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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一个人再是窘迫不堪只要他的精气神还在就不乏翻盘的希望,可惜的是颜良、不光是颜良就连文丑也一样,这哥俩有一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心理素质不过关。一个心理素质不过关的人就算外表再是光鲜,也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插标卖首之徒?或许吧?
“哼!”,吕布重重的一哼,手上方天画戟电光雷影一般激射而出,忽左忽右、虚虚实实。颜良心中骇然,脑海中一片空白,带动着手臂也是微微颤抖,该怎么去防御?
“吭——!”,一声巨响,颜良在迫近死亡的边缘条件反射似的挡住了吕布的重击,挡住是挡住了,吕布有那么弱吗?他早有预谋的一击就是一个即将崩溃的人匆匆忙忙可以挡住的?
便看到吕布掌中发力,画戟急速转动。戟上小枝因为快速的流转竟然发出呜呜的低沉嗡鸣,在颜良耳中那就是阎王的催命符!
“唰——!”,带着一片血肉,颜良的脸颊被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在看得仔细些,护住他耳朵的头盔也被划破。耳朵上鲜血淋漓,从中间豁开了!!!
“啊——!”,颜良被疼痛刺激,发狂野兽似的用力迫开与吕布的距离,脸上的疼可以慢慢养好,心中的伤却是永远无法被缝合
从刚会走路开始至今习武已有三十年!颜良何时受过伤?他又何时被伤在过脸上?被人在脸上留下了痕迹!颜良的武者之心瞬间破裂!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为的是什么?
汉王朝还尚在的时候可以说是为了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适逢天下大乱,这一目标也就渐渐地改变了!他要做最强的那个?
吕布、吕布、吕布!颜良一遍一遍的念叨着这个名字!这就是一座大山,横亘在所有武将的身前,不能超越!你可以单骑救主、七进七出、百战无伤,成为最完美的武将
你可以杀的别人割须断袍、与成名的高手轮番混战但也也只能被称为这个人的接班人!
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许褚如此、典韦如此、张飞如此、关羽亦是如此,颜良“我也是自幼习武数十载!颜良!你败了!你与我最大的不同就是,你自幼便是在虚名中长大!而我上千场血战!”,吕布自傲的说道,毫不怜悯的打击颜良已经脆弱不堪的心灵;他的意思很明显,颜良是鸡群中的大鹅,从来就是高人一等,而他却是从最初的“丑小鸭”一步一步成为“白天鹅”,傲然飞驰在天空之中,现如今他已经俯瞰天下所有的武将了!家禽就是家禽,家里养的,血性不足!飞不上天空;颜良的眼神变得更加黯淡,连提刀的手也是颤抖不已不甘?有什么不甘?不服?为什么不服?颜良没有任何的理由来激发自己的血性,照这种情况来看!他快不行了!不!是已经不行了!
“大哥!”,颜良的变化逃不出与他亲如兄弟的文丑的眼睛,看到这种情况,文丑如何不急?
铁枪横武,文丑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荡开张辽的“冷艳锯”,坐下宝马心领会神的跳出战圈,急速向吕布奔去;张辽将手中的大刀重重的墩进地面,俯下身去取出弓箭,一张铁弓被拉得满圆,弓弦在嘴唇上更是勒出深深的印记,张辽松弛手指:“着!”
心中焦急的文丑忘记了背后的冷箭突施,等他听到有士兵惊恐地大喝之时已经晚了,只能尽力的骗开身躯,一道铁箭贯穿了他的肩膀,强大的力道让他几乎飞了出去;紧紧地夹住马腹,文丑闷哼一声,硬是咬牙憋了回去,他不想喊出来,也不能喊出来
“哈哈哈!插标卖首之徒!土鸡瓦狗之辈!并州军——!”,吕布狂笑三声,纵开赤兔马也不管来势汹汹的文丑,晃开膀子,方天画戟化成满月,斜着劈砍过去,在他眼里丧失抵抗情绪的颜良远比受伤却还有精气神的文丑好杀;“将军威武——!”,并州军扯开嗓子,憋红了脸怒声吼道;一扫颓然之气!并州军士气陡然飙升!
