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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红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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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理,有理!”康熙站了起来,“这宝玉还真是个人才。但愿他能一心一意辅佐老十四。老十四的改革如能成功,我大清就可望江山永固了。”
  第二十三章 花雨溶溶雾也红
  夏天到了,天也长了,吃过晚饭太阳还没有落下去。阳光透过火红的晚霞落在红色的霞影纱帐子上,到处都是通红一片,可是人映在墙上的影子倒显得绿油油的。
  黛玉坐在书案前,双手托腮,痴痴地望着晚霞。小时候在苏州,李奶奶总爱抱着她看虎丘山上的晚霞。李奶奶把她的小脚丫儿盘在一起,教她唱:“盘,盘,盘脚年。脚年整,烙花饼,花饼花,一担茄子两担瓜。有钱的,买着吃;没钱的,剁了她的脚巴丫!”然后就用手掌在她的小腿上轻轻剁着,痒得她哈哈哈地笑。
  “唉,李奶奶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又想起来北京之前,吕老师带着她和五娘在西湖上划船。那是暮春时分,轻风吹来,桃花纷纷随风飘舞,晚霞中,江上迷雾也映得红彤彤的。吕老师笑着说:“你们两个学生明天一定要写一首绝句交上来!”谁知第二天,父亲就叫自己随贾雨村进北京来找姥姥了。
  黛玉轻轻叹了一口气,打开墨盒,把纸铺好,心里默默地说:“吕老师,我现在给您写诗了。”
  她略想了一下,在纸上写下:花雨溶溶雾也红。
  “妹妹又在写诗啊,我来看看。”贾五笑嘻嘻地走了进来,“花雨溶溶雾也红,落花轻盈,随风远去,消失在茫茫暮色之中,仿佛把江雾都染得通红,好美的意境啊。”
  黛玉抬起头向他笑笑,说道:“你又来逗我了。”
  “妹妹,我这可是真心赞美呀。”贾五一本正经地说,“当年唐伯虎给人家题诗,先写下一句:柳絮飞来片片红。主人很不高兴,说柳絮怎么会是红色的呢?唐伯虎一笑,在前面加上一句:夕阳斜照桃花坞。一下子就成了神来之笔:夕阳斜照桃花坞,柳絮飞来片片红。好一个诗情画意。妹妹这句:花雨溶溶雾也红,和唐伯虎不谋而合,可是比他的更要妩媚几分呢。”
  黛玉把毛笔在墨盒里蘸了一下,继续写:东风无力小舟轻。
  “轻风吹拂,若有若无,心情恬静,如小舟之轻,好!”贾五站在黛玉身后,闻到黛玉身上传来的一阵阵幽香,心里一荡。
  “嘻嘻,看来你还真像是我的知音呢!”黛玉打趣地说,手里接着写:云含春梦千峰碧。
  “唔,落花和小舟是近景,云和山峰是远景,由近及远,特写再转成远镜头,还有一个梦字,如梦美景啊!”
  “特写?镜头?你说什么呢?”黛玉奇怪地问。
  “呵呵,说来话长,妹妹,你接着写,该结尾了,看你有什么神来之笔。”
  黛玉沉思了一下,在纸上写下:月满寒江夜有声。
  “好!”贾五忍不住叫了出来,”那年我在云南洱海看月亮,圆圆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湖水粼粼,满湖都是月亮的影子呢。这个有字用得更妙,本来是万籁俱寂,似乎什么声音都没有,可是仔细听听,江上的风声,轻波拍船声,隐隐地似乎还有远山的鸟鸣声。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越来越混说了,”黛玉用手指在自己脸上划着羞他,“你什么时候去过洱海?怕是做梦吧?”
  “梦里去过也不错呀,”贾五笑着说,“好妹妹,你做梦都去过哪里呀?”
  “昨天有一个好怪的梦,”黛玉沉思了一会说,“我自己在大街上走,背着一个好奇怪的包儿,里面都是书。街上有好多四个轮子的车自己跑来跑去,没有马拉的。然后我走到一个好大的园子里,园子里的人都穿着好奇怪的衣服。里面还挂着一块匾,上面写着:北京大学。”
  雍王府后花园。
  四阿哥练完了一路剑法,乌思道急忙递上湿毛巾,说:“王爷,您的剑法越来越精妙了,当今武林,怕没有人是您的对手了。”
  “呵呵,这倒不一定,”四阿哥一面擦着汗,一面得意地笑着道,“老十四,还有那江南八侠,武功都不弱啊。”
  “他们都不行,我看过了因的功夫,怕在您手下走不了一百个回合。”乌思道讨好地笑着说,“那首童谣您跟皇上讲了?”
