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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使的美,是上帝的美。邓丽君也曾说过,她感到仅从外表而论,保罗的气质足够征服她以前所要好的几位男友,而他的大胆、多情及对她的关怀备至的爱护令青春已逝的她感到震怵。
熟悉邓丽君的人都清楚,她的每一次恋爱都是那么的轰轰烈烈,她所接触的男友,每一位在她的眼里都是独一无二,举世无双。但实际上,她的过于热烈以及投入,使得她难以真正认清男人的真实面目,因此,悲剧也就在她身上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
两人很快就发展到形影不离的程度,她每一次回台湾演出,保罗都很尽责地为她张罗身边琐事。保罗除了是“伴伯”,也是邓丽君演艺工作幕后的“智囊”、“造型师”G颇有艺术修养的他常给邓丽君的造型提出很多专业意见和世界流行资讯,而邓丽君也认为自己受益非浅,对他是言听计从。同时,邓丽君还承认,保罗是她学习法文最好的老师。
保罗给邓丽君的学习生活和演艺事业以很大的助益,而这个大男孩也颇得邓丽君的喜爱。后来很多年,邓丽君一直喜欢穿粉红色的“唐装”,就因为保罗说过,他喜欢看到穿这种“唐装”的她。另一方面,受邓丽君的影响,保罗也极大地中国化起来,他爱上了中国的“火锅”,习惯于用筷子吃饭。有一次,邓丽君的密友张玉玲应邀和他们共餐,听他们愉快地用法文交谈,便大生感慨,觉得邓丽君一生情变不断,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幸福的归宿。
很多人不理解,保罗“全天候”的如影随形,配合邓丽君的作息和行踪,难道他没有自己的工作或事业?保罗则坚决表示:
“没有别的理由,我就是爱她!”邓丽君也在朋友面前对她的挚爱发出撒娇似的嘀咕:“你看他个子那么高,笨死了!”有位朋友曾问颇喜欢小孩的邓丽君:“为什么不生个洋娃娃?”邓丽君回答说:“我的身体不好,没有勇气怀孕。我想,我大概不会是个好妈妈。”
在邓丽君突然辞世的前一年,曾传出两人结婚的说法,两位当事人随后都出面否认了此事。邓丽君说:“我有男友,可是我不想结婚!”与邓丽君合作多年的工作伙伴透露,邓丽君很清楚她和保罗之间的事情。保罗有时也相当任性,相当孩子气,有时她也让他三分,如花两百多万元买最新的摄影器材哄保罗开心。
年龄及经济问题是她的顾忌所在,所以她不愿正面承认这段感情,甚至不止一次称保罗不过是好朋友及她工作上的助手,并无感情关系。认为凡事随缘,单身生活也有自由自在的真乐趣。
而知情者却提供了另一种解释,虽说两人的感情确实非常之深,却并非一对壁人,这里面所存在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比较重要的是邓丽君至死都不曾改变她的某些性格,如执着、倔犟、任性等等,这些性格在某些方面可能是一种优秀的品质,但在另一些方面,如果不善变通,却会为自己的生活带来诸多的麻烦。而保罗方面,他毕竟小邓丽君十几岁,在邓丽君面前,完全是个大孩子,常常会显露一些孩子气,所以,两人之间,常常都是争吵不断。
1995年春节前,邓丽君悄然返台,当时身患重感冒,一直没能痊愈。四五月份,她和保罗决定选择气候宜人的泰国清迈作休养地。5月5日,她从清迈梅坪酒店给家里打电话,除了谈及自己的工作计划,打算在保罗鼓励下再出张日文专辑外,还谈到自己久治不愈的哮喘病。在电话中,她一再叮嘱母亲及家人要保重身体。
5月8日下午,两人午睡起床后,为了一件小事开始口角。
保罗是个极其任性的人,邓丽君当时虽然身在病中,他亦丝毫不让。一番争吵,他勃然大怒,愤而摔门而出,独自一人上街购物去了。
