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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欢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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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流社会淑女的习惯性用语之一,不过也是最今他倒胃口兼没兴趣。
  扣一分。
  坦斯不动声色,优雅地拿起雪白餐巾擦拭嘴角,似笑非笑地轻问:“今天的餐还满意吗?”
  “很可口,我还以为只有在巴黎才能吃得到这么道地的法国美食。”她略显紧张,微带刻意地挥挥涂着亮粉红蔻丹的柔夷,“我曾在法国最有名的圣艾彼餐厅吃过饭,他们的佛罗伦萨烤牛排还不及眼前的。”
  造作卖弄,再扣一分。
  “谢谢,我们的主厨会很高兴。”他抿着薄唇暗暗地笑了,看在云兰眼里,更是如痴如醉。
  噢!难怪有那么多女人对他趋之若鹜,难怪他的身价一直居高不下,像他这样迷人的白马王子,不用说绝对是男人中的极品。
  她倏地抓紧摆放在膝上的餐巾——父亲说过,他们家族想要东山再起,就得靠选举,想要当选,就得要有金援,想要金援,就得找一个有钱有势、资产庞大的丈夫。
  就是他了!她既兴奋又着迷地想着。
  集英俊与财富于一身,正是她寻觅已久的乘龙佳婿。
  “严先生……”她努力掩饰心里的紧张,笑吟吟的说:“不知道严先生平常有什么消遣?”
  她眼里的垂涎光芒强烈到不容忽视,早习惯被姝当作猎物的坦斯焉有认不出的道理?
  “消遣吗?”他很认真地想了想,“星期一,到PUB跟酒保拚酒,星期二,约朋友回家拚酒,星期三,到朋友家拚酒,星期四……嗯,星期四比较特别,为了身体着想,我星期四戒酒一天,改换到朋友家玩两把,星期五就到酒吧跟外国客人喝喝啤酒,星期六……”
  云兰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到最后渐渐有点变青了,她勉强挤出一抹笑,“呃,严先生,你真幽默,呵呵呵。”
  “李小姐有兴趣的话一起来,酒伴是越多越好。”他迷人一笑。
  她瞠目结舌地瞪着他,惊疑不定,不知道他说是真是假。
  就算她再渴望得到他的人,却不想嫁给一个酒精中毒的酒鬼啊!
  “李小姐,今天是星期一,晚上有空吗?我跟你介绍一下不错的PuB,酒保听说还是欧洲调酒大赛冠军,他调的鸡尾酒香醇可口,保证一杯就倒。”他笑咪咪地说,“我正在挑战喝完第二杯还能够走直线……你要不要来试试?”
  云兰花容失色,“不、不用了……我、我刚好晚上有事。”
  开什么玩笑,就算他条件再好,她家可是出了名的党政世家,怎么可以被八卦污点丑闻牵连?
  她还想出马竞选下一届的立委呢!
  “这样啊。”坦斯无比惋惜地道:“太可惜了,你确定晚上不能挪出时间?要不然明天也可以……”
  “不不。”她急忙摇头,“我这阵子都没空,对、对不起……我父亲要到南部走访基层选民,我得陪他,所以……我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办法出来,真不好意思。”
  他俊脸上满是深深的不舍和嗟叹,轻轻执起她的手,“这么说,我将有好一阵子没法见到你了?”
  云兰又被他电得头晕目眩,晕陶陶得差点就胡里胡涂心软了,“其实我……”
  坦斯见好就收,温柔有礼地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随即放开她的手,解除迷咒,“很高兴认识你……高经理,麻烦帮我们结帐。”
  法国厅的经理急忙走过来,云兰怔了怔,还未完全回过神来,就这样被判出局。
  第二章
  处理掉麻烦后,坦斯得意地晃出法国厅,步下典雅的樱桃木旋梯,来到春天大饭店的大厅。
  由于太得意了,所以一时没有注意到某个晃动的物体,正朝他直冲而来。
  砰地一声,坦斯和对方同时蹬蹬蹬地倒退三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踉跄的脚步。
  “你见鬼的是怎么回事?”他抬眼怒瞪面前这个走路不看路的家伙,却差点被吓到。
  一头披散的长发飘飘,遮得看不到脸也看不见表情,身上的白衣白裙也飘飘,猛一看,还以为是哪部电影飘出的女鬼咧。
  幸亏现在是大白天,他又看到白裙底下露出穿着凉鞋的小脚,而且刚刚撞上时的温暖和坚实感还犹存,否则他真有可能立刻夺门而逃。
  这叫“色大胆小怕狗咬”吗?
