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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亏才算好女人……去郊外的赛马场,骑骏马消烦恼。三十分钟不到,儿子就要妈妈。韩国小伙子也参加,善良、宽厚、仁慈、无聊后藤老公和韩国人情投意投。做什么都带着他,无形之中又成了该照顾的老客户。甚至跟我学说中国话,坚决表示一定去中国,还要去我家乡,体会我生活的地方。这人八成神经有问题。唉,年轻纯洁的小伙子,脚步还没进社会,不懂天高地厚——和前些年中国时候的我一样。
单人单身无牵挂,现在正是逍遥的好年华,想去哪里都可以,只有有父母愿意付钱支持你。就怕结了婚,责任和义务缠满身,无形的枷锁锁住你的脚、你的手和你的自由。那时候任你喊天天也不应,叫地地也不理你。无可奈何向前走,学会去忍耐。
喧哗热闹、五光十色的青春年华已经正式结束在那条废掉的港湾。
47、韩国小伙子心血来潮的冲动
日子,快,快,快,又滑过半年。儿子还不会讲任何话,那位韩国小伙子日语已经没问题,是位努力的好青年。中国话也可以讲出口。哪天又来了我家学中国话,我也学会了不少韩国话。韩国字才是重大的难题,比起法语、德语、意大利语难写难记好几万倍。把它当作画画的图形来描绘,印在草稿白纸上。那位韩国李元龙惊叫咯“你那么有才华啊!”A,小伙子,我一点不明白,才在哪里?华又是怎么下定义?就只会写好了几个韩国字才华决定得未免太过轻率了吧。小伙子还要赞美个不停。“对不起,我最不喜欢听的就是用力奉承我。”韩国小伙子呆住了。说他是诚心的说话。唉,也不需要小问题变成难题去做嘛。“好了,好了,请坐下,来,喝杯凉开水。”小伙子接过那杯水喝一口就放下,一伸手突然抱住我。吓死我也,手忙脚乱,这位客人一定在发疯,用力推开他,小伙子干脆顺势一扫腿压倒我在沙发上。“答麦哟!答麦哟!”不行啊。不行啊!儿子见事不妙,有人对妈妈无礼。拿起正在玩弄的小火车朝韩国小伙子身体乱砸,嘴里还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地说些谁也听不懂的婴儿的漫画。小伙子不得不坐好安静咯。我抱着儿子离他有一张茶几远的地方沿地坐下。抱紧儿子在他耳边说声“谢谢”,儿子抱着我的脖子不吭声……“~A~你……”对着这位年轻人欲言又止该说什么好呢?
小伙子坐在沙发上痛苦地抓他自己的头发。A,还是我先发话“如果你需要女人,很简单。去酒吧!黄头发,黑头发,欧洲人,亚洲人……你随便挑,任意选!!”小伙子放下手望着我。“~A~A~,不要那样看着我,浑身上下不舒服……”小伙子望着我:“不是~不是~不是要女人……”唉,这位莫名其妙的家伙,不要吓坏我儿子。小伙子又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语,他在我家住了一星期,从那时就喜欢了我。天啦,没有了语言,只好开玩笑地说:“你是我先生带来的客人,明白嘛?”
“明白!”小伙子说明白的表情像是真明白。“明白,但是又喜欢了……”小伙子又补充说。
唿,我已经不是二十多岁时候的花季和雨季。浪漫的热情已经成过去。现在有夫有子有家庭。再说抱着儿子,荒唐事!小伙子说他在忍耐,就要回韩国服兵役了,寂寞的军营生活开始之前,实在想卸去心里的包袱。“那关我什么事呢?”“因为喜欢你……”唉,遇到了一位神经病。“还是在我先生回来前,你走吧。”那天以后韩国小伙子果然不再来,托邮差还来借去的几本书。
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一时头脑发热,心血来潮。过几天血压正常咯。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我也懒得去想太多,放在垃圾箱里算忘记。
如果这本书翻译成韩语,那位叫李元龙的小伙子看了也只是可能性地笑一笑,承认我说对了。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冲动。
48、孩子不止是可爱
儿子马上三岁,女儿一岁多。在日本一般都是家庭主妇亲自带孩子,请保姆的事情几乎没有。有专门的卫生打扫会社,每月来家里打扫一次,什么退治细菌,虫类,消毒,厨房去污垢。爱干净的主妇们接受这样的清洁会社,弄几个小时后,干干净净了,几千块式几万块日币的清洁卫生费,当然按房子的大小来定。
两个孩子年龄差不多,男孩子好象特别爱撒娇,常常被妹妹弄哭。还没打扫完哥哥、妹妹就把牛奶打翻一地,还没把地上的牛奶弄好,哥哥又把米饭弄一地……这样每天循环的生活好累。原来孩子不止是可爱,还有更多的是磨练与磨难……但是一定要坚强,伟大如╟╟母亲。
有时去公园玩,和别的孩子们越来越开心,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他们的脸上写的很清楚。每天和妈妈千篇一律的生活,他们也烦了吧?我也被纠缠得筋疲力尽咯,干脆送去幼稚园。开始去幼稚园时,每天哭得很厉害,哭得我有罪恶感,这样残忍地把孩子交给幼稚园。有很长一段时间,早上送去幼稚园,很难把“再见妈妈”说清楚,孩子哭着要妈妈,妈妈又哽咽着说“再见孩子”。说了互相哭着告别,躲在墙角直到孩子们的哭声消失……望着他们小小的身体溶入到大堆的孩子中去……这样过了十多天以后,去接他们回家时,玩到高兴处还不愿意离开……孩子们在长大……我默默的念着……
孩子们有了安全寄托的地方,放心了许多。想做事的欲望很强烈地溜过来。时间在不经意地流走……镜子里印出来的是加了鱼尾的眼角……时光不在……青春已去。化妆公司都在乱说!什么没有皱纹,青春常驻……无法让自己去接受红颜不在的事实……我曾一度为衰老悲哀……用了很多美容的方法,可是时光不再,时光已不在。
一次晚会时墨西哥朋友雅蒂多我说:“Jun,有英国籍中国香港人,她很寂寞,你能和她做朋友吗?”
