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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看着曹cāo看他:“这个。。。在下不知,我去打探一下?”,他是个与人为善的人,非常讨厌这种勾心斗角,不然以他郭奉孝的才智,能够斗得过他的有几个人?三个还是两个?
曹cāo一笑了之:“算啦!算啦!人家不来自有不来的道理,咱不能强求是吧?咦。。。这荀攸、刘晔也没来啊!”
郭嘉摇了摇头,曹cāo这是明知故问啊,他也只好搪塞:“他们都病了!”
“行啊!你郭奉孝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哎!世风rì下、人心不古啊!”,曹cāo装作摇头叹息的样子。然后大笑:“刘晔是汉皇宗亲他不来我理解,荀攸嘛。。。其实他不来是我安排的!嘿嘿!”
荀攸与荀彧不同他并不忠诚于汉室,这一点曹cāo知道,之所以他不来,会因为曹cāo派他做些别的事情。暗中查探那些不来的人,这就是荀攸的任务!
“丞相!可以请大伙落座了吧?”,负责台上主持的田丰过来问询,曹cāo点了点头:“可以了!辛苦了,元皓!”
田丰道:“这是应该的!”,说完大声喊:“丞相有令。请大伙落座!”,自从归降曹cāo之后,他才逐渐明白袁绍为什么不是他的对手,文治武功、谋略气度,哪一样袁绍都不及曹cāo啊!尤其是心计!曹cāo完爆他!
众人称谢,曹cāo端坐主座之上,环顾四周,道:“诸位!这几年以来,承蒙上苍庇佑,雨顺风调、国泰民安!我筑此台就是为了感谢上苍对我们的照顾!今rì我请大伙来一起为贺!
今rì是美酒佳肴!高朋满座!少长咸集,此会难得啊!待会我还要请武将比shè,文臣比赋,一起庆贺!大家一下如何?来,先与我共饮此杯!”
众人举起酒樽一起与曹cāo喝酒,放下酒樽,曹cāo道:“骑shè开始!将我的西川锦袍高挂在湖心小岛的柳枝下,摆上三个箭垛,shè中红心者得锦袍赏赐,否则,罚酒一杯!”
“咚咚咚!”,三通鼓响,骑shè开始,曹军尚武,因为他们常常得胜,喜欢胜利的滋味,数十位将军披挂上马,他们就是现在的全明星,引得曹军士兵疯狂的嘶吼叫好;
曹氏亲贵都穿着红衣黑甲,而其他武将都穿着黑衣黑甲,这也就是曹cāo麾下现在的武将派系当中的两大派系,细细划分还可以划分成为投降派系,平民派系等等,反正这些武将脾气暴烈,一旦发生争端就容易口角,一有口角就会彼此相互恨对方揭自己的短;
好在武将派系的人虽然更容易出现争端,但是有曹cāo在他们不敢过于造次,而且这些人之间的仇怨也容易化解,不像文臣勾心斗角的;
鼓声落罢,分裂成两队的将领都蠢蠢yù动,曹氏亲贵当中的小字辈曹休策马而出,来往奔驰,英姿勃发,威风凛凛,曹休搭弓开箭,大喝一声:“着!”,一箭shè中三个靶跺中间跺上的红心;
曹cāo啧啧称奇:“此吾家千里驹也!”
“丞相赏赐锦袍,就应该赏赐给浴血沙场勇夺敌军的将领!小子!还是让给我吧!”,曹cāo刚想赏赐锦袍给曹休,外姓将领中奔出一人,曹cāo一看乃是曹xìng,曹xìng的弓术颇为有名,当下驻足观看;
但见曹xìng策马三次,开弓三次,次次正中靶心,端的是不凡,然后,曹老大决定将锦袍赏赐给曹xìng,但是他这个决定很快又被叫停了,夏侯渊出马将箭垛上的箭全部震掉。独留自己的箭支在上边;
曹cāo此时是尴尬不已,也就不再有所动作,静待最后的决胜者出场;
这场锦袍争夺战纷杂不堪,以至于最后演化为诸位武将的大乱斗,相互真刀真枪的打了起来,曹cāo大感头疼,虽然他也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可他也没想到他麾下的武将彼此间争斗这般严重,最后只得命令许褚、典韦将这些人隔开;
“您们同僚之间就是这样吗?啊?我让你们比shè!只是助助兴而已!这么当真干什么啊?要是真想将这个锦袍赏赐给shè术最高的人,你们算什么?啊?