  “讲啦!”
  “皇上说什么没有?”
  “没有,不过呀,老头子的疑心病可重着呢,嘴上不说,心里肯定犯嘀咕。”四阿哥大摇大摆地在石凳上一坐,“我要你去查访朝里官员的劣迹,你办得如何了?”
  “王爷,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我查过的官儿,没有一个不贪污的。”
  乌思道摇摇头说,“几十万两银子简直都不算什么,上百万的有好几个,还有上千万的呢!”
  “好!”四阿哥一拍大腿,“抓住了他们的短处,就不怕他们不和我保持一致!”
  “王爷,您真要用他们哪?老百姓可是恨他们恨得牙痒痒的。”
  “先利用他们一下,等我的皇位坐稳了,就……”四阿哥做了个砍头的手势。”咔嚓!他们搜刮来的银子还不全归国库了,老百姓也会称赞咱英明。过河拆桥么,哈哈!”
  荣国府,赵姨娘的房间。
  乌思道呼噜呼噜地抽了一口水烟袋,吐了个烟圈儿,得意地说:“这回环儿这个世袭就没跑儿了。雍王爷手辣心黑,真是帝王之才!”
  “嘿嘿,”赵姨娘冷笑一声,“兔子打光了就杀猎狗,等他真当了皇上,怕也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哎,我可是大功臣,他的哪条计划不是我帮忙搞成的?”乌思道不在乎地说。
  “大功臣,听说过杀人灭口吗?”赵姨娘撇撇嘴说。
  正说到这里,贾环哭丧着脸跑了进来。赵姨娘见他这样子,就没好气地问:“又是哪里垫了踹窝来了?”一问不答,再问时,贾环便说:“同宝姐姐玩的,莺儿欺负我,赖我的钱。宝玉哥哥撵我来了。”赵姨娘啐道:“谁叫你上高台盘去了?下流没脸的东西!哪里玩不得?谁叫你跑了去讨没趣!”
  正巧凤姐在窗外过,都听在耳内,便隔窗说道:“大夏天的又怎么了?环兄弟小孩子家,一半点儿错了,你只教导他,说这些淡话做什么!凭他怎么去,还有太太老爷管他呢,就大口啐他!他现是主子,不好了,横竖有教导他的人,与你什么相干!环兄弟,出来,跟我玩去!”
  乌思道慌忙躲到屏风后面,赵姨娘也不敢做声。
  贾环平日怕凤姐比怕王夫人更甚,听见叫他,忙迎了出来。
  凤姐向贾环道:“你也是个没气性的!时常说给你:要吃,要喝,要玩,要笑,只爱同哪一个姐姐妹妹哥哥嫂子玩,就同哪个玩。你不听我的话,反叫这些人教得歪心邪意,狐媚子霸道的。自己不尊重,要往下流走,安着坏心,还只管怨人家偏心。输了几个钱?就这么个样儿!”
  贾环见问,只得诺诺地回答说:“输了一二百个钱呢。”
  凤姐道:“亏你还是爷们儿,输了一二百钱就这样!”回头叫丰儿道:“去取一吊钱来,姑娘们都在后头玩呢,把他送了玩去。你明儿再这么下流狐媚子,我先打了你,打发人告诉学里,不揭了你的皮!为你这个不尊重,恨得你哥哥牙根痒痒,不是我拦着,窝心脚把你的肠子窝出来了!”接着喝道:“去吧!”
  看着凤姐带着贾环走远了,乌思道才从屏风后面转出来。赵姨娘流着眼泪说:“这下你可看见了吧,看见我们娘儿俩过的是什么受气的日子了吧。”
  乌思道面色铁青,说:“好你一个王熙凤,竟敢如此欺人!”
