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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绑你的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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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难回答的问题吗?”他既然是画家,画在纸上也没啥不对的吧!还是在这之前他都画在很特别的地方,例如……人体彩绘。
  这也不无可能,毕竟他向来只画在她的手上。
  “不难。”他没有抬头直视她的眼睛,“只是不想回答。”
  “为什么不想回答?”好奇宝宝持续追问。“有些事情称作隐私,你懂吗?”他的语气变得低沉,声音也透着不悦。搔搔头,封江花脸_L出现腼腆的笑容。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他的隐私,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想知道关于你的事。”淡淡的红晕染上双颊,她的笑带着一抹羞赧,妆点得那张小脸更加灿烂耀眼。  “大概是关于你自己的事都不跟我说,所以只要一有机会,我便会很想知道。”她应该隐藏起自己的不安了吧!说这些话她其实很害怕,怕他嫌她麻烦,怕他再次拒绝回答,怕他像以前一样于排斥她……心头一阵瑟缩,小手抚上左胸口,慢慢接受此刻恐惧的心情。
  在爱情上,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新手,也没有和女性朋友聊过谈恋爱的心情,所有的酸甜苦辣交织出情感,她只有独自品尝享受,连困惑也是自己一个人,但她又是直来直往的个性,要她憋在心里太久也不可能。
  于是她决定主动出击,就像在做研究那样,不懂,就要得到解答!白嫩的手在胸前搅呀搅,视线一接触他便露出赧然的微笑。
  她在紧张,非常紧张。他想起她一开始的问题。
  我可能挑到的不是你那条……“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他非常不喜欢她的假设。“什么?”这跟她刚才说的话搭不上关系吧。
  “你刚才说的,不管怎样都不会发生绑错红线的事情。”他的语气肯定。
  脑中有团像迷雾的东西逐渐散开,久远以前的记忆变得清晰。
  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囚为她是他自己挑的老婆呀!没错!他全都想起来了。当时曾爷爷看的婚书的内容其实只是一堆不认识的人名,他从一把随便抓随便有的名字中挑出了一个,就是她,封江花。
  有缘人——这不他完全清楚曾爷爷的意思了。
  儿时随便挑的一个名字,在经过了二十多年的时间他终于见到她,却想不起来。
  一定是曾爷爷动的手脚!“原来呀……”虽然是“青菜”挑的一个名字,但能在多如繁星的姓名中挑到她,不也是一种缘分吗?想到这儿,申屠元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呃?”他……怎么笑了?他笑得停不下来。
  “……?”而这厢则是个百思不得其解的女人。
  瞧了她一眼,申屠元强压住笑意,朝她招招手。
  他在笑,而且是爽朗的大笑,是一点都不像他的笑!封江花有些畏怯,不知该不该过去。但从没看他笑得那么愉快过,她终于忍不住好奇,慢慢踱过去。
  猫儿敏锐地出手,掳获她,一阵天旋地转后,她人已安稳地坐在他盘起的腿上,而他还是用那双兴味盎然的眼看着她。
  “可以告诉我让你开心的原因吗?”啊!她好喜欢他的笑容。
  如果能从他口中探听出原因为何,以后她就能常常看到他的笑了。
  “想知道?”他的神情带点卖关于的意味。
  封江花猛点头。“听好,我只说一次……”他附在她耳边。
  她当真竖直了耳。“我爱你。”他不说则已,一说则一呜惊人。
  在封江花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原本已经呈现半透明状态的红线产生变化宛若一道温暖的白光圈绕着丝线周围,当白光散去,一切又恢复到平常,不同的是,那条造成他们困扰的红线……消失了!怔愣。
  两人完全无法从惊讶中回神。
  尤其是封江花更不知如何是好,才刚听见他的告白,但红线却消失了,事情发生的突然,她没有欢喜之情,只有满腹的惊愕。
  “我爱你”的结果出来,答案就是红线消失。
  不见了,她和他唯一的交集没了。
  “消失了……”申屠元同样错愕,“原来这就是通关密语。”封江花一震。
  虽然他的语气错愕,可也有松了口气的轻快。
  是呀,这是他们一直期待的结果,为何解开了,她却一点都不开心?“江花?”察觉她过于沉闷不语,他轻声唤着。
  “我还有实验没完成!”猛地站起身,她抛下这句话,便快步离去。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所以,让她好好思考吧!
