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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恋你温柔指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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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你—定清楚地听见我说的每一个字了。”他圈住她的腰枝,让她赖在他身上感动不止,他将吻细细地镶嵌在她弧度完美的颈项上。“但是我很乐意再告诉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要我说几次都行。”
  生平头一遭,他发觉了自己原来也有爱人的本能,也有渴求俊悄的需索,也有想保护心爱的人免于受伤的强烈欲望。
  沈莎翎唤醒了他以为已经死去的感情,融解了他冰封的热情,她将他带到一个可以自由泅泳于蓝色爱情海的国度,一个全新的世界。
  她又哭又笑地抬起脸,迎视他温柔的眼底映着她的影像,唇间浮上一抹恶作剧的笑容。“那你不许停下来,你要一直说爱我,直到我听得厌倦了,直到我喊停求饶为止,你都不许停下来喔!办得到吗?”
  “这么快就学会整我了?想要我把一辈子的份在今天一次说完呀?说太多就没价值了,留着一些等你寂寞的时候来索求。”
  “小器!”她气拳捶在他结实的胸膛。
  “说真的,这样抱着你的感觉真好。”他轻揉着她的发丝。“今晚你别走,好吗?”
  程日深温柔的请求,让沈莎翎的内心起了涟漪,她将脸颊贴紧他的胸膛。
  “我可不想睡地板哟!”他的病床又不是豪华双人大床,睡在医院冰冷的地板上实在不是一个好提议。
  她真的该走了,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探病时间,她是避过护理站偷偷溜进来的,再不离开的话,恐怕待会儿巡房时间就会被逮个正着,那可就难看了。
  “怕什么?我会抱着你,绝对不会让你着凉。当然,如果你有额外的需要,我也不会吝啬给予、不如我们现在就来继续头一次见面未完成的动作吧!”
  沈莎翎又是一阵粉拳攻击:“亏你说得出口!”
  程日深抱着她将棉被拉过,完全盖住两人的身躯,熄了碍事的灯光,温柔地除去彼此之间不需要的障碍。
  “莎翎,你昨天又喝酒了呀?”柯雨萱——眼就瞧见沈莎翎颈侧上—-串红云。
  “笨蛋,那是到医院去弄的啦!”王郁星取笑柯雨萱的迟钝。根据昨晚她派去的红牌回报,王郁星就料想到今天沈莎翎一定要挨她们一顿笑,逃都逃不掉了。
  “你和程日深?你们终于做了?”柯雨萱兴奋得差点砸掉手上的餐盒。
  没有实战经验的一群女孩子聚在一起,通常没做过的都比昨晚刚有初体验的人还来得兴奋难耐,真是奇怪。
  “什么终于?难不成你们老早就料到我会和他上床?”沈莎瓴没奸气说道
  昨晚没睡好让沈莎翎火气有点大,她真的没想到程日深竟然如此好体力能够折腾她一整夜,只能说他大概躺在病床上太久了,没得发泄力气吧!他真好命,累了一整晚,白天还能蒙头大睡,哪像她早上连续四堂课上下来,差点要到保健室去报到。
  “对呀,你和他之间虽然好像不对盘,可是看在我们外人眼里,根本就觉得你们是在打情骂俏,郁星,你也这么认为吧?话说回来,昨晚的牛郎汁划不错吧?”
  “看来我是彻底上当了,包括他会带我到医院这个行程,也是你们老早设计好的吧?”沈莎翎根本没想到她们会有这一招。
  “很棒的生日礼物,不错吧?”王郁星得意的表情完全展露在脸上。
  “箅你狠!”沈莎翎十分不甘愿地承认自己被她们整到,满足她们没人来爱,只能看看热闹的心理。“对了,帮我谢谢昨晚那个红牌,告诉他、我玩得很尽兴。”他们这一行最在意客人的评价,而他昨晚的体贴表现,让沈莎翎打破吝于赞美的恶习。
  “莎翎,你该不会煞到那个红牌了吧?那可不行哟!人家中意的是郁星啦……”柯雨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郁星的快手一把掐住脖子。
  王郁星泼辣地掐着柯雨萱前后摇晃,搞得她头昏想吐,还不肯松手。“看我掐死你这个大嘴巴!什么都拿来广播,很丢脸耶!”
