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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英宴?她当下一愣,这是国内企业家第二代的年度聚会,就在几天前她才听那个荷娜提起过。
学长也要去参加菁英宴?那不是任何人都能参加的,难道学长的出身……
走上顶楼,她从皮包里拿出李卓群的名片,就着灯光,赫然发现李卓群是康全科技的研发部系统总工程师!
康全科技,他们研发的新型智慧型声控手机,正是余定闲这阵子一直想得到手的。
一阵凉意窜过背脊,李卓群的身份绝不能让余定闲知道,他那个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李卓群不会是他的对手。
“你回来得真晚。”一个低沉的嗓音在她背后响起。
她大惊,急忙将名片塞进口袋。
“而且还回错了地方。你应该回我那里的,不是吗?”余定闲缓缓踱到她面前。
“我今天想回来这里看看我妈。”她抬头瞪他。
“你经过我同意吗?我有说可以吗?”他低睨着她,凌厉的目光在她脸上审视。
她没回他的住处,更关了手机,和李卓群两人不知野到哪里去,深夜一点了还不归营,惹得他火大,直接驱车到她家来等人。
她可真有本事,居然能让他气得做出这种事。
但除此之外,他生气的另一个原因,是雷永最后对他说的话——
你这种洁癖,曾用在哪个女人身上?
就是这句话,令他整晚陷入烦躁。
他的洁癖,只在生活起居上,对于女人,不论是一夜情的玩乐,或是几段亲密关系的维持,他从不会这么吹毛求疵,也不会有如此强烈的独占欲。
但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如此在意起宋相如?在意她的反抗,在意她的顶撞,甚至在意她和别的男人太过靠近……
这女人,凭什么影响他的情绪?
“为什么连这种事我都得向你报备?”她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但他的眼神让她不安,更让她生气。
他仍盯着她,看着她并不算漂亮的脸蛋,看着她那不懂低头解语的硬性子,看着她从不会流露任何柔媚的双眼……
她,根本一丁点吸引男人的魅力都没有。
可她就像现在这样,常常会做出惹恼他的事,或是说出惹恼他的话,然后,他就更想狠狠欺负她,逼她求饶。
是啊,应该只是这样,他并非在意她,而是想让她明白,他现在才是她的主人。
于是,他出手将她拉近,冷哼:“你是我的女奴啊,你忘了?这是你用你自己抵押两百万的后果,这两个月,你的身体、你的喜怒哀乐、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就连你呼出的空气也是……”
说着,他低下头,凑向她的唇。
“不要这样!别让我妈看见。”她推开他,压低声音怒斥。
“怎么,你觉得丢脸吗?”他讥讽。
“对,很丢脸,也很惭愧,因为我为了两百万不只是出卖我的身体,甚至出卖我的灵魂,这种事让我羞耻又痛恨,如果可以,我真想忘掉这一切,忘掉所有和你有关的一切!”她痛苦地低吼着。
“我说过,我不准你忘,你这辈子都得把我记在你脑子里,永远记住。”他怒哼一声,捏住她的下巴,猛攫住她的唇。
“唔……”她奋力挣扎。
他激吻着她,更强硬地想探进她嘴里,她气极,狠狠地咬了他的唇一口。
“啊!”他吃痛地放开她,尝到嘴唇的血腥味,双目怒瞪。
“你咬我?”
“我说了,别在这里对我做这种事!我不要我妈发现我和你之间这种污秽的关系。”她抖着唇喝道。
“不是这个原因吧?”他冷哼。
“什么?”
“我看是为了李卓群。”他拭去血丝,阴森地道。
“这和学长一点关系都没有,别把他扯进我们之间。”她急道,深怕他去追查李卓群的事。
“提到李卓群你就慌了,还敢说和他无关?”他眼瞳开始窜起火苗。
“他……”
“你应该喜欢过他吧?”
她一呆。
“他似乎到现在都还喜欢你呢,他看你的那种眼神,真是让人不爽。”他愈说愈怒。
“我们什么都没有,以前没什么,现在更没什么!”她大喊。
“少来,你当我是呆子吗?说,你们出去那么久,去了哪里?都做了什么?”他扣住她的手,口气变得凶恶。
“我们什么都没做,他只是送我回来。”她咬牙道。
“送你回来送这么久?”
“我还去药局擦药。”
“还有呢?”