  第9章(1)
  像只猫一样横卧在那张和他身材不合的沙发上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能从那双诡谲多变的灿金猫眼中看出他隐隐透露出的怒火。
  晨光洒进屋内,由弱转强的光线照亮一室,男人高雅的面容在阴影的描绘下更显森冷难看。太久了!目光投向那从他来以后才开始前进的日历。
  自从她窝进研究室后已经过了一个礼拜,整整一个礼拜!七天,一百六十八个小时,一万零八十分钟,六十万零四千八百秒,这么久的时间,她居然连半步都没踏出来!
  那是他此生第一次的告白,她至少也给个回答什么的,结果居然只是躲进研究室闹失踪。失踪的地点他知道,却无法将她挖出来,真呕!
  她要是躲进研究室里他便无计可施,因为他亲眼看过要进去那间研究室有多少关卡,虽然只有一道门,那道门上就隐藏了五道锁,而且就算他在门外大声嚷嚷也没用,研究室有隔音效果,这可是她亲口说的。
  防震、防爆、防噪音。
  那时候她说得可自豪了。
  不知道用红线能不能把她拉出来……念头刚起,马上被判不可行。他忘了红线早就消失。放眼望去,本该像被猫儿弄散的毛线在地上乱成一团的红线已不见踪迹,物品完整的归位在该待的位置。少了纠结的红线,这个屋子看起来竟是那么的空旷。
  以往指间的真实感消去,反而被不确定给取代。
  她还在吗?盈满了心头的不安,让他一跃起身,修长的腿移动至研究室门口,金眸直瞪着那一个礼拜以来没开过的厚实门板。
  敲门也没用,如果她不出来,他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拢起眉峰的强烈不悦,眸心凝聚阴鸷,这是继红线之后,另一件让他烦恼的事。
  到底是啥研究能让她在里头待那么久?甚至连吃饭时间都不出来!火苗在他的眼中跳动,下一瞬他一拳击上门板。
  在门的这一边,巨大的声响让人不禁担心他的手有无受伤,但门的另一边完全听不见。
  “该死!”纵使知道没用,他还是克制不了自己的拳头,幸悻然地离开。他来到顶楼吹吹冷风,冷静一下。
  目光放远,他想起了好几年前,那时候的自己正在筹备新画展。
  他是个画家。
  以前的他也是和普通画家一样,拿着纸笔和画架,找一处有灵感的地方,或是在自己的画室里,尽情挥洒画笔和彩料,铺画出一张张带有强烈个人意识的画作,狂放而不羁,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现在的他在三年多未接触画笔后,早不知道还能不能画出那时的功力。
  有的画家在头脑迷茫的时候可以画出最美的画作,所以他们吸毒;有些画家在心情极度烦乱时创作出极品,所以他们可能连自残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但他下属于那种个性派的画家。
  久末在画布上作昼,他很害怕自己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发挥出百分之百的功力,画出撼动人心的好作品。
  为什么都不昼在纸上?她的疑问闪过脑海。
  “不是不画,是不能画呀……”烦躁的搔着头,他没法子的低咆。
  当时会画在她手上,只是想转移她宿醉的痛苦所想到的办法,并不是想重新拾起画笔,简单的说,他就是个胆小鬼,跟以前一样没变的胆小鬼。
  断对画纸的恐惧小安紧抓着他的心不放,没有想画的心情,只有无止境的畏惧!在屋顶待了许久,直到那股说不出的郁闷舒坦些,申屠元才踱回室内。
  经过他最喜欢休憩的窗台前,不经意的瞥见那叠她为他买来的画纸,安安稳稳的躺在窗台旁的小桌子上,另有几张被涂鸭过的画纸散在周遭。