  沈莎翎摇着头任两人去闹去斗,心想如果真若柯雨萱所言,那个红牌对王郁星情有独钟的话,那真是有好戏看了!高中女生与伴游牛郎的故事,哈哈,她已经开始觉得想笑了。更何况那个高中女生将来要走上继承老妈事业的路子——当牛郎的老鸨,沈莎翎忍不住噗哧—声笑了出来。
  她提起筷子夹了一块煎蛋送进嘴里,香甜的滋味在她口中蔓开,好像她和程日深的未来,多幸福、多愉快!
  当人在热恋的那—刻,部是真心希望能够一起共度未来、没什人会想到或许总有一天要分开。沈莎翎也是这么认为。
  然而当她听见校园的广播,呼唤她至老师办公室报到,莫名地,她的内心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第七章
  为什么?好不容易他们的恋情终于要明朗化了,却遇到这样的事情——程日深已经办了休学手续了。
  真是青天霹雳!
  沈莎翎回想起当导师兴高采烈向她宣布程日深已经自动办理休学手续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被开了一个很差劲的玩笑。她木然地瞅着她的班导师,不明白眼前这个人为什么能够笑得如此愉悦,而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耶个令人伤脑筋的家伙总算要离开了,关于他曾经给你带来的不安与麻烦,相信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沈同学,你该打起精神好好准备下一次的模拟考喽,我和校长都非常期待你的表现哟!”导师笑容满面地勉励着她。
  然而,此刻的沈莎翎心中却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扬起手—掌打散眼前这张令人憎恶的笑脸!
  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惊愕与难过,沈莎翎凭着过人的自制力由老师办公室全身而退,转身来不及奔进洗手室,眼泪却已经不听话地落了下来。
  她不要和日深分开!她不要!
  一下课,她便一刻也不能再多等直奔他的病院。她要向他问个清楚,为什么他要离开,她却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瞒着她?他得给她,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她绝不原谅他!
  快步走向他的病房,沈莎翎来不及整理紊乱的情绪,便一把推开房门——
  “这么重大的事情,你竟然没有事先告诉我,小心我跟你分手喔……”
  眼前的景象令她惊愕万分——
  不会吧?也许她是气昏头了不留神走错了病房,沈莎翎迅速转身奔出病房重新确认一番。
  没错呀!是程日深的病房,她昨晚才在这里度过,她不可能记错的!
  可是,为什么病房里除了刺鼻的药水味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什么也没有了……沈莎翎摇摇晃晃地缓缓步至病床边,腿一软,整个人便摊倒在床上。
  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指尖轻轻拂过已经换新的洁白床单,上面残留消毒水的味道一成不变,只是缺少了他的身形。
  这间病房在昨夜一度成为她心中最美的城堡——她与他同心筑成,的爱情堡垒,可是谁料到才过了短短一日,她再推开这扇门,竟赫然发现此地已然人去楼空,云散烟收了。
  日深,不在了……教她如何能够相信呢?
  昨晚他还如此温柔地亲吻着她呀!她还记得她一个不小心手一挥让床畔的琉璃花瓶跌碎在地上,她挣扎要奔下床收拾,却被他吻得目眩神迷,而任散落一地的碎片伴着月光,闪闪发亮……
  “你说要爱我一辈子的……我还没听够你说爱我呀,你怎么可以不守诺言?太过分了……”沈莎翎的眼泪潸潸落下。
  昨夜摔碎花瓶的痕迹还留在地板上,那样鲜明,一如他的抚摸,他温柔指尖的触碰,她的身体都还记得那么清楚,可是才不过一夕,他竟然就像一缕烟似的平空消失不见了。
  不!她不允许他就这样跟她告别,连一声再见、一句解释都没有,如果他以为他可以将她当作免洗筷一样吃完就扔的话,那他就是想得太美了!
