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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位多情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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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姑娘可曾告诉你们,到这里要做什么?”他捺下脾气,抛出第四个问题。
  小姑娘们的嘴巴硬是不开。
  柳乘风一阵厌烦。既然想要别人的帮助,就要坦诚点,她们什么都不说,却要他牺牲一切保护她们,他看起来像个热血昏头的呆子吗?
  “两位姑娘想必有难言之隐吧?既然如此,柳某不便相逼,两位姑娘且在此处休息,柳某告辞。”他一走出门,就听见后头传来重重地落闩声。
  柳乘风被气得反笑出来。她们真是把他当贼了。
  问题是,这里是大镖局,不是魔女教,她们就不懂得尊重一下他这个主人吗?
  他不想维护这样的人,又担心魔芳馡发现他对她的同门见死不救会生气,她们毕竟是师姐妹,基本情分还在,而且他也不忍把两个姑娘丢出去送死。
  怎么办?他捻着手指,思考有没有两全之策。
  半晌,他伸手招过一名镖师,在对方耳边说了几句话。
  当晚,厨房给两个姑娘送去一份掺了散功药的晚餐,把她们的武功都废了。
  柳乘风联络人牙子,将她们卖到沛州有名的大善人杨府里做丫鬟。
  杨府的老太君是出了名地待人慈和,而且杨家有两个儿子在京里做官,所谓民不与官斗,江湖再怎么搜捕魔女教徒,总不至于打进官府中人的府邸杀人吧?
  这一招既能保住两个姑娘的命,又不必拿大镖局的前程冒险,两全其美。不过从此以后,两个姑娘要靠自己的双手挣饭吃了。
  柳乘风才不管她们做不做得了婢女的工作,他对她们没有责任。
  他这一切做得很隐秘,除了几个心腹,无外人知晓。不过……
  他送两位姑娘出大镖局时,她们极力挣扎,他居然被打伤了。
  柳乘风第无数次反省自己低微的武功,是不是该下一番苦心修炼了?但是……好麻烦啊!
  “总镖头,你还好吧?”一个镖师问他。
  柳乘风摸着稍稍泛疼的胸口  ,不说话。练不练武是个很难抉择的问题。
  “属下去请大夫。”镖师转身往外走。
  “不必了。”柳乘风喊住他。“我没啥大碍。你去传书给二爷,告诉他,该回来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两个魔女教徒在大镖局出现的事若泄露出去,大镖局肯定有麻烦,可若有柳照雪这江湖排名第五的高手在,那些卫道人士想挑衅,也得掂量掂量。
  “是。”镖师走了。
  柳乘风继续揉胸口,闷闷的,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但他又不想看大夫,那些药好苦。
  他想到正在客房休息的魔芳馡,若能请她为他治疗,不必一个时辰,他便能痊愈——
  可柳乘风不好意思说,自己逊到被两个弱女子打伤了。
  他外表随和,其实是个死要面子的人。
  柳照雪应该也能帮他治伤吧,真希望二弟快点回来……
  柳乘风打心底佩服魔芳馡,她先前练拳、连打五天五夜,才休息一晚,次日清晨,换把剑,又继续练了。
  难怪人家这么厉害。高手都是练出来的,不是想出来的。
  柳乘风知道,自己这辈子是成不了高手了,因为他只会去想要不要练武,却不想亲身实践。
  他站在廊边,看她舞剑,手腕翻飞——
  “呃?”他眨眼,明明看见她掠上半空了,怎么下一瞬,却出现在他眼前?
  “阿馡,有事吗?”她看他的眼神不太好。
  “你受伤了?”她捉起他的手腕。
  “你怎么知道?”