  他弯腰拾起那些比小孩子还糟糕的涂鸦,隐约看得出画的是一个人,而且应该是个男人。
  凝神细看好半天,他才做出很要不得的猜测——这画应该是在昼他。
  他想起有几次查德那小鬼被丢来给封江花照顾时,那一大一小趴在地板上画画的身影,长不大的两个孩子还在画纸边写上名字,让他可以清楚的分辨出哪张是谁画的。挑起封江花的画,申屠元忍不住发噱。
  总有几次会被他抓到他们偷瞄他的目光,原来是在画他。
  不过,要说这是一张画实在很勉强,毕竟连要看出确切的形体为何都要费一番功夫了,更别说是画纸上五颜六色,简直把所有颜色都用上,看起来还挺伤眼睛的。“真是糟糕呀……”画得很糟,真的很糟,比他糟太多了,连查德都画得比她好,但她还是画了。
  真的不能再画了吗?心底有个小小的问号扩散开来,原本很轻很轻的疑问声,像扭开音量的开关般加大音量,吵得他脑中嗡嗡作响。
  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画收好,他坐上自己晒太阳的老位置。
  天气渐暖,阳光的强度也增加。
  春天就要来了。
  那天,申屠元从早坐到晚,当太阳从地平线那端消失之后,他缓缓的站起身,迈出步伐,每一步,每一步变得坚定不已。
  让她出来的办法,他终于想到了。
  依旧凌乱的研究室里无声无息,没有平常实验时可能会有的爆炸,当然也不再有因红线纠缠,而不小心打翻药水的玻璃破裂声。
  角落一隅,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封江花无精打采的窝在那儿,仔细近看。白色的衣服覆盖上一层浅灰的浮尘,不知维持同样的姿势有多久的时间。
  哗哔哔——研究室里的主电脑响起,原本无神的眼儿渗入光彩,她一个箭步向前,接收传来的讯息。
  那是一篇完整的报导,关于一个画家的报导。
  “收到了吗?”魏咏然的声音透过电脑传来。
  挂上耳mike,封江花边浏览内容边回答:“嗯,谢谢你,二嫂。”萤幕上不断跑着的是申屠元的报导,最近的一篇时间是三年前。
  “你不说我还真认不出他呢!”身为记者的魏咏然要弄到这些新闻资料,比一般人来得简单多了。
  “不,我并不知道他这么有名。”她只是想拜托二嫂替她查查看申屠元这个人。
  他上过新闻这件事,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为什么突然想调查他?”调查自己的男朋友不是很怪吗?虽然魏咏然一开始也不相信他们俩是男女朋友,但窃听器里传来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可不是假的,要他们不是那种关系的话,申屠元可能会被封江花的大哥和二哥砍死。
  “嗯,有些在意的地方。”既然他什么都不说,她只好自己调查啦!好在疑心病特重的二嫂没多问,很阿沙力的答应帮她,不然她绝对说不出一个能让二嫂心服口服的回答。
  “那你直接问他就好啦。”有必要动用到第三者来调查吗?魏咏然觉得自己像是调查外遇的侦探。
  又不足在“抓猴”!“嗯……”封江花的回答心不在焉,人已经被报导里的内容吸引。
  “算了,你慢慢看吧。”魏咏然留下这句,便收了线。
  认真如她,根本没听见。
  魏咏然给的资料附有照片,照片上的他看起来头发短了点,眉宇间的骄傲多了点,比现在年轻一点,那时的他听说才二十八岁,就是她现在的年纪,已经是小有名气的画家,开过无数场个展,是最巅峰的时期。
  两年后他完全销声匿迹。
  “是红线出现的时候吧……”距今三年前,也就是说现在他三十三岁啰。
