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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的醍醐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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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要送你礼物吗?”问得尽管轻缓,暗暗扫向“敌人”的目光却像两颗击发出去的子弹,嘴角冷冷一勾。
  谭星亚没发现身后男人的小动作,对着突然倒退两大步的邻居先生露出歉然又腼腆的淡笑,同样用好轻、好细、仅够两人听见的音量答道:“我没要收。”
  “好。”搂住她纤腰的力道一紧。
  下一刻,小女人被带进门内,那扇大门随即阖上。
  在门完全关闭之前,门扉内那双闪烁杀意的男性深瞳紧紧锁定可怜的邻居先生,一瞬也不瞬。
  “这样……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浓眉略挑。
  “他是邻居先生,搬来这儿三个月不到。”
  “嗯。”那又怎样?
  “你这样……好像很没礼貌,对人家不好意思。”细嗓不太赞同地嚅着。
  “”人家“是哪户”人家“?我不认识。”赶明儿再去摸摸对方的底,这年头,邻居都不是好东西!
  “诶……”像是摸透这男人的脾性,觉得再谈下去也谈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放弃比较快。“你这样……不太好。”
  “我怎么又不好了?”浓眉不挑了,反而压得低低的。
  “你应该先刷牙洗脸再吃饭。”
  原来是这个不好。眉峰顿弛,唔,他勉强接受指责。“我肚子饿了。”咖哩太香、牛肉太诱人,还有越式酸辣汤,他等不及也不想等。
  “诶……”谭星亚仍是叹气,看着眼前拿银汤匙大口挖咖哩饭的半裸男人,莫可奈何的眸光中量开浅浅淡淡的笑。
  吃饭皇帝大,随便他了,他高兴怎样就怎样。
  重新把汤弄热,为他盛来一碗满是好料的酸辣汤,又替他倒了杯矿泉水。
  “今天不去店里?”稍稍止饥后,钟爵放下空盘子,有心情慢慢问话了。
  “不去了。”她盛了半碗白饭到自己碗里,淋上一大匙牛肉咖哩,走回桌前要陪他一块儿进餐,见他盘底朝天,低柔地问:“再一盘?”
  “嗯。”他点点头,直到她把空盘再一次添满饭菜端回来,他才又问:“为什么不用去?”
  “我刚才跟小菱商量过了,她说没关系,可以让我请两天假。”
  “因为我回来了?”食物的热气烘着他未刮胡的下颚,钻进他鼻腔里,他没再像几分钟前只认美食不认人那样狼吞虎咽起来,而是一手支着头,紧盯住她巴掌大的小脸。
  “……嗯。”谭星亚红着颊颔首。
  他差不多三、四个月回来一趟,有时能待上两个礼拜,有时就只住个两、三天,而这一次能待多久呢?她没问,也不习惯问,只是很想多挪些时间和他在一块儿,单纯地过过两人生活。
  现在才害羞,连她都要嘲笑自己。
  尽管如此,她还是捧起碗默默挖饭,硬把红红脸蛋遮掉一大半,没来得及捕捉男人棕瞳中一闪即过、扣人心弦的深邃意欲。
  他没再多问什么,像是挺满意对话到此为止。
  先喝完搁在一旁的汤,然后把盘子拉到面前来,再次大口、大口地进攻。
  两人在宁祥里用餐,日光洒入窗明几净的空间,屋内有着舒适的空调。自在、淡然、空气中浮染细微的温暖,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就如亲人相伴。
  在第二盘食物即将见底时,钟爵手中的银汤匙稍顿,似乎想起什么。
  “你想养鱼?”