  ?悴碎,他的成语一向不灵光。
  “我的眼镜……”冬红玻鹧劬Γ∏傻牧车霸诔し⒄谘谙驴吹貌簧跚宄还由糁懈芯醯贸鏊谥迕肌�
  “什么眼镜?”他朝她走进一步,脚底传来踩到异物的感觉,伴随着一声咱啦声响起,两个人同时呆了一呆。
  “你脚下的……该不会是我的眼镜吧?”冬红指控道。
  “不是!”他本能地否认,心虚的用鞋尖把脚底的东西往后推了推,试图把证物藏起来。
  她伸手拨开垂散在眼前的长长发丝,可是近视九百度的她只模模糊糊地看见他的轮廓,看不见他脸上的虚惶。
  她耸耸肩,“可以麻烦你帮我找一下眼镜吗?”
  “当然可以。”坦斯如释重负,急忙堆出满脸殷勤,假意四处张望,“哎呀,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不好找呢。”
  冬红备感困扰地揉了揉眉心。眼镜等于是她的眼睛,现在她眼前一片雾蒙蒙,跟个睁眼瞎子没两样,待会怎么骑车回家?
  假如眼镜真的不见了,那她就得花一笔钱和浪费半个小时以上的时间重新配副眼镜。
  她有点怀疑地再次求证,“你确定没有踩到我的眼镜?那我刚才听到的拍一声是什么?”
  他额上沁出冷汗,难掩一丝羞愧,直觉就想“投案”,可是刚刚死活都不认,现在若是承认,岂不是更会给人他是个大混帐的印象吗?
  “那是……我踩碎我手机的声音。”他撒着谎,吞着口水道:“你近视多少度?”
  “九百度……干嘛问?”她不解的反问。
  “小姐,这都是我的错,我会帮你配一副新的眼镜。”
  “那倒不用了。”她摇摇头,如瀑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摆动,坦斯这才发现她有一张清秀的鹅蛋脸,而且那头乌黑发丝轻易就能让男人心生遐想。“不完全是你的关系,我经常走路不看路,这也是上天给我的惩罚,我没事,谢谢。”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微带迟疑地迈开脚步,急忙拦住她,“小姐,等等。”
  冬红抬头望向他,还是看不清他的脸庞,只知道他很高,声音清朗好听,还带着一丝奇异的慵懒气息,她没来由对这个声音生起了一股好感。
  “什么事?”
  “你是饭店的住房客人吗?”他盯着她微凝烟波的水汪汪杏眸,雅致秀气的模样,突然发现她并不像第一眼所看见的那么平凡无奇。
  “不是。”她轻蹙起眉头,警觉地问:“为什么问?”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跟你赔个礼。”他一脸真挚地说,“我真的想送一副眼镜给你。”
  “真的不用了。”。如果她不是对自己平凡普通的外貌有绝对的信心,说不定会误会他想借机会搭讪呢。
  看她举步又要走,他隐隐作痛的良心发作得更加厉害,再次挡在她身前。“小姐,我坚持。”
  冬红皱起眉,“先生,请你不要像个登徒子一样,你我都知道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是多余的,你有闲有钱,应该去找其它的对象试试。”
  “登徒子?那是什么意思?”坦斯不解的发问。
  “登徒子就是……”她突然想到干嘛跟个陌生人讲那么多。“我还有事,恕不奉陪了,再见。”
  她想要走,又被他的长臂硬生生给抓了回来,纵然好脾气如她,也忍不住有些光火了。
  “放开我的领子啦!”她愠怒的喊道。
  “我们还没谈完。”他坚持,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放松。
  平时他是不会对一个既不美也不盛的女子产生兴趣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最近贺尔蒙失调的关系,他莫名其妙就想找人讲讲话、聊聊天,并且做一些平常打死他也不可能做的蠢事。
  “大庭广众之下,不要闹得太难看。”她气恼地逼近他的脸庞,睁大眼睛拚命想要看清楚登徒子的脸,待会报警时才描述得出来。
  坦斯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靠近的小巧脸庞,由衷地脱口而出:“你的肌肤真好,嫩得像小宝宝……”
  冬红一愣,怒气立刻被满脸的窘红赶跑,她结结巴巴地道:“你在胡说……什么……东、东西……”
  他忍不住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戳了下她吹弹可破的粉嫩脸颊,顿时大呼小叫起来,“你没有搽粉!”
