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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哥,你们在哪里?”欧阳俊男这一声已运上了内力,震得近前四人一阵耳鸣心跳,久久的,远处传来一声声回音。
“看来他们四个真出事了,老大,你带着他们三人先回去吧,我去林子里看看!”欧阳俊男虽然只有十七岁,但身为世家二子的他也见过不少风浪,尤以前几日的括苍山一行为甚。而此刻,他的心里已在暗暗发狠,自己带领五十名家族好手去括苍山,却全军覆没,现在竟然还有人在暗中算计自己的家族,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操,老四,你等等,先商议一下!”姜宏在五人中为人最是沉稳,叫住了抬步要走的欧阳俊男。
“此事,显然是有人针对我欧阳世家而来,你们四人不必掺和,还是先走吧!”
“他妈的,老四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韩闯怒骂一声,伸手捡起欧阳俊男扔在地上的腰刀。
“老四,若是真有人算计你家,恐怕现在我们想走也不容易了。你冷静一些,不要冲动,咱们五人在一起也许还能安全一些。如果分开……,此地距城不远,咱们赶紧回城,调一队人马过来,到时再查看不迟。”姜宏冷静的分析着,双目环顾,表面上十分平静,实则心里也是异常紧张。
“好吧。先回城,要走就快走!”欧阳俊男沉思少顷,终于一点头。
“四哥,你看……那是……什么?”欧阳俊男话音方落,就听孙阕磕磕巴巴的指着他们身后不远处道。
几人转身看去,在他们回城的方向,距离他们约有十几丈远,三个身穿白色丧服的人影并排着,双手前伸,一蹦一跳的离他们越来越近。与此同时其余三个方向也出现了四道人影,向着他们一步步走来。
“陈二哥?你们去哪里了?这是怎么回事?”欧阳俊男看着其中一人大声问道。
回答他的是四声尖锐的厉啸声,四道人影满面狰狞恐怖之色,双目也被一片奢血的红芒所代替,眨眼间已扑到五人丈内。
“快走,我来断后!”欧阳俊男一声大喝,抬手出剑,一剑四式,分袭四人。
段和和姜宏架着已被吓得大小便失禁的孙阕跟在韩闯身后向来路奔去。此时,那三条蹦蹦跳跳的人影离他们已不过两丈有余。
在欧阳俊男印象当中。陈二四人的武功加起来,他也有信心二十招之内将他们解决。但凡事往往事与愿违,四人眼见他来剑,竟不闪不躲,抬手硬架。“铛铛……。”四声,如中金石。欧阳俊男只觉手臂一麻,手中剑差点脱手飞出,心里不由大骇,也不顾去想他们的武功怎么会变得如此厉害,脚下急忙连跨数步,从四人的间隙中掠了出去,大声喊道:“老三,他们刀枪不入,不可力敌,快跑。”
就在他喊声方出之际,韩闯的手中刀,已劈向蹦到他们眼前的那个人的左臂。“铛”的一声,韩闯的刀被震飞,那人的右手长驱直入,一把抓在韩闯肩膀上,身形前探,张开血盆大口就向他的颈部咬来,一股令人窒息的尸气扑面而来。韩闯被熏的差点背过气去,急忙身子后仰,一脚踹在对方小腹上。“哧啦”一声,对方被踹了出去,而抓在韩闯肩膀上的手也将他的衣服撕了一大片下来,并在臂上留下数道深深的血痕。
