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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的醍醐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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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什么事?”好像听到谁说……捉奸?谭星亚晃晃脑袋瓜,心想八成听错了吧?
  “怎么回来了?”钟爵的注意力马上转移,走近要接过她拎在手里的塑胶袋。
  “香妹姨今天多做了好多菜,要我拿回来给游叔和你当午餐。等一下还要回店里去,蜜卡会过来载我。”蜜卡近来的电脑职训课程开始了,上课的地方就在大教堂斜后方的中学里,离“COOL  ME”超近,三不五时会过去店里搭伙。
  见男人伸长手,谭星亚浅笑摇摇头,避开不让他拿。
  “医生之前交代过,至少三周左右骨头的裂痕才能愈合得完全一些,这段期间不能拿重物。”
  钟爵静望着她淡垂秀容,把塑胶袋里的一盒盒熟食取出。
  回到这儿的隔天,她磨着他进当地的大医院又做过一次检查,把该要注意的大小事项全向医生问了个彻底。
  接着,她还从袁静菱的母亲阮香妹那里,要到了一帖据说对顾筋强骨很有疗效的汉药偏方,十七、八种药材熬得黑呼呼一碗要他喝,他抵死不喝,她就变了个法子把那帖药加乌骨鸡下去炖,引诱他踏进“陷阱”。
  除了内服,还加上外用的,仍然是由那位“香妹姨”所提供的“超有效神奇偏方”,要她把好几种药材放在家庭用的薰洗器材里,让药效一点一滴蒸出来,然后往他身上几处挫伤猛薰、狠薰,据说能温筋行气。
  他被“薰染”了整整一个礼拜,连呼吸都带汉药味了。
  每次看她为他忙碌,低敛的眉眼认真,神态好专注,他全身就热热的,尤其胸口,更是灼热得疼痛。
  但那样的疼痛让他感到快乐,很想拥紧她,给她无数的吻;很想与她肌肤贴着肌肤、交颈摩掌,四肢与她交缠;很想埋进她女性的极致温柔里,享受她的圈围;很想满足她,给她很多、很多,不管她要的是什么,他都将为她寻找、替她完成,送给她最美的梦。
  他怎会以为自己还有办法对她放手?!
  之前的八个月,他脑子究竟丢到哪里去了?
  他可以接受自己变态的、想要独占她、囚困她的思维和行为,却无法忍受自己可悲的愚蠢!
  “游叔,准备吃饭了,我再炒两个青菜就好,很快的——唔唔……”瞥见游东飞从客厅晃过,谭星亚张声要唤住他,挨在一旁的男人突然长臂一展,把她揽了过去,她眼前陡黑,小嘴又被突袭了。
  “嘿嘿嘿,你们忙,慢用慢用!我中午自有饭局,晚上也不必等我开饭啦!再会——”花心老情圣转战江湖,今天和美女们约会的行程一样排满满。他食指潇洒地顶顶头上的格纹贝雷帽,跳着恰恰舞步往门口滑去时,中间差点被两道充满威胁性的目光所灼伤。
  瞪啥儿瞪?亲吻女人时要全心全意投入啊!前进三步,头来回甩动,往左边略顿,摆POSE。
  冉赖着不走,等着被捉奸!吻得怀里娇软身躯紧偎过来,棕瞳依旧不怀好意地直瞪着正往门边移动的花俏男。
  老子又没结婚,捉个屁奸?!
  没结婚吗?哼哼,最好是啦!
  shit!我、我我……老子赶时间啦!闪闪闪,快闪人!
  大门“砰”地重重关上,被吻得有些昏沉的谭星亚神智一凛,小手还抓着塑胶袋和一把龙须菜,她水眸迷蒙,玉颊晕红,模样憨憨的真可爱。
  “怎么了?游叔呢?我们……我炒菜给你吃……要吃吗?”
  “好。我吃。”轻扣她玉润的下巴,钟爵再次俯首,低笑着咬了她的朱唇,恭敬不如从命地“大吃特吃”起来了。
  他就是有本事把她迷得团团转,分不清东西南北。
  要不是两人的拥吻越来越激烈,不小心把几盒熟食扫到地板,溅出一大滩汁液,把他的裤子和脚也弄得汤汤水水,都不晓得这一路下去,她还会“发昏”到什么境界?
  说不定,最后真要被他缠进房间!