  赵姨娘幽幽地说:“了不得,了不得,她这个主儿,这一分家私要不都叫她搬送到娘家去,我也不是个人。”
  乌思道把赵姨娘搂到怀里安慰说:“别怕,别怕,看我略施小计,一定要搞得这荣国府里鸡犬不宁!”乌思道两手在赵姨娘身上放肆地揉搓着,忽然说:“我知道王熙凤为什么恨你了。”
  “嗯?”赵姨娘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
  “你们合府上下,只有你比她的奶子大!”乌思道色迷迷地说。
  “呸!不要脸的东西,你都看过谁啦?”赵姨娘假做生气地骂道。
  乌思道刚要说话,只听外面一声响,不知何物,大家吃了一惊。忙问时,原来是外间窗户没有扣好,掉了下来。赵姨娘骂了丫头几句,自己带领丫鬟上好窗户,叫乌思道悄悄地从角门出去,自己才去上房打发贾政安歇。
  第二十四章 二探荣国府
  房脊上伸出个头来,正是弘历。他吐吐舌头,说:“好悬乎,要是老乌知道我撞见了他的私情非气昏了不可。那赵姨娘真是火爆身材,老乌的艳福不浅。父王的情报也真是滴水不漏啊。”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自己的身世还能瞒他多久呢?
  弘历身上有一张贾环给他搞来的荣国府地图,可是进来走走就转了向。这次夜探贾府,主要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关于自己身世的证据,也好先下手为强,省着夜长梦多,以后落到雍亲王手里可就麻烦了。再有也想看看贾老太太、贾政他们的模样儿,毕竟是自己的亲姥姥、亲舅舅呀。贾母是蛮和气的一个老太太,看着就觉得亲;贾政假模假式的伪君子样儿,也挺合自己的胃口。谁知道从贾母那里出来就走错了路,看见了乌思道的香艳场面。
  弘历掏出地图,借着月光看了看,向着潇湘馆的方向奔去。
  潇湘馆的窗子开着,透过纱窗望去,贾五刚刚走进黛玉的房间。
  弘历心里一阵紧张,自从那次被贾五打了以后,他就开始怕起贾五来了。
  贾五走进房来了,见黛玉泪痕满面,便问:“妹妹,又是谁气着你了?”黛玉勉强笑道:“谁生什么气。”旁边紫鹃将嘴向床后桌上一努,贾五会意,往那里一瞧,见堆着许多东西,却是些笔、墨、各色笺纸、香袋、香珠、扇子、扇坠等物,外有虎丘带来的自行人、酒令儿、水银灌的打筋斗小小子、沙子灯,一出一出的泥人儿的戏,就知道是宝钗送来的江南土产小玩艺儿,便取笑说:“哪里来的这些东西,不是妹妹要开杂货铺吧?”
  黛玉也不答言,紫鹃笑着说:“二爷还提东西呢,因宝姑娘送了些东西来,姑娘一看就伤起心来了。我正在这里劝解,恰好二爷来得很巧,替我们劝劝。”
  贾五明知黛玉是见物思乡,便笑着说:“你们姑娘的缘故想来不为别的,必是宝姑娘送来的东西少,所以生气伤心。妹妹,你放心,等我明年叫人往江南去,与你多多的带两船来,省得你淌眼抹泪的。”
  黛玉听了这些话,也知他是为自己开心,也不好推,也不好认,便说道:“我任凭怎么没见世面,也到不了这步田地,因送的东西少,就生气伤心。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你也忒把人看得小气了。我有我的缘故,你哪里知道。”说着,眼泪又流下来了。
  贾五忙走到床前,挨着黛玉坐下,将那些东西一件一件拿起来摆弄着细瞧,故意问这是什么,叫什么名字,那是什么做的,这样齐整,这是什么,要做什么使用,又说这一件可以摆在面前,又说那一件可以放在条桌上当古董儿倒好呢。一味地将些没要紧的话来逗黛玉开心,黛玉只是不说话。
  贾五忽然看见床上有一张诗稿,就拿起来读:
  月色凉如水,星光似水柔;
  红灯传碧盏,笑语下莲楼;
  梦醒人不在,乡思一段愁;
  随风飘万里,万里恨悠悠。
  贾五看到这里,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家,中秋和妈妈一起赏月,元宵和女朋友一起观灯猜谜,春节和哥们儿打牌斗酒,就痴痴地发起呆来了。
  黛玉见贾五如此,自己心里倒过意不去,便拿起一个瓷烧的麒麟,说:“宝玉,你看看这个,和那天坠儿偷走的那个好像。”
  弘历当然知道坠儿,是乌思道派来贾府卧底的,后来又被赶了出去。他赶紧竖起耳朵仔细听。
  贾五接过麒麟,看了看,说:“可不是,像得厉害。对了,妹妹,林家给你的最后那封信你收好了吧?”