别管这种看似愚蠢的斗将如何如何的!但它确实是最有效、也是最快速的提升士气的办法!
被又准备的冀州军的大木盾战术吓得不轻的并州军从新焕发出蓬勃的战意,一发不可收拾
往日里袁绍总爱吹嘘自己的大将颜良、文丑如何如何牛!就是吕布也能被揍成一坨粑粑,现在可好,他们终于交手了,但是结果呢?
颜良成了那坨粑粑,文丑啊看情况也快了!
袁绍心中郁闷,还伴随一些胆寒,除了这两人,再加上张颌、高览这是他一手捧出来的精英人物,号称“河北四庭柱”,怎么这么不经打?袁绍失落的想道;“救出颜良、文丑!”,袁绍郁闷归郁闷,这两人可是不容有失,最起码他们也是冀州军的偶像,军中精神所在,若是有失,这仗还怎么打?
到底是财大气粗,冀州军十数员偏将、校尉之流狂吼着冲奔出去;嘛!嘛!嘛!这可是遂了吕布手下其余的猛将的心思,看着张辽过了把瘾,他们能不羡慕,也不管什么指挥作战了,直接上去先热血一把再说!
臧霸冲的最猛,武艺也最高强,一个人就拦下了五个冀州偏将战在一处,其余数人也各自拦截敌将
乱哄哄的战阵当中,所有的士卒似乎降下了自己的攻击速度,偶尔还偷偷摸摸的瞅上一眼,好吧!他们以为这是大型演唱会呢!如痴如醉谈不上,至少也是一阵激动啊!
“哎呀——!”
怒气冲冲的文丑背后插着一支狼牙箭飞身援救颜良,本是让人激动人心的壮举,可惜他低估了吕布的厉害还有他的决心,宁可身上挨上一枪,吕布也要干掉颜良!
大量的血液窜出三尺高!颜良威猛的身躯颓然的落下马去,袁绍大呼一声:“哎呀——!”
“快去救他!救他!——”,袁绍气急败坏的大呼!
袁绍的气急败坏换来的就是数十员自认武力还算可以的战将一起出马,声势浩大的冲向并州军的战将们;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一通乱战,浑身是血的颜良被拖到了袁绍的身边,现在的袁绍是应该难过呢?还是
“我”,袁绍颤抖着嘴唇,眼圈泛红,一员大将啊!就这么这个天杀的吕布!三姓家奴!
“还有救!还有救!”,大着胆子沮授将手放在颜良的人中旁边,略带紧张的说道;“还有救?”,袁绍惊讶地问道,此时颜良的胸腹几乎被刨开,恐怖的渗人,仔细看看那个在蠕动的是啥?如此重的伤还有救?
在得到沮授肯定的回答时,袁绍狂呼:“来人!快来人!不惜一切代价救活颜良!快!”
老老实实的布置战术打仗不就完了?非要来什么斗将,现在后悔了吧!
第二百一十三章 “千层馅饼”
跟吕布玩儿单挑?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呢吗?袁绍送走了颜良之后想道;并州军的士气起来了,但是他们的劣势还未从根本上被瓦解,无论从战术上还是兵力优势上,冀州军都有着很强的优势,就在吕布用了仅仅八十余招放到了颜良之后,冀州军也完成了战术上的建设:
两翼包抄的大迂回战术在这一段时间内得以完全,并州军被狠狠的夹在中间,袁绍自己可能心情起伏不定,他明智的委任许攸把持大局,因为这个战术几乎是他一手主导出来的,他也最适合现在的局面指挥;许攸脸上挂着喜色,不断地传达命令,他的命令很简单,就是压缩并州军的活动空间!压缩、在压缩,从根本上解决并州军强大的机动能力!
失去冲击力的骑兵,被人数庞大的步兵簇拥着,他们现在更像是坐在高处没有防护的活靶子!毫不夸张的说,袁军这时候随便放上一箭就能干掉一个并州军;吕布依然锐利,撕开一个又一个大口子,保留着并州军的希望,但是人力总有穷尽之时,他被一圈又一圈的冀州军抵挡住了;并不是说冀州军悍不畏死,只是他们现在只能向前,被人流裹挟着向前,若是逆流而行,只怕不出一时三刻就会被同伴踩死,深知这个道理的士兵哪还有什么后路?