  她的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用力挣脱他的拎握,气恼地瞪着他,“男女授受不亲,做什么动手动脚的?”
  “男女soso不亲是什么意思?”他再次困惑了。
  她瞪着他,以为他故意出言讽刺耍人,“一点都不好笑,再见。”
  “小……”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狠狠踩了一脚,“哎呀!你怎么”一语不发“就踩我,我做错了什么?”
  “『一语不发”不是这么用的。“她应该转身就走,不理这个纠纠缠缠的男人,可是他的成语烂得让她忍不住想纠正。
  “不是吗?”他苦思了一下,“那我要形容你连个回答和为什么都没讲就踩我的脚,应该怎么说?”
  “你可以说不分青红皂白,或是不稍加解释。”她莫名其妙变成了国文老师,煞有介事地解说起来。
  “原来是这样。”他兴高采烈地道:“那我可以说『不解风情”吗?“
  “『不解风情』也不是这样用的。”她皱眉的谆谆教诲,“『不解风情”是指不能领略对方的心意。“
  坦斯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个意思啊,难怪我常常听到有女人对我说这句话。”
  “你真是老王卖瓜……”
  “自卖自夸。”他接口道,一脸得意地看着她,“这句我会。”
  冬红看着他,忍不住笑了。
  坦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笑容,“你笑起来好”颠倒黑白“。”
  她一愣,微笑登时变成狂笑,“哇哈哈哈……”
  天啊,真要命。
  冬红捧着肚子,拚命想忍,却怎么也忍不住。
  怎么有人成语烂成这样,却又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呢?
  “咦,我又说错了吗?”他挠挠头。
  “很对、很对。”她边笑遽吸气,挥挥手道:“这句用得很好。”
  “是吗?”他很是怀疑地看着她的表情,“你确定?”
  瞧她笑得花枝胡乱颤动的样子,很可疑哦!
  不过成语是坦斯最弱的一环,他着实没什么信心,所以被人笑也只能认命。
  “千真万确。”她边笑边走,而他则是情不自禁地跟在她身后。
  “小姐,你的成语说得真好,是个中文老师吧?请问一下你收学生吗?”
  没有眼镜,眼前景物就像雾里看花越看越花的冬红,每踏出一步都带着迟疑和谨慎,所以也很难摆脱得掉他,在走出饭店大门前,她只能够回答他的问题。
  “我不是老师,也不收学生。”她随手拨开垂落颊边的一绺发丝。嗯,下次要记得带条橡皮筋绑头发。
  不过,每次带出门的橡皮筋不是疑似失踪,就是莫名其妙地被她拉坏,搞到最后依旧得散乱着一头长发,风一吹来,颇有疯女十八年的味道。
  “你今天是来吃饭的吗?还是跟人有约?或者是……”他带着一丝惊喜,“难道你是春天的员?”
  “都不是,我只是受人之托来拿东西。”冬红被他唠叨碎念到受不了,回头瞪了他一眼。
  怎么一个大男人会这么拖拖拉拉、婆婆妈妈的?
