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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心豹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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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我们不是同居!”
  “一个房间、一张床,住着一男一女,这还不叫同居,那叫什么?试婚吗?”
  “爸,我只是他的特别护士,而且我们也没睡在同一张床上。”
  “谁会相信。”
  “我是你的女儿,连你也不相信我吗?”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一个健康正常的男人,除非他有缺陷,否则怎么不会对你这样甜美漂亮的女孩子有非份之想。”
  “他的确是有缺陷的。”
  “什么意思?”
  “他因为出车祸,伤到腰椎,得靠复健才能恢复。”天绍慈向父亲解释。“我只是他的特别护士,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关系。”
  “不管怎样,我不能留你一个人在台北乱来。”天正祥的态度十分坚决。“你现在就把东西收一收马上跟我回去。”
  “爸,我不想跟你回去,我想继续留在台北工作。”
  “不想跟我回去?”天正祥瞅着一向听话的女儿。两年前全家有志一同要她上台北工作时,她也没有这么强烈抗议过,现在他亲自上台北要带她回家,她却说不能跟他走!
  “你从小就教我们做事情要有责任心,我还有工作,怎么能说走就走。”
  “我打过电话到医院去了,他们说你现在留职停薪中,正好趁这个机会,把工作辞了。”
  “医院的工作虽然留职停薪,可是我还有……”她的话戛然而止,前天鲍佑年已经很明确的将她给Fire了,而且昨天又发生那件事,她也不可能再继续当他的特别护士,她的自尊也不允许。
  然而她已经习惯了台北的生活,她也喜欢那间医院,她不想回南部去。
  “还有什么?”
  “爸,总之我还有不能跟你回去的理由。”
  “把你的理由说出来说服我。”天正祥并非不讲理的人,但他也是个父亲,怎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爱上一个花花公子。
  “爸,是不是姐姐回去后,跟你说了些什么?”她拉着爸爸的手臂,试着想解释。“他叫鲍佑年,我真的只是他的特别护士,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
  “小艾说他自己有间豪宅,堂堂一个大总裁为什么不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休养,而要住到你这小地方来?”
  “他是为了躲避记者,所以才会暂时住到我这里的。”这个理由很薄弱,说出来连她自己也不太相信。
  “那只是借口,他真正的原因是为了你,他想玩弄你的感情,等他得到你之后,就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昨晚的那一吻,算下算是种玩弄呢?
  天正祥见她不收行李,干脆自己动手帮她整理东西。他拿出一只大旅行箱,将衣橱里的衣服胡乱的塞进去。“其他的东西改天我再叫你大哥上来帮你整理。”
  “爸——”
  就这样,天绍慈被父亲强行押回二水。回到家,吃完晚餐后她就赌气的关在房间里,冷静的整理自己纷乱的心情。
  天正祥要大家别理她,只当她是在对他做无言的抗议。现在她会气他,以后一定会知道他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她好、怕她受到伤害。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她已经受到伤害了!
  阳明山上,夏天的夜晚听得到虫鸣声,这是大自然中最美妙也最悦耳的音乐协奏曲。
  鲍佑年待在一楼的书房里,透过窗户可以看见窗外山下的万家灯火,璀璨光亮,点点灯火明忽暗,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今天,他的心情十分晦暗。
  下班前,陈秘书又再接到天绍慈打来的电话,说她跟父亲回南部去了,请阿德有时间去她住的地方将他的东西拿回去,因为过几天,她哥哥会去帮她退租。
  从那时候开始,他的心情就变得很糟,心静不下来,耐心全失,他知道这全是因为天绍慈的关系。
  昨天,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吻她,但他却不后悔,感觉到自己似乎早就想这么做,也该这么做。
  然而当他因不安、因害怕而将她一把推开时,他看见了她受伤的表情,可他却因害怕,闪躲了她疑惑的眼神。
  其实当他一把将她给推开的剎那,他已经感到后悔了。
  昨晚沉静了一夜,一直到下午他才鼓起勇气打电话给她,打到她住的地方,一直都没人接,打她的手机却始终关机。
  他愈打,心愈浮乱,为自己用力将她推开而懊悔不已。
  怎么也没想到,她就这么被她爸爸带回家去,她曾经被她的爸妈赶出家门,现在回到家,他真的很担心她会过得不快乐。
  夜深沉,他却不成眠,这一晚,只怕他又要失眠到天亮。
  天绍慈被爸爸强行带回家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她大哥天绍仲也在前两天衔父命,专程到台北帮她将那间小套房给退了租,将她的东西都带了回来。
  他一回到家,她赶紧问他,她那房子里是否还有一台平面液晶电视和一组百万音响,她大哥却告诉她除了她那一台旧电脑外,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
  因此他只将她重要的东西带了回来,旧电视、旧冰箱就全留给下一任房客了。
  她听了大哥的话,心更痛了!若鲍佑年对她有一点点其他的感情,他该将那房子留下来,而不是将属于他的东西全都带走。
  那不是很明显的表示,他和她从此再也没有瓜葛!
