,狂野霸道,激烈放肆。
朱小小忍不住发出呻吟,轻喘着,见状,勤敬魅惑一笑,轻轻将她推倒在床上,手缓缓游走到她脖颈间,解开了旗装扣子,探入衣服里。
她急喘一声,直觉想拉掉他的手,但反被他用左手扣住,连同她的另一手拉到她头上,右手则继续爱抚,渐渐的,朱小小的衣服被推了开,肚兜缓缓滑落,她感觉到自己变得赤裸,沉沉的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
勤敬的双眼以近乎膜拜的眼神看着身下迷人的美丽胴体,“好美……”
他渴望让她成为自己的,在以手、吻爱抚她的同时,也迅速除去身上衣物。
就听见他低沉的笑声在她上方响起,但她还是不敢看,他恣意的让灼人的欲望在她赤裸的身上点燃。
两人结合时,她的不适因为他爱的呢喃而逐渐减轻了疼痛,勤敬极有耐心的慢慢引导,带着她感受,在她享受到情欲时,才放纵自己向她索求,一次又一次的将她带往情欲狂潮……
阳光下,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双胞胎一人骑着一匹小马不服输的相互追逐着,在他们身后,朱小小坐在勤敬身前,两人共乘一匹高大骏马,有说有笑。
有时勤敬想吻娇妻,又怕两个小娃儿看到,便一夹马腹,让马儿奔驰,把两个小鬼远远丢在身后,才将她吻得意乱情迷,但有时吻过了火,他只好鞭策马儿跑得更远,好争取些时间做坏事。
没办法,这阵子两个小鬼爱上骑马,连带的也影响了他的小妻子,他只得跟来,要不她骑了一天马回家,累得倒头就睡,只能看却不能吃的滋味太伤身体了。
朱小小是幸福的,两人的关系在成为真正的夫妻后,勤敬便吩咐下人将他的东西搬回晴泉斋,而这个动作也让动王府上下都明白,他们已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了,众人是笑得阖不拢嘴,反倒是朱小小尴尬万分,不过,也真的觉得很幸福。
此刻,夕阳西下,一行四人策马回到王府,却见一快马送信前来,收信人是倪太妃。
“我的?”倪太妃惊讶的将信接过手,展信一看,却愈来愈激动,最后笑中带泪的看着勤敬及朱小小,哽咽着说:“是、是好消息!好消息!他们找到了一个拥有七阿哥戒指的女孩,她十五岁,跟我孙女的年纪符合,我要赶去南昌看她。”
“太好了!恭喜倪太妃!”
在倪太妃主仆离开后没多久,双胞胎也被玉格格派来的人带走了,小鬼们哭得厉害,但自己的娘要回自己的孩子,可以不让人带回去吗?
所以,朱小小也只能一再安慰两人,并承诺一定会去看他们,两个小鬼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勤敬当然也看出她的不放心,叮咛两人要记得写信。
接下来的日子,小家伙们还真的一连写了几封信,信中说额娘对他们比以前更好了,还问了好多有关小福晋的事,也答应他们有机会一定会一起到王府,谢谢她对他们的特别照顾。
日子就这么顺遂的过下来,尽管勤敬跟朱小小偶尔还是会吵、会斗嘴,但两人之间的甜蜜与深情是每个人都看得出来的,艺雅堂也常常可以看到夫唱妇随的身影,他们脸上洋溢的幸福更是光彩照人,随着春去夏来,总是可以看到勤王府上上下下的脸上都绽放着笑意,谁也没想到,这会是勤王府最后一个快乐的夏天。
风雨飘摇的开始就在这一天,一个圆月的日子,初秋时分。
这天,勤敬收到一封密函,朱小小注意到他一看到那封信上苍劲的笔迹时,表情立即骤变,便好奇的问:“是谁?”
“一个久违的友人,我要出去一趟。”勤敬几乎是匆匆离去的,而这一晚,“小清,你先去睡。”一直等到午夜了,也不见他回来。
朱小小要陪她等待的侍女先回房后,自己仍然继续等,但随着烛火油干火灭,她也不停的打着呵欠,最后还是敌不过浓浓的睡意,沉沉的睡了。
过了好一会儿后,房门轻轻被打了开来,勤敬一脸凝重的走进,他先点燃了另一根烛火,才来到床边,静静的凝睇着在柔和烛光下的那张美丽脸庞,一声比夜风还轻的叹息逸出他口中,无限眷恋的看了许久之后,才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抿紧薄唇,转身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
这一夜,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破例让自己喝到烂醉。醉醺醺的黑眸中有深沉的痛楚外,甚至可见氤氲雾气。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第九章
翌日。
咦?她怎么睡着了!朱小小倏地从睡梦中惊醒,她赶忙坐起身,看着旁边的空位,手一摸,凉飕飕的。难道勤敬一晚未回?
此时,小清推门端了一盆水进来,“福晋,你醒了?”
她点头,“爷呢?”
“没看到,爷昨晚没回来吗?”
