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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传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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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满楼道:“据说当今七大剑派的掌门人中,就数他的武功最可怕,因为他除了将峨嵋剑法练得炉火纯青之外,他自己本身还有几种很邪门、很霸道的功夫,至今还没有看见他施展过。” 
  陆小凤忽然跳起来,道:“走,我们现在就走。” 
  花满楼道:“到哪里去?” 
  陆小凤道:“当然是珠光宝气阁。” 
  花满楼道:“约会在明天中午,我们何必现在就去?” 
  陆小凤道:“早点去总比去迟了好。” 
  花满楼道:“你是在担心上官丹凤?” 
  陆小凤道:“以独孤一鹤的身份,想必还不会对一个女孩子怎么样。” 
  花满楼道:“那么你是在担心谁?” 
  陆小凤道:“西门吹雪。” 
  花满楼动容道:“不错,他既然知道独孤一鹤在珠光宝气阁,现在想必已到了那里。” 
  陆小凤道:“我只担心他对付不了独孤一鹤的刀剑双杀!”他接着又道:“以他的剑法,本不必要别人担心,可是他太自负,自负就难免大意,大意就可能犯出致命的错误。” 
  花满楼叹道:“我并不喜欢这个人,却又不能不承认他的确有值得自负的地方。” 
  陆小凤道:“他只看苏少英使出了三七二十一招,就以为已能击破独孤一鹤的‘刀剑双杀’,却未想到苏少英并不是独孤一鹤。” 
  花满楼道:“独孤一鹤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小凤沉吟着,缓缓道:“有种人我虽然不愿跟他交朋友,却更不愿跟他结下冤仇。” 
  花满楼道:“独孤一鹤就是这种人?” 
  陆小凤点了点头,叹息着道:“无论谁若知道有他这么样一个敌人,晚上都睡不着觉的,所以我们不如现在就走。” 
  花满楼忽然笑了笑,道:“我想他现在也一定没有睡着。” 
  陆小凤道:“为什么?” 
  花满楼道:“无论谁知道有你这么样一个敌人,晚上也一样睡不着的。” 
  独孤一鹤没有睡着。夜已很深,四月的春风中竟仿佛带着晚秋的寒意,吹起了灵堂里的白幔。 
  棺木是紫楠木的,很坚固、很贵重。可是人既已死,无论躺在什么棺材里,岂非都已全无分别? 
  烛光在风中摇晃,灵堂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凄凉之意。 
  独孤一鹤静静的站在阎铁珊的灵位前,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动过。他是个很严肃的人,腰干依旧挺直,钢针般的须发也还是漆黑的,只不过脸上的皱纹已很多、很深了,你只有在看见他的脸时,才会觉得他已是个老人。 
  现在他严肃沉毅的脸上,也带着种凄凉而悲伤的表情,这是不是也正因他已是个老人,已能了解死亡是件多么悲哀可怕的事? 
  这时他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很轻的脚步声,他并没有回头,可是他的手却已握住了剑柄。 
  他的剑比平常的剑要粗大些,剑身也特别长、特别宽,黄铜的剑锷,擦得很亮,但鞘却已很陈旧,上面嵌着个小小的八卦,正是峨嵋掌门人佩剑的标布。 
  一个人慢慢的从后面走过来,站在他身旁,他虽然没有转头去看,已知道这人是霍天青。霍天青的神情也很悲伤、很沉重,黑色的紧身衣外,还穿着件黄麻孝服,显示出他和死者的关系不比寻常。 
  独孤一鹤以前并没有见过这强傲的年轻人,以前他根本没有到这里来过。 
  霍天青站在他身旁,已沉默了很久,忽然道:“道长还没有睡?” 
  独孤一鹤没有回答,因为这本是句不必要回答的话,他既然站在这里,当然还没有睡。 
  霍天青却又问道:“道长以前是不是从未到这里来过?” 
  独孤一鹤道:“是。” 
  霍天青道:“所以连我都不知道阎大老板和道长竟是这么好的朋友!” 
  独孤一鹤沉着脸,冷冷道:“你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 
  霍天青淡淡道:“道长是武林前辈,知道的事当然比我多。” 
  独孤一鹤道:“哼!” 