  “啊?”喝汤差点被呛到。
  “想吗?”长指探来,捏掉一粒不知何时黏在她颊畔的白米饭,再自然不过地放入唇中咀嚼。
  男人的眼神无比专注,彷佛谈的是国家大事、或是动辄几十亿资金的大生意,而简单却亲昵的举止直搔人心窝,谭星亚的脸蛋加倍酡红了,胸口涨满情感。
  “想。”捧着碗,她点点头腼腆地笑了。
  谭星亚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距离她说“想”才短短两个小时,已经有工人上门来安装鱼缸。
  工人有四名,没办法,因为他订的鱼缸大到需要四名壮汉才扛得动。
  喔,不是鱼缸,应该得说水族箱才专业。
  小而巧的客厅里多出一个几乎横占半面墙的大水族箱,连里边的石材装饰和海洋玻璃贴图都备妥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原来养鱼有分海水、淡水,还要分冷水鱼和热带鱼,嗯……水草的布置也是一门学问。”
  看男人好专心地研究手里那本《You  and  Your  Aquarium》,边喃喃自语,旁边还堆了好几本临时杀去书局搜刮回来的完全养鱼手册,谭星亚偷偷桃眉,好笑地抿唇。到底谁想养鱼?是他这是她呀?
  于是乎,利用她休假的这两天,他们把河内的水族馆跑遍了,买来喜欢的水中小道具,选好几款水草,当然也听了水族馆老板的建议,挑妥几种适合新手饲养、能相安无事又一起和乐融融的鱼类。
  两天过去,客厅的水族箱正式启动,她终于拥有一个色彩缤纷的水世界。
  晨光投落在一阶阶的栗色楼梯上。
  她下楼来,秀足连连踩在温润的光晕里,那些光点似乎吻住她脚背细致的肌肤了,怎么都不肯轻放。
  经过客厅那个巨大的新摆设,她定了定脚步,微笑地发现有人替她喂过鱼了,几只圆圆胖胖的小丑鱼像游行般排成一排,绕着那个用塑胶材质做成的潜水小蛙人,蛙人手里还拽着三颗彩绘气球,模样说不出的……超乎现实。
  呵,他今天起得真早,不只喂饱鱼,也买好早点了呢!
  瞥见客厅桌上的荷叶包饭和蔗奶,谭星亚不禁扬唇,都是跟她习惯光顾的小摊子买来的,那男人什么时候摸清她口味了?
  边喝着温蔗奶,喉咙甜甜润润的,她好心情地抬起眼睫,看到窗外的他。
  前庭,钟爵原本一膝高、一膝低地蹲在老旧摩托车旁边,地上散着几样零件,两罐机油滚在一起,工具箱整个摊展开来,还有一条灰色抹布,他像是在整顿那辆高龄机车,结果手机来电,他只得暂时丢下扳手,接听,人跟着站起来,开始边讲手机边来回踱步。
  “时间到了我自然会飞过去,赶得及和大家会合。”口气硬邦邦。
  “老游,你知道我脾气,不要逼我,那种场合谁爱去就让谁去,我相信车队里想出锋头的大有人在……”火气有点大了。
  “……上次十来个兔女郎那件事,我还没找人算帐,你还真敢提!我被设计了,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难道还是我的错吗?shit!”气到一脚把机油空罐踢去撞墙,那支超薄型手机极有可能在下一瞬被他捏作两半。
  “shit!shit!shit!我管那些嗜血的媒体怎么大作文章?总之我不痛不痒,他们爱怎么写无所谓!星亚……星亚跟这件事半点关系也扯不上,没必要告诉她……废话!我当然知道必须把她藏好——”猛然转身,火爆棕眼对上那双宛若圈围着温柔水域的清眸。
  也不知她静伫在门边多久了,眸中有掩饰未尽的忧虑,像是无声询问:“怎么又发脾气了?”
  钟爵的目光与她深缠,连做了好几个腹式呼吸,缓和胸膛过分剧烈的起伏。
  “总之就是这样。第七战的西班牙场次,我们到时再见。”也不管对方要再交代什么,通话结束。
  静——
  “是游叔打来的吗?”谭星亚主动打破沉寂。
  “……嗯。”应得有点心不甘、情不愿。
  “摩托车怎么了?为什么要支解它?”对于他的猛爆性坏脾气,她半句也不问,彷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一边,钟爵不太爽地把手机往机车坐垫上一搁,两手撑在瘦削臀上,撇撇唇,眼神锐利。“过来。”
  似乎猜出他的意图,她小脸微热,摇摇脑袋瓜。
  “你会弄脏我的衣服。”
  他修长的十指就算用抹布擦过,仍沾得黑黑油油的,如果印在她这身白丝绸的店服上,那可真难处理呢。
  “我保证不会。”他双目眯了眯。
  顿了三秒,谭星亚最后仍是听话地走下前廊,来到他面前。
  他突然探出双臂将她捆在胸前,真的是用“捆”的,没让十指沾到她,只用两条长臂有力地圈紧她的身子。
  然后,他低头吻住她,吮着两片娇嫩唇瓣,尝到她齿颊间的蔗奶甜味。
  深入浅出地交换无数个浓吻与细吻,两具年轻的身躯在彼此怀中发烫,谭星亚最后得搂住他腰际才有办法站好。
  “回床上……”男人诱哄着。“今天也别去店里……”
  “唔,不行啦……”纵欲整整两天,真的、真的不能再“厮混”下去啦!