  他一直是个生理欲望很强的男人,即便受伤成现在这个模样,还是天天向她索欢,但这几天在床上的“互动”,常是她在上、他在下的姿势……唉唉唉,不想了、不想了!
  趁着钟爵上楼清洗,谭星亚花了十分钟把地板擦干净,把该热的食物热好,大火快炒了两盘青菜,迅速把丰盛的午餐摆在长窗边的橡木桌上。
  摆好两副碗筷,她摸上嘴角,发现自己在笑。
  笑着,指尖犹按着翘翘的弯弧,眼睫循着阳光透入的方向抬起,她看见那个窈窕修长的女人。
  女人有一头抢眼的亮泽金发,米白色的连身洋装剪裁简单而大方,腰间系着一条宽版的栗色皮带,强调出娇蛮的腰身和漂亮的胸线,脚下的魔鬼细跟高跟鞋让她原就纤长的小腿变得性感美好,看她踩得好轻松,应该平时就很习惯那样高度的鞋子。
  谭星亚眨眨眸,似有若无地逸出一口气,让那抹浅笑淡淡留驻,心房猛地跳腾着什么,她捉不住,也就由着它去了。
  绕过橡木桌,她来到玄关处,开门,穿过小前庭,然后笔直朝手里拿着张纸、正东张西望的金发女人走去。
  “需要帮忙吗?”
  听到轻柔女音,那头金发旋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墨镜后的眼睛一时间看不出是什么颜色,只觉得生动活泼。
  “太好了,你会讲英语!”她如释重负地笑了,手中的小纸张立刻递过去,上头写着一个地址。“你能帮我找到这个地方吗?”
  谭星亚垂眸顾了眼那张纸,微微褪色的唇仍噙着笑。“你来找朋友?”
  “找我的甜心啦。”她摘下墨镜,眼珠颜色如澄空碧蓝,吐着粉舌露出跟成熟外表不太搭的腼腆笑容。
  谭星亚静凝着她,被对方闪烁蜜味的眉眼所勾引,不禁走神了。
  “哈罗!!你能帮我吗?”白透的玉手轻晃。“你怎么了?”
  “啊!没事……只是觉得你好漂亮,有几分面熟,好像杂志里的模特儿。”
  金发美女张口像要说话,谭星亚没等她出声,侧身回指了指后头的房子。“你想找的地方就是这里,想找的人就在里面。”调回眸光再度看向对方,她笑笑问:“你吃饭了吗?我刚准备好午餐,要不要进来吃一些?”
  “嗄?”美女明显一愣,随即上上下下打量谭星亚,碧眼亮晶晶。“你也住在这里?嘿,我知道你的,我知道你呀!他说你是他的——”
  “洁西卡?!”低沉嗓音满是惊愕。
  站在前庭说话的两个女人同时侧首,望向大跨步走出屋子的钟爵。
  “你怎么来了?谁告诉你这个地址的?我——”女人扑过来抱他,香水味让他吼声陡顿,差点打喷嚏。
  “爵!我好想你啊!”贴脸,亲吻,再贴脸,再用力亲下去。洁西卡热情如火,无视钟爵沈眉眯眼的“恶相”,笑嘻嘻直嚷:“我到马来西亚的小岛拍写真,工作提前结束,就飞过来这儿找你们玩啦!对了,你的伤好些了吧?刚才有没有撞疼你?哎呀,对不起啦,我看到你太开心了!别臭着一张脸嘛,你不高兴看到我吗?唉唉唉,你这孩子真不可爱,我可是把你爱进心坎里呢!”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你——”又被溜进鼻间的香水一呛。
  “我怎样?孩子不对吗?孩子有什么不好?你不喜欢孩子啊?”
  简直鸡同鸭讲!
  钟爵火大地揉着挺鼻,另一手牢牢按住洁西卡的肩膀,推开,坚定地和那股香水保持一小段距离。
  他峻脸微撇,犹爆火气的棕瞳和斜后方那双沈静的星眸相衔。
  星眸嵌在过分苍白的脸容上,显得加倍深幽,然后它们眯眯地弯成两道,似乎在笑,温润地笑着,把眼睛笑出薄薄莹亮的水气。
  他迷惑地蹙拢眉峰,想将她拉近,一道黑影突然插入两人中间。
  “爵,是她对不对?我迷路了,被这儿的小巷小弄搅得头晕目眩,是她跑出来救我的。游东飞所说的那个女孩儿,就是她吧?她是你十八岁时救回来的少女?哇啊啊~~爵,你英雄救美耶!”