  霍天青扭过头,目光刀锋般盯着他的脸,缓缓道:“那么道长想必已知道他是为什么死的了!” 
  独孤一鹤脸色似已有些变了,忽然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霍天青却已经叱道:“站住!” 
  独孤一鹤一脚刚跺下,地上的方砖立刻碎裂,手掌上青筋一根根凸起,只见他身上的道袍无风自动,过了很久,才慢慢的转回身,眼睛里精光暴射,瞪着霍天青,一字字道:“你叫我站住?” 
  霍天青也已沉下了脸,冷冷道:“不错,我叫你站住!” 
  独孤一鹤厉声道:“你还不配!” 
  霍天青冷笑道:“我不配?若论年纪,我虽不如你,若论身份,霍天青并不在独孤一鹤之下。” 
  独孤一鹤怒道:“你有什么身份?” 
  霍天青道:“我也知道你不认得我,但是这一招,你总该认得。”他本来和独孤一鹤面对面站着,此刻突然向右一拧腰,双臂微张,“凤凰展翅”,左手两指虚捏成凤啄,急点独孤一鹤颈后的天突。 
  独孤一鹤右掌斜起,划向他腕脉。 
  谁知他脚步轻轻一滑,忽然滑出了四尺,人已到了独孤一鹤右肩后,招式虽然还是同样一招“凤凰展翅”,但出手的方向部位却已忽然完全改变,竟以右手的凤啄,点向独孤一鹤颈后的血管。 
  这一着变化看来虽简单,其中的巧妙,却已非言语所能形容。 
  独孤一鹤失声道:“凤双飞!”喝声中,突然向左拧身,回首望月,以左掌迎向霍天青的凤啄。 
  霍天青吐气开声,掌心以“小天星”的力量,向外一翻。 
  只听“噗”的一声,两只手掌已接在一起,两个人突然全都不动了。 
  霍天青本已吐气开声,此刻缓缓道:“不错,这一着正是风双飞,昔年天禽老人独上峨嵋,和令师胡道人金顶斗掌,施出了这一着凤双飞,你当然想必也在旁看着。” 
  独孤一鹤道:“不错。”他只说了两个字,脸色似已有些发青。 
  高手过招,到了以内力相拼时,本就不能开口说话的。但天禽老人绝世惊才,却偏偏练成了一种可以开口说话的内功,说话时非但于内力无损,反而将丹田中一口浊气乘机排出。 
  霍天青的内功正是天禽老人的真传,此刻正想用这一点来压倒独孤一鹤。 
  他接着又道:“一般武功高手,接这一招时,大多向右拧身,以右掌接招,但胡道人究竟不愧为一代大师,竟反其道而行,以左掌接招,你可知道其中的分别何在?” 
  独孤一鹤说道:“以右掌接招,虽然较快,但自身的变化已穷,以左掌接招,掌势方出,余力未尽,仍可随意变化……” 
  他本不愿开口的,却又不能示弱,说到这里,突然觉得呼吸急促,竟已说不下去。 
  霍天青道:“不错,正因如此,所以天禽老人也就只能用这种硬拼内力的招式,将他的后着变化逼住……” 
  独孤一鹤仿佛不愿他再说下去,突然喝道:“这件事你怎会知道的?” 
  霍天青道:“只因天禽老人正是先父。” 
  独孤一鹤的脸色变了。 
  霍天青淡淡道:“胡道人与先父平辈论交,你想必也该知道的。” 
  独孤一鹤脸上阵青阵白,非但不能再说话,实在也无话可说。 
  天禽老人辈份之尊,一时无人可及,他和胡道人平辈论交,实在已给了胡道人很大的面子。 
  独孤一鹤虽然高傲刚烈,却也不能乱了武林中的辈份。 
  霍天青淡淡道:“我的身份现在你想必已知道,但我却还有几句话要问你!” 
  独孤一鹤咬着牙点点头,额上已有汗珠现出。 
  霍天青道:“你为什么要苏少英改换姓名,冒充学究?你和阎老板本无来往,为什么要在他死后突然闯来?” 