  热唇继续偷香。“我弄家店给你。”
  “唉……独力经营很累的,我喜欢当二老板……”她从来就不是当“头头”的料。“再有,今天我有重责大任呀,不可以失约的……”
  气息紊乱,谭星亚笑着把脸蛋埋在他怀里,避开他的持续攻击,叹道。
  第三章
  似乎出了点事,他没打算让她知道。
  以她随遇而安的性情,也不兴蛮缠追问那一套,他不说,她也就不问。
  即便如此,心还是会悬念,念着事、念着他,不是期望他进一步解释些什么,而是希望他一切顺遂,所有麻烦事全远离。
  今早的天气好舒爽,或许是因时序早进入当地的秋,少了夏季的燥意,风显得格外温柔,空气里一直有着股化不开的茉莉花香,神秘地一路尾随他们。
  侧坐在摩托车后座,谭星亚双手环着前座男人的腰,脸自然地贴靠他背心。
  今天是“COOL  ME”的教学日。
  因为和国内的残障人士辅导就业协会合作之故,“COOL  ME”这边每周一次会派人过去教导刺绣的技巧,有时也会加开缝纫课程。除此之外,“COOL  ME”也会将部分订单转作代工方式,给自己教导出来的优秀人选一个足以糊口的工作机会,总之是利人兼利己,让店里近年来遇到旺季就爆增的订单能有效又快速地达成交货目标。
  这个礼拜轮到她过去上课。
  想想,事情总都朝奇异的方向行进,她刚开始只是喜欢弄一些小玩意儿,编彩绳、串珠珠,然后搞出各种不同的花样自娱,没料到越做越有心得,后来认识袁静菱,进一步接触刺绣手艺,连打版、缝纫也都学了点,现在竟然也够资格教人了。
  虽然他好不容易休假回来,但课程早安排好的,她身负重责大任呢,不能又因他请假。
  “我载你去。”他说。知道她今天既定的行程后,他坚决当她的司机。
  “可是摩托车……”
  “它好得很,没病没痛,要它跑多快都行。”
  “啊?”唉……忍不住好笑地叹气。
  可能是因为她不会骑摩托车,而他也三、四个月才能回来这城市一次,如果把一辆太考究的二轮交通工具摆在这儿,她不懂得该如何保养,他也没办法时时呵护自己的“爱驹”,既然如此,干脆就买辆二手旧车,丢在前庭任凭风吹日晒也不会心疼。
  她晓得,他和游叔在日本的“老巢穴”有着百坪的车库,用来摆放他这几年来陆陆续续收集到的经典重机车款,那整个车库的重机价值连城,而在这里,他们骑的是再普通不过的“速克达”,塑胶外皮把车身全部包裹住,老老旧旧的,但在他的维护下竟然还挺耐操的。
  脸蛋下意识蹭了蹭他厚实的宽背,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音了,淡淡的、有种迷乱的、抓不到边际的幸福感,似乎带着几分淡丽的哀伤,她心窝也泛涟漪了,酸酸暖暖的,觉得连忧愁都很美。
  合起双睫,她勾唇独尝着这样的滋味。
  教学课程安排在位于市郊的一处大型铁皮建筑里,建筑物外表虽不够华丽,但里面规划得不错,前面还有好大一片停车场。
  钟爵把摩托车停在离侧门最近的阴凉处,眼神怪异地盯着好几辆进进出出的大巴士,似乎没料到市郊也有这么热闹的所在。
  “旅行团会把整车观光客带来这个休息站,里面除了有一口气能容纳五百人左右的大餐厅外,还设有越南各地的名产、花卉和手工艺等等摊位的大卖场。”谭星亚跃下车后座,她今天仍绾着髻,虽吹了风,只有耳畔的乌丝微乱。
