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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两三天以骑兵的速度阎行才行进三十余里,可见他的心情有多么恶劣,河面上波光粼粼,映照着阳光美轮美奂,阎行一时兴起,停住了部队,走到河边,洗了把脸;“嗨——!真是奢侈啊!在西凉!水是多么宝贵的战略物资?可是在中原,却是无人问津随处可见的东西!”,阎行感叹了一句,其实他心里还有几句话,以往在西凉每年洗几回澡都要看老天的意见,可在中原天天可以;忽然,一阵sāo乱,羌人士兵说着莫名其妙的饶舌语言,阎行听得懂,这是在喝问对方是什么人,让他站住不要再向前,阎行开口说了几句羌语,不多时一个身穿布衣的壮汉被带了过来;“当面的可是阎将军?”,来人拱手问道,那张坚毅的面庞,举手投足间的风采让阎行赞叹不已,这定是一个将军,而且是一个不错的将军,就是不知道所谓何人?
“正是在下!不知足下是何人呢?”,阎行笑着回答,来人拱了拱手:“在下是何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先生有一笔大生意要与将军合作!我是带我家先生来邀请将军前去一坐的!”
怎么都感觉来人身上透漏着这一身诡异,阎行皱了皱眉毛:“大生意?在下军务在身不方便谈什么生意!”,来人哈哈一笑,手指树林:“我家先生就在其中!将军难道没有胆子去瞧上一瞧吗?”
“噔噔噔”,一阵琴音飘来,阎行细细的听着,闭着眼睛似乎在品味,其实他是在想是去还是不去,他可不懂什么琴音,思索片刻:“好!好琴声!好一曲高山流水之音!那某家便随你去坐上一坐!”
说完,阎行便带着身边的亲卫向山林中走去,壮汉小声的笑道:“将军最好带羌人前去,莫要带汉人!”,阎行本身便是羌人闻言看了一眼壮汉:“放心,我身后的都是羌人,都不懂汉语!”
“那就好!那就好!有些事情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人多嘴杂难免走漏风声!”,壮汉嘿嘿一笑,二人亦步亦趋慢慢向林中走去,不多时就看到了前方有人摆着一张小榻,两只蒲团,还有一壶清酒,两只酒盅,一袭黑衣背对着他的人,手臂不停挥动正在弹琴;听到了脚步声,琴音戛然而止,那人朗声笑道:“阎将军!许久不见了!”,阎行向前走去,黑衣人起身看向他,阎行面sè大变:“是你!李。怀。德?你不是在南郡城吗?”
刷的一声阎行就将刀拔了出来,身后的护卫也是如此,李煜笑吟吟的看着他:“呵呵!山人自有妙计!夏侯惇!摆酒!彦明!这么激动干什么?来来来!与我先饮几杯再说!”
阎行认识李煜,长安之战的时候,他远远地看见过李煜,当时马腾、韩遂联军被他打的狼狈不堪的逃了回去,至今他还对那时候的事情记忆犹新,那时候他与李煜年纪差不多大,但是身份却是天差地别,一个已经是手握一方重权的大人物,另一个只是韩遂的小跟班的;“你我分属两国,有的只是生死相搏,喝什么酒?李怀德,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我杀了你?”,阎行jǐng惕的连靠近李煜都不敢只是放着狠话;在他的印象中韩遂已经是智若近妖的人物了,十几年来一直将他压得死死的,越与韩遂接触他越觉得韩遂可怕,可韩遂还不是被李煜打的跟狗似的?连长安一带都不敢靠近,这是个极端危险的人!
“好了!少来这些没用的!叫你喝酒,你就安心的喝酒!我有些事情与你商量一下!”,李煜摇了摇头,从地上拿出一个食盒,将盒中的烧鸡、牛肉拿了出来:“哎呀!这良辰美景,真是惬意啊!若是没有战争就更美了!”
阎行半推半就之下坐到了李煜的对面,左将军夏侯惇为二人奉酒,好大的威风啊!阎行依然戒备深重即使坐着一只手还握着刀柄,jǐng惕非常:“李先生叫我来只怕不仅仅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嗯!你说得对!”,李煜自顾的饮了一杯:“要是没有重要的事情我也不会孤身犯险,我会带领大军直接擒住你然后再请你喝酒!哈哈哈!”