  那个有着两人共同回忆的屋子,已经不存在了。
  天绍慈乖乖的待在家里,也不再提要回台北工作的事,每天就像个游魂似的,东晃晃、西荡荡,过得如行尸走肉般。
  天正祥看她没了魂似的,也不敢叫她到医院上班,当护士最重要的是细心,若她一个恍神,给病人打错针、配错药,那可不行。
  就算让她继续在家里晃来荡去,也好过留在台北被人伤害,最后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回到家里疗伤止痛。
  天绍艾刚接生完一个小Baby,回家歇息一下,一进门就看见妹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连她往她面前一坐,也毫无所觉。
  她忍不住摇摇头,叹了口气。“哎呀!”没发现,怪怪,她继续哎叫得更大声,终于拉回妹妹那早已不知飘向何处的思绪。
  “你怎么了?”天绍慈瞟了眼姐姐。
  “不是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她的样子有点像是病入膏肓,不过没关系,只要有呼吸就有药医。
  “我怎么了?”她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又能怎么了?
  “脚生在你身上,你想回台北就回台北去呀!”老实说,天绍艾心里对妹妹有些愧疚,若不是她抱着看热闹的念头乱说一通,事情不会这么严重。
  她没料想到,爸爸竟然没有高兴得跳脚,反而是上台北将妹妹给抓回来,这和当初全家人要她上台北过独立的生活,赶紧交个男朋友的目的差太多了。
  “回台北做什么?”
  “回台北做你想做的事,工作、谈恋爱都可以。”
  “医院的工作被爸爸给辞了,谈恋爱,连只苍蝇都没有,我要去跟个鬼谈恋爱呀!”天绍慈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她以为人人都和她一样,男朋友一交十年都不会变心呀!
  “你不是鲍佑年的特别护士吗?”
  “在我被爸爸带回来的前一天,就已经被他给Fire了。”
  “为什么?”
  “刚开始是因为你的事。”
  “又关我什么事?”
  天绍慈重重的叹了口气,才将鲍佑年不准她和她一起去吃饭,两人因而发生争吵,最后她又说了不该说的话,而被他给辞退的事说了出来。
  “就只因为这样,他就把你给Fire。”他未为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天绍慈无奈的点点头,“我曾问过刘妈。”
  “刘妈是谁?”天绍艾打断她问。
  “刘妈是他家的管家,我问她,为什么他住院的那段时间,他的家人都没来看过他。刘妈很轻描淡写的说他的家人都在国外,之后就说他不太想让外人知道他太多的私事,后来我也就不好意思再问了。”
  “这么说,你的话刺到他的痛处,所以他才会恼羞成怒的把你给Fire。”
  “其实不当他的特别护士并不是最让我感到难过的。”她难过的是他在前一刻吻了她,下一秒钟又如此毫不留情的将她用力推开。
  他怕什么?怕她会因为一个吻缠住他吗?
  虽然那是她守了二十四年的初吻,但她可以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意外呀!
  他不必要害怕的。
  “那你回来之后,又为什么会整天闷闷不乐,一副好像别人倒了你会般的苦瓜脸。”
  “别问了。”
  “为什么?”叫她别追根究底,那比杀了她还要令她难受。
  “不为什么。”
  “告诉我,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欺负你吗?”天绍艾看着妹妹伤心的表情,猜想自己猜的虽不中亦不远矣!
  “姐——”天绍慈原本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但一个秘密压在心里,让她感到好难过。因而便将鲍佑年莫名其妙的吻她,却又一把将她推开的事告诉她。
  天绍艾看着这个平常“恰”了点、“笨”了点、也“傻”了点的妹妹,在工作上、人际关系上或许可以处理、应对得很好,可遇上了感情的事,也只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一样。
  “不过,以我丰富的恋爱经验看来,这个花心浪子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你。”天绍艾愈想愈不对,对于鲍佑年的反应觉得匪夷所思,若不是他有点喜欢小慈,又何必在吻了她之后,慌乱的将她用力推开。
  因为他害怕,又或者他有着什么样严重的心理障碍,怕小慈去戳破他。
  “拜托,你这辈子也只不过交过一百零一个男朋友,还恋爱经验咧!”天绍慈有时对姐姐过于夸张的话感到哭笑不得。
  “就算一百零一个,但至少我们这场恋爱也谈了十年,总比连谈都没谈过恋爱的你经验丰富吧!”
  “那又怎样?也并不代表你就了解除了吕大哥以外的男人。”
  “要不要赌看看?”
  “不要。”赌一场已经有答案的赌注,一点意义也没有。
  天绍艾微挑眉,“我看你是没胆吧!”
  “不是没胆,而是没意义,因为鲍佑年绝不像你所说的喜欢我。”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他若真的有点喜欢我,绝不会在吻了我之后将我给推开。”
  “或许他是因为害怕。”
  “姐,你别安慰我了。我承认我是有些难过,或许该说是难堪。但你放心,我不会因为这样就一蹶不振。等过一阵子,我会再上台北工作。”天绍慈说完后,站起来上楼回房间去,没心情和姐姐继续谈论这没意义的话题。
  天绍艾发现她明显的在逃避谈论有关鲍佑年的话题,若不在乎,又何必逃避呢?