  “你闭嘴。”钟爵狠瞪洁西卡一眼,压下想一脚踹飞对方的冲动。
  “你们慢慢聊,我……我先走了。”隐隐的刺痛感漫开,原来对方知道他和她当年那些事。谭星亚淡淡颔首,旋身,举步正要跨出,好闻的男性气息混着她熟悉的玫瑰沐浴乳香,蓦地将她包裹。
  “你要走去哪里?连饭也不吃吗?”钟爵似乎晓得她在避讳什么,脸色变得更难看。“跟我进去。”
  “我不要!”谭星亚胸口陡颤,反射性地甩开他的手。
  这一甩,她征住了,彷佛没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举措。
  她在干什么?!
  不是说过,不想,就不痛的……
  她费力不去多想,真的、真的尽力了,但那些教她心痛的事逼得这么近,挤兑着她、环绕住她。
  她像是孤孤单单站在山棱线上,四面八方的风在耳畔忧伤唱着,于是,她也哼起那样的曲调,等意识过来,才弄懂那种奇异的痛早已往心田扎根,不是想或不想,就能任意操控或阻隔。
  咬着唇站在原处,她苍白小脸此时更不见血色,恍惚想,这样真糟啊!她表现得实在太不得体,把气氛弄拧了。
  “对不起……”暗自深深呼吸,将纠结心脏的那股力量勉强压制,竟心虚得不敢接触男人的眼光,只低声说:“我其实在店里吃了一些,现在不怎么饿。东西我都热好摆在桌上了,你们边聊边吃。店里今天挺忙的,我还是快点过去。”她迅速望了洁西卡一眼,后者冲着她绽出充满兴然的巧笑,她微怔,也下意识回给浅笑。
  “抬头看我!”被故意忽略的男人爆发了,不管现场还有第三者,口气变得阴恻恻,再次拦住谭星亚欲走的步伐。
  谭星亚僵在原地,小前庭的唯一出路被挡住,她想闪避已然不及。
  “你干么这么凶?”同为女性的洁西卡要替自己的女性同胞抱不平了,一手拉住不发一语的谭星亚,扬起近乎完美的下巴,高傲回瞪钟爵。“有话好好说,不要欺负她!”
  “滚开!”不让自己的女人被乱碰、乱抓,钟爵根本不管身上还带伤,硬是以铁腕手段夺回谭星亚。
  撞进他怀里,谭星亚毫不挣扎,就由着他紧拥,只是一张软唇扬得发白,眸光垂掩,像尊不会说话的陶瓷娃娃。
  洁西卡尖叫。“你打我?你竟敢打我?!”玉腕遭男人五指狠抓,强逼她放开,结果留下红红印子。
  “别碰她!”恶狠狠地警告。
  “为什么?你救过她,她就是你的啊?你、你……你这个沙猪主义崇拜者!害我还一心以为你是个好孩子!”
  “别在我面前提孩子!”咆哮。
  啪嚓!
  快门声?!