话是很狂妄,阎行却没有生气或许他自认为不是李煜的对手吧,只是他当下却做出大怒的表情:“李先生莫要欺人太甚!只要一声令下,二位只怕命不久矣!”
“嘿嘿!我要一死!你离死也没有多远了!我已经命令我的部队等待我的消息,一旦我死了,他们就会给刘备送信,说你与我分赃不均起了内讧,借机杀了我,嘿嘿!刘备疑心之重你也是了解的!到时候
不仅仅是你,就连你的羌人部落也会受到灭顶之灾!阎彦明,可以这么说,当你坐在我的对面的时候,你,已经输了!”,李煜咄咄逼人的说道,阎行面sè数遍,只能强作镇定;“先生谬言,我主陛下很信任我,若不然也不会封我为征北将军,掌管雍州!”,阎行一笑,看似风轻云淡,其实心中已经是骇然,谋士,果然都是一肚子坏水的家伙;“信任你?啧啧!”,李煜咋舌:“君不见韩文约是如何死的?你以为他是奇袭许昌为保汉室吗?非也!在韩文约之前的张绣,你以为他是自愿的偷袭许昌吗?非也!
他们都是被刘备逼的!至于你!哼!刘备连马腾、韩遂都能收拾了,何况是你呢?等他在羌人部落中打下根基之后,你也是命不久矣了!若不是他实在没有统和羌人部落的人选,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吗?
就凭你曾经劝过韩遂不要投奔刘备,要投奔魏武帝这一条,刘备就能将你置于死地!现在你再看看,他将羌人部落迁往汉中,这何尝不是在同化他们呢?等这些羌人像汉人一样放弃游牧,走向农耕的时候,你死期不远了!”
看着被说的迷迷糊糊的阎行,李煜又加了一句:“有些事情不能光考虑军事上的,还要考虑政治上的,利益上的,民生上的,要全方位的进行考虑,看看你这单纯的想法,我不得不说——你很傻很天真啊!”
阎行别的没记住,只记住刘备现在要对付他了,心中不免的有些慌乱,他也害怕成为既张绣、韩遂之后第三个“奇袭许昌”的人选,会死的!说得好听是为国家献身,说得不好听,那就是自寻死路;“咕噜”,阎行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看着心不在焉的喝着酒水的李煜,涩声问道:“先生救救我啊!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您救救我啊!啊?”
李煜心中暗喜,转过身来,看向夏侯惇,夏侯惇会意将一卷绢帛递给阎行,李煜:“要救你也不是不可以!看见这个了吗?看懂了签字画押,我们结成盟友自然什么都无碍!”
阎行打开绢帛看了几眼,大致上就是在强调他们之间的盟友关系并无什么突出的事情,也不多想,咬破手自写上了名字,按了手印,递给李煜:“先生可以救我了吧?”
李煜给他倒了杯酒:“且安心听我说!我有一个计划,至于是什么你也别问,知道这个计划的人不会超过五个人,便是元让我也没有告诉过他,我只能告诉你一旦成功,蜀国、吴国必将根基大损!
而魏国则可以一统天下!你呢,在未来的十几天之内都不要回蜀营,每天就在这一带转悠就可以了!一旦计划成功,你就是首功!我会亲自向天子表奏你的功劳!想想看,促成天下一统这个功劳的首功有多大!”,李煜极具蛊惑力的说道;阎行将信将疑:“每天就这么转悠就能得到首功?您不是在开玩笑?”,李煜脸一板:“你看我是开玩笑的人吗?好了!我先走了!记住我们的约定!呵呵呵!”
阎行目送李煜离开,呆坐了半晌才颓然的拍着大腿:“骗子!骗子!”,他在言语上被李煜打败,从而影响了他的心境,李煜步步紧逼让他心神错乱,鬼使神差的签了那卷盟约!