  轻易推算出他的年纪,封江花的视线胶着在照片上离不开。
  这还是她拥有唯一一张他的照片呢!列印机发出细微的声响运作着,高级的机器很快复印出一张清晰的彩色照片。
  嘴角露出数日末见的笑,她又看了照片许久许久,才小心的收进上衣口袋里。
  封江花仔细地读完所有关于他的报导,离开电脑前。
  她暗自在心里下了决定。
  她,要去会会那个诡异的“老人”。
  深夜。鬼鬼祟祟的人影探头探脑,直到确定那只死守门口的大猫离开,才敢走出研究室。步伐很轻很浅,封江花小心翼翼来到卧室。
  算算时间,她躲进她的“龟壳”也有一个多礼拜了,已经很久未曾在研究室一连待了如此长的时间。
  主卧室那张熟悉的大床上,蜷伏着一抹顽长的身影。
  久违的优雅面容,勾起她无尽的相思。
  唉,才十天呀!如果十天就能让她如此渴望见他,以后分别了怎么办?细白的指头无限爱恋地徘徊在距离他脸不到一公分的地方,描绘着那高贵傲气的五官。碰到他的话,肯定会把他吵醒。
  深知这点,所以她才不敢碰他。
  又逗留了好一会儿,直到他大动作的翻身,她才不敢多做停留,蹑手蹑脚走出去,离开自己家。
  十一点五十几分,时间正好。
  没错,她决定回那间诡异的算命铺子去找他的曾爷爷,有好多好多疑问,她必须当面询问才能得到解答,而且也只有他曾爷爷能给她答案。
  入夜的纽约街头并不平静,城市越进步,犯罪率就越高。
  身为纽约人,封汀花深知这点,所以她将研究室里所有看得到的毁灭性武器都带在身上,当然,她祈祷不会用上啦。
  但她的运气似乎不够好,离家没多远的距离就被人逮住。
  “把钱交出来!”抵着她背的触感是枪口吗?无法回头,看不见对方丝毫没有让封江花失去冷静,她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如果泼对方硫酸会不会太狠了点?“我没有钱。”她没说谎,匆忙出门的她连家里的钥匙都忘了带,怎么可能会带钱?“该死的!”对方咒骂一声,伸手就要搜她的身——“啊!”痛呼尖叫声。
  咦?不是她喊的耶。
  始终背对对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封江花,眨眨眼,感觉到背后的触感消、失,加上那声莫名其妙不是出自她口的大喊,她直觉的往巷子里逃跑,根本没有回头确认发生什么事的心思。
  没多久她就停下脚步。
  她是体力不好没错,但她被迫停止向前是因为钻到死巷里。
  “Shit!”后有脚步追赶声,封江花难得骂出脏话。
  巷子那么多条,她哪条不钻,偏偏挑了条死巷,真佩服自己的直觉。
  “封小姐,你好。”若有似无的缥缈声音很耳熟。
  封江花拧眉,边在脑海里思考在哪听过这声音,边转过身。
  “啊,是你呀。”上次在算命铺子见到的领路人,是他救了她吗?他那身特别的气质,很难让人认错。
  咦?等等?之前申屠元和她说过那个领路人就是他的……曾爷爷“你——神赌……!”关于他的名字,相信她真的尽力了。
  外表看上去不过比她大上几岁的申屠仲轻笑,“封小姐抬爱了,我的名声没那么响亮,而且我不赌博。”
  “赌博?”不知道自己发成什么音,封江花很疑惑话题怎么会扯到赌博。
  “瞧,我真是老了,都忘了封小姐不会说中文。”申屠仲揽下错误,跳过这个话题,直接插入正题,“你找我有事?”
  “呃?”他怎么知道她要找他?
  “封小姐不觉得现在拘泥于那些无聊的问题,很没意思吗?”申屠仲的脸上像是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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