  “收好了,”黛玉眼圈又红了,“在我的梳妆柜的抽屉里呢。”
  弘历听了心里一喜,这个大概就是我要找的东西了。
  只听黛玉又说:“你不用在这里混搅了。咱们到宝姐姐那边去吧。”
  贾五巴不得黛玉出去散散闷,解了乡愁,便说:“宝姐姐送咱们东西,咱们原该谢谢去。”
  黛玉道:“自家姊妹,这倒不必。只是到她那边,薛大哥回来了,必然告诉她些南边的古迹儿,我去听听,只当回了家乡一趟的。”说着,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儿。
  贾五便站着等她。黛玉只得同他出来,往宝钗那里去了。
  弘历见二人走远,冷笑了一声,从屋脊上跳到地下。
  弘历四下看看,刚要进黛玉的屋子,忽然见远远地走来一个女孩,仿佛是贾环拿来的画像上的晴雯。他听乌思道说过,了因和尚被晴雯打了个重伤,估计自己肯定不是对手。妈的,怎么她来得这么不凑巧,只好等下次再来了。弘历心里暗骂着,悻悻地溜出了荣国府。
  “宝二爷,林姑娘,”五儿扮装的晴雯笑着走进潇湘馆,“咦,人都哪里去了?”
  “他们呀,”紫鹃从后面走出来应道,“去宝姑娘那里了。晴雯,你有什么事儿?”
  贾五和黛玉到了蘅芜院,不巧宝钗出去了。两个人就在园子里随意漫步,观赏月景。
  又是十五了,月亮又圆又亮,晃得人几乎不敢逼视。记得北京的月亮没有这么亮啊,贾五心里暗想,还是因为没有污染的缘故?唉,这么漂亮的北京星空,怎么后来搞成了那么灰蒙蒙的?不肖子孙啊。
  黛玉望着月亮,轻轻地念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
  “唉,”贾五叹息一声,“那苏大胡子文章是写得不错,只是人品忒不怎么样!”
  “此话怎讲?”黛玉奇怪地问,“就是那王安石三难苏学士的故事,也只不过说他少年时过于狂妄罢了,于人品有什么关系呢?”
  “妹妹听说过春娘的故事么?”
  “没有,你知道,我是看不到什么闲书的,”黛玉看了贾五一眼,低下头去,“除了你给我的。”
  “春娘是苏东坡的一个侍妾,”贾五看着黛玉说,“人漂亮,文采也好。春娘去庙里上香时,被城里一个恶少看见了,惊为天人。那恶少就去找苏东坡,提出要用自己的一匹名马来换春娘。苏东坡一来是个马迷,二来畏惧那恶少的权势,三来对春娘也没有新鲜感了,就同意了这笔交易。”
  “那春娘呢?”黛玉关切地问。
  “春娘是个烈性子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就撞树自尽了。临死前写下一首诗。”贾五望着月亮,慢慢吟道:
  为人莫为女儿身,百般苦乐由他人。
  今时始知人贱畜,此生苟活任谁真。
  “为人莫为女儿身,百般苦乐由他人。”黛玉低低地重复着,泪水流了下来。
  贾五忙帮黛玉抹去泪水,安慰她说:“好妹妹,别难过。都是我不好,惹你伤心了。”
  “唉,没有什么,”黛玉勉强笑着说,“我是想,女人都是那么命苦,男人又都是那么负心。”
  “没有啊,”贾五拍着胸脯说,“我就不是那负心的男人。”
  “宝玉!”黛玉抬起头来,明亮的月光映在她的眼眸上,美丽,深邃,而又温柔。贾五不由得看呆了。
  “这些天我好像总有一种预感,”黛玉幽幽地说,“好像我们要大祸临头了似的。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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