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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污染你的耳朵,真的。”他大声地道,“我比较想污染的是你的身体。”
“啊!”她发出受不了的吼叫,越走越快,“不要再说了!”
他已经几乎要笑出来,“我说真的,我的真的比按摩棒大。”
“哇啊!”她紧紧捂着耳朵,拔足狂奔。
这次,他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不能自己。
就如同定行所说,他无法忍受远距离恋爱,也不想一天看不见她,因此,他们天天见面。
白天,他拼事业,晚上,他拼的是爱情。
相较于他的忙碌,美智可就显得悠闲多了。白天,她是个好命的“英英美代子”,不是睡到自然醒,就是跟外公还有秋田犬樱花腻在一起。
晚上,定行会来找她,有时待在家里陪外公聊天,有时则到附近,假散步之名,行牵牵小手、亲亲小嘴之实。
这天,外公到朋友家下棋串门子,她闲得发慌,临时决定到街上逛逛。
虽然位于寒冷偏远的东北,但仙台市这个东北最大的都市,却是个处处繁华喧嚣的城市。
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仙台市都让人流连忘返,为它着迷。
来到在七夕庆典时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商店街上,美智不禁想起她跟定行的初次相遇。
虽然当时有惊慌、有误会,也有点爆笑,但现在回想起来,却觉甜蜜。
逛完一家艺品店,她走了出来,就在她视线的正前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定行,他就在大街对面。正在她惊喜地想开口喊他之际,她的视线范围里出现了另一个身影……
她一怔,因为那是个女人,一个约莫三十出头,打扮得时髦却又得体的女人。
他们碰面寒暄了几句,看来不是偶遇,而是相约。
她是谁?他们约在这里见面又是为了什么?是公事还是私事?他们……
她无由地慌了起来,也为自己该不该上前而感到挣扎。
就在她还在犹豫之时,他们肩并着肩走开了。
她知道自己不该尾随他们,但她的脚却不听使唤,一步一步地跟了上去。
走了好一段路,他们在一间建筑物前停下,而她这才惊觉那竟是他在初次相遇时拉她进去的情趣宾馆。
她还来不及震惊,更教她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
他跟那个她不认识的女人走进了宾馆!
她有种被狠狠敲了一棒的感觉,用震惊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绝不足够。
白天他不是都在忙着工作吗?他的工作是跟女人上宾馆?
不!这不是工作!坐拥数片山林,财雄势大的他不必以此为生。可是,此刻的她宁可相信这是他的工作。
如果他的工作是陪女人上宾馆也就算了,但这显然跟工作无关,而是……欲望。
晚上对着她甜言蜜语的他,白天居然背着她跟女人上宾馆,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就算她不跟他“那个”,他也不可以去找别人“那个”啊!他就那么憋不住,就那么需要吗?
她无法原谅他,她……她绝对饶不了他。
她要等,等他出来,然后当着那个女人的面拆穿他。
就这样,美智站在对街,捺着性子等候着。
在这段时间里,她深深体会到被背叛的感觉,也明白了那些等着捉老公通奸证据的可怜怨妇们,是什么心情。
当然,他还不是她的老公,但他毕竟已带她回家见过双亲,还诚恳地跟她求过婚。
如果不爱她,为什么要跟她求婚?但假如他真的爱她,又如何能做出这种对不起她的事?
他对她是假情假意,还是男人真的可以“性”跟“爱”分头进行?
她可以生气,但不应该为他伤心,他们才认识交往多久?对他完全信任或完全付出感情,根本是她愚蠢。
她不必觉得伤心,而应该庆幸自己很快地就发现他的真面目……
但明明这么想着的自己,却还是不小心让眼泪流下,更气人的是……那眼泪好热、好烫、好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晓得她的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着她。
终于,她看见了他们两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快速的擦乾眼泪,忍着痛,以她久站发麻的双脚冲了过去——
“横川先生,那么就这样说定了。”宾馆业者福山幸子神情愉悦轻松。
“嗯。”定行点头,“明天我会亲自跟你签约。”
在一次工商团体的聚餐中,定行认识了这间宾馆业者,也得知她准备卖掉宾馆,举家移民美国之事。
这间宾馆对他跟美智来说有着很特殊的意义,也因此,他动了买下宾馆的念头,准备给美智一个惊喜。
“能遇到你这么阿莎力的买家,真是太幸运了……”福山幸子伸出手,“谢谢。
“哪里的话。”他伸出手握住了她的。
就在这时候,他感觉到两道杀气腾腾的光——
眼尾余光一瞥,他看见一个女子正大步地朝着他们走来。定睛一看,他一怔。
“美智?”他放开福山幸子的手,惊讶不已。
“这位是……”福山幸子好奇地打量着神情愤恨的美智。
虽然事情可能提前曝光,惊喜也不再是惊喜,定行还是非常乐于向福山幸子介绍他最重要的女人。
“我来介绍,她是……”
“我是一个愚蠢的女人。”美智打断了他的话,两只眼睛直视着福山幸子。
福山幸子一愣,尴尬地看看一旁的定行。
定行大感讶异,不解美智为何充满敌意。而且她两只眼睛红通通的,看来像是哭过……
“慢着!”他一惊,“难道你以为我跟福山……”
“这位小姐,”美智气愤地道:“我看你应该是个聪明人,跟我这种笨蛋完全不一样,既然你是聪明人,怎么会被他骗了?”