  “我听见你的呼息不顺。”她两指点在他胸前,手掌往他胸口一拍,他觉得自己像个久咳不愈的病患,突然间,所有的病灶被除了干净。他深喘口气,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
  “是谁打伤你的?”她脸色阴霾,很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夜晚。
  他不好意思说,打伤他的是她两个师妹,而小姑娘们当时已经服下散功药,一身内力去了七、八。
  “我跟局里镖师过招,不小心受伤,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想起他说过,武功不是全部,他还会品花、鉴玉、书画、下棋等等无数技艺。
  她认为他说得有理,武功高强并不能代表一切,但如果功夫烂到连  跟人过招都会不小心受伤,是不是太差了点?
  “乘风,我教你几招防身术如何?”
  他还没有逊到要学防身术的地步吧?高超剑法来几招还差不多。不过他只想开开眼界,并不想练它。
  “很简单的,只要你腿脚和轻功配合得好,即便遇上华山剑阵,亦能撑上十招不败。”当然,如果是她的话,华山剑阵根本困不住她。
  “有没有这么神奇?”华山剑阵很厉害。
  “你跟着我做。”这套步法是她自创的,结合了五行、八卦,威力称不上绝伦,但其中自有神通。
  “还是不要了,我——”他不想练武。
  她却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乘风,快点做。”
  “可是……”
  “乘风,请你移动手脚,不要动口。”因为是为他好,所以她很坚持。
  柳乘风叹口气,只好闭嘴。但看了一会儿她的示范,他呆住了。
  他的武功是差,但他也知如何鉴赏,魔芳馡教他的这一套步法非常奇妙。
  他心里感到一点悲伤,这么喜爱武学、又有天分的人,终有一天,她却得散去全身功力以保性命。老天真是不公平。
  “你别只是看,一起做。”她希望借这个机会拉近与他的距离,所以催促他更甚。
  “喔!”柳乘风回过神,跟着比划起来。
  但不到一刻钟,他便后悔了。
  魔芳馡是个像水一样的女人,很温柔,也很体贴,柳乘风最喜欢她天真中带着执拗的性子。但当那性子用在他身上时,便一点都不好了。
  “你的手不对,别靠手腕发力……你的腰呢?沉腰……脚,脚要往前踏……不对,踏左边,再偏一点……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一刻钟,她的嘴巴都没停,反复的揪着他骂。
  一刻钟,他活得好似身在地狱。
  一刻钟,如一年那么长。
  “呼呼呼……阿馡,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他喘着,好累。
  “你连第一步都没有练成,怎么可以休息?”如果是别人,练好练坏,她才不管,但柳乘风不行,他虽不是纯粹的江湖人,却是个镖师,长年走南闯北,说不准什么时候遇到意外。她可以保护他,但她不一定次次赶得及,万一怎样,她会抱憾终生。
  因此她一定要训练他,让他拥有自保的能力。
  “乘风,你天赋不错,可惜底子太差,刚练得时候难免辛苦,但只要撑下去,你一定行的。”她鼓励他。
  他已经眼花了。不成,再继续下去,他可非栽在这里不可!怎么办?
  “阿馡,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我一定要学这个吗?”
  “这是最简单的。”
  他想死,这么  刁钻的步法还简单?那困难的是什么?
  “阿馡……”他拐着弯想把她的心思从练武上转开。“你这套步法叫什么名字?”
  “无名。”
  “啊?”
  “我没想过名字,所以叫无名。”她边说,边拉起他的手。“你说话归说话,手脚别停下来。”
  他背脊一阵凉。江湖里,不时有人自创武功,并且取一个神气的名字,比如“九天十地唯我独尊神功”。通常,名字取得越响亮,威力就越普通——想也知道,精力全用来想名字了,摊分到武学上的,能剩多少?
  神通子在排江湖十大高手时就说过,那些名号越普通,绝学越不起眼的,往往拥有不为人知的威力。
  这道理用在魔芳馡这套“无名步法”上,同样行得通。一心只追求结果,而不在乎其他的武学,它博大精深,它……
  “乘风,你倒是快一点啊!慢吞吞的干什么?”她催促着。
  柳乘风想仰天长啸,这样的武功肯定非常难练,他不要练了,饶过他吧!