  只可惜坦斯在必要的时候也可以进化成神奇宝贝“近视兽”,任凭他人白眼如利箭,他统统看不见。
  “拿什么东西?”他继续追问。
  她索性站定脚步,仰头看着他,“先生,请问你很无聊吗?”
  坦斯眼睛一亮,剎那间大有将她引为知己的冲动。“你怎么知道?你真是太神了!”
  “而你真是太神经……了。”她勉强跳过那个“病”字。
  他抓抓浓密的黑发,笑呵呵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赞美我。”
  赞美?他有没有搞错?
  冬红又好笑又好气,愣在当场半天,最后只得摇摇头,“太扯了。”
  见她举步又要走,他急忙道:“Won'tyouevertellmeyourname?”
  她一听见英文,受训多年的本能直觉发挥,在她来得及意识到并控制前,答案已经脱口而出,“MynameisGarwood。”
  可恶!
  她飞快捂住嘴巴,可以已经来不及了。
  坦斯一呆,“GarWoodo,这应该是姓吧?”
  她又窘迫又没好气地道:“这是我母亲坚持帮我取的英文名字,但如果你在路上叫我Gatwood,我绝对不会回答你的。”
  “伯母真是……品味不平啊。”他摇头晃脑地道。
  “你要讲的是『品味不凡”吧?“她怀疑地挑起一边的眉。
  他点头如捣蒜,“对对对,你真是太聪明了,与我心有七窍生烟。”
  “是『心有戚戚焉』,不是七窍生烟。”冬红很想笑,不过更想把他的国文老师拖去暗巷毒打一顿。
  是怎么教的?竟然这样糟蹋优美的中国文字,真该下第十八层地狱——网络上的笑话说,十八层地狱是专门关误人子弟的老师,看来还真有它的道理。
  “对对对,就是这个心有七窍烟。”
  “戚戚焉啦!”她已经快疯了。
  “Gatwood,你真厉害。”他满眼崇拜的看着她。
  “我说过不准叫我GatWood!”她狠狠地给他一记白眼。
  “那我该怎么叫你?”他很是委屈。
  “我叫冬……”她止住欲冲口而出的名字,改口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我素不相识,不过是萍水相逢擦身而过的陌生人。”
  “等等,等一下。”坦斯一脸兴奋,伸手入怀取出银色轻薄的PDA,“我从来没有听人家一次说过这么多成语,我要把它记下来。你刚刚说素不相识,还有萍什么?”
  面对一个这么热心向学的男人,冬红纵有天大的火气还是不知不觉给浇灭了。
  她捂着额头,暗暗叹了一口气,投降地道:“『素不相识”就是你我以前不曾认识过,『萍水相逢』就是……喂,还是我买一本国语辞典送给你吧。“
  她还得回去顾店,没时间在这里“每日一辞”。
  “可是我比较喜欢听你教我。”他充满希冀,眨巴着性感明亮的蓝眸。
  只可惜冬红是个大近视,所以他是俏媚眼白白做给瞎子看了。她不为所动地道:“很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GatWood!Gatwood!”他在她身后大呼小叫。
  饭店人那么多,冬红被他叫得背脊渐渐僵硬,头皮阵阵发麻,她恼怒地回过头低喝:“我警告过了不要叫我GatWood!”
  “那你陪我喝下午茶。”他嘻皮笑脸,顺着竿子往上爬。
  她这下子真的气得“七窍生烟”了,“你这个小人!”
  “我不小,而且比你高很多呢。”坦斯当然听得懂小人的意思,但故意装傻。
  说来也真奇怪,一遇到她之后,他一扫多日来的无聊苦闷委靡不振,整个人又像是活转了过来,对她兴致高昂得不得了。
  所以他怎么可以放过这个既有学问又有意思的“倩女幽魂”呢?啊,对了!
  “不如我叫你聂小倩好了。”他真是佩服自己的机智。“既然你不告诉我你的中文名字,又不准我叫你的英文名字,那我就叫你『倩女幽魂』里女主角的名字吧。”
  冬红听得大皱眉头,“干嘛要叫我聂小倩?我又不是女鬼。”
  “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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