黄老将军。吕温侯!哪一个不比你们强?啊?瞧瞧你们现在的样子!哪有一丝同僚之间应该有的气氛,竟然还要打个你死我活!打啊!现在我让你们打!都死了,才省心!”。曹cāo怒气冲冲的骂着这些垂头丧气的武将,再看看那件被撕成碎片的锦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啊。。。真是气死我了!算了算了!每人赏赐一件锦袍,另外给驻守在外的将军们每人送去一件!要知道他们这些兢兢业业的维护地方的将军才最应该得到赏赐!”
曹cāo的喝骂以及最后的赏赐都让这些武将幡然醒悟,心中惭愧不已;
“彰儿!随我过来!”,训斥完各位武将之后,曹cāo也命他们落座,将曹彰叫到身边,曹彰吐了吐舌头,刚才他一时兴起与许褚过了几招。这会儿手臂正发麻呢;
也就是他敢这么干,别人谁敢捋许褚的胡须啊!
“你说你小子不读书只好弓马,呈匹夫之勇,不好吧?”,一边拉着曹彰走。曹cāo一边说道,曹彰嘿嘿一笑:“父亲大人教育我,生于乱世当中,应手持三尺青锋,匡扶中兴之主,救黎民于水火之中!别的没什么用啊!”
曹cāo笑骂道:“口气倒不小!怀德那是羡慕那些武将。才把你培养成武将,谁叫他是个文士啦!到现在还不会骑马!怕得要死!哈哈哈!不过听你这口气是要做个大将军了?”
曹彰有些兴奋:“当然!我的志向可是骠骑将军!像卫青、霍去病那样!”,“呦吼!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那你知道怎样才能做好一个大将军吗?”,曹cāo颇有兴趣的问询,正因为曹彰从小就被过继给李煜,曹cāo对他更加关心;
“赏必行、罚必信,披坚执锐,身先士卒,临危不惧!”,这些曹彰曾经回答过李煜,今rì又来回答曹cāo,他所说的这几句话,看似简单,但却非常难以做到,在跟随魏延学习的时候曹彰深有体会!
“好!好!好!”,曹cāo连声赞叹了几句:“你且一旁落座!元皓!可以让文臣们开始了!”
田丰表示了然,遂大声宣告,诗赋比试开始!
“报——!”,文臣们收拢心神正在冥思苦想,高台下传令兵奔跑而来,是许昌外归来的人,对于这些信使,曹cāo有过命令,不准阻拦,无论他在干什么事情,必须第一时间让他们过来禀告军务消息;
“禀丞相!李大人命我给您送信一封!”,传令兵有些急促的喘息,将腰间的信笺递呈上去,曹cāo打开一看乐了:“你去吧!今rì高台宴会,你辛苦了,赐酒!”
“丞相如此高兴,可是怀德有什么大礼相送?”,郭嘉问道;
曹cāo点了点头:“当然是高兴事儿!怀德在荆州经营多时,先后平蛮乱,击退西蜀刘备,近rì,他又将周瑜重新逼退,将江夏郡收了回来,正准备对江东用兵!他问我要不要亲征,如果不亲征,他就自己来了!”