  不过当然也有个可能,她说过她这个妹妹“笨”了点,其实应该是“笨”很多点,到现在还没发现她早就爱上鲍佑年了,才会因为被他推开而感到痛楚。
  他的眼神锐利如豹,说话很是狂妄和霸气,这种男人是天生吸引女人的,日夜相处之下,也很难怪妹妹会爱上他。
  第七章
  天绍艾想不出该用什么方式来试验鲍佑年对小慈的爱,正好这一期热腾腾刚出炉的数字周刊帮了她一个大忙!
  那封面是鲍佑年坐在轮椅上,而在他背后推着轮椅的人正是小慈,标题十分耸动——
  大总裁爱上小护士!
  呵呵……若连八卦杂志都可以下这样的标题,那可能真的有那么一回事。
  哈!真是天助我也!
  天绍艾瞒着大家,偷偷打了通电话到台北,三转四转好不容易才接到鲍佑年的手里,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当然大部份都是她杜撰出来的。
  现在接下来就只有等喽!
  而一向不爱看八卦杂志的天绍慈不知道自己竟成了封面人物。
  这一天,她一走出家门,左右邻居就猛盯着她瞧,还不时在她的背后指指点点,小声的讨论着。
  她刚开始还以为是不是她脸脏了,或衣服破了,但回家照镜子一切正常啊。
  直到隔壁一个大婶见到她,竟然拉着她直说:“小慈呀,你真好运,交了个这么称头又有钱的男朋友,还是大公司的总裁,哪像我们家阿珠,歹命呀,才会嫁给一个做工的工人。”阿珠就是大婶的女儿,刚好也是天绍慈从小学到国中的同窗同学。
  只因为她命好,生在医生世家,阿珠命不好,生在穷苦人家,这也是这个大婶最爱说的话。
  “大婶,你误会了,我没有男朋友啦。”天绍慈尴尬回答,表情很苦。
  “怎么会是误会,杂志上面都登这么大了!”那位大婶还将那本八卦周刊拿给她看,以证明她没说谎。“不过,可惜的是他竟是个残废的人,不过,也没关系啦,他这么有钱,就算不能走也没关系。”说着,这位大婶又叹了口气。“落土八字命,好命就是好命。”叹完气后,又从天绍慈手中抢回那本八卦杂志,回家去了。
  天绍慈原本拿着杂志的手就这样停在半空中,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那么多人见到她总在背后小声的嘀嘀咕咕了。
  她——竟然上了数字周刊的封面!
  这大概是托鲍佑年之福吧!
  她回过神后,赶紧跑到医院去,在阅览室里翻找这一期最新的数字周刊,却看见有人正在看。
  她没耐心等那人看完,又冲到附近的超商买了今天刚出炉的杂志,回家后马上仔细看。
  当她看完杂志里所写的,只有百分之三十是正确的,其他的部份根本就是乱写一通!
  难怪有人称他们为狗仔记者,所写的内容根本没有求证过。
  说什么江芷若因为她,不但被鲍佑年无情的抛弃,还从首席主持人被降为购物公司里的接线生,这根本是乱写一通。再看看,说什么鲍佑年宁愿舍弃豪宅,只为与佳人同居,委身屈居于那十二坪的套房里。
  这这这……
  当初他还说因为不想被打扰,谁知道这些狗仔队还真是厉害,除了家里,公司、医院外,她还从没和他一起公开出现过,这样也能让狗仔绘声绘影说得像是真的。
  他若见到杂志乱写一通,以他的个性,一定会气炸了,也一定会庆幸,自己早早将她给Fire了,否则只怕事情会闹得更大。
  鲍佑年和天绍慈的大姐通完电话后,马上叫陈秘书让阿德将车子准备好,十分钟后,他已经坐在车子上,前往位于彰化二水的天家。
  阿德靠着车子里装的汽车导航系统,花了不到四小时的车程,已经将车停在天绍慈的家门口。
  天绍慈听到门铃声来开门,一见到门外的人时,吓得张大嘴,惊吓得说不出话来。
  “天小姐,好久不见。”倒是阿德,带着和善快乐的笑容和她打招呼。
  “你们、你们怎么会来?”她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
  “阿德,你先在车上等我。”鲍佑年交代着站在他后面的阿德。
  “是的。”阿德放开轮椅,回到车上休息。
  天绍艾见妹妹去开门,却去了那么久,心里在想该不会是鲍佑年果真从台北赶来了。于是她丢下吃到一半的饭,冲到外面去。
  宾果!她想得果然没错。
  这男人真的喜欢她这个笨妹妹!她只不过在电话中说妹妹在家里过得很不快乐,每天有做不完的家事,爸妈对她说话也是尖酸刻薄,日子过得很阿信。
  现在又因为闹上了八卦杂志,害得他们丢尽了脸,她很担心妹妹若继续住在家里,到时可能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她因而希望他能再给妹妹工作机会,把她带离这个没有温暖的家。
  当然,这些话都是她乱掰的,要是让爸妈知道她如此毁谤他们,可能会气得不给她嫁妆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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