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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不爱我也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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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叔,可以告诉我你被什么困扰着吗?”司徒赤魑换了一个类似亲人间关怀的语气道。
  “还不就是……赌嘛!我上了瘾,戒不掉了。”丁其衡愁眉苦脸。
  “戒不掉也得戒,丁叔,十赌九输,迟早你会连自己的命都给输掉。”
  丁其衡烦躁地扯扯头发。
  “这些我都知道,但理论归理论,在现实不一定合用,我也没办法呀!”
  “倘若有天你真的输得一无所有,你有没有想过你女儿该怎么办?”
  丁其衡摆摆手。
  “老婆跑了,一个女儿嫁给你,另一个也来出失踪记,离家出走不知去向,剩我一个人倒落得轻松,随心所欲,爱干嘛就干嘛。”
  “哦?”司徒赤魑眼神闪烁了下,乘胜追击好让鱼儿自投罗网。“跑掉的是哪一个?”
  “老大呀,学人家逃婚,天晓得她从哪学来这些坏榜样!”丁其衡一时心直口快,没遮拦地抱怨了出来,下一秒,他慌愕地捂住自己的嘴。
  “也就是说,跟我在教堂立下誓言、洞房并生活在一起的人并非当初交易中的‘老大’喽?”司徒赤魑面不改色地询问。
  “我——哎呀,反正两个都是我的女儿呀!谁嫁不都一样?老大跑了由老二顶替,两人同样漂亮,你没啥损失啊!何况拿当时情况来讲,我要收钱就得交人,没办法的事嘛!”丁其衡一副迫于无奈相。
  “亏你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来!一句‘你没办法’就能推卸一切吗?你真是恶劣到连让我叫一声‘岳父’都觉得不值。”司徒赤魑相当愤慨。
  假如秡妮并非交易中的对象,那么他对她便立场尽失,他哪还能借丈夫之名牵制她的一切、谴责她心里有第三者、指控她的不贞?她的所有喜恶变得理所当然,因为,她只是一位替身新娘呀!
  “你叫不叫我一声‘岳父’无所谓,只是女儿既然嫁给了你,希望你能待她好一些。毕竟,她的幸或不幸全操之在你手上。”过了一会,他又接着说:“坦白讲,雅珞性子冲,跟你可能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不得安宁。而秡妮心软,性子柔顺,我倒觉得你们两个配成对比较能被看好。”
  谁说的,结婚至今,他与秡妮还不是三天小吵、五天翻次脸,误会重重。唉!都怪他,回想起来,似乎都是他的小心眼在作祟,现在他的立场不再,他的怒也变成理不直、气不壮了。可怎挽回好?司徒赤魑在心中嘀咕及忏悔。
  “你这招‘龙跑凤顶’用得可真高啊!”
  “哪里!”丁其衡马上就得意忘形。“事到临头,畏首畏尾或临阵脱逃都不是办法,硬着头皮上还可能会出现转机,是不?”
  司徒赤魑不禁失笑,笑容里有丝轻蔑。
  这种人,厚颜至此,不知反省,还留着何用?枉费他会是受人敬重的能者、长辈。唉,赌真能害人沦落成这般吗?太可怕了,人穷志短,果真半点不假!
  暂时遣退了丁其衡,司徒赤魑以手托额,兀自苦思。
  他得理清头绪。
  处心积虑探出的,竟是这么一个惊人的内幕,太匪夷所思了!
  但,换个角度,他和丁其衡只是口头上的私下交易,基本上,他若有依约交人即可。重要的是,和他履行婚约的是谁,这才是重点。
  而真相既明,那秡妮的身份势必随之更动,他的小妻子,比先前又小了一岁,与他足足差了一轮又三年。这尔后,他也得调整心态重新面对她了。
  至于那个原该是他的妻子却离家逃婚的女主角,也许正是橙魃在澳洲碰上的那一位……
  会吗?会这么巧吗?