  对这种声音特别敏感的洁西卡和钟爵很有默契地停顿下来,眯眼,互望着彼此,随即掉头朝围墙外看去。
  啪嚓、啪嚓、啪嚓……啪嚓、啪嚓、啪嚓……
  快门声连续乍响,踮高脚站在围墙外的陌生男人持着专业数位相机,拚了命地拍照,把前庭陷入“三角习题”的一男两女之间的“争执”给连拍下来。
  第七章
  快门声不绝于耳,钟爵反射动作就是把怀里的小女人密密环住,拿高大背影挡住狗仔队的镜头。
  “进去里面。”护着她,疾步将人往屋子的方向带。
  用不着钟爵多说什么,谭星亚也意识到情况紧绷,很配合地小跑步起来,让他送进屋内,而洁西卡也跟在他们身后躲进来了,一进屋就把长窗的窗帘全部拉上,动作快得惊人。
  “你们……我、我……对不起……”过了两年多快三年的平静生活,谭星亚几乎忘记躲狗仔、应付媒体的滋味了,即便以往跟在他身边那十年,她也被保护得极好、极隐密,不曾有过像刚才那样的经验。一时间,她思绪空白,只讷讷吐出不成句子的话,也不晓得为什么要道歉。
  钟爵眉宇阴沈,心脏发痛,特别是感觉出她正在颤抖,像不小心掉出巢外的小雏鸟般,全身不能抑止地瑟瑟轻颤。他左胸痛得差点不能呼吸,火烧般的愤怒让他五官微微扭曲。
  突然——
  “爵!”谭星亚惊唤,看着男人突然掉头转身,打开屋门,火气十足地冲出去,连凑在窗帘边观察敌情的洁西卡也被吓到。
  “你别跟出去!”洁西卡赶紧制止,跳过来拉住她。“千万别在这时出去!没事的,没事的,这种状况交给男人处理,我们乖乖躲着就好,等一下再——”话猛地停顿,碧眼瞠圆,因为外头突然传来暴怒吼叫和吃痛的哀喊声。
  “我的天~~”冲到窗边往外看的洁西卡惊得花容失色,尖叫道:“他打人?!他不是列在车队的伤兵名单里吗?他竟然对那两只狗仔挥拳?完了、完了、完了,其中一个还猛拍!”
  蓦然间,一道秀白的纤影匆匆跑过窗外的前庭,洁西卡一愣,这才惊觉客厅里只剩自己一个。“上帝啊,告诉我该怎么办吧?”头很痛啊!
  见外头上演全武行,谭星亚哪里还有办法乖乖待在屋子里?那些人恨不得他行为暴冲、情绪失控,越疯越乱的画面越能卖到好价钱,他明明晓得的,怎么还选择以如此不理智的方式处理?
  要是游叔在就好了,他一定知道该怎么做的,而不是像她这样,既慌又急,泪水不争气地爬满双腮,担心他受伤害,却无法保护他,只会拖累。
  她冲出去,这场骚动早已经引起巷内人家的注意,围观的人多起来了,可她无心理会旁人,忍住哽咽叫道:“别打了!爵!住手!别理他们,你住手啊!”
  拚死捕捉精彩画面的镜头突然转向她,快门又是“啪嚓”个没完没了。
  谭星亚眼中只有暴怒失控的男人,被拍就被拍,她不问不躲,没要费心去遮掩。
  但钟爵可不这么想,一只拳头猛地挥上对方,那名狗仔应声倒地,高档相机也跟着摔在地上,又被钟爵拾起来砸向墙面,零件全跳散开来,当场碎成残尸。
  那人叫骂诅咒个不停,钟爵打红眼了,冲过去要补上几脚。
  “不要打了!爵!噢——”重重哼了声,又突然无声,彷佛极痛。
  有一刹那,谭星亚脑中一片空白,伏在地上不敢吸气,因为稍稍一动,腹部就痛得她直逼出满额的冷汗。
  记忆追溯,几秒后她理出事情的前因后果——
  因为急着要阻止他,她紧张地唤着,想也没想地扑过去,结果他抬脚狠踹的那一下正中她肚腹。
  她被踹得往后跌,反射性地抱着肚子蜷伏在地,手肘都磨伤了,发髻也弄乱了,好几缕垂散下来,把她惨白如纸的鹅蛋脸可怜地圈围着。
  星亚!
  熟悉的胸怀超近,她被拥入强而有力的臂弯。
  咆哮、叫骂、诅咒、撂狠话……男人们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乱鸣,她意识是清楚的,只是花太多力气等待那波疼痛缓下,额与背部渗出冷汗,每一下呼吸都必须小心翼翼,没办法再去留心周遭的状况。
  别再起冲突,住手啊……
  随他们去,别理会了,住手好不好?
  她以为自己喊出声了,结果心有余而力不足,所有的话都变作低吟,忍痛般从齿缝间断断续续逸出来。
  她感觉自己被拦腰抱起,重新回到屋子里,他竟还抱她爬上二楼,用肩头顶开房门走进,轻手轻脚将她放在大床上。
  “星亚……”声音低嗄得几难听取。
  谭星亚听见了,耳鸣散去,清楚捕捉到那一声压抑的哑唤。
  她缓缓掀睫,看见男人忧伤的峻脸,眉峰连打了好几个皱折,阴晦眼底仍残留戾气,她对他露齿而笑。
  “……那两个人离开了?”腹部的痛好些了,她静静吁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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