她摇摇头,下了床,让小清替她梳洗打扮后,到前厅去用早膳,却见公婆的气色有些不好,“昨夜没睡好吗,阿玛,额娘?”
两人愣了一下,但随即尴尬一笑,“没有,没有。”
怎么好像怪怪的?她拧眉,“勤敬昨天好像没回来,我等了他一晚呢。”
两夫妻心情沉重的互看一眼后,老王爷又点点头,“他有回来,可能是见你睡得很熟,不忍吵醒你,就到书房去睡了。”
“阿玛怎么知道?”朱小小不解的问。
老王爷愣了一下,一脸困窘的干笑,“呃……昨儿夜里不知怎么的睡不着,所以就去中庭走了走,才看到敬儿。”
“原来。”她明白的点了点头,但也立即起身,“那我去书房叫他起来吃早膳。”
“不用了,他一早又出去了。”老王爷喊住了她。
“什么?!”她一愣。怎么来去匆匆?
“他有事忙,有事忙。”老王爷跟老福晋又互看了一眼,随即静静的吃饭。
朱小小看了两人一眼,只能一头雾水的跟着吃了。
不过,很奇怪的,一连好几天,她老是跟勤敬错开,就是没碰着面,而且有好几个夜晚,她特意要等他,可是总是忍不住就睡着。
然而在睡梦中,她却可以感觉到他抱着自己的温度,只是想睁开眼睛看看他,眼皮就是沉重得撑不开来。
甚至也有好几次,她还感觉到勤敬对自己的强烈需求,他赤裸健硕的身体贴着她的,将她压入柔软的床铺,她喘息着、呻吟着,感受狂野的情欲之火流窜过身体的酥麻,一直到他占有了她,在狂喜的激情下,她才疲惫的睡去,但这过程中,她仍是闭着眼。因为她一直没有真正的清醒,所以到最后,她不得不怀疑自己只是作梦而已。
不过,这并不是梦,因为每个夜里,勤敬在爱了她之后都舍不得睡。
他总是怀抱着她,静静的凝睇着她熟睡的容颜,神情复杂,一直到天泛鱼肚白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每一次,他总是在小清到房里伺候妻子梳洗之前离去,不过,今天他不小心睡着了,在察觉到外面的脚步声后才迅速穿好衣裳,正巧,小清端着一盆温水进来。
“爷?!”会这么吃惊,实在是这一阵子她也没看过他。
“让福晋多睡一会儿,等她醒了,再伺候她用早膳。”
“呃、是。”看他转身就要走,小清斗胆的喊住他,“等等,爷,可是福晋说好久没看到你了,你不等她睡醒吗?”
勤敬只是停顿一下,连头也没回就走了。
半晌后,朱小小才起床,望着另一半的空床出神。
她不懂勤敬到底在忙什么,白天在家里看不到人,艺雅堂找不到人,书房看不到人,晚上也不见人,他到底去了哪里?
小清进来服侍她洗脸、漱口后,替她穿整衣服,再到她身后拿起梳子替她梳发,“呃……福晋,我今早有看到爷在房间……”
她一愣,飞快转身,“你怎么没叫我?”
“爷交代要让你多睡一会儿,所以……”她咬着下唇。
“小清,下次如果有这种情形,请你一定一定要叫醒我!”
即便如此交代了,但之后就连小清也没再碰过勤敬,朱小小也愈来愈不安。
从嫁到勤王府至今,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多天见下别他,而且他没交代去哪儿,也没说原因,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阿玛,额娘,好奇怪,我最近老是遇不上勤敬。”她不得不求助公婆。
“他忙。”二老只能这么回答。
“忙什么?”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那一晚,敬儿到他们房里,将一封密函交给他们,两人看了,心都凉了!
……这事极难脱了,但孩儿仍会努力找出戴着我的人皮面具与几位同有野心的大臣密谋策反、夺权窜位的主使者,只是,孩儿也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因此,要请阿玛跟额娘帮孩儿一件事……
朱小小不解的看着突然同声一叹的两老,正要开口问他们为什么叹气时——
“小福晋!小福晋,爷回来了!”小清突然笑咪咪的从外面跑进侧厅,而朱小小一听到这话,马上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笑容满面的往外跑去。
他回来了!总算可以在大白天现身了吗?她一定要糗他又不是当鬼,干么不见人影呢。
开心的跑了出去,她本想去迎接丈夫的,可一到门口,却看到勤敬一脸温柔的牵了一名如花似玉的姑娘下轿,对方的穿着一点也不像中原人,戴了顶叮叮咚咚的软帽,一身奇装异服,项链手链挂了一身,是个大美人。
他牵着大美人走到她的面前,“这是蒙古公主金茵,她跟我是旧识,这次私下来天津玩,不想惊动皇上或任何人,将全权由我们来招待。”勤敬再看向金茵,“公主,这是我的福晋,朱小小。”
金茵轻蔑的眼神,从朱小小的脚一路往上瞄到她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儿,“长得还不错,不过,真是卖猪肉的啊?”