“老大快走!”韩闯大喊一声,一个扫堂腿把另一个扫倒在地,合身扑向剩下的一个。这三个人虽然也是刀枪不入,但显然身形并不灵活。段和和姜宏不敢怠慢,架着已经昏迷的孙阕就跑,刚跑出两步,就觉孙阕的身子一沉,竟被刚才倒地的一人抓住了脚躶。段和两人回身对着那人的脸就是一阵狂踹,那人竟似没有痛觉一般,没吭一声,但抓在孙阕腿上的力道却是越来越大。欧阳俊男眼见几人已陷入危境,心里不由暗暗着急,陈二四人不但刀枪不入,而且身法灵活,一见他脱出包围,便马上追来,眼看距离段和几人已不足三丈,若是被他们接近,段和四人必会更加危险。当下也顾不得多想,运足全身功力将手中剑脱手掷出,直奔最近的陈二而去。陈二血红色的眼中一抹惧色闪现,即使是刀枪不入也有个限度,面对欧阳俊男全力的一剑,他也急忙纵身躲闪。欧阳俊男趁此机会身形跃起,一脚踢向抓着孙阕脚躶的人。“噗”的一声,那人也被踢飞出数丈,但他抓着孙阕的双手竟没有丝毫的放松,而段和和姜宏两人也未料到欧阳俊男那突然的一脚,手中一松,孙阕已被那人带着飞了出去。
“老五!”段和两人一怔,狂吼一声就待赶过去。
“快走!”韩闯这时已把剩下一人扑倒并摆脱了他的纠缠。眼看陈二四人已扑到不足两丈处,急忙和欧阳俊男一人拉着一个,向回城的方向急蹿而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四哥,救命啊!……。”原本要追击他们的陈二四人一听到那声惨叫,目中血色光芒一闪,转身朝着孙阕的落身之处扑去,继而凄厉的惨叫声不断传来……。
第二卷 鬼灵传说 第八章 诡异
欧阳俊男四人边跑边哭,边哭边喊着孙阕的名字。一路上未敢有丝毫停留,进城后直奔府衙,四人的举动令城门口的士兵颇为惊讶,要知以段和和姜宏为首的他们在江陵城也是很有名气的,而现在却不知为何事哭成这样。段和以最快的速度召集了一队三十人的护卫亲兵,手持火把就待出发,却是被一个人的喊声给拦了下来。
“和儿,这么晚了,你带这么多人要到哪里去?”段聂一直有晚睡的习惯,本来正在书房看书,听得家人禀报,便从书房走了出来。
“父亲(叔叔、世伯)。”段和四人赶紧回身行礼。
“你们这一个个是怎么了?为何都哭成这样?”
“父亲,老五,孙阕他被鬼抓了,我们要去救他!”
“放肆,堂堂府衙重地,岂容你胡言乱语!”段聂为人颇为正派,对儿子虽爱却不宠溺,要不然段和也不会如此惧怕他。
“父亲(叔叔、世伯)这是真的!”四人见段聂并不相信,当下由欧阳俊男将事情经过大略的讲述了一遍。
“来人,传李锦堂!”段聂稍一沉吟,转身对一名护卫道。
“是,大人。”护卫领命出府而去,不一会和一名捕快打扮的汉子疾步走了回来。汉子向段聂施礼道:“大人,这么晚了找属下来有何事?”
“锦堂,欧阳世家埋人那边又出事了!”当下又让欧阳俊男重新说了一下,段聂又接口道:“你马上带人将那里围起来,若有可疑人或事物,你可便宜行事,另外派几个人将附近搜一下,看看可有那孙阕的踪迹!”
