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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追铁板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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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很快就到了医院,舞荣立刻被一双强健的手臂抱出车外,直奔医院急诊室。
  “等等……我不是生病,只是……只是经痛……”舞茉发誓这是她这辈子最糗的时刻了。
  哪有人生理痛,痛到飞车看急诊的?尤其由一个大男人陪伴着,呜……丢脸!
  薄震宇听了一愣,但仍抱着她冲入急诊室,然后还拿出一张名片跟护士说要见院长。
  哇……不要啊!
  这样子,她以后铁定成为急诊室的笑话,专供那些医生、护士、清洁工当茶余饭后的笑料。
  “我要回家!”她忍着痛,恨不得逃离急诊室。
  薄震宇不理会她的抗议,把她按在病床上,“这家医院的院长是妇科权威,也是我的朋友,你放心吧!”
  那位院长未免太给面子了,她还来不及“逃跑”,他就笑嘻嘻的出现了。
  经过一番检查后,舞茉服了止痛剂,总算舒缓了疼痛。
  “你觉得好一点了吗?”薄震宇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双眼深沉幽黯。
  舞茉面红耳赤的垂眸回道:“好多了。”
  他想了一下说:“今晚就住我家吧,这样比较方便照顾你。”
  啊……她感动、激动得想哭了。
  今晚他不但关切的送她来医院,虽然糗了点,没关系啦!现在还“允许”她去他的家住,那是否表示她又向他贴近一步了?
  总有一天她要贴到他的心坎里,舞茉开心的傻笑。
  “你又怎么了,还很不舒服吗?”看她一副想哭又想笑的样子,薄震宇挑眉盯住她看。
  “不是……”其实,她是高兴得想笑,更感动得忍不住要哭,所以,听见他一句句慰问声,嘴角笑着眼泪却淌下来了。
  长久以来,他忽视女人的眼泪,但这些长久保持的习惯,完完全全被舞茉颠覆了。
  这个看似乐观坚强的女子,一旦落泪是如此楚楚动人,而令他心悸的是这些眼泪使他心软。
  倏地,他大手一伸就将她揽进怀里,用一种几近致命的温柔与炽热看着她,那种男人看女人的深情目光。
  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她娇羞的垂下眸子,生怕泄漏过多情感。
  但这回他不让她逃避,霸道的捏着她柔弱的下巴,命令道:“看着我!”
  她不自觉抬头迎视,被他双手捧住粉颊,轻唉了一声,“哦!你这要命诱人的小女巫……天!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说什么?”她瞪大眼,非常怀疑自己的魅力。
  他闭上双眼叹了口气,像很困难的说道:“我承认你的确影响了我。”
  无可否认,他不但不排斥舞茉,甚至喜欢与她相处,嘴角也偷偷跟着她的笑声微扬,只要她别再挖掘他那些难堪的记忆。
  “真……真的?”她傻傻望着眼前的男人,简直像在做梦,他不过承认她的确影响了他,她就悸动莫名,会不会太滥情了?
  薄震宇勾起一抹微笑,以行动代替言语,低头亲吻她的脸颊、耳朵,然后,唇瓣一阵温热,他动情的唇覆上她,给了她一个深吻。
  她紧紧的抱着他,将脸埋入他的胸膛,她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那带着古龙水的气息,像迷药般令她颤抖、令她沉沦、令她迷失自己……
  这男人给她一种不牢靠的感觉,但有时候,他的可靠又在那不经意的举动中表现出来。
  自从那晚薄震宇坦承对舞茉的感觉后,也做了部分的改变与妥协,不再拒她于千里之外,允许她有限度的介入他的生活。
  这也表示他未完全敞开胸怀接纳她,薄震宇尝试着稍放任自己的感觉,只享受着舞茉的好,却不敢把自己的感情太过投入。
  那天下班回到家门前,正下着绵绵细雨,薄震宇问道:“今晚想吃什么?”
