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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定谊沉下脸,“他真的是去谈生意吗?我看是醉在温柔乡里不肯回来了。”
向梓荀也叹着气道:“也不想想家里有个妻子,成天出去花天酒地成何体统?这教咱们神门的面子往哪儿摆?”
神君恋也一脸气愤地点点头,“是呀!怎么咱们神家的男人净是这样子呢?不是无情郎、负心汉,就是花心大萝卜,唉,嫁给咱们神家的女人真是可怜呀!”
接收到自己妻子射过来的指责目光,五个大男人立刻在心底呻吟了起来。
“恋儿,你就别说了,咱们自从娶妻后,可是从没在外头乱来过。”神君颀赶紧声明。
神君恋不怀好意地瞅着早已急得直冒汗的神君颀。
“难道我说错了吗?四哥以前本来就是最喜欢去妓院找女人的呀!所以当初四嫂会答应嫁给你我还很讶异呢!”
神君颀一听,当场哀叫出声:“拜托你别再说了!”完了完了,看爱妻一脸僵硬,只怕他今晚得睡地板了。
见五个媳妇儿皆气得拉长了脸,向梓荀只得赶紧道:“恋儿,你收敛收敛些,别净是挑拨你哥哥嫂嫂的感情。”
眼见玩笑开得有些过火了,神君恋调皮地吐了下舌,转向段青艳道:“六嫂,咱们想个法子治治六哥吧!”
见她转移目标,五人不由得松了口气,赶紧搂着娇妻解释。
向梓荀甚是认同,“恋儿说得不错,这行儿也总不能成天净往妓院里跑吧!这要是传到你娘家去还得了?”
段青艳神色黯然地道:“可是相公他、他不会听我的!”
神君恋气呼呼地一击桌,顿时,桌上的饭菜四处飞溅、一片狼藉。
“他不听也得听!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咱们神门的一份子,他既然娶了你,自然就得听你的话。”
段青艳苦涩的自嘲着:“要他听我说话,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你可以等今晚他回房的时候告诉他呀!”神君恋道。
“他不和我同房,我要怎么和他说,啊!”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段青艳蓦地一惊,忙捂住嘴,但众人全都听见了。
向梓荀惊骇地倒抽了口气,“你的意思是你们到现在还没有同房?”
段青艳咬了咬唇,后悔自己说漏了嘴。
“不是的,你们听错了!相公他……”段青艳还想帮神君行解释。
神定谊气恼的大吼:“这个逆子居然敢这样对你!他到底把你当作什么了?回来我非亲手掐死他不可。”
“公公——”
拥着好不容易气消的爱妻,神君严道:“六弟这么做真的太过分了!晚归也就算了,居然还这样冷落你。”
神君恋点点头,“我绝不能再让六哥这样任性妄为。”
能有法子吗?段青艳摇摇头,笑了。
他不爱她,她认了;他冷落她,她也认了。因为这桩婚姻从来就不是出自于他的意愿,她又能如何要求他、质问他?
更何况打从成亲以来,他们两人就没说过几句话,神君行根本避她如蛇蝎,就是见了面也冷着张脸孔,纵使她有心改善僵局,他却根本一点机会也不给她。
“你们别为我担心,我会想办法的。”段青艳安抚众人道。
“不行!六嫂你太温柔了,六哥一句话就可以把你的胆子给吓跑,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我一定会想出个好法子的。”神君恋胸有成竹地道。
段青艳垂下眼,强忍住哭的冲动。
神君行对她的冷淡与厌烦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对她早已有了成见,现在要改变,只怕是难如登天呀!
她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心已然淌血……
第2章(1)
结果神君行混到当天晚上才回来。
见他带着满身酒味回来,早已等候他多时的神定谊是气得差点当场吐血。
“又跑到妓院里去胡搞瞎混了?你这个逆子到底有没有把我们两老放在眼里?成亲三个月了,你却把新婚妻子放着不管,天天往妓院跑,你是存心气死我是不是?”神定谊怒斥道。
一点醉意也没有的神君行微扬起带着嘲讽的唇角。
“怎么这么晚了你们还不睡?该不会全都在为我等门吧!”
见他如此出言嘲讽,神君曜皱眉看着他,“六弟,你这样成天往妓院跑实在太不应该,别忘了你已经成亲了。”
神君行微挑起眉,语气里充满了不屑:“成亲?是谁迫我如此的?”
见段青艳惨白着张脸,神君恋再也看不下去了。
“六哥,你别太过分了!你既然已经娶了六嫂,就得对她从一而终,结果你冷落了家里的娇妻不说,还天天跑到妓院找那些花枝招展、庸俗至极的丑女人,你是瞎了眼还是脑子有问题呀?要欺负人也不是这样吧!”
神君行冷哼了声,“你倒是说说看我欺负谁了?”
“六嫂呀!”她不甚认同地指责着,“六嫂既温柔又体贴,而且贤慧完美得不得了,可是你却这样冷落她,不是太过分了吗?”