邓丽君原本就在病中,加上刚才这一顿气,哮喘病急性发作。约五点前后,酒店服务员听到邓丽君所住的1502房间有人在拼命敲打房门,于是用钥匙将房间打开,发现邓丽君趴在门口的地板上,气喘得十分厉害。服务员用她放在服务台的急救器材进行救治,却毫无效果,只好将她送进医院。从酒店至医院这条路,平时只不过五六分钟就可以到达,然而邓丽君此次的运气差到了极点,由于塞车,直到半小时后,她才被送到了医院。到达医院时,邓丽君已经是脸色铁青,瞳孔放大,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事后医生感叹:“如果早来20分钟就好了。”然而,生命的紧要关头,绝对不是以分钟来计而是以秒甚至微秒计的。
一代歌后,带着无尽的情恨与世长辞。十分巧合的是,她去世的日期,正是她的父亲的忌日。
据说邓丽君死后,成龙为自己是否应该去参加她的丧礼颇费一番挣扎。他曾公开表示:自己当时非常矛盾,去,肯定会引起轰动,阻碍丧礼顺利进行;不去,可能一辈子心里不舒服,会埋怨自己。他说:“有时没有发生事不会回忆,过去的事也不会去珍惜。邓丽君在歌坛早已超越歌后之名,艺人能像她去世后如此广受尊重是很难得的,可谓生荣死哀。我希望自己百年归老的时候,也有这般的尊荣。”
因此,成龙没去参加追悼会而送去了一盆鲜花,以表他的心意。
第四章 雪藏凤娇
1、成龙面前的两座森林
■追不到林青霞追上林凤娇也不错
有人说,成龙最终跟林风娇秘密结婚,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林青霞。还有人说,成龙将台湾圈内最大牌明星逐个捉,也因为他追求林青霞不成,才会显示点实力给林青霞看一看。
这些说法虽然都有一定道理,毕竟无法证实。
林风娇是当年台湾影坛的一面旗帜,与林青霞齐名。从某种意义上说,林风娇出道比林青霞更早,而她最终在影坛大红大紫,跟林青霞一样,也是因为琼瑶。
琼瑶在整个台湾文化艺术界都是一个传奇人物,一生致力于写作言情小说,而她小说中的人物,男主人翁都是英俊风流,潇洒倜傥,女主角则温柔美丽,风情万种。而故事情节则是缠绵绯侧,荡曲回肠。
当时的台湾因为政治方面的原因,严格的舆论限制极大地侄桔了文化艺术的发展,无论是小说家还是电影人,由于动则得咎,不敢在社会生活、政治理念等方面进行探索,只得另寻出路,将目光关注于情感。哪怕是执着于现实情感的作品,都受到当局的限制,最后,文学艺术畸形发展,造就了琼瑶式的浪漫。
夸张甚至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言情作品。值得一提的是,琼瑶式的言情,恰恰迎和了少男少女的浪漫心理,并且为之疯狂。
琼瑶言情小说的风靡造就了台湾以言情为主的电影,一时间,言情片占领了整个台湾影坛,直到现在,即使台湾的艺术家们想改变这一点,都不知该从何处着手,摸索多年,还是脱不出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言情格调。
林风娇就是在这种形势下一举成名的。
■成龙大追林凤娇
目前所能获得的消息显示,成龙认识林风娇,是在他在好莱坞拍完《杀手壕》之后不久。
1981年初,成龙从好莱坞回到香港。他这次出击好莱坞,虽然是铩羽而归,嘉禾仍然像迎接功臣凯旋一般热烈,除了嘉禾的职员之外,还向外界透露了成龙回港的消息,引得大量的影迷蜂涌而至。当时的启德机场,盛况空前,比外国元首的到访都热烈。
汽车载着成龙从九龙的机场回到了嘉禾公司,嘉禾的大老板们设宴为成龙接风。接下来,没有任何休息,在成龙的要求下,嘉禾的一些主要人物会聚一堂,开始商量有关《龙少爷》的一些问题。
这些问题都被成龙否决,他拿到了《龙少爷》剧本大纲,表示自己会尽快看完剧本,然后再找一个机会谈二谈具体想法。
嘉禾考虑到成龙一年多以后再与观众见面,尤其是好莱坞的失败之后,如果没有一部影响巨大的片子,成龙很可能会渐渐从观众心目中淡出。所以,《龙少爷》这部片子不仅是为成龙量身度造,而且还经过了一番仔细认真的修改。成龙看了剧本之后,表示也非常喜欢这部片子,并且提出了许多新的想法。
正是在台湾拍《龙少爷》的时候,成龙认识了林凤娇,并且迅速向她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几年以前,秦祥林曾经向成龙介绍过林风娇,因为此后两人之间似乎很少有合作或者是交往的机会,所以他以为两人根本就不相识。