“呀!这可是大事儿啊!看来怀德是有足够的把握了!也是,他在荆襄已经构成了对西川的严密防线,没有了后顾之忧,再加上庞士元训练水师也有了十足的进展,对江东用兵也只是或早或晚的事情!那丞相的意思是?”,郭嘉;
“先让他打着,我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另外调集五万兵马与他,让曹彰等人跟着他学学军略。。。”,沉吟片刻之后,曹cāo说道,他自以为命不久矣,正在积极的为后事做打算,不可能在亲征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六十一章 诗词歌赋算什么
“武将以骑射为乐,足可以彰显勇武,文臣以诗词为乐,也能显示文采,你们这些饱学之士也该露两手了!以铜雀台为题!诸位做上一赋吧!。”曹操环顾众人笑道;
台上的侍女将空白的竹简一一分发下去,文臣们在帮助下磨墨、执笔,时而紧皱眉头,时而豁然开朗,一一提笔书写,不多时号称才高八斗的曹植,陈琳等人都将词赋交了上去,曹操翻看看,一边看一点点头,赞叹不已;
而曹丕则是苦思冥想,衡量很久才将自己的词赋写完,交予上去:
曹操先是让众人听一听曹植、曹冲的,又让人听一听曹丕的,问道:“你们看看这三篇词赋如何啊!”
司徒王朗,呃好吧,这位传说中被骂死的老兄经过碾转还是来到了曹老大的身边,并且忠心耿耿的为曹老大办事,成为了重要的三公之一,他起身道:“四公子的赋嘛,流光溢彩,气象万千,五公子的赋也堪称上佳,只不过比不上四公子,而二公子的赋平顺有余,精彩不足!”
“嗯!。”曹操点了点头:“植儿、冲儿,看来你们读书都很用心,丕儿!你这个身为兄长的好高鹜远,让我失望了啊!所以”漠赏,没有你的份!我将上表天子册封植儿为平原侯,冲儿为乐平侯!”
“谢丞相!。”曹植、曹冲大喜,当即拜倒;
王朗起身道:“丞相!适才四公子在赋中说得好啊!同天地之规量兮,齐日月之晖光,这句话用来记述丞相的功德再恰当不过了!但是,我等臣下都希望丞相以天下为己任,更进一步!”
王朗话音刚落,便有人附和:“王司徒所言极是!丞相功德巍巍,如能承受天命,真乃社稷之福啊!”
“哈哈哈!。”曹操大笑三声,挥了挥衣袖:“诸公啊!言重了!我本是个愚陋之人,举孝廉出身,正好赶上乱世,朝廷征我为典军校尉!我不得不手持三尺剑,为朝廷尽绵bó之力:当时我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将来我死后在我的墓碑上刻上一、已故大汉征西将军曹侯之墓!
如此,我也就知足了!可谁想到一上了马鞍子就下不来了!几十年纵横天下,做的事情无非就是,为国讨贼,救黎民于水火之中!没想到啊!竟然承蒙天恩,位居辅载,贵极人臣,我已经是惴惴不安了!这个时候我还能奢望什么呢?嗯?
说实话我早就想把兵权交出来了!以表明心意!可是不行啊!为了汉室着想,也为了天下百姓着想,我不能这么做!你们想啊!如果不是我曹操在,天下不只有几人称王、几人称帝呢!”
“丞相真是一片丹心呐!就是伊尹、周公的胸怀也不及丞相万一!。”王朗赞叹道:
曹操起身,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王司徒这样想的!有些人!他觉冇得我位高权重!妄加忖度!疑我有异心!甚至”私结党羽想暗害我!
但是我要告诉你们!你们想错了!请在座的各位回去之后告诉那些没有来的官员!我曹操!绝非!他们想象的那种人!”
“公子昨日之赋,灿若朝霞、朗若群星!气吞山河,横扫古今!有此赋在,就算是屈原的离骚与九歌也该休矣!。”曹植的府中,他与宾客正在饮宴,有人趁机大肆拍马:“更加可喜的是丞相册封公子为平原侯,此时足可见到公子承继丞相之大业!”:
杨修捋胡须:“并非是此赋好,而是其中的意思好啊!。”曹植已经是醉醺醺的了,听此话眼睛一亮:“难道父亲还有别的意思吗?”
“当然!丞相这是在奖赏公子劝进的功绩啊!并以此向百官战事恩威!。”杨修说道,其实他心里还有另外一种想法,只不过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曹植一想:“不错!二哥的赋中隐隐含有遵从汉室之意!使得父亲甚为不悦!”