“过分?”他抬起眼,眼底的冷酷却教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那你们逼我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就不过分了?”
段青艳脸色苍白地捂着毫无血色的嘴唇。
“六弟!”练守纱不满地指控:“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
“难道不对吗?”神君行冷声道。
坐在主位上的神定谊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你这个逆子!给你娶了一房这么贤慧的媳妇儿,你居然还嫌不好,你倒是说说看你哪里不满意艳儿了?”
神君行环臂冷笑,终于将视线投射在她身上,但那眼神却冷得足以令段青艳心寒绝望。
“我没说她不好。”神君行回答。
“既然你不觉得艳儿哪里不好,那你到底在嫌什么?”神定谊怒道。
他冷冷地将视线锁在段青艳身上,残忍地道:“我是没说她哪里不好,但我也看不出她到底好在哪里。”
他无情的话让段青艳心里升起的一点小希望完完全全的破灭了;她连忙倚在墙上,才不至于狼狈的跌向地面。
神定谊一拳击桌,气急败坏的站起身,“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成天窝在妓院里,艳儿的好你知道吗?”
“所以你们就认为一切都是我不对?”
“你这个逆子……”
“公公。”段青艳忍下心底的哀痛,强自镇静道:“你们别怪相公了,一切都是我不好,不是相公的错。”
神君行鄙夷地嗤了声,不领她的情,“你不要老是在爹娘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了你。”
段青艳的脸色蓦地惨白,“相公……”
神君行不耐烦地挥挥手,连看她一眼都嫌碍眼。
“难道不是吗?你以为你在爹娘面前嚼舌根、吐苦水,说你有多委屈、多可怜,我就会对你改观吗?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神君行冷声道。
“放肆!”见他如此肆无忌惮地伤害自己甚为满意的媳妇儿,神定谊气坏了。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居然敢在我们两老面前这样对艳儿大呼小叫的,你的眼里还有爹娘吗?”
向来温婉沉默的盛雨婕也开口了:“六弟,你那些话说得太重了,艳儿根本从未在我们面前编派过你的不是,反倒急着为你辩解,结果你却……唉!”
“辩解?”神君行冷冷地嘲弄:“只怕那也是她为了达到目的而佯装出来的假相罢了。”
“你说什么?你、你……”神定谊气得说不出话来。
“爹——”
见神定谊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众人吓得赶紧冲上前去。
神君恋急急拍抚着爹亲的背,一双愤怒的眼狠狠地看向神君行,“六哥,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居然把爹气成这样,你眼里还有爹娘吗?六嫂又哪里不好了,让你非得如此伤害她不可?”
神君行握紧双拳,咬牙道:“你们这是在逼我。”
“逼你?”神定谊坐在椅子上直喘息,一口气差点换不过来,“我们哪里逼你了?倒是你,要不是早上艳儿说溜了嘴,我还真不知道你们这三个月来居然没有同房,气死我了!”
神君行冷眉一挑,看向段青艳。
“她居然连这个也告诉你们?”神君行冷声道。
神君恋气呼呼地道:“那是六嫂不小心说溜嘴的,其实她根本从来就没想对我们说过,反倒一个劲儿的包庇你这个浑球!”
神君行铁青着脸,瞪着她,“你敢骂我?”
“为什么不敢?”神君恋冲上前去,破口大骂起来,“六嫂这么好,你却不懂得珍惜,别等到哪一天人被你气走了,你可就后悔莫及了!”
“我乐得轻松。”
“你……”
“好了,你们全给我住嘴,”向梓荀走上前,严肃地开口道:“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艳儿已经是你的妻子,这已是事实,你不许再上妓院去。”
“娘——”神君行抗议。
向梓荀不容抗辩地道:“你已经听到我的话了。”
神君行睇了段青艳一眼,无情地嘲弄道:“不让我上妓院,那你们要我上哪儿去?”
“你这个逆子!”神定谊扬声怒骂道:“家里有个妻子你不要,你偏爱上妓院去,难道妓院那些风尘女子真的比艳儿好吗?”
神君行微挑眉,环臂冷笑,“难道爹没听过、家花不比野花香。这句话吗?”
“你、你说什么?”神定谊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
神君恋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神君行,“爹已经气成这样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难道你就不能顺着他老人家一点吗?”
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行,怎么不行。”
神定谊急抚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这、这句话可是你说的,我不准你们再分房睡,听见了没?”
“爹这么做不是多此一举吗?”神君行冷声道。
“你说什么?”
他锁住段青艳的眼,一字一句残酷地道:“她不是我想娶的女人,就算强逼我们同房,我也不会碰她一根寒毛。”
“你……”神定谊气得说不出话。
“爹,您别气了呀!六弟,你就少说一句吧!”练守纱劝道。
段青艳咽下喉中的苦涩,强忍着泪道:“公公,您就别再逼相公和我同房了,这样……也只是让大家的感情闹得更僵罢了。”
神君行鄙夷的瞅着她,“这一切不都是你所希望的吗?”说完,他甩袖离去。
见他抛下她离去,段青艳心里的苦实在无法用言语形容。
“六嫂。”
听到神君恋的叫唤,她连忙深吸了口气,强自坚强道:“公公,婆婆,你们不用替媳妇儿感到委屈,这一切都是媳妇儿心甘情愿的。”
“六嫂……”神君恋不知该说些什么。
见段青艳落寞的离开大厅,众人对看了一眼,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造孽呀!”