  舞茉望着窗外的雨雾迷蒙,答非所问的喃喃道:“我想去淋雨。”
  “走吧!”他回道,并把车子开到社区的后山去。
  舞茉愣住,茫然的望着他有点不敢相信。
  到了后山,薄震宇先下了车,绕到她那边打开车门,像对待小孩般宠爱的对她笑,“下来吧!我陪你淋雨。”
  第一次,舞茉被他的笑容融化了,他突来的温柔令她有点无措。
  他一定是疯了,身上还穿着昂贵的名牌西装,竟陪她在雨中漫步,大概是他想都未曾想过会做的事。
  舞茉满心欢悦,在雨中笑得灿烂极了。
  即使薄震宇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却令舞茉觉得这场雨下得格外偃意,就连两旁的景致也变得诗情画意起来了。
  “哈啾!”舞茉缩缩肩膀,这春天的雨虽然不大,却挺冷的。
  “我们回去吧!”他拉着她上车,打开暖气,然后把车子开回公寓的车库内。
  舞茉一身湿透走出车外,头发还滴着雨水,湿亮的脸上迷蒙而性感。
  “冷不冷?”他拨了拨她脸上的发丝,揽着她的腰问。
  “嗯……”她双手抵着他胸膛,气氛瞬间的嗳昧起来。
  他眼色深沉凝视着舞茉,将她抱坐在引擎盖上,舔吻她的粉颊,“你知不知道你全身淋湿的样子好性感?”
  “我?”她眨了眨大眼,表情有些茫然无辜。
  他轻抚着她的唇,眼中露出奇异的光芒,“对,你让我心跳得好快。”
  “那……那又怎样?”她心慌的舔舔舌尖,心中却因他的话而窃喜。
  “所以我要你。”她柔软的纤腰正好嵌在他的臂弯里。
  强健的手臂令舞茉为之一窒,正想推开一些,薄震宇却不给她机会,倾身将她压在引擎盖上,从脸颊舔到她的蜜唇。
  舞茉被吻得浑身燥热,却又担心极了,“你……你别这样,这里是车库,万一有人……”
  她还没那么大胆开放到和男人在车库里亲热,顿时害她心慌意乱,咬着唇闪躲他的攻势。
  他一点也不担心似的,开始扯掉她的外套,害她大受惊吓,慌乱中忙道:“现在是下班时间,这大楼住户随时都会有人开车回来的耶!”
  “那又怎样,岂不是更刺激?”想起先前她无所不用其极的向他搭讪,像个大胆时髦的女郎,而这会儿她却吓得想哭,薄震宇竟感到有趣。
  “你……你不是认真的吧?这里又没有床铺,很野蛮耶!”她瞪大眼,不敢相信这严肃的男人会做出这种事来。
  但他似乎很固执,用力搂着她的纤腰,表示他决意如此。他另一手还坚持扣着她的双手置于头顶,以咄咄逼人的气息吻她。
  同时,他的吻也变得十分贪婪,整个人也饥渴起来,渴切能吻遍她全身。
  “在这里不太好吧?不要……”啊!不行,她的身体好像着了火。
  “不要怎样?”他眼色慵懒的望住她,“噢……你全身都淋湿了,不如把衣服脱了吧!”
  昏乱中,舞茉还听见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刷”的一声抛掷至地上,接着她感觉到他平滑刚硬的肌肤,贴着她并且放肆的摩娑她,销魂得让她想呐喊。
  趁着理智模糊之前,她紧张叫道:“等等……”
  “等?!你这要命的迷人小妖精,害我只想立刻占有你。”薄震宇低声邪笑,解开她的衬衫扣子,将脸埋入她胸脯,含住她的乳尖。
  天哪!湿透的衣服因两人过热的体温,感觉快要蒸发出水气来了。
  完了!