  “乘风,你  今天至少要学会一招。”她下了最后通牒。
  他只觉自己被一道天雷劈了。
  柳乘风度过了生平最辛苦的一个早晨后,便瘫在账房里,有气无力地听着老张头报账。
  真的好累,但想不到那么困难的武功,他竟学成功了,虽然只有一招,而且还走得七零八落,但毕竟有了模样。
  魔芳馡说,这套无名步法总共九招,他差点去买烟花来放,庆祝自己的苦日子只要过九天。
  但她又说,九九归一,也就是说九个步法,最后要演变成八十一种变化。
  柳乘风听到这个坏消息后,就再也提不起精神。
  他连午饭都没吃,就躲进账房里,开始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魔芳馡打消教他武功的念头。
  “总镖头,这个月的帐都念完了,可还有问题?”老张头问。
  “楼仓、会州、丰扬三地换了新账房是吧?新人做事,难免出错,让他们不必急,把帐算清楚了,再送上来。”柳乘风趴在那里,好像神游天外,但老张头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他心里绕了三圈,才做出决断。
  老张头抹了下额头的汗,那三本帐都是他审过的,他知道有问题,但人家用大量珍宝塞他的嘴,他就想,一点点小事,应该看不出来。尤其,那时候柳乘风还在外头,老张头以为他赶不回来,这个月的帐会由柳照雪负责,柳照雪武功很好,但不懂算账,要骗他很容易。
  想不到,柳乘风还是回来了,还被他抓了包,老张头后悔得要命,早知道就别为了一时贪心,沾这一身腥。
  别看柳乘风平时很好说话,他最恨背叛,从他掌管大镖局起,就没哪个叛徒可以直着走出大镖局。
  “对不起!总镖头。”老张头只希望柳乘风能饶他一命。
  “老张头,你这次收了多少银子?”柳乘风掩嘴打个哈欠。
  老张头腿一软,跪了下去。“总镖头,属下知错,请总镖头看在属下多年勤勉的份上,饶了属下这次。”
  “只有这次吗?”柳乘风不是见不得犯错的,但是一而再、再而三,就不可饶恕了。
  他的手指在几案上轻敲着,每敲一下,老张头跪在地上的身体就颤抖一下。
  但老张头不敢有丝毫动作,他知道柳乘风功夫不好,要杀柳乘风很容易,可他太聪明,一定是铺好所有后路,才会揭穿阴谋。一旦妄动,不只他,连他的家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老张头只能提心吊胆地等着柳乘风的判决。
  半晌,柳乘风扬起唇。“听说你闺女生病了?”
  “不关她的事!”老张头下得跳起来。
  “你是为了替她治病,才昧下良心收钱吧?”柳乘风轻轻笑着,周身仿佛飘满了桃花,当他斜眼看老张头时,那微微飘动的头发似乎也满是桃花香。
  这是一幅非常美丽的画面,但看在老张头眼里,却比地狱更恐怖。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整个人快疯了。
  “不关她的事、真的不关她的事……是我鬼迷心窍……总镖头罚我吧,求求你,别动我闺女,求求你……我给你磕头……”他的脑袋在青石地面上撞得砰砰响,血都流出来了,这也使他越来越不理智。
  柳乘风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房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好像一个塞满火药的桶子。
  突然——
  “乘风。”魔芳馡的呼唤声在门外响起,成了点燃火药的引信。
  柳乘风惊叫道:“阿馡!”