  沈莎翎忿忿地用手背抹净不住涌出的泪水,她倔强地甩甩头,不让自己再继续伤心沉沦下去了。
  因为她爱他,所以没有太多时间去埋头哭泣,独自沮丧;因为她爱他,所以她要找到他,找到他问清楚,究竟为什么他会狠心抛下她,飘然而去。
  难道他不知道,她不能没有他呀!
  这怎么可能?居然没有人知道程日深住在哪里,连他的基本资料都查不到!
  沈莎翎想尽千方百计请求班导师帮忙调出程日深的学籍资料,想不到联络电话与住址都是一片空白,这个让人难以置信的发现将她完全打败了,她已经想不出其它方法去找他了,除非他自己良心发现主动投案。
  茫茫人海,如果他存心躲她,她或许就真的再没有再见到他的一天了。
  面对着色彩鲜艳的电脑萤幕喟然长叹,沈莎翎发觉自己一点情绪都提不起来,她已经这样魂不守舍地陪着沈父玩了三天三夜的新游戏了,整个心思却都还落在那天程日深坦然脱口说爱她的停格画面上。
  早知道他们要分开,当初就该多向他需索一些爱,好留得如今细细品味。
  “莎翎,你又赢了哟!”沈父伸出手要向她索取胜利的击掌。
  沈莎翎却两眼无神地直直盯着萤光幕,仍然捏着手中的遥控器迅速俐落地操纵着必杀绝技的指法,像个训练有素的电玩机器人。
  沈父瞅着火魂落魄的女儿,心想,若是每个人都像女儿一样电玩技术吓吓叫的话,由他所设计的超难度动作游戏肯定连幼稚园小朋友都嫌无聊吧!
  幸好好不是每个人都像女儿一样——可怕的天才。
  究竟,她和程日深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沈父心疼地望着女儿像着魔似的机器人般操纵着摇杆与按键,感到万分的焦急懊恼,生气自己竟然一点也帮不上忙,也气女儿宁可独自烦恼,却未曾考虑向他倾吐。
  “莎翎,你有一通电话哟!”沈母的声音自游戏房外传来。
  见沈莎翎毫无反应,沈父起身问道:“谁打的电话?”
  “是个男的。”
  “把他挂断!”沈莎翎冷冷地说道,手里的动作依旧未停下来,两眼也仍然直视着有损视力的刺目萤光幕。
  “可是……”沈母犹豫着。
  沈父当机立断迅速关掉游戏机的电源,并且将萤幕的电源整个拔除。
  “不要玩了,你至少该有点分寸吧?玩了这么多天还不够吗?连电话都不接,你到底想要消沉到什么时候?”
  沈莎翎的视线不可置信地由消失亮度的萤光幕转移到沈父激昂的脸上。
  “爸……”生平头——遭,她挨了父亲的骂。
  “还不快去接电话!”沈父命令道。
  点个头,沈莎翎转身离开这间游戏房,这个她躲藏了三天三夜的避难所。
  是该面对现实的时候了,无论他们是否能够再相见。
  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沈莎翎接起了话筒。“喂?”
  “莎翎,是我!”
  程日深那既熟悉又显得有些许陌生的声音飘进沈莎翎的耳中,引发她一阵心悸,情绪整个被撩动起来。这几天来独自面对他忽然消失无踪的震撼,放肆的寂寞伤心不时侵蚀着她,沈莎翎忍不住激动地落下泪来。
  “你在哪里?”她声音哽咽。
  “我在饭店……一切情况等你来了再说。”他的语气显得有些紧张不安,临挂上电话前却不忘加上一句:“对不起,还有……我爱你。”
  含泪挂上话筒,沈莎翎盯着方才抄写在纸上的地址,决定要将—切弄个清楚。
  五星级的饭店套房,坐落寸:市郊,三十五层楼高,视野广阔良好。
  程日深挂上电话,拄着拐杖步至窗边,刷地拉开厚重的帘幕,俯首向下望,将热络的街景尽收眼底,再往远处望,他只能凭粗略的方向感来决定,沈莎翎大致身在何方。
  他幻想着她挂上电话,泪痕未干楚楚动人的模样。她一定情绪相当复杂吧?既想立刻见到他,却又受制于他所交代的等过了一个钟头再出发前往的要求,所以现下的她一定相当煎熬难受吧?