  他果断的行动令她无从招架,大手粗野的扯下她的内裤,将的烫的欲望抵进她腿间,令她在一片晕眩中被逼至崩溃边缘。
  更要命的是,他一边吻她一边逗弄、诱惑着,这样撩拨使她脆弱得战栗不已。
  “唔……”舞茉咬着唇,不敢发出呻吟,害怕会惊动别人,但眼底满是醺然。
  只见他拉起她修长的腿,用极煽情、火热又亲昵的方式占有她,直到她的呻吟再次禁不住逸出。
  “不行,我会受不了……”她用力喘气勉强镇定着,却无力阻挡那波巨浪般的情欲蔓延。
  “那就让我听听你融化的声音。”他渴望的探入她柔软的身体,用一种令她战栗的力量深入她。
  “噢……”她的呜咽变成酥软诱人的低吟,身体也配合着他的摆动跟着起伏。
  耳边尽是她的软语呢哝,薄震宇再也控制不了欲望,搂住她纤细的腰缠绵的进出,“你好软、好热啊……”
  “你轻一点、慢一点……我都快散了。”她软绵绵的讨饶。
  他显然很满意舞茉的反应,腰间更加使力冲刺,两人同时快乐得崩溃,融为一体。
  满足的喘息过后,舞茉瞠大了眼睛,简直不相信自己刚才在车库做了什么事?
  “惨了!我做了什么可怕的事?”她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哀叫。
  薄震宇却谑笑着,“你刚才好兴奋、好热情,也好大胆,我喜欢。”
  “完了,遇上你不但令我变傻、变痴,还会变成荡妇。”此刻,薄震宇仍压在她身上,一点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他闻言哈哈大笑,笑声响遍整个车库。
  “你还不快起来,万一真的有人进来,那多丢脸啊!”舞茉试着扯开缠住她的大手大脚。
  他吻过她洁亮的额头,然后起身并将她拉起来,邪恶的笑道:“这整层都是我的车库,不会有人进来的。”
  闻言,她放下了心却双腿虚软,整个人扑到他怀里,怎么也不愿抬头。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那么的热情大胆,相对的,她却以为是在公众出入的车库里,表现得像个不折不扣的荡妇,老天,真丢脸!
  现在冷静下来恢复理智,她羞得不敢看他。
  “舞茉?!”
  怕她闷坏了,薄震宇想拉开她。
  “你不要管我。”她固执的埋在他怀里,闷闷的声音像要缺氧。
  真的这么害羞?再不“救”她,恐怕她要窒息了。
  于是,他咬着她耳垂,说道:“你不准备穿好衣服?是想再来一次?”
  舞茉猛然抬头,讶然问:“什么?”
  她发觉薄震宇眼中的笑意,才知道上当了!
  “你骗我!”她生气又羞赧的捶打他。
  他却笑了,“我没骗你,是真的。”
  舞茉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的唇吻上,再次被他吻到失控,再次与他缠绵,但这次他好温柔、好温柔。
  最后,舞茉虚弱的由薄震宇抱回屋里,双双疲惫不堪的倒在大床上,满足的相拥而眠。
  第七章
  有时候薄震宇也难得不再冷静的发出抱怨声,“舞茉,是你在我的办公室摆盆景又挂画的?给我撤掉!”
  “那些盆景只摆在角落,既不妨碍你办公又赏心悦目,为什么要撤掉?那些画更不会打扰你了,还可以点缀你冷冰冰的办公室,有什么不好?”
  薄震宇直板着脸,“我不喜欢,都撤掉!”