可以说凭借阎行的地位本身没什么事情,只要不出变故,他可以牢固一直富贵终生,而现在他画了押、签了字,恐怕上了贼船下不来了!当下只能郁闷的连声叹气,带人四处游荡;另一边李煜疯癫的笑着:“太好骗了!哈哈哈!这个阎行真是很傻很天真啊!嘎嘎嘎!”,夏侯惇在李煜身后拱了拱手:“先生厉害啊!阎行完全是被你牵着鼻子走,根本无从反抗!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继续拦河筑坝!等待雨季降临!”,李煜小声的嘀咕了一下:“联络一下樊城驻守的纪灵、庞统,让庞统带着水xìng好的荆州兵两万人过来,一定要隐蔽算了,我还是亲自写一封信吧!说的详细些!或许”
悠悠荡荡的阎行因为补给上的问题不得不回军蜀营,前来觐见刘备:“禀陛下!末将沿枝江两岸前进五十里左右rì夜搜索未曾发现敌军!但是在河流中确实发现了一些东西,末将推断,曹军可能在上游更远的地方!”
说完,阎行命手下捧上来一件黑sè的长袍,上边还有晒干的青苔以及一股河鲜味儿,阎行:“这可能是曹军在上游洗衣服不小心冲下来的!陛下!末将愿意继续深入,前去在探查一番!若有贼军出没!定将其斩尽杀绝!”
刘备没有说话反而是看向了诸葛亮,诸葛亮从羌人士兵手中接过来那件衣袍,摸了摸有嗅了嗅,打开来看还有许多不规则的小口子,诸葛亮确信无疑,这确实是在河中漂流过的衣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臣以为如此重要关头,任何一件事情都要小心谨慎的去对待,否则,将会酿成大错啊!”,诸葛亮拱手建议道,神情很诚恳,做事风格也是他一贯的作风,谨慎小心;刘备点了点头:“也罢!羌人骑兵确实不适合攻城战斗,阎行!带着你的兵马,备足了粮草沿流而上,一定要找到那一伙曹军,并且将其消灭!明白吗?”
“诺!末将领命!”,阎行心中大喜,面上却不动声sè的拱拱手,将一个铁血将军的样子扮演到极致!恭敬地慢慢向后撤退,阎行消失在了大帐之外;刘备道:“这阎行没什么问题吧?我总觉得他有些诡异!”,诸葛亮笑道:“无妨!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大孝子,陛下且安心,阎行的父母都在成都,他不会心生反意的!”
刘备点了点头:“算了!我这是累的,整天胡思乱想!连rì来我们与吴军都伤亡不小啊!接下来该怎么办?久攻不下,士气已经降到了极点,再不能胜,我军就要败退啊!”
“李怀德坐镇指挥,曹军将领各效死命,兼之战法得当,赏罚分明,曹军坚如磬石啊!臣无能,未能想到好办法!”,诸葛亮有些惭愧,他们现在都走入了误区;一个很大的误区,那就是南郡城中的指挥人物是谁!他们都以为是李煜,可惜却是郭嘉!尤其是阎行,前几天他可是被李煜突兀的出现吓坏了,若不然他也不至于表现得那么不堪,被李煜轻飘飘的摆了一道;“李怀德!李怀德!”,刘备念叨着这个名字一时间心中念头百转千回,叹曰:“若是他投奔的是我,现在还有魏国吗?”
听到这话,诸葛亮先是一愣,继而惭愧、不服、嫉妒等心情一涌而上,在这个时代最杰出的的谋士没有,因为无论是贾诩、郭嘉、周瑜、诸葛亮等人都是各有所长,无从比较;但是说名气最大、声名最盛的当属李煜,他现在几乎已经成为了一个谋士的标杆了!,无论是自己人还是其他人都喜欢拿他来衡量一下自己的能力;似乎是感觉到了诸葛亮的不对劲儿,刘备一笑:“我有孔明、元直,又有何憾呢?”,虽然只是个蹩脚的补救方法,至少诸葛亮心中好受了些,对刘备很是感激,谋士最怕的就是得不到信任,不仅是君对己的信任,还有能力上的信任;“陛下!”,帐外,徐庶进来,他得到刘备召见因此赶了过来,他与诸葛亮不同他擅长军略,因此在军营呆的时间多上一点儿,看到徐庶来了,刘备嘘寒问暖后:“我正在思虑如何攻下南郡城,心中不安啊!”