这种情况下,纵有逆天武力的吕布也不能打开局面,陈宫这等智谋之士也只能祈求天助…“老天保佑!高顺早点到来!。”陈公台挥手斩了一个冀州军心中默默念叨,或许是他的“大预言术”成功了,援军真的出现了!或许他的“大预言术”失败了!来人可不是高顺,而是他们的坚强盟友公孙坚强!
白马将军公孙攒风骚的骑着白马登场,与一年前相比,他消瘦了很多,但是身上的杀气与威严却是更浓郁了,冷着脸轻轻挥手,身后五万轻骑兵狼一般从袁军身后杀出!
“哈哈哈!天无绝人之路!袁绍!你先看看你的身后吧!”陈宫大笑三声,心中兴奋不已:
别管骑着白马的是唐僧还是王子,只要是帮助自己的就好!公孙攒这个盟友真是太给力了!从来都没有这样的盟友可以这样办事!苦活累活一肩挑,好处还不要!好啊!太尼玛好了!
袁绍皱皱眉头并没有陈宫预料一般的惊慌失措,他现在只不过是担忧的喊了一下:“子远!”
许攸一笑:“主公放心!并无差错!”
袁绍身后的中军还有三万军马纹丝未动,他等的就是公孙,攒!在涉县他只留下五千军马戍守,他也没希望这五千人能够抵挡白马将军的兵威,他已经做了另一手打算:
幽州军风一般的优雅而致命,飞速的接近两军交战的地点近了!又近了!
“咚!咚!咚!。”一匹接着一匹幽州轻骑兵不断地栽倒在地,然后诡异的消失了?
就在冀州军的身后烟尘滚滚升起,然后一条纵横四五里、宽三丈、深一丈的沟渠显现出来!骑兵想要也够这条壕沟绝对是不可能的!人仰马翻之下还未接触敌人,幽州军便折损了几百人马;“放箭!。”一声高喝,后军变前军冀州军的三万保存兵力张弓拉箭!这些人竟然是清一水的弓手!他们没有用来抵御并州骑兵,竟然是准备用在这里!
跟袁绍斗了这么久,公孙攒像是亲娘被袁绍杀了一般就是纠缠不休他哪那么容易就知难而退?
飞蝗一般的箭雨射伤、射杀数千幽州军,公孙攒显然心中*启航·…=·哟啶·0…=提供*犹豫不定,最终还是一咬牙命令前军放弃马匹,准备步战!
许攸这时候也发现了自己准备上的疏漏他没想到幽州军放弃了马匹,借助他自己挖的壕沟躲藏起来并在壕沟中用弓箭反击!这是汉末版的“枪火?吗?
幽州军还有很多人顺着壕沟转向别的方向,然后突然冲杀出来,有了一个就有第二个,很快冀州军便于幽州军陷入了近身肉搏当中,形式真是一变再变!
就在这时,一直追着公孙攒的脚步的鞠义终于赶到了,二话不说,先冲锋吧!
他与公孙攒是从一个方向而来的,也就是公孙攒的身后,白马将军也是二话不说后军变前军与鞠义热情的打着招呼,相互问候对方的十八代祖宗…李煜很好的协调三路先于夏侯惇而行的曹军,继续玩起了尾随的战术,凭借着这种猥琐流的战术他们也是小有斩获,直到高顺也会来了从新带领他的兵马,他们的机会也就此消失;在攀城附近高顺稍作调整就无视曹军直接踏入会战的战场,然后曹军轰轰烈烈的也加入行动当中,再然后高顺后军变前军与曹军杀到一处,整个战局极具戏剧性,用一种食物来比喻就是千层馅饼,最中间的是吕布,然后包裹着他的是袁绍,之后是公孙攒,公孙攒又被鞠义压住,高顺加塞进去,曹军画上终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分不清谁是皮、谁是陷儿,各路军马齐齐登场,高声唱作,一时间旗鼓争鸣、旌旗飞舞自黄巾起义之后,到决定他们命运的“长社之战”已经有七八年了!汉末迄今为止规模最宏大、波及势力最广、人数最多的一次大会战哄哄烈烈的开场了!