  独孤一鹤道:“这些事与你无关。” 
  霍天青道:“我难道问不得?” 
  独孤一鹤道:“问不得。” 
  霍天青冷冷道:“莫忘记我还是这里的总管,这里的事我若问不得,还有谁能问得?” 
  独孤一鹤满头大汗涔涔而落,脚下的方砖,一块块碎裂,右脚突然踢起,右手已握住了剑柄。但就在这一瞬间,霍天青掌上的力量突然消失,竟借着他的掌力,轻飘飘的飞了出去。独孤一鹤骤然失去了重心,似将跌倒,突见剑光一闪,接着“叮”的一响,火星四溅,他手里一柄长剑已钉入地下。 
  再看霍天青的人竟已不见了。 
  风吹白幔,灵桌上的烛光闪动,突然熄灭。独孤一鹤扶着剑柄,面对着一片黑暗,忽然觉得很疲倦,他毕竟已是个老人。拔起剑,剑入鞘,他慢慢的走出去,黑暗中竟似有双发亮的眼睛在冷冷的看着他。他抬起头,就看见一个人动也不动的站在院子里的白杨树下,一身白衣如雪。 
  独孤一鹤的手又握上剑柄,厉声道:“什么人?” 
  这人不回答,却反问道:“严独鹤?” 
  独孤一鹤的脸突然抽紧。白衣人已慢慢的从黑暗中走出来,站在月光下,雪白的衣衫上,一尘不染,脸上是完全没有表情,背后斜背着形式奇古的乌鞘长剑。 
  独孤一鹤动容道:“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道:“是的。” 
  独孤一鹤厉声道:“你杀了苏少英?” 
  西门吹雪道:“我杀了他,但他却不该死的,该死的是严独鹤!” 
  独孤一鹤的瞳孔已收缩。西门吹雪冷冷道:“所以你若是严独鹤,我就要杀你!” 
  独孤一鹤突然狂笑,道:“严独鹤不可杀,可杀的是独孤一鹤。” 
  西门吹雪道:“哦?” 
  独孤一鹤道:“你若杀了独孤一鹤,必将天下扬名!” 
  西门吹雪冷笑道:“很好。” 
  独孤一鹤道:“很好?” 
  西门吹雪道:“无论你是独鹤也好,是一鹤也好,我都要杀你。” 
  独孤一鹤也冷笑,道:“很好!” 
  西门吹雪道:“很好?” 
  独孤一鹤道:“无论你要杀的是独鹤也好,是一鹤也好,都已不妨拔剑。” 
  西门吹雪道:“很好,好极了。” 
  独孤一鹤手握着剑柄,只觉得自己的手比剑柄还冷,不但手冷,他的心也是冷的。显赫的声名、崇高的地位,现在他就算肯牺牲一切,也挽不回他刚才所失去的力量了。他看着西门吹雪时,心里却在想着霍天青,他忽然觉得很后悔。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真正后悔,可能也正是最后一次。 
  他忽然想见陆小凤,可是他也知道陆小凤现在是绝不会来的。 
  他只有拔剑!现在他已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突然间,黑暗中又有剑气冲霄。风更冷,西门吹雪自己的血流出来时,也同样会被吹干的……
第十回 飞燕去来
       车厢并不大,恰好只能容四个人坐,拉车的马都是久经训练的,车子在黄泥路上,走得很平稳。   马秀真和石秀雪坐在一排,孙秀青和叶秀珠坐在对面。 
  车子走了很久,石秀雪忽然发觉每个人都在盯着她,她想装作不知道,却又忍不住撅起嘴,问道:“你们老是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难道长了花?” 
  孙秀青笑了,道:“你脸上就算长了花,刚才也已被人家摘走了。”她的眼睛很大,嘴唇薄薄的,无论谁都看得出这女孩子说话一定是绝不肯饶人的。 
  她不让石秀雪开口,接着又道:“奇怪的是,这丫头平时总说随便什么花也没有青菜好看,现在为什么一开口就是花呀花的。” 
  石秀雪居然没有脸红,反而悠然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就因为他姓花,所以我一开口就是花呀花的。” 
  孙秀青吃吃笑道:“他?他是谁呀?” 