  他要找到她,然后弄懂这一切。
  他讨厌浑账。
  接下来,司徒赤魑都找不到机会跟丁秡妮说话。
  她仿佛非常忙碌,但究竟是真忙或是故意避而不见他呢?他猜是后者,因为他想暂时并没什么事可以令她忙成这样。
  假加多了个宝宝,那就另当别论了。
  旋即,他被这毫无预警跳进脑侮的念头吓了一跳——
  怎么他竟想当爸爸来着?
  不过,也该是时候了。
  待他将这一团乱处理完毕。
  终于要结束这两天来的不安了。
  方才接到了丁雅珞来的电话,说她已经在饭店,要她带着行李赶快去会合。
  结束谈话,丁秡妮犹如一缕幽魂般绕了整个宅邸一圈,将一景一物、一草一木全收入眼底——
  突然,不舍之情油然而生……唉!
  这个时间,赤魑和黑魇在公司上班,白魏在学校,而黄魅那大作家正在房里赶稿——哦,黄魅即是“未鬼”这消息得迟些时候再告诉姐姐,否则天知道她会不会不顾一切地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至于小妈则买菜去了。
  所以,如果她现在提着一大只旅行袋出门,相信没有人会阻拦并发出疑问的。
  正合她意,不是吗?
  但怎又会若有所失呢?
  最后一次检视有无遗漏之物,确定一切无误后,丁秡妮提起袋子,缓缓而静悄悄地离开屋子。
  招了辆计程车直达丁雅珞下榻的饭店,姐妹俩一见面即互相给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你好坏!丢下我自个儿跑掉!”丁秡妮哽咽地控诉。真真切切地拥抱在一起的感觉比从话筒里听到声音更撼动人心。
  “你更傻,学人家做什么‘代嫁新娘’嘛!”丁雅珞红着眼眶斥道,屈起食指敲了一下她的头。
  “人家又不像你铁石心肠!”丁秡妮嘟起嘴。
  她又回到在姐姐面前总爱撒娇的小妹妹了。
  丁雅珞顿了顿,又敲了她一记。
  “算了——这话咱们在电话里讲过了,此刻不适宜浪费唇舌重提废话。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她执起丁秡妮的手转了一圈,仔细地审视。“你变瘦了些,但更有女人味了。秡妮,转眼不见,你长大了呢!”
  “我已经为人妻了呀!”
  丁雅珞目不转睛地盯视她那娇羞的模样和颊边两抹红云。
  “你给过司徒赤魑了?”
  “嗯。”丁秡妮坦承,认为没必要隐瞒。
  “你真是有够傻的!”丁雅珞忍不住谴责道。“你们又不是真的夫妻。”
  “怎么不是?注过册也昭告天下了,谁都知道我现在是谁的老婆。”
  “你干嘛反驳得那么甜蜜?难道你——”丁雅珞疑惑地挑眼瞅她。“爱上他了?”
  丁秡妮幽幽地抿抿唇,轻轻地点点头。
  “那——”
  丁秡妮知道她要问什么,抢先说:“总之是一言难尽!姐,我跟他之间有太多问题和误会,慢慢我再告诉你,好吗?”
  “也罢。”丁雅珞体谅地不再追问。“我订了晚上的班机,你带了护照和其它证件吧?”
  “晚上?那么快?”
  “既然要走就别再拖拖拉拉、犹豫不决,乾脆些,拿得起、放得下。”
  “说比做容易。”丁秡妮咕哝一句。“姐,咱们没有那儿的长期居留证,若要长久住下去!不行吧?”她回到正题。
  “这你就甭操心,新爸爸会帮咱们搞定一切。”
  “那——姐,你想咱们忽然闯进他们的生活,会不会打扰了他们?”
  “哎,你真多虑!他们高兴都来不及了,不信?等你到了那边就知道。”
  听她这么一说,丁秡妮心才踏实了些。
  “走,咱们还有些事要办,距离搭机还有好几个小时,如果时间够的话,再去逛一圈。”丁雅珞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出门。
  “哎呀,被撞见怎么办?会走不成的。”丁秡妮紧张地压低声嚷嚷。
  “不会啦!凡事有我。”
  司徒赤魑握着话筒,不耐的神情隐约浮现,耳边响了好一会儿的铃声正告知他丁秡妮又外出的讯息。
  微怒中又带了些许沮丧地挂上电话,他支手托住额际,忖度道:为什么她就不能乖乖待在家中呢?