阵营分成袁绍、曹操联军二十七八万;吕布、公孙攒联军二十一二万…四个势力交割其中…战场方圆近二十里“,这是决定着各自命运与长远发展的一次战争,具有非凡的意义,谁也不想失败!谁都输不起!
既然如此,那就打吧!追根究底,到底还是拳头大的才是爷!
谁能决定今后的时代走向?谁能掌握命运?
第二百三十四章 热血过头的曹军
“约束好各自统领的士兵!不要让他们头脑发昏!。”李煜站在马车上的车辕,厉声喝喊,没办法他要是不下命令只怕早就有热血过头的士卒领头冲阵了;
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晃动,除了衣甲的颜色就要数血红的颜色了,将这里说成血肉磨盘也不为过,青青的野草也被渲染上了悲壮的颜色,为了自己各自背负的不同的信仰,他们无怨无悔的抛头颅、洒热血……
面对这种四十万人以上的大会战,能有几个人不心生向往?只要是个有jī情的人在此时他们就会热血沸腾,控制不住自己,这也是李煜出声喝喊的原因,他怕有人带头,有了一个人带头出去,剩下的人可就管不得有没有什么命令了;
他现在是来拿好处的,可不是让士兵送死去的,这种情况下不阻止他们那间直接是一场灾难,到了最后战略目标达不到不说,还可能被袁绍咬上一口;
很奇怪的是,这时候、面对血一般的战场更多的人是心生驰往,希望沙场建功,而不是心生畏惧,怯战……
“稳住!稳住!、;没有命令不准移动!违令者斩!。”李煜声嘶力竭的怒吼,用曹军严厉的军规来约束这些热血过了头的丘八们!
人是一种群居动物,有结伴而行的行为规则……
“侯,阵!混账!给我清醒点!约束好他们!。”李煜跳脚直骂,因为他发现不仅仅是这些士兵,就连军中的主将都双目泛红、鼻息粗喘,显然是jī动不已,“你怎么不去吃屎?靠!”
这种情况下李煜也顾不上其他,只求能让这些人清醒看着夏侯悸仿若未闻的样子,李煜捂着额头,感情自己是一厢情愿……嗨!堵不如疏!去他么的!干吧!
“魏延、华雄!攻击高顺左翼!马超、曹纯!攻击高顺右翼!夏侯悸!迎上高顺中军!。”万般无奈下李煜只得这样命令,逛了一圈下来,他发现主将这个调动军队的工作又被他揽了回来,真是无比的郁闷;
“诺!——。”众人齐声应和,这个时候他们倒是清醒了不少,呼哨着冲杀出去;
大批的军马呼呼啦啦的脱离了曹军的中军大素,一窝蜂的冲杀出去;
“驾!。”曹昂也是一阵jī动,双腿一夹马腹手持钢枪,雄赳赳的冲了出去,李煜刚想抓住他,却是抓了个空;
“哦!……!——!。”李煜哀叹一声,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能看着曹昂不知死活的踏上这个战场,要是他出事了,自己可怎么向曹操交代啊*启航文字*?李煜无奈的想到;
在看着怀中抱着的曹不,李煜只能长叹几声:“还好你小子还小啊!”
“恨不能驰骋疆场!杀敌建功!。”小训、脸板的很严肃,幽幽的说道;这句话可把李煜伤的不轻;
“曲江!医疗队跟上!。”撇开心中无数的冇杂念,李煜严肃的说道,既然已经打开了!那就要打胜!
“是!先生!。”曲江拱了拱手,数百战地郎中倾巢而出,他们身后还跟着专门帮助他们运送伤员的医护兵一千余人,每个人都推着一辆木板车,用来将伤兵运送出来;
“向前推进一点!。”李煜命令道,身边的侍卫一脸为难:“先生!边不好吧?太危险了!”
“闭嘴!。”李煜冷声喝道:“身为主将夏侯悍已经失了分寸!我不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