“二公子过于hòu实憨直,不明事理,汉庭就剩下这张破幡了!如果不是丞相扶着一阵风就能吹倒!丕公子还赞叹他做什么?天下人无不盼望丞相君临天下啊!。”一个宾客笑道:
杨修暗中摇了摇头这些人想的都过于简单了,曹丕才是诸位公子中最为聪明的人啊!不仅为人谨慎小心拉拢了一大批俊杰为其效力,并且还有一个好老师曹植不成气候啊!
“呦!仲达先生,您怎么来了?父亲不是让您去给五弟做幕宾吗?。”曹丕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司马懿,这让他有些大惑不解,转念一想又了然了,这司马懿乃是妖孽一般的人物,自己的这些动作只怕他早就知道了;
“各路官员都给四公子以及五公子道贺去了,但是,最应该道贺的还是你二公子啊!。”司马懿刚刚被任命为曹冲的幕宾,但是他最想辅佐的还是曹丕,因此才会有这么一番动作;
曹丕咧咧嘴:“啊?您这七什么意思?四弟因为一赋而名扬天下,而五弟也是不凡,他们都得到了侯爵的重赏,我庶真是灰头土脸的我,“”
“他们因为一篇赋得到了侯爵的刮赏,也会因为一篇赋失去整个天下!。”司马懿饶有深意的说道:
曹丕眼睛转了转:“这“这我就更不明白了!”
“二公子已经看见了!那天铜雀台之会很多大臣都没有到,足以看出很多人心中还存有汉室,别人不说荀攸追随丞相多年,功勋卓著可谓是劳苦功高了吧?丞相视他为脑骨,连他都没有去,公子可想过这是为什么?”
曹丕摇了摇头:“还请先生教我!”
司马懿:“那天所去的人大可分为两类,一类是草莽武将他们只知征战而不知玄机,另一种则是没有实权的文官,因为没有实权他们才更要阿谀奉承,以求封赏,他们听出了四公子、五公子赋中的劝进之意,故而大肆献媚,因为拥戴那两篇赋就等于拥戴丞相称帝:
反过来,二公子的赋中却存有遵从汉室之意,他们故而要摇头叹息了!向丞相表明立场嘛!更重要的是,铜雀台之会令天下瞩目,所有的词赋都已经不胚而走,迟早为天下人所知:
公子此番作为就会得到心存汉室的士子们的感jī,而一颗士子之心足可以聚得住一片民心,民心向背,乃是天下归属的意愿啊!”
曹丕:“先生谬言了,即使是这样,我这也光一时侥幸,侥幸而已!谁都知道曹丕在诸公子当中最为鲁哦”
“不愧是怀德先生教出来的弟子啊!二公子!你昨日书房的灯亮了一夜,不可能只做出几十字的小赋吧?若我猜得不错,如果所有的重臣都到齐了,您定会拿出另一篇来!”
司马懿探出身在曹丕耳边说道:“雕章琢句、诗词歌赋算什么?懂得审时度势、相机行事乃是更高的境界!而能够达到这种高度的公子还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不愧是他的弟子啊!我对这样的公子只能用两个字来评价”
“什么?。”曹丕面无表情,内心却已经是惊涛骇浪,这个司马懿…厉害啊!
司马懿施施然的向外走去,小声地说道:“潜龙!”
第三百六十二章 妙计!
时间向前推进半月…建安十年、夏:
从一早起天空便是灰蒙蒙的,虽然不见那灼热的骄阳,但空气中却隐藏着一种异样的间热。柴桑城中,百姓的心情也一如天空般阴沉,战争的阴云挥之不去地影响着每一个人。
吴郡反了!荆州的李煜竟然也出动“三十万”大军杀向江东!新一代江东之主年轻的孙权,究竟能不能一如乃父乃兄那般勇武善战?能不能安内御外?能不能守卫住江东?
这些疑问谁也无法解答!城中的百姓们所能做的也只有祈祷!祈祷战火不要烧到柴桑来,否则又难免要生灵涂炭、流离失所!
柴桑郡守府中,不时有大大小小的官吏、将校进进出出,府中的气氛也显得相当压抑。议事厅中,孙权正与张昭、孙静、孙翊、鲁肃等一众留守柴桑的将、官商议愈发显得危急的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