  自从丁其衡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后,他就一直在思考,想这件事从一开始发展至今的点点滴滴,想着秡妮——
  她根本就非常清楚事情始末。
  忆及当他说出丁其衡盗用公款时,她那备受打击的模样,于是他相信丁其衡必定掩饰捏造了部分事实。尔后,在生日宴上意外察觉她心中另有他人时,他颇不是滋味,且怀疑她同意婚事的动机。就在他以为全是自己庸人自扰,下定决心要与她好好生活之际,却又冒出个程咬金,毁掉了这一切……
  到头来!她只是个替身,并非他交易中所指定的人。突然之间,他原本坚定的立场转为模糊,他必须重整自己的心态去面对她。
  这里面还有许多令人疑惑的地方,而他非常明白丁其衡单方面的片面之辞并不足以采信。当前,必须由橙魃找出丁雅珞——不,不管那位貌似秡妮的女孩是否真如他揣测为丁雅珞,总之先找到再说。届时,搜集了三人说辞,来龙去脉才能真正无误。
  刚刚秘书提醒他晚上有场慈善义演,他必须携伴参加。以往这类交际都由司徒黑魇负责,婚后,理应改交给丁秡妮,但因顾虑到她年纪尚轻,不曾见过世面,不懂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所以不愿她涉足其中。毕竟,他要的是一位妻子,而非相同于身周数不清的帮手。
  但是,自那天他对她发了那顿脾气后,她选择视而不见来惩罚、来与他冷战,害他老找不到一个好机会向她提提这事。现在可怎么办好?若联络不到她人,晚上也许会赶不及赴宴哪!
  电话四线的灯亮起,司徒赤魑伸手一接——
  “喂,大哥,是我,魃。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查到那女孩住哪了。事实上,她家就在我们公司附近。根据报告指出,她上个月甫自台湾来此投靠母亲,而她继父也是位华侨,正在帮她申请长期居留证,还——”
  “等等!”司徒赤魑被这一连串劈里啪啦的话给轰得头昏脑胀。“魃,慢慢说,你这样没头没尾的,我捉不到重点呀!”
  “哦!”司徒橙魃吞口口水,歇了歇。
  “首先,她叫什么名字?”
  “丁雅珞。”
  OK!非常好!是预料中,也是期望中的名字。
  “你说她上个月甫自台湾去的?”
  “是。”
  嗯!时间上……也吻合。
  “你又说在那边的是她的生母和继父,那么,她生父在哪?”
  “台湾。”
  “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这个就不晓得了!”
  嗯……虽然这点查不出来,但他几乎可以确定就是“丁其衡”没错!
  “她申请长期居留证是预备在那长住喽?”
  “可能吧!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哪会知道她想做什么?”司徒橙魃的语气透着含糊。
  司徒赤魅撇唇一笑。
  没关系,关于这一点就再商榷。不过,倘若是真的,她未免太绝了些,居然为了逃婚而跑那么远,且还打算一去不回,把父亲和妹妹就这么丢着,的确是个倔强的女孩啊!
  “你真能干,查得那么清楚,我很满意,谢谢。刚才被我打断的,你可以继续说了。”
  “哦,对,这资料是我刚收到的,上面提到她昨晚搭最后一班飞机回台湾了。”
  “回台湾?”
  “是呀,大哥,你干嘛发出那么吃惊的声音?”
  “不,没有。”只是有股奇怪的预感跳进直觉里,害他心跳漏了半拍。“好了,就这样,没事了,有空再联络吧。”
  互道再见,放下话筒,心中那抹异感硬是挥之不去——
  丁雅珞回来与秡妮的不在家可有干系?
  若是有,她们两姐妹见着面之后,会谈些什么?做些什么?