“是,公主不吃猪肉吗?”朱小小对她的眼神很不悦。
她一脸嫌恶,“是啊,我一直觉得猪很脏,没想到你还碰呢。”她一副说不下去的恶心状。
“你、你这什么态度?”朱小小火大了。
“小小,不得无礼,她是公主。”勤敬马上斥责。
“无礼的人是她耶!”她觉得好委屈,丈夫竟然没站在自己这一边。
“不好意思,公主,是我没有教好她。”勤敬代她向公主致歉,让朱小小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但他根本没在看她,而是像个思春少男般,双眸发亮的直盯着蒙古公主,气得她整个胸口都闷了。
此时,得到贵客来访消息的老王爷、老福晋也连忙出来迎接。
朱小小瞧他们跟金茵公主有说有笑,看来还真的很熟,而她,就被这么晾在一旁,连久未见她的丈夫都舍不得多看她一眼,她真的有想上前揍他的冲动。
但她是没机会了。
“敬儿,快带公主去房间休息,就去静月斋好了。”
“是,额娘。”
臭家伙,竟然连看也没看她这个老婆一眼,就带着公主进去了!
朱小小简直要气炸了。可能怎么办?她跟小清在静月斋外绕了几十圈,勤敬也没走出来,她只好颓丧回房,一直到用晚膳时,才看到她的丈夫。
夜凉如水,一整桌山珍海味勤敬不吃,偏往人家的碗里布菜。
“我说爷,你的筷子有口水,别那么脏好不好?”
一顿饭吃得朱小小妒火中烧,她才是他的老婆耶,有没有搞错啊!说着她硬是将他夹到公主碗里的菜再夹回自己的碗里。
“哎呀,你的筷子到我碗里才脏呢,何况我们差点成亲,亲亲抱抱都有啊。”金茵边说边示意后面的奴才帮她换一副新碗筷。
她说得自然,朱小小却是一怔,飞快的看向勤敬,“真的吗?”
“那都过去了。”他的脸竟然有点儿泛红。
过去了还脸红什么?!朱小小更是一肚子火,闷闷的吃着饭。
看她那张鼓着腮帮子的俏脸儿,勤敬一时心软,感到不舍,又夹了道菜到她碗里,温柔的道:“吃吧。”
她这才回以一笑,心情又好了起来,但显然有人不希望她有好心情。
“对了,勤敬,还记得我为你跳的舞吗?”
直率的金茵直接离桌,拿了侍女备好的一只铃鼓便迳自跳起舞来了,她谁也没看,就只看着勤敬,一个回眸一个巧笑,都是对着他,朱小小只注意到丈夫的眼神逐渐迷蒙,嘴角微扬,一曲舞毕,大家拍手较好,他只是更像个白痴似的凝睇着那女人。
回房后,她特别伺候他沐浴,却发现他不时陷入思绪,嘴角一直带着傻笑。
“心情很好?”停下为他擦背的手,她的语气和脸一样臭。
“是。”
“但我心情很差!”勤敬看向她,“吃醋了?”
“哪有。”
“放心吧,她要是肯嫁我,早就嫁了。”
“可是我一直觉得她用眼神在勾引你!”她很难不吃醋。
“傻瓜,她又不爱我。”
咬着下唇,她忐忑不安的问:“那……如果她发现她错了,所以回过头来找你,你还会爱她吗?”
勤敬被问得一愣,竟然像是不知如何回答。
他的反应让朱小小难掩失望,直盯着他瞧,希望他最后仍会说出否定的话,可勤敬却只是尴尬一笑,起身让她伺候穿衣,但空气在这一刻凝结了,两人都静默不语。
在朱小小冷着脸为他穿好衣服,他要伸手将她揽入怀里时,突地“砰”的一声,房门竟然被打了开来。
“勤敬,陪我去看星星。”金茵竟然大刺刺的走了进来。
朱小小大为光火,“请公主出去!还有,进出房间该敲门吧?就算我这么粗鲁的人都知道这是个礼貌,你贵为公主,怎么不知道?”
“大漠子女不拘小节。”她直接拉着勤敬的手就往外走,“快点啦,外面的星星好美呢!”
朱小小难以置信的看着丈夫被别的女人拉出门外,想跟上却又怕待会儿看了会更生气,只能闷坐在床上,瞪着房门,而这一坐就过了午夜。
勤敬带着歉疚的神情回到房里,“她太兴奋了,竟然看着看着就睡着,我要回房,她又拜托我让她靠着睡一下就好,像个小女孩似的……”
“哼!”他让她心痛吃醋,她也不让他好过!别过头,她冷哼一声。
“生气了?”
“是生气了。”
他笑,“还真坦白。”
“你不也很坦白,也不管我想不想听,听了心里会不会不开心”那代表我很坦荡。“
想了想也是,于是朱小小没那么气了,但仍一脸慎重的说:“下次不要让她靠在你身上睡觉好不好,管她是什么大汉子女,这不就是你常念我的不合礼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