  石秀雪道:“他姓花,叫花满楼。” 
  孙秀青道:“你怎么连人家的名字都知道了?” 
  石秀雪道:“因为他刚才告诉了我。” 
  孙秀青道:“我怎么没听见?” 
  石秀雪道:“我们说我们的话,为什么一定要让你听见?何况,你那时的心里一定还在想着陆小凤。” 
  孙秀青叫了起来,道:“我在想陆小凤!谁说我在想陆小凤?” 
  石秀雪道:“我说的,人家坐在澡盆里的时候,你眼睛就一直盯在他身上,我早就注意到了,你赖也赖不掉。” 
  孙秀青又气又笑,笑骂道:“你们看这丫头是不是疯子,满嘴胡说八道。” 
  马秀真悠然道:“这丫头是有点疯,只不过你的眼睛也的确一直都盯在陆小凤身上。” 
  石秀雪拍手笑道:“还是大师姐说了句公道话。” 
  孙秀青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叹了口气,道:“她说的实在是公道话,只不过有点酸味。” 
  马秀真也瞪起了眼,道:“酸味?什么酸味?” 
  孙秀青道:“一种跟醋差不多的酸味。” 
  马秀真也叫了起来,道:“你难道说我在吃醋?” 
  孙秀青道:“我可没有说,是你自己说的。” 
  她忍着笑,抢着又道:“人家都说陆小凤多风流,多潇洒,可是我今天看他坐在澡盆里那样子简直就像是个瓜,笨瓜,比西门吹雪差多了。” 
  石秀雪吃惊道:“你说什么?” 
  孙秀青道:“我是说,假如我要挑一个男人,我一定挑西门吹雪,那才是个真正有男人气概的男人,十个陆小凤也比不上。” 
  石秀雪叹了口气,道:“我看你才是真疯了,就算天下的男人全都死光,我也不会看上那个白以为了不起的活僵尸。” 
  孙秀青道:“你看不上,我看得上,这就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马秀真也忍不住笑道:“看你们的样子,就好像已经把萝卜青菜都分配好了。” 
  孙秀青吃吃笑道:“我们配给你的是那个大萝卜陆小凤。” 
  石秀雪眨着眼,道:“那么叶三姑娘岂不是落了空?” 
  叶秀珠脸已红了,红着脸道:“你看你们,才见了人家一次面,就好像害了相思病,难道你们一辈子没见过男人?” 
  孙秀青叹了口气,道:“我们本来就没见过这样的男人。” 
  她用眼角瞟着叶秀珠,又道:“凭良心讲,今天我们见到的这三个男人,随便哪一个都不错,你嘴里虽不说,其实说不定三个你都喜欢。” 
  叶秀珠急得脸更红,道:“你……你……你真疯了!” 
  马秀真道:“孙老二就这点不好,专门喜欢欺负老实人。” 
  孙秀青撇了撇嘴,道:“她老实?她表面上虽然老实,其实我们四个里面,最早嫁人的一定是她。” 
  叶秀珠道:“你……你凭什么这么样说?” 
  石秀雪抢着道:“因为她自己知道她自己一定嫁不出去的,莫说有四条眉毛的男人,就算有四个胆子的,也绝不敢娶他!” 
  马秀真道:“那倒一点也不错,谁若娶了她这种尖嘴滑舌的女人,不被她吵死才怪!” 
  石秀雪忍住笑道:“也许只有聋子还能……” 
  孙秀青已跳了起来,大声道:“好,你们三个联合起来欺负我,最多我把那三个男人全都让给你们好了,你们总该满意了吧?” 
  石秀雪道:“你让给我们?那三个男人难道是你的?” 
  马秀真叹道:“看来这丫头什么都知道,就是不知道害臊。” 
  孙秀青瞪着她们,突然大叫:“我饿死了。” 
  马秀真吃惊的看着她,就好像真的在看着个忽然疯了的人。 
  孙秀青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道:“我一生气,肚子就会饿,现在我已经生气了,我要找个地方吃宵夜去。” 
  四个女孩子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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