“没有了!他只不过绕了点路,才送我回到这里。”她不懂他为何要像审问犯人一样问东问西。
“绕了点路?就这样?这种话你以为我会相信?”他眯着眼。
“不然你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她斥道。
“他吻了你?碰了你吗?”他进一步逼问。
“你在胡扯什么啊?”她快被他搞疯了。
“回答我。”
“我不需要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你觉得我的问题很无聊吗?”他眼瞳着火。
“不只无聊,还很龌龊!你把我当成什么?又把我学长当成什么?他才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别用你那种肮脏的想法来看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的聊聊天!”她气极,失控地低吼。
“我们?”她竟敢和别的男人一起称“我们”?这可彻底地将他激怒了。
“龌龊?肮脏?你错了,还有更龌龊更肮脏的手段我都还没对你做呢。”他阴邪地冷笑,一把将她揪往楼梯。
“不要……你干什么?放手!我今天不想去你那里……”她惊恐地挣扎低吼。
他处在盛怒之中,完全不理会她的反抗,硬是将她拉下楼。
两人就这么一路拉扯上车,都没有注意到,宋相如的母亲悄悄地出现在顶楼,用一种悲伤自责的眼神,目送他们离去……
第8章(1)
宋相如从来没看过余定闲这样发过脾气。
从以前到现在,他即使生气了,也都自我控制得很好,最大的限度,通常只有眼神表情变得阴寒凌厉,或是说话语气尖锐刻薄,他是不会、也不愿意把精神浪费到暴怒这种非理性情绪的人,因为他不需要生气,也有办法让那些惹恼他、阻碍他,或是他看不顺眼的人,一个个痛苦或消失。
但现在,他却像个发狂的野兽一样,一回到住处就把她抓进浴室,边撕扯她的衣服边拿水柱猛冲她全身。
冰冷的水打在她身上,冻得她直发抖,不但嘴巴眼睛全进了水,身体更被他抓得好痛。
“啊!你在干什么?”她边闪躲边尖叫。
“你被别的男人碰脏了,我要把你洗干净!”他阴惊地说着,仍用水柱强力地冲刷着她的身体。
“唔……”就在她差点被水呛死时,他才关了水柱,她还没来得及喘息,他已像野兽扑了过来,狂暴地撕开她的上衣。
粗野的吻在她唇上重重吸吮,蛮横的手放肆地蹂躏她的ru房,他的气息沉重而急促,那表情,仿佛想要把她撕碎!
“不要……”她吓得急喊。
他完全不理会她的恐惧,一阵狂吻之后,更使劲扯下她的长裤,手在她腿上烫伤的部位擦洗。
“你竟然让那家伙当着我的面碰你的腿!”他冷冷地责备。
“啊,好痛!”她痛喊。
他接着又将手探进她的双腿间,柔捏着她脆弱又柔嫩的部位,森然地问:“那这里呢?你也让他碰了吗?有吗?”
“不要这样……你这个疯子!”她气得眼泪夺眶而出。
“哼,我疯?那我就真的疯给你看!”他狂暴地压住她,往她裸肩狠狠咬下。
“啊!”她痛叫着。她好害怕,太害怕了,他的样子让她想起小时候父亲痛揍她的凶悍,因此随手抓起一旁的沐浴乳瓶罐,砸向他的头。
他闪到一旁,她趁机挣开他,拉起长裤冲了出去,直奔向客厅大门。
但他动作更快,顷刻间就抓住了她,她奋力扭身抵抗,再推开他,躲到餐桌后方,不停发抖。
“过来。”他狠狞地瞪着她。
“不要……”她双手不停地想把破碎的上衣拉拢,眼里充满惊恐的泪水。
“你逃不了的,过来。”他缓缓移向她。
她吓得转身从柜台的刀桶抓起一把水果刀,厉声大吼:“不要!走开,不要再靠近我!”
他眼中怒火更炽。她竟敢反抗他,甚至还拿刀威胁他?
她是向谁借的胆子?李卓群吗?她和那家伙见过面之后,就变得这么不听话了!
他一脸阴鸷,再向前一步。
“站住!别过来!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要怎么对我不客气?拿刀杀我吗?你敢吗?下得了手?”他怒极反笑。
她心猛颤了一下。
杀他?是,这一刻她好恨他,恨到好想杀了他这个坏家伙。
“为什么不敢?我受够你了,我为什么得不断被你折磨羞辱?我也是人啦,只不过向你借了两百万,却得赔上我的所有……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玩弄我的身心和自由?”她哽咽地大喊。
这阵子所受的罪、所忍的气,以及所承受的爱恨,终于全部爆发出来了。
“这是你自找的。从一开始,你不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而且会有什么后果?”他冷笑。
她一呆,无言以对。
没错,所有的痛苦都是她自找的。当初,她就不该为了钱而留在他身边,这一切,就是从她成为他的特助那一天开始走样。
而她向他开口借钱的那一刻,她就一脚跨进了地狱。
她的性格,决定了她的命运,所以她才会走上这条路,成为他的女奴,最后,甚至不由自主地爱上了他。
明知他坏,明知他恶,明知道他没有心,她还是对他动了情。
所以,他说中了,她绝对没有勇气杀他,就像她没有勇气承认自己爱他。
“是……是我太蠢,所以我活该,所以我没资格埋怨,没资格喊累,也没资格说痛……究其原因,就是我太傻,太无能……”她忍不住哭了,为自己哭,为她悲哀的人生而哭。
“这就是你的命,你认了吧!”他哼道,向她一步步走近。
她脸色惨白,双眼顿时空茫。
认命吗?这一生,她早就认命了啊!但认了命,命还是不放过她,所有人都来伤害她、欺负她,不论是她的家人,还是眼前这个叫余定闲的男人。
他们一个个都想逼死她才甘心吗?
那么,只有死了才能从这悲惨的命运解脱,是吧?