那天,秦祥林在家里为成龙张罗洗尘晚会,到场都是一些影坛人物。林凤娇也是邀请人之一,林凤娇到得稍晚一些,来到之后,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基本上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今日的成龙已经不是当年的成龙,此时的他十分活跃,走到哪里,欢声笑语就跟到哪里。
据林凤娇的好友说,那天晚上,林凤娇事前也知道这个晚会是为成龙准备的,但对这个新近窜红的超级大明星并没有太多的认识,只不过听说过他的名宇,也知道他最近演了几部颇为卖座的影片。当时,秦祥林给她打电话时,忘了曾经介绍过他们认识,所以问她是否知道成龙。林凤娇很可能确实不记得那次见面了,所以说听说过,但不认识。
进入晚会现场后的林凤娇对成龙的模样并没有特别的印象,却一下子被他的活跃风趣吸引了。她当时想,这个男人看上去其貌不扬,但浑身上下充满了活力,是一个精力过剩的男人,也是一个会生活会玩的男人,跟这样的人交朋友,一定不会觉得闷。她承认自己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生会与这个男人产生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甚至在成龙明确摆出进攻之势以后,她都还没有认真想过自己是否应该跟他有更进一步的接触。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有朋友告诉秦祥林林凤娇到来的消息。
秦祥林事前也对成龙说过,要介绍他认识林凤娇,只是林凤娇姗姗来迟,使得秦祥林有点望眼欲穿的感觉。现在听说林风娇来了,他高兴异常,连忙走上前去,拉着林风娇的手,对她说:
“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
林风娇被带到了成龙面前,秦祥林又拉住了成龙的手,向他们进行了一番介绍。秦祥林介绍成龙时,林风娇只是羞答答地与他握手,然后说一声:“请多多关照。”到了介绍林风娇时,成龙说的话是:“非常高兴认识你,我是你的影迷。我看过你很多电影,棒极了。”
类似的场面,林凤娇见多了,所以也没有太往心里去,跟成龙敷衍了几句,然后就回到了自己刚才坐的位置上。令她颇有些惊讶的是,几秒钟之后,成龙向她走过来,坐到了她的身边,并且主动跟她说话。
成龙说:“我第一次看你的电影,就想过,如果我这一生能有机会认识你的话,那一定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林风娇只是平淡地笑了笑,同样的话,她听得实在太多了,即使是从一个同样是大牌的影星口中说出,也似乎没有什么根本上的不同。自从出名了以后,每见到一个男人,无论是年龄大的还是年轻的,无论是英俊潇洒的还是长相平平的,都会以这样的话向她表示好感。她是一个冷静而且善于思考的女孩,年龄虽然不是太大,在感情的路上却经历不少,这些经历给了她足够的教训,也给了她足够认识人生认识男人的机会。
她当然不知道,成龙确实看过她演的不少影片,但并非为了她而看的,恰恰是为了林青霞的缘故。他几乎看过林青霞所演的所有电影,而这些电影中,前期有极大一部分是与林凤娇配戏的。
林风娇太文静,成龙善于交际的能力在她的身上似乎没有找到发挥的机会,开场白已经说过了,通常都会引出一场很热烈的交谈,可这次,除了赢得林凤娇的一笑之外,竟连答话都没有一句。
成龙这家伙有一个特点,就是从来都不会因偶然的失败退缩。
“看上去,你似乎根本不像是圈中人。”成龙又说。
这次,林凤娇开始有些好奇了,似乎还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是吗?”她反问。
成龙指了指场中的这些人,说道:“你看看,他们谁不是一玩起来就疯狂的人?你似乎每次都像一个旁观者。说实在话,我真有点畏惧你。”
“畏惧我?为什么?我很可怕吗?”