第2章(2)
郁郁寡欢的回房后,段青艳发现神君行居然出现在她房中,她整个人震惊地愣住了。
“相公,你……”
神君行跷着二郎腿坐在椅上,一双冷眼打她进门便没离开过她。
“这不就是你要的结果吗?”
见他误会她,段青艳急着解释:“相公,你误会了,这不是我的意思,我绝没有强迫你回来——”
他厌烦的挥挥手,“废话少说!反正刚才在大厅你也听见了爹的话,我可不想落了个不孝的罪名。”
段青艳交握着双手,有些无措,“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公公和婆婆他们也不会这样逼迫你。”
他鄙夷的挑起眉,“你也知道这都是你的错?”
“我……”
神君行打断段青艳的话,恶毒地道:“没想到你这个女人的心思竟如此邪恶,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段青艳被指控得莫名其妙,“不,相公,事情不是这样的……”
“你闭嘴!”神君行冷喝。
被他冷冷一喝,再加上那双好像恨不得将她刺穿的冷眸,段青艳一颗心全死了。
“你别以为我答应和你同房你就得逞了,要不是为了要安抚爹的情绪,你这间房我是一步也不愿踏进来。”
她垂下眼,苦笑道:“我知道。”
他如火炬般的目光直盯着她。“还有。别再妄想使坏心,爹娘会受骗上当,可不代表我也会受骗上当。”
“是。”
“只要你安安分分的,你永远都是神门六少夫人,没人能动摇你的地位。”他冷哼,不屑地说出心中的想法。
“相公教训的是。”
“也别再让我听到你又在爹娘耳边嚼舌根,我最讨厌四处道人是非的女人,虽然我根本不敢期望你能做到。”
他恶意的嘲讽让她的脸色刷地惨白,“相公……”
“怎么,做不到?”
她紧咬着唇瓣,忍住泪道:“我知道了。相公还有其他的指示吗?”
“怎么,你有话要说吗?”
“请相公稍等一下。”
见她说完便转身离去,神君行有些讶异,才正感纳闷,就见她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然后拧了条湿毛巾走向他。
“相公累了一天了,洗把脸吧!”
他的心蓦地一紧,惊讶地瞪着她,“你……”
段青艳将手里的毛巾递给他,然后细细低语道:“洗完脸后,你先小息一下,我到厨房去马上回来。”
“等一下,你……”
愣愣的瞪着手里的湿毛巾,神君行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原以为在他识破她的诡计、揭穿她的真面目后,她该会装模作样地向他忏悔痛哭,只求能保住她在神门的地位,谁知她竟……
神君行甩甩头,有片刻的困惑。
该死的,他到底是怎么了,她可是个蛇蝎心肠、诡计多端而且擅用心计的女人,难不成他也中了她的计谋了?
混帐!
他恼怒地低咒着,一股淡雅沁甜的香味却在此刻传入他的鼻腔。
他皱眉嗅闻了好半天,才发现那股香味是从她床榻上传来的,他拧着眉走上前去,那股独特的香味更重了。
“噢,该死的。”
发现自己竟贪婪的嗅闻着那股香味,他不由得低咒出声,才刚转过身,就见段青艳捧着冒着热气的碗走了进来。
见他一脸失神的呆坐在床上,段青艳连忙捧着热汤走上前去。
“相公,你是不是累了?”段青艳问道。
神君行瞪着她好半晌,最后才尴尬的别过头去。“你去哪儿了?”
听他这么说,她才想起手里的热汤,忙端至他面前。
“这是醒酒汤,我刚从灶房里熬出来的,我想你喝了一天的酒,身子肯定很不舒服,喝了它,你会比较容易入睡。”
神君行瞪着那碗热汤,“这该不会又是你另一项诡计吧?”
段青艳惊喘了声,脸色惨白如纸,“不,不是的,相公,这不是什么诡计,我是见你有些疲累,所以才熬碗醒酒汤,希望你今夜能睡得安稳罢了。”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神君行不大相信她的说辞。
忍下心里不断涌升的苦楚,段青艳有些苦涩地道:“是,我的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
岂料神君行竟挥手打翻那碗汤,一脸鄙夷。
“你更以为我那么容易就上当?”
望着地上被打翻的汤碗,段青艳整个人竟只有呆愣的份。
“上当?相公,我不懂——”
“你还装蒜!”他捏住她的手腕,冷眼看她吃痛的模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想替我醒酒是假,要迷昏我才是真吧!”
段青艳倒抽了口气,“迷昏?不,我没有。”
神君行冷哼:“难道你不是为了想得到我的子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