  飞快地抓起电话,他按下司徒黑魇的分机——
  “魇,公司交给你,我出去一下。”
  “大哥,你怎么了?”司徒黑魇听出他不太对劲的慌张。
  “没事。晚上我若赶不回来参加那个晚宴,你就代我去,顺便找个理由,知道吗。”
  “可——”
  司徒黑魇还想说什么,但司徒赤魑已挂上电话。当他追到他办公室,又晚了一步。这么反常的行径,令他百思不解。
  “姐,你真的不去看看岑树学长?”丁秡妮不死心地再问。
  她们现在坐在计程车里,正往饭店回去,也就是说,她们即将离开这片土地,而何时再归来,是个未知数。
  “有什么好看的?不看也是要走,看了还是要走,我不认为这两者有何差别。”
  “见个面,说说话,简略地对他的心意做个回覆,又不会少你一块肉。”
  “我为什么要回覆他什么鬼心意?”丁雅珞挑眉反问道。
  “我不是说过了吗?他一直喜欢你,也打算等——”丁秡妮讲了一半,忽地张口结舌。“姐,你不会早就明白他的心意,却一开始就不考虑有所回应吧?”
  丁雅珞莫测高深地一笑,拍拍她的颊。
  “你总算有开窍的时候。”
  “为什么呀?姐!”
  “感情的事很难讲,无法解释为什么,也无法勉强。如果我早属意于他,以我这个性,怕是会拖着他一道私奔,又哪会独自出走?”
  “那——那我当初自以为是的成全不就枉然了?”
  唉,她真傻……
  “小姐,你们两位是双胞胎呀?”打她们一上车便忍不住偷偷打量她们的司机以和善的口吻搭上话。从未见过这么标致的双胞胎是其一,其二则是他总觉得她们似曾相识。
  “司机伯伯,我们是姐妹没错,但不是双胞胎啦!”丁雅珞露出甜甜的微笑,这种问题她们从小回答到大,几乎每一个初次见到她们的人都会如此误认。
  “是吗。我觉得你们有点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司机从后视镜瞧向丁雅珞道。
  丁秡妮一阵心惊——
  糟糕,他会不会认出她来了?但不可能呀!目前为止,她只上过一次报,而且她相信那时与此刻的外形相较之下绝对有很大的差别。
  “伯伯,大概是我们以前曾搭过你的车,而你对我们这双漂亮的姐妹花特别有印象,这回碰巧又相遇了,所以你才会这么觉得吧。”丁雅珞说,将手覆在丁秡妮的手背上,同时也压住她的慌乱。
  “也许是吧。”司机含笑点头,很庆幸有机会能送不相识的她们一程。“到了。”
  车甫停,丁秡妮将钱递给司机后即快速地将丁雅珞拉出来。
  “秡妮,你在紧张什么呀?”进了房,丁雅珞气喘吁吁地问。
  提着这么多东西跑,会累哪!
  “我当然紧张啦!”丁秡妮嚷道,顺手递了杯茶给丁雅珞。
  “我说那全是你杞人忧天,瞧咱们到现在不都还安然无恙吗?”
  一本滑出袋子的书捉住丁雅珞的注意力,她惊叫一声,赶忙拾起它并自言自语:“好小姐!别弄脏了我的书。”
  丁秡妮瞧她那副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模样,不禁好笑地脱口而出:“姐,我告诉你一件事好不好?”
  “有话就说,何必多此一问?”丁雅珞将方才特地逛书局买的书整理出来,其中一本当然是她最爱的“未鬼”的新作。
  “我见过未鬼。”
  “你、你、你——真的?”
  “嗯。”丁秡妮对她那预料中的反应感到有趣。
  “在哪见过?”丁雅珞兴奋地问。
  “事实上,我们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要他的书家里就有,用不着去买,而他便是司徒黄魅,司徒赤魑的第三位弟弟。”
  “天啊!我简直不敢相信!”丁雅珞瞠目结舌,震惊于耳朵接收到的消息。“你的意思是说,未鬼正巧是你的小叔之一?”
  “原本应该是你的。”
  “你干嘛不早说?”丁雅珞捶了她的肩膀一记,眼珠子转了转,凑近她半开玩笑地道:“秡妮,打个商量,咱们别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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