成龙说:“我这个人,因为运气好,演了几场电影,出了大名。其实,我是个粗鲁人,没有读过书。你就这样坐在这里,好像有一双透视眼,一人就能够将人看透。所以,我才会有这种感觉。”
“你很怕被人看透?”
“是啊,如果我对于你是一个透明人,那该有多可怕。”
由此开头,两人的话多了起来。其间,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成龙在说,林风娇在听。成龙见林凤娇对跟自己交谈有了兴趣,有风使尽帆,大力发挥自己能言善辩的特长,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成龙天生就有一种喜剧性格和幽默口才,他很快就让林凤娇笑声不止。
晚会尚未结束,林风娇趁着成龙偶尔离开自己身边的机会向秦祥林告辞。秦祥林也非常识做,一面挽留林风娇,一面跟她说着闲话。他觉得成龙很快就会返回的,所以想拖一拖时间。
成龙果然很快就回来了。
林风桥再次提出告辞,秦祥林于是对成龙说,客人都是他请来的,客人没走,他不好离开,所以请成龙帮忙送一送林凤娇。
成龙对这种机会是求之不得,感激地看了一眼秦祥林,然后轻轻挽起林风娇的手,陪着她一起走出了秦祥林的家。
自从那次在秦祥林家里见过林凤娇,成龙就开始了不顾一切的追求行动。最初几次,林风娇总是找一些借口推辞,后来因为成龙的执着,林风娇多少有些动心了,也就答应了他的请求。虽然说一段时间以来,林凤娇跟成龙频繁约会,但实际上进展并不是太大。林风娇是那种琼瑶式的女孩,或者说是那种被琼瑶小说所训练的女孩,在恋爱方面,所向往的也是琼瑶式的,要求浪漫、执着、疯狂同时还要闹点小矛盾耍点小性子,那样才能令人荡曲回肠。林青霞前半生的恋爱经历,就是一种典型的样板。琼瑶式男孩都有一些共同的特点,比如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华横溢,能将古诗词背得滚瓜烂熟。而成龙是现实生活中的人,跟琼瑶式男孩相差十万八千里,至少英俊潇洒以及才华横溢两条就完全沾不上边。成龙的个头不高,身体很墩实,脸上身上的线条也不柔和,属于那种粗犷豪放型的。他的心也跟他的外表十分登对,不会体贴,不细腻。更加上他是一个粗人,当初嘉禾给他一张百万支票,他连上面的零都数不清楚,又怎么可能对古诗词倒背如流?如果让他说粗话,倒是真的滚瓜烂熟,背古诗词嘛,那就实在是太为难他了。
由此也可以想见,林风娇跟他在一起,虽然确实感到新奇有趣,可怎么也摆脱不了自己跟一个粗鲁人在一起的感觉。她甚至可以肯定,这样一个人,如果真的要谈婚论嫁的话,首先就无法通过自己的家庭这一关。
2、娇龙婚姻迷案
■成龙大有岳母缘
据成龙的兄弟们说,林风娇一直都很喜欢成龙,但又一直都在犹豫。他们也听到一些风声,说阿娇之所以对成龙犹豫,是因为他不符合自己的择偶标准,他不英俊,也似乎没有多少才华,尤其书读得少,别人说成语,他不懂,因此闹出过不少的笑话。后来琼瑶写《还珠格格》,写到小燕子学成语,闹出不少的笑话,与成龙大有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