  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自从那一天,那个女人擅自出现在他的病院时,他就知道往后的日子他们之间将要面临到强大的为难与挑战了,接着,那个女人又以极高的效率完成了他的休学手续与自己的离婚手续,整个过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足见她冷血无情超乎他的想像。
  此刻,她正姿态妖娆地操起一瓶造型别致的香水瓶,用她纤细的指尖打开瓶盖,将自己沐浴在桂馥兰香的氛围之中,她选择的香水一如她的人——浓烈、鲜明。
  在任何人眼中,她都绝对是个让人见过一次便无法忘怀的女子,强悍而亮丽。
  “好了,我得去赴一个约,晚一点我若是还没回来的话,饭店有客房服务……”程丽蕊一面戴上耳环,一面拉开鞋柜认真地挑选搭配华丽衣裳的高跟鞋。
  程日深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头:“我知道该怎么自己过日子。”如果她没那个心的话,根本不必在他面前虚情假意,他不希罕!
  “也对,要把你给饿死恐怕还比较困难呢!”对着镜子,程丽蕊满意地端详着镜中所呈现丰姿绰约的身形体态。
  “你快走吧!”他冷冷催促道。
  “再过几天,等你的签证下来就要走了,你也把心收一收吧,有空的话,练练琴也好,你现在这副德性实在太难看了。”程丽蕊说完,便踩着精致手工:制的高跟鞋,赴约去了。
  她的话让程日深克制不住,—把操起她搁在镜妆台上的香水瓶,朝大门的方向狠狠掷过去。
  砸碎的香水瓶释放满满一室浓郁气味,像她的影像阴魂不散地缠着他,这令他感到十分后悔头痛,于是颓然地摊坐在沙发椅上,一手耙过浓密的黑发。
  那女人始终都是如此——自私,骄傲得太不像话!他不是一向清楚得很吗?何必为了她发火呢?那只会让她更加得意忘形罢了,他这个愚蠢的笨蛋!程日深不断地责备着自己,却始终无法平抚激动失控的情绪。
  拖了好多年,一对无爱的夫妻终于用尽各种谈判手段,浪费了青春与力气,折磨着彼此过人的耐性,勉强达成了妥协。—个要自由,一个爱金钱,而那原本共属于两人的孩子,却遗憾地成为此后决裂中唯—不能分割的物件——他们互相推却着,谁也不情愿带着孩子前往下一段人生的旅程。
  程日深知道最终自己会落到程丽蕊手上,并不是因为她终于领悟到一个身为母亲的责任,他只是一个用来证明她的存在价值的道具,程丽蕊企图利用他来证明即使没有程森契,她一样能将儿子推上世界的舞台。
  这个女人没血没泪,只有一颗征服的野心,无论爱情金钱或者权势,她一律不放过。
  程日深一想起程丽蕊那张美丽却冷淡的容颜就恶心得想吐。
  撑起拐杖,他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走去,扑到洗手台上,一阵干呕。
  顺手洗一把脸,将湿淋淋的水珠臼脸上抹开,关上浴室的门,穿过摆着一架玄黑史坦威钢琴的别室,程日深猛然停下脚步。
  他迟疑了—下,才掀开琴盖,提起指尖轻轻滑过黑白分明的琴键
  三年了,他不曾演奏过一首曲子,连一个乐章都办不到……发觉右手又开始不听使唤地颤抖,程日深懊恼得抡起拳头猛烈敲击脆弱的琴键,直到整只手都泛红发麻为止。
  难道他真的一辈子都没办法再弹钢琴了吗?他不愿相信这已是无法扭转的定局呀!
  “有人在吗?日深?”敲门声伴随着沈莎翎的语调—起传进程日深的耳中。
  迅速合上琴盖,程日深—拐一拐地绕到前廊开门。
  —打开门,她抬起眼便流下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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