福山幸子一震。骗了?难道这个半途杀出的小姐跟这位横川家的少爷有什么生意上的纠纷?
忖着,她非常不安地看着定行。
“是误会……”定行看出她的疑惑,连忙解释。
“误会?”美智恼怒地推了他一把,无法原谅他“企图狡辩”。
“美智,我跟福山小姐是……”
“我看见了。”她两只眼睛像要喷火般的瞪着他,“看得很清楚。”
“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我虽然笨,但是我没近视。”美智根本不想也不愿听他的解释,因为在这个时候,他的任何解释对她来说都是狡辩。
在福山幸子面前发生这种误会,定行真的觉得很尴尬。不过除了尴尬,也有一点点莫名的喜悦。
看美智这几乎快发疯抓狂的模样,就知道她心里是如何的在乎他。
完全状况外的福山幸子一脸茫然,“这……这到底是……”
“小姐,”美智急着为她解惑,“你被他骗了,他是个爱情骗子,白天哄你,晚上哄我!”
福山幸子眨了眨眼睛,怔愣了一下。她眼中黠光一闪,似乎已隐约知道定行跟美智的关系,以及美智她误解了什么。
她看看一脸无奈的定行,而定行给了她一记“抱歉”的眼神。
“这位小姐……”福山幸子笑望着她。
“我是田中美智。”她说。
福山幸子点点头,“田中小姐是吗?我已经结婚,而且有两个小孩……”
“什么?!”闻言,美智陡地一震,“你结婚有小孩?”
“是的。”
“那你还跟他鬼混?!”卫道主义者的美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实在太不应该了,你怎么对得起你的丈夫跟小孩?!”
被人指着鼻子骂,福山幸子先是一怔,旋即因为觉得有趣而笑了起来。
看她不在乎的笑着,美智一脸错愕及气愤。“你……你们……”
“美智,你误会了……”
“我才没有误会!你……你们真的太可恶了……”
“美智……”
“尤其是你!”她已经伤心气愤得失去理智及耐心,“你……你知道你进去多久吗?”说着,她翻腕看表。
“一个钟头、六十分钟、三干六百秒!”她一口气地道:“你不是说你很行吗?哼,也没你说的那么神勇嘛!”
此话一出,基于礼貌而始终不好笑出声的福山幸子,终于忍不住地哈哈大笑。
定行觉得丢脸极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找个洞钻。
该死!这小妞居然在别人面前说他没多神勇?!难道她不知道这攸关一个男人的尊严及面子吗?
“田中美智,”他一把捂住她的嘴,“快住口。”
她毫不客气的咬了他一口,愤恨地推开他,“你觉得丢脸吗?要是有羞耻心,就不会大白天带已婚妇女上宾馆!”
“我……”眼看着一旁的福山幸子已经笑到快不支倒地,定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我……我……”美智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这么快就掉进你的爱情陷阱里,都是因为我相信了那个算命婆婆的话,说什么我会在七夕遇到真命天子,什么鬼天子啊?!你根本就是个说谎的混蛋,爱情骗子!”
此时,宾馆里走出一名身形粗壮,五官却斯文尔雅的中年男子。“ㄟ,怎么了?”
“老公……”福山幸子软软地叫了一声。
“老……老公?”美智讶异地看着福山幸子及她叫“老公”的那个男人。
我的天啊!难道说他们在情趣宾馆里搞3……3P?!
像是知道她脑袋瓜里有什么不健康的念头般,定行一把箝住她的手臂,低声地道:“你要是把那两个字说出来,我就掐死你!”
“什……”可恶!敢做敢当,他为什么不让她说?
“老公,”福山幸子挽着老公福山雅人的手,“这位小姐是横川先生的女朋友。”
“噢?”福山雅人惊喜地道:“横川先生买我们的宾馆,就是为了你?”
闻言,美智一怔。买……买宾馆?什么跟什么啊?
方才流下的眼泪还挂在睑颊上,但她的表情已不似刚才震怒激动,转为迷惑茫然。
定行无奈一叹,“惊喜没了。”
“惊喜?”她不解地看着他,再看看福山夫妇俩。
福山幸子抿唇一笑,对美智刚才的指责及误解一点都不觉生气。“我们夫妻俩即将带着一双儿女移民美国,所以想把宾馆卖掉,而横川先生就是买主。
美智陡然一震,“什……”
糗了!她又糗了!