  “你要杀我闺女,我就杀了你!”老张头忽然疯狂了,红着双眼,扑向柳乘风。
  柳乘风眼睁睁看着那掌击向自己胸口,唇角的春风笑变得冷厉。老张头以为他没做任何准备就来?未免太小看他了。
  他本想饶老张头一命,但他自己找死,就怨不得人了。
  柳乘风把手放在腰带上,那里藏着江湖中最歹毒的暗器——暴雨梨花针。
  他正想扣动机簧,砰,大门突然被震裂,一道窈窕的身影快如电闪地掠过柳乘风身边,将老张头打飞出去。
  柳乘风立刻松开暗器,赶过去。
  “阿馡!”眼看那纤掌落下,老张头小命难保,柳乘风急道:“别杀他。”
  魔芳馡的手掌堪堪停在老张头前额,她皱眉。“他要杀你!”
  “只是个误会。”柳乘风转过头。“老张头,你做的事虽其罪难恕,但情可悯,看在你为大镖局工作十余年份上,留下一臂,便饶你性命,限你三日内离开沛州,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老张头没想到自己能捡回一条命,呆呆地看着柳乘风。总是笑得很春风的总镖头,今天有些疲惫,失望让他的眼神蒙上一层阴影,他忆起自己在大镖局做事近十年,柳乘风待他如骨肉腹心,若闺女病倒时,他老实求救,柳乘风会帮忙吧……
  但此刻想这些都已经太迟了,他惭愧泪下。
  “对不起,总镖头,谢谢你,总镖头……”他给柳乘风磕了九个响头,自断一臂,转身离去。
  魔芳馡一直警戒地看着老张头。不管他现在的样子多可怜,他曾对柳乘风动手,她就不喜欢他。
  直等到老张头的身影完全消失了,她才放下警戒。
  第6章
  书房里,柳乘风把老张头的事跟魔芳馡说了一遍,她没说话,对于不了解的东西,她一向不随便发表意见。
  他问道:“你找我有事?”今天不是练完了吗?如果还要练第二招,他就要去找个地方躲起来。
  魔芳馡拉着他走到长榻边。“你练了半天步法,很累吧?我帮你松弛一下筋骨,你明天才好继续连。”
  他听到前半句,很感动,但后半句就让他头皮发麻了。
  真要一直练下去?九九八十一种变化,得练两个多月,而且还保证学不会——这不是他妄自菲薄,实在是这种步法对身体素质的要求太高,他无能为力。
  她让他坐下来,躺在长榻上,看着他游移的目光,知道他心里排斥这样辛苦的练武。
  但她是为他好,希望他能明白她的一番苦心。
  她把内力集中在掌心,轻轻地贴在他的肩上。
  “唔!”他喊出来,好酸,好疼。
  “一下子就好。”她安抚他。“你太久没练武,筋骨有些僵硬,以后你天天走完步法,我就替你按揉一回,很快你就不会觉得痛了。”
  “天天”两个字像一道雷,打得他头昏眼花。
  她真想把他训练成一个武功高手?老天爷,这样的日子不是人过的……
  不行,他绝对不要变成她或柳照雪那样的武疯子。
  “阿馡。”他抬起手拉住她的,细长的凤眼直勾勾盯着她。
  他只觉得自己被那片漆黑的夜空吸进去了。
  他的眼睛实在太迷人,教她呼吸困难。
  他将她拉近自己,渐渐地,他的鼻子抵住她的,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他心里泛起一种奇妙的感觉,明明房里没焚香,为何他却闻到一股馨香?
  他偏头,将两人的唇调整一个合适的角度,吻上她。
  一开始,他的唇只刷过她唇角,落在她颊上。
  她吓了一跳,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居然出糗,于是重新调整角度。这一次终于吻到了,却在一触及之时,两人又吓得身子往后一弹。
  她低头,双颊发热,心脏跳得像要蹦出胸口。
  她娇颜绯红的样子,让他又欢喜,又有一股焦躁。
  “阿馡……”他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调。
  “嗯?”她微抬头,稍稍上扬的眸子牵起了醉人的情丝。
  “可以吗?”他渴望碰触她,她的手、她的脸、她的唇、她的全部。
  她又低下头。
  柳乘风辛苦地等待,感觉心里的焦躁益发翻涌。
  良久,才见她不着痕迹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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