  “不要!不要!那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不信,你问徐杰,这样是不是比较好看?”舞茉急忙向徐杰寻求支援。
  “嗯……”徐杰为难的看着两人,两边都不得罪,狡猾道:“这个嘛,好不好看完全是见仁见智的问题,两位都有理。”
  “哇靠!墙头草!”不料,两人齐声喝骂。
  怎会这样?!徐杰表情抽搐,真是天降无妄之灾。
  “还有,我办公桌上的花瓶,徐杰,你给我搬走。”薄震宇瞄了舞茉一眼,不想对这小女人太沉溺。
  “拜托!你们的私事不要殃及无辜的我,要搬、要撤、要拆,都是你们的事,本人恕不奉陪。”他脸色委屈,不过,心底是替薄震宇高兴的。
  跟了薄震宇多年,徐杰深知他的个性,要是他真的不喜欢或不能忍受,这些东西早就被他一声不吭的扔掉了,根本不会和舞茉“讨价还价”。
  舞茉也越来越嚣张,不但要将办公室改头换面,连薄震宇的家也不放过。
  还好,他只是皱眉或抱怨而已,只是有一次,舞茉缠着他问:“有什么是你喜欢的,告诉我,我给你找来。”
  当时,薄震宇脸色一黯,欲言又止,却回道:“没有。”
  舞茉看出他的迟疑,便偷偷跑去问徐杰,他想了想,“有。”
  “是什么?”她期待的想知道。
  “找不到了,那东西……现在已经找不到。”徐杰摇头。
  舞茉不死心的追问:“说说看嘛!也许我有办法。”
  “小时候,他常常抱着一只音乐盒,它会发出贝多芬的‘快乐颂’乐章。”他的思绪回到遥远。
  “这应该不难找呀!”她心中飞快韵思索哪里有卖音乐盒。
  徐杰回道:“不,那是一只手工制的音乐盒,而且不是电动也不是上发条的,而是手动的古典音乐盒,每一个音符都是靠手拨动发出来的,节奏快慢全依自己的音感控制。
  “而且,这音乐盒很别致,是一座木雕的旋转木马,共有十二匹马,每匹马都有不同的造型,每当音符扬起,它们就上下摆动旋转。”
  “好像……真的不好找哦!”舞茉听了咋舌干笑。
  “最特别的是,那是他十岁那年,母亲送他的生日礼物,他一直珍爱着,因为不久他母亲去世了,音乐盒便成了他唯一的纪念。”
  隐约感到那只音乐盒可能已经遭遇不幸,她低声问:“那么,现在这只音乐盒呢?”
  他眯起眼,心绪复杂的吸口气,“被他的爷爷扔进火炉烧成灰,也把他仅剩的快乐烧毁了。”
  “为什么?这……太残忍了。”舞茉惊问。
  徐杰苦笑,“薄老爷本来就是个残酷的老人,他没有子嗣,收养了三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总裁便是其中之一,他从小就被要求学商业管理、金融操控,在他的生活里除了学习,从不准许有任何娱乐。”
  “天哪!难怪他……”舞茉为他心疼、心痛。
  “他在薄老爷一手造成的恨意下成长,难怪他……遇到涵妮时,他的前妻章涵妮,让他以为自己找到了快乐,不料,这段全心投入的感情伤他至深。”
  舞茉似乎看见他的委屈与无奈,“他从小一定过得很不快乐。”
  “没错,在这种环境下成长,在感情上又遭遇挫折,他的严酷与冷漠是应该被谅解的。”
  顿时,舞茉又动情的许下宏愿、夸下海口,“好!我要帮他找回这只‘快乐颂’音乐盒,让他重拾快乐。”
  “不可能的。”徐杰却斩钉截铁的推翻道。
  “为什么不可能?只要有心去找,一定找得到。”舞茉一向执勘,尤其爱上薄震宇之后,在她心中更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徐杰一副败给她的表情,“不是我要打击你,而是因为制作这只音乐盒的人是他母亲,而且这种手工是私传的,市面上也见不到、买不到。”
  “嗄?!”舞茉当场愣住无言。
  一大早进办公室,徐杰就被舞茉拉住,“我想一定还有人会做这种音乐盒的,对不对?”
  徐杰用力的瞪着她。她真是锲而不舍啊!
  “或许吧!但谁知道呢?”他将电脑一一开机,准备工作。
  舞茉跟在他后面叨念着,“那他母亲也是跟别人学的?”
  “是,听说是二十五年前,她在德国留学时,跟一位叫约翰麦奎格的老师傅学的。”徐杰回过头看着她,看她到底想怎样。
  “那就有办法了。”舞茉得意的眨眨眼。
  徐杰则露出同情的目光,继续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那时候,老师傅已年届九十二了,现在恐怕……”
  是喔!除非他现在还活着,但即使还活着,一百多岁的人瑞,手脚还够灵活做这种细致的手工吗?
  “既然这样,除了他母亲,一定也有别人跟这位师傅学,对不对?”她还真不懂什么叫死心哪!
  徐杰放下手上的工作,盯着她很认真的说:“小姐,这位老师傅远在德国,而且年事久远,无从查起啊!”
  她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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