只有从这世界消失,这些无止尽的痛苦,才能消除……
顿时,绝望的悲哀铺天盖地向她翻涌而来,她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了,再也没有力量呼吸,再也不想让心跳动,再也不想在爱他或恨他之间摆荡,不想再和自己对抗。
于是,她举起了水果刀,瞪着他。
余定闲勾嘴冷笑:“你还真想用刀对付我啊?真是可笑。”
但他话未说完,脸色倏地大变,笑容急冻。
因为,她正把刀用力划向自己的脖子——
“住手!”他厉声惊吼,冲向她,急扣住她的手。
可还是慢了一些,刀子仍在她的颈部划出一条血痕。
“你干什么?你到底在干什么?”她夺下水果刀,勃然狂斥。
她木然无语,任由血液从伤口流出。
他惊凛地抽了一口气,迅速丢掉水果刀,抽出面纸,按住她的颈部,恶声咆哮:“你这白痴,真的想死吗?”
她厌恨地推开他的手,冷冷地道:“对,我想死,很想死,不行吗?”
他看着手中瞬间被血染红的面纸,再瞪着她那无所谓的脸孔,胸口一阵揪拧,火气顿时飙窜。
“没错,不行!你想死也得先问问我准不准!你该知道,奴隶连死的自由都没有,你别想用死来摆脱我。永远别想!”
连死的自由都没有?真过分……
她气得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凄厉地怒喊:“你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为什么一定得这样折磨我?我哪里惹到你了?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吗?我们之间,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有任何恩怨啊!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痛哭,血流得更多,她整个颈肩已成一片血红。
他看得惊心,一种强烈的感觉瞬间充斥全身,那感觉令他窒息,令他难以呼吸,令他烦躁,更令他生气。
怎么回事?她伤了她自己,是她愚蠢,是她活该,他为何会觉得那道伤口仿佛割在他心上一样刺痛?
这个女人,不是只是他的玩具吗?既是玩具,她的痛、她的伤,都不关他的事才对啊!玩具坏了,就是丢掉的时候了,破了,再买一个就好了,他在这里不舍个什么劲?
他傻了吗?疯了吗?
不行!不该是这样的,他被她影响得太深入,这太不像他了。
太不像他自己了……
暗暗喘口气,他怒瞪着她,愤怒恶声冷斥:“你不知道吗?你的态度、你的口气,常常得罪了别人而不自知。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不但不会掩饰,甚至还经常在有意无意间显露,这就是你的原罪。宋相如,从一开始,你对我的那份讨厌就惹火了我。”
她愣了愣。就因为这样?就因为她讨厌他,他就视她为眼中钉?
“所以我要把你绑在我身边,让你痛苦,这个游戏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把你的人和心都变成我的俘虏,任我摆布。”他又道,眼神变得阴鸷。
对,想想他原有的目的,这女人,从头到尾都只是他的玩物,如此而已。
她悚然一抖,心一阵刺疼。
爱上这种恶男,根本是自寻死路啊!
“结果,游戏还没结束你就想逃?而且还想用死来弃权,求得解脱?”他轻蔑地喝斥。
“我从来就不想和你玩游戏,现在,我更没力气玩下去,就当你赢了,我输了,行吗?就放过我吧!求求你……”她闭上眼,泪水不停流下,真的好疲惫。
他定定地盯着她,突然觉得没意思了。
看她掉泪,看她求饶,不但失去了之前的块感,还让他觉得索然厌腻。
恶整一只垂死又毫不挣扎的小虫,太无趣。
“真是的,你这个傲气的女人居然会求我?兴致全被你打坏了。”他说着,又看了一眼她颈上的伤痕,心微拧,顿了一秒,火气又上来了。
从柜子抽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掉她伤口附近的血,他冷斥:“啧,你把我的地板弄脏了。快进去擦药,再换件衣服,然后滚回你家去。”
这游戏,他也不玩了。
一个只会哭哭啼啼又自残的女人,连当他玩具的资格都没有,留着只会碍眼,只会心烦,只会搅乱他的情绪。
“现在起,滚出我的视线,别再让我看到你。”
宋相如呆了呆。她自由了吗?他想放过她了吗?
但为何听到他叫她离开的瞬间,她的心会这么痛?
明明他给了她一条活路,她潜意识里却留恋着成为他的死囚?
疯了!这是种什么样病态的爱啊?
“在我后悔之前,快滚。”他冷哼。
她看他一眼,虚脱微颤地走向卧室,经过他面前,一张小纸从她的口袋掉出,他弯身捡起,盯着那张皱掉的名片,脸色骤变。
李卓群,康全科技研发部系统总工程师?
宋相如打算把这件事藏住,瞒着他?
怒火瞬间又在心里狂烧,他阴狠地瞪着她的背影,眼中闪着一道狡诈的冷光。
“宋相如,你学长原来是康全科技的重要人物啦!你竟然没告诉我。”
她惊慌地转身,看着他手中的那张名片,脸色僵住。
“怎么,你想保护他?怕我对他出手?”他走近她,冷冷地问。
“我……”她非常不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