“是,大人!”李锦堂答应一声,转身带着那队段和早已召集好的护卫快步离去。
“父亲,那我们……。”段和五人感情颇为深厚,但终究都还是少年心性,刚才他们被从未认知的东西袭击,一时将他们给吓住。不过,若非韩闯和欧阳俊男两人见机的早,恐怕留在那里的还不止孙阕一人。此刻,四人已经脱险,且找到了人手,而想及平日五人的感情,每个人心里承受的压力都是越来越大。
“哼,你们也真是大胆,明知此事有蹊跷,还要深夜前去探查,我看孙阕若是出事,你们怎么向他的父母交代。来人送几位公子回家!”段聂凤目含威,气愤的看着包括自己儿子在内的四个少年。吩咐几名护卫将姜宏三人送回家后,又把段和狠狠骂了一顿,才拂袖而去。
却说三名护卫把姜宏三人送回各自家中,并将事情向他们的父亲诉说了一遍,姜宏和韩闯就被他们的父亲给大骂了一顿,软禁了起来。而欧阳震天连夜派人前去查看,却被衙门的人给挡了回来,理由很简单,案发现场,没有府台大人的令谕,任何人不得私自入内。当去孙阕家的护卫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孙阕的父亲后,他当场就昏了过去。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欧阳俊男就和父亲带了几名下属出了城,直奔柳林而去。而当他们赶到柳林时,方圆百丈内已被许多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欧阳震天找到带队的何总兵,这才让两人走了进去。远远的看见陈二四人似乎很气愤的正在与李锦堂争论着什么。转身看到欧阳俊男父子,陈二几人快步迎了上来,躬身施礼道:“家主,公子,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何污蔑我们……。”
“陈二,你个混蛋!你们把孙阕怎么了?”欧阳俊男没等他说完,已冲上前去,双手提住他的衣领大声吼道。
“天啊,公子您说什么?我们奉家主之命在此看守,没敢离开过一步,为什么您和李捕头都说我们把孙少爷怎么了!家主,您可一定要为属下等人做主啊!”陈二双目瞪的老大,难以置信的看着欧阳俊男,委屈的喊道。
欧阳震天双眉紧皱,面色阴沉的怕人道:“男儿,先放开他。陈二倒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否则,别怪我以家法伺候!”
“家主,属下和三位兄弟自从接家主命令来此之后,未敢有丝毫怠慢,自问没有任何疏漏之处,万望家主明察啊!”陈二跪倒在地,有些声泪俱下的道。
“陈二,你他妈的混蛋,昨晚,我和段老大他们一起过来查看,被你们攻击还将孙阕抓了去,你……你……竟然不承认?”欧阳俊男双目通红,面容也因极度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
“李捕头,你说说昨夜你们来此之后都有些什么发现吧!”一直立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何总兵开口向李锦堂问道。
“是,昨夜欧阳公子向府台大人报案,说此地有污秽之物出没,属下受命前来查看,却没有任何发现。当时陈二他们有两人在林内坟**旁看守,另外两人在帐篷内睡觉。属下当即派遣十二名护卫分四个方向,搜查出五六里路也没有发现孙阕的踪迹,只好作罢。直至今早大人来此,属下也没发现此地有什么不妥。”
欧阳震天静静的听着李锦堂的叙述,他当然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拿这么大的事和他开玩笑。但他此时才发现,按说昨夜一番打斗,应该留下一些痕迹,而此刻因为一些官兵的巡逻走动,周围除了踩踏的痕迹外竟然看不出别的端倪,欧阳震天突然觉得一股凉气由脑后升起,浑身不自然的打了一个寒战,一种无力感瞬间遍布了全身。
“等等,我一定会有证据的。”欧阳俊男一阵风似的掠到帐篷处,探身走了进去。就在昨夜帘子底部那丝不易察觉的血迹也荡然无存,更别提那截被咬烂的指骨,欧阳俊男面色大变,快步走出帐篷,奔到林内。三座坟茔静静的立在他的面前,坟上的土色明显的已过了数日,顶部几株杂草在晨风中摇曳,似乎在向他炫耀自己顽强的生命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欧阳俊男有些失神的缓步走了回来。
“唉,欧阳公子,可有什么发现?”李锦堂叹了一声,看着欧阳俊男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疯子一般,不可思议中又带着些许怜悯。
“对了,父亲、李捕头、何大人,还有段老大、姜宏和韩闯,他们可以作证,我们昨夜一块来的啊!走吧,咱们回去找他们问一问不久清楚了?”欧阳俊男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一般,又恢复了希望。
“这,欧阳公子……你……真是太令人失望了!”李锦堂目中的那丝怜悯变成了一丝怒气,接着道:“段少爷,前些时日患了风寒,这几日一直在家养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怎么会昨夜和他在一起?还有姜少爷数日前就去扬州省亲去了,至今未回。至于韩公子,唉,他患失心疯都已经有将近两个月了,你竟然还拿他开玩笑,你……真是……。”李锦堂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
“胡说,你胡说,昨夜段世伯传你来的时候,他们还都在场,你简直就在胡言乱语!”欧阳俊男有些失控的大声喊着。
“唉,欧阳兄,我看贤侄也许是受了某些刺激,这样吧,还是请他和陈二几人去一趟衙门,由府台大人定夺吧!”何总兵看着欧阳俊男那俊美的面孔此刻已变得狰狞无比,也带着一些惋惜的的语气向欧阳震天道。
“父亲,你相信我,段和,姜宏和韩闯他们一定会为我作证的!”