这个问题如今已经成为吴蜀联军面临的最大的难题了,谁也不能解决,徐庶也是没有什么办法想了半天他才道:“其实,我们不如rì夜鏖战,毕竟我们兵马数量远胜曹军,只有拖垮他们才能取胜!”
“可是毕竟是吴蜀联军,rì夜鏖战且是攻城,伤亡一定会很大,恐怕吴军不愿意配合啊!”,诸葛亮说道:“此事怕是难以得到实施!”
徐庶看向刘备:“这就需要陛下亲自与周瑜谈上一谈了!或许我们可以呢!只要有相应的筹码未尝不可!况且消灭李煜是我们共同的想法,折断魏国这根顶梁柱,大厦将倾所获得的好处自然会更多!江东人对中原的觊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刘备觉得徐庶说的甚有道理,当下送请柬,请周瑜过来一叙,陈明利害,但周瑜深知其中利害,不敢自己做主,说要等到吴国主孙权答应下来才行!
刘备虽然不满却也不敢说,同意了周瑜的说法,周瑜命人沿江流而下,rì夜兼程赶往凌阳前去送信;孙权受到了周瑜的信件,并且看到了周瑜预计的伤亡数字还真让他有些受不了,整个江东刚刚恢复些生气,可前几个月被李煜揍了一顿十万兵马折损大半,十不存一;而现在周瑜告诉他要是同意刘备的说法至少还要损失十万兵马!要知道整个江东目前也不过只有三十余万兵马,除了周瑜的二十万大军之外,便是凌阳一带驻扎的步骘的五六万人、会稽一带防守山越的程普五万余人,加上一些郡兵、县兵也没多少;如此大的伤亡预算,谁能受得了啊!就算是干掉了李煜,魏国的雄厚兵力还比他们多数倍!谈何进军中原啊?想了半天孙权也不敢轻易下决断,只能问计鲁肃;关于这种关于举国安危的决策,鲁肃也不敢妄加揣度啊!犹犹豫豫的来了一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指的是将领在外可以相机行事,根据当时条件选择最好的策略!
大都督乃是东吴战时最高军事长官,天纵奇才,人中俊杰,且忠心耿耿,如果陛下不能决断,不如就让他来决断吧!我想审时度势、相机行事的功夫,大都督还不差!”
鲁肃纠结,孙权也一样纠结,两人想了想又将皮球踢回给了周瑜,孙权的信只写了一句话:“大都督是东吴战时最高长官,有一切权利!”
周瑜只能苦笑不已,关连国家命运的走向,谁敢轻易下决断?东吴的底子薄,不如蜀国的四分之三,更不用说是他一倍甚至是数倍的魏国了,他周瑜没有那么多可以挥霍的机会;正是因为心中的犹豫周瑜一时间没有做决断,撒了个谎,说孙权不同意,这事儿就暂时拖沓下来了;
另一边,接到了李煜的来信,樊城一带的各级高官开始聚在一起,开始按照李煜所说的去做,庞统jīng挑细选了两万荆州士兵,每一个水xìng都很不错,带着人马按照李煜所说绕了一个大圈来到枝江李煜驻扎所在;“先生!”,庞统笑眯眯的打着招呼,李煜也回了一礼将他拉到了一边,仰望天sè:“很快!很快雨季就会来临,河水暴涨,我这边筑坝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要交代你来办了!”
庞统挠挠脑袋有些疑惑不解,突然睁大眼睛,瞳孔微缩:“先生你这是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这”
李煜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都不要说了!也不要声张,就当我造孽了吧!眼下吴蜀联军聚集了五十万余!吴国的二十万军队已经是他们国家的一大半兵力;而蜀国的三十万兵力也几乎是他们一半的兵力,还有刘备在这边,雨季来临,冲垮这里河水便会泛滥转道,直奔吴蜀联军大营,当然也包括南郡城!
又会死很多人,我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