“横川先生说我们的宾馆是他跟心爱女友的定情之处,所以他想买来送给女友。”福山雅人笑说,“小姐,你真的非常幸运。”
“……”美智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觉得脸颊热呼呼的。
真是丢脸!真是……天啊!她怎么会出这种糗?怎么会这么冲动?想到自己刚才居然还指着福山幸子的鼻子骂她对不起先生跟小孩,她就……
“真……真的很对不起。”她向福山幸子深深一鞠躬,诚心诚意地道歉。
“别放在心上。”福山幸子温柔一笑,“田中小姐的直率跟正直真让我印象深刻!希望我跟雅人能来得及参加你们的婚宴。”
“我会尽快赶在你们出国前结婚的,请放心。”定行弯腰一欠,“明天我会亲自到府上拜访。”
“那我们就恭候你的大驾光临。”福山夫妻俩同时一欠,“那我们先走一步了。”
“嗯,明天见。”
“再见。”美智弯下腰,久久没挺直腰杆。
“行了。”定行闲闲地道:“人家已经走远了。”
她抬起眼帘偷瞄一下,发现福山夫妻俩确实已经走远,这才松了口气。
“糗大了吧?”定行幸灾乐祸地睇着她。
“都怪你没事先跟我说……”她懊恼又懊悔,“我形象都没了……”
“事先跟你说还叫惊喜吗?”他语带嘲讽地,“再说,你还有形象啊?”
“我……”
“什么没多神勇?你简直把我的男性尊严都踩在脚下了。”提起这个,他还真有点生气。
她心虚地道:“我一时激动嘛!我……”
“你啊你,”他越想越有气,一把抓住了她,“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有多神勇!”
“ㄟ,啥米?!”
终曲
“啊……”
“对对对,就是那里,好……好舒服……”
“这样行吗?”
“嗯……嗯……唔……喔……”
“还要吗?”
“嗯……要……还要……”
“这样呢?”
“嗯……”他发出了舒爽的叹息,“宝贝,你真行……”
“宝什么贝啊?”跨坐在趴在床上的定行背上的美智,狠狠地、毫不客气地在他后脑勺上使劲一拍,“你嗯嗯啊啊的,演A片啊?”
没事挨了一记的定行皱皱眉头,“觉得舒服,当然会嗯嗯啊啊……”
“屁!”她超没气质地咒了一声,“我就不会。”
“是吗?”他转头看着她,使坏地一笑,“要不要我让你『舒服』一下?”
“恶!”她又赏了他一下。
她当然知道他所指的“舒服”跟她所说的“舒服”,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因为冲动而出糗犯错,美智只好付出汗水及体力,换取他的原谅。
虽然他比较想压在她上面,但她抵死不从,坚持要坐在他上面为他……按摩。
可恨的是,他这一身铜皮铁骨,让她按到手快抽筋、汗水直流。
不过话说回来,他的肌肉结实、肌理分明,触感真的超赞。
“喂,手别停下来。”他催促着正在欣赏他“美背”的她。
“知道啦,噫——”她使劲一捏一压,汗水滴答地滴在他背上。
“ㄟ,我知道我身材很棒,但你也不要把口水滴在我背上……”
“我流汗啦!真是够了。”说着,她用力的搥了他一下。
“噢,爽!”他又舒服地一叹。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七夕出现的真命天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只是算命的乱说。”
“什么乱说?说来听听……”
“这……其实是……也没什么啦!”
“说。”他沉声。
“ㄜ……”说就说,怕什么?“今年我跟几个姐妹淘—起去香港玩,在黄大仙庙遇到一个算命婆婆,她说我们五个人会在今年的七夕遇到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
“七夕?”他微顿,“我们不就是在七夕祭上相遇的吗?”
“拜托,你们的七夕跟我们的七夕又不一样。”她故意不告诉他在他们第二次相遇时,是中国历法里闰七月的第二次七夕。
要是他知道了,不晓得有多得意。
“你是说……我不是你的真命天子?”他有点介意。
看见他那在意的模样,她忍不住笑了。“应该不是……”她故意逗他。
“胡说,我一定是。”他霸道地想翻身,却被她压着。
“天子很大不是吗?”他像个任性的大男生般,“我住在城堡里,还不够大吗?我就是天子,你的真命天子。”
“嘻……”她忍不住笑出声音,“是,是、是,你是天子,请让我这个卑微的小女子替你按摩吧!”
“嗯,这还差不多。”听她这么说,他满意地笑笑,重新趴好。
在这样的肌肤接触之中,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而美智感觉自己原先紧绷着的神经也越来越放松。
她忘了在哪里听过这么一段话:性绝不只是进入或射出,玩弄对方的发丝、轻抚对方的耳朵、触碰对方的指尖,甚至只是呼吸对方的呼吸,都是性的一部分。
虽然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或关系,但她觉得这样的接触,已让她领受到某个层次的性灵之美。
“ㄟ……ㄟ……”
当她正陶醉在美好的气氛及想像之中,他突然扭了两下。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