“男儿,父亲相信你,你放心吧,父亲一定会差个水落石出的!两位大人,还望不要为难小儿……。”
“欧阳兄尽管放心吧!你我相交这么多年,我会尽量为他开脱的。不过据今早‘天香居’的伙计和老板说,昨夜确实是贤侄和孙阕在他们那喝过酒,临走时还跟他们要了两个灯笼,而现在孙阕却生死不明,实在有些难办啊!”何总兵面现难色,接着又转身向李锦堂道:“李捕头你派十人在此日夜守候,不可又丝毫怠慢,若又发现,马上回禀!”
“是,大人!”
“来人,将他们押回府衙!”
“是。”近百名官兵和护卫押着欧阳俊男和陈二五人向城里走去,只留下十名护卫留守。
“父亲,你要相信我,一定要救我!”欧阳俊男被两名护卫押着,回头向欧阳震天喊道。
欧阳震天只觉得心如刀割般的难受,数日前府里的闹鬼时间之后,他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还把自己的儿子给牵扯了进去。一股无处发泄的愤懑让他仰天一声怒吼,少顷之后,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在周围查看了一番才向城里弛去。
正文
第二卷 鬼灵传说 第九章 欧阳恨
何总兵和李锦堂押着欧阳俊男五人走到城门之时,恰好有两男两女也也赶到此处,但看到这么多官兵和护卫,四人将马带到道旁,给他们先让出了道路。而当陈二四人从他们身旁经过之时,四人中的那名黑衣青年忽的**了几下鼻子,目中现出了一丝无法琢磨的神色。直到一干人都走进城后,黑衣青年才轻声道:“好重的尸气,似乎还有一些‘控魂术’的气息。”
旁边那名白衣女子“咯咯”一笑道:“都说‘馋猫鼻子尖’,没想到,小名你还有这些爱好呢!咯咯。”
黑衣青年面色一惨,继而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圆圆的眼睛顿时弯成两轮弯月,露出一口洁白的细牙,道:“大姐,其实这都是你们家小三教的我,哈哈,不信你问他!”说罢,也不等白衣女子反应过来,就打马进了城,三人在后面跟着,白衣女子咬着牙对旁边的女子道:“心儿,等下你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粉衣女子莞尔一笑没有言语,四人在天香居的门前停了下来。这四人正是宋鱼、祖龙儿、无名和柳佛心。这时早有小二过来将马牵走,四人跟着伙计上了二楼,点了酒菜。
欧阳震天阴沉着脸回到家中后就进了议事堂,家中上下也多少听了一些风声,知道他这时的心情,也没人敢去招惹他。直到快午时时,他才缓缓走出大厅向后院走去。
欧阳世家的后院中有一处一直是整个家族的禁区,没有他的允许,就是欧阳剑和欧阳俊男兄弟两人也不得入内,违者一律按家法处置。欧阳震天穿过数重院落,来到一座毫不起眼的独居小院门前,六名紫衣护卫向他拱手施礼道:“家主!”
“唉,六位辛苦了!我有重要事情向老爷子禀告,还请开门吧!”
“这……,老爷子吩咐的十年之期尚有半年,不知家主何要事?”这些紫衣卫乃是欧阳家的秘密武器,任何一人放倒江湖中都可列入一流高手,即便是身为家主的欧阳震天现在也没有命令他们的权力。
“事关家族存亡,还请通融一下!”
“既然如此,家主进去之后若是老爷子不见的话,还请不要强求!”其中一人似是六人的头目,示意另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