  拂平衣衫,她笑着又说:“我们是直接在里连的卖场上课喔!完全没有隔间或遮掩,大大方方地让人看,然后旁通摆着成品。协会的阮主任说,这样的安排很能引起观光客们的兴趣,也比较容易让他们甘心情愿掏钱出来购买。”
  “嗯。”钟爵低应了声,把引擎熄掉。
  谭星亚一脸疑惑,怔怔地看着他踢下停车架,长腿跨下来,不禁问:“你……你不离开吗?你要进去逛呀?呃……可是里面有很多欧美和日本来的观光客……”国外疯二轮或四轮赛车的人很多,要是有谁认出他,可能不太妙。
  “我等你。”他也没兴趣去逛,只是背靠墙,取了根烟叼在嘴边。
  “可是得连续上两个小时,然后我通常还会多留一个钟头,个别指导几个初学者,你在这里等很无聊的。”
  “我等你。”摸出打火机,点烟。
  “诶……”谭星亚被他的固执打败,猜想他八成还在为早上游叔那通电话心烦,整张脸没什么表情,还抽起烟来了。
  “我可以自己回市区的,这里有议价摩托车、有计程车,上完课后,我其实也可以搭其他人的便车——”
  “星亚姐,你今天没便车搭啦!我的”小绵羊“昨天骑过来休息站时,明明都没事,等要回去时却突然给我装死发不动,现在还丢在侧门的机车停车棚那里呢!”一道小红影忽然从墙角跳出。
  听到“搭其他人的便车”这几个字,钟爵眉峰略折,心口跟着绷起,就觉“其他人”这个词大有文章。
  一切全归咎于他的变态心理作祟。
  从以前就不爱她跟谁太亲近,那会让他感到莫名的恐慌。
  他得一次又一次强迫自己、说服自己,才能紧攀住所剩不多的理智,压制血液里极度疯狂且极度不安的因子。
  关于所谓的“其他人”,他撇着唇正要问个清楚明白,倒有人跳出来自首了。好得很啊!
  “蜜卡……”谭星亚讷讷唤着。
  染成红色的卷卷发,圆圆脸蛋,圆圆的鼻头和嘴巴,再搭上一双圆亮的黑眼珠,这个叫作“蜜卡”、穿着吊带裤的少女,看起来活力十足,笑容好闪。
  “哇啊啊~~星亚姐,这位先生好帅啊!喔~~买~~尬!比布莱德彼特还帅,和乔治克鲁尼有得拚耶!是你男朋友吗?”一靠近,小女生立刻被酷男人神秘的气质吸引,忘记自己几秒钟前在“哀”哪一条?
  谭星亚瞬间被问得哑口无言,颊畔晕红,特别是钟爵竟然把目光扫向她,叼烟的嘴角还若有似无地往上勾动,彷佛也在等她答覆。
  现在是怎样?
  要她说什么啊?
  “他是我……朋友。”支支吾吾的,杏眸还很不争气地避开那双棕眼。“男朋友”听起来太梦幻,她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好模糊带过。
  咦咦?哇啊!帅哥的脸色怎么臭黑起来啦?
  呵~~很值得研究喔!
  蜜卡晃着满头俏皮红发,笑容可掬。
  “朋友吗?嘿嘿嘿,既然是星亚姐的朋友,那也就是我朋友喽!大家都是朋友,朋友来、朋友去的,多亲近、亲近那是一定要滴呀!来来来,请容敝人自我介绍一番……”
  “……这个休息站是去年新开的,听说背后有个华侨大老板喔,不过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很难被我们这种小人物堵到啦!后来残障协会和大老板谈妥了,把完成的作品摆在这里卖,虽然只是一个小角落,但租金也很高的。不过那位华侨大老板还算有良心,我听残障协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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