“我也不算不寂寞啊!”我毫不掩饰地回答。
就这样有了新朋友——南波·松尾(音译)。比我小三岁,瞒开朗活泼的,她小学五年级移民到英国,在伦敦上大学时认识了一位从日本去的留学生,松尾英树。他们相爱并结婚,松尾先生是律师,比较忙碌(日本男人都很忙,为应酬吃饭也算忙工作)南波日语讲不太好,她来日本6个月,常常买东西不说话……没过多久,我们成了好朋友。也许因为互相是中国人,谈天论地时谈到一起做生意,从各地带来便宜新潮的衣物类在日本市场销售。我有孩子的原因,所以早上10:00…3:00去,南波接下去到关门8:00。因为我先生贸易会社工作的原因,找很多便宜的东西拿来我们店铺卖,生意一般。但我们互相开始不寂寞了,因为有了自己的爱好可以做。有时和先生一起去出差(我家先生出差时觉得那个地方哪个市场东西不错,我便一起去那个国家)。
49、每天接待各种各样的客人
每天接待客人,各种各样的客人。客人嘛,就应该好态度,为每位客人服务——我们以这个宗旨每天上班。
有天一位皮肤白皙的男孩子来看衣服,他挑选了半天,索性和我谈话。他抬头看我时,wow,怎么白地和我弟弟一样,真的老虎弟弟去美国以前皮肤就是这么白(老虎弟弟说现在变黑了,在美国享受日光浴嘛,男人那么白难看)。可是姐姐心里,弟弟永远那么可爱,永远那么白。
这个孩子知道我不是日本人,越发要谈话。哎……反正没事嘛和他东扯西说。他是大学三年级学生,才22岁,玫瑰花的年龄,很瘦,像有病样。1。8米左右的身高,总是弯腰二十度……。玛……,A……日本人90度鞠躬礼的缘故吧。眉毛精心修饰过,象女人,看上去极度起干净,连胡须的黑点也看不到。除声音,造型外,他简直就是女人嘛。在日本男女人多的是,多一个男孩子为“哦卡玛(又叫扭哈呼)”根本不奇怪。他的眉修得比我还细,如果着女人装肯定美女无疑。但是男人╟╟做女人总是假得让我不舒服,做作得要呕吐,想打他两巴掌!注意,人权的侵犯,不可以……好。随便好了。
这位叫中牟田的男孩子倒没有特别做作,还满幽默的。我告诉他,他象我弟弟一样白皮肤。他说:“那你当我是你弟弟好了。”
“wow,好啊!”
这样他成了常客,不是每次都买东西,有时候象台风一样骑来一辆大型,样子奇特的摩托车(关于摩托车又该写出来——在日本,从十六岁以上可以开摩托车,当然要驾驶证。十八岁才可以开车,十六岁以下只能骑自行车,而小学四年级以下的儿童只能走路,当然如果有大人带着可以骑自行车类的交通工具。但是,少年们似懂事非懂事,惟恐天下不乱在哪个国家都是一样——在日本人们把这些少年称呼为爆走族,常常在深夜出没,身着奇怪的服装驾驶着各式各样的摩托车,在人们入睡时发出刺耳的怪叫声~布~布~布~,声音过大又非常难听,吵得市民们怨声载道,只好报警)。那位中牟田的摩托车就停在门口,就开始叫“……A……哦勒酱娃达西……”。他手里拿着护头盔,随声音走进来。我好象真成了他姐姐,也满高兴他的到来。他说今天他晚一点去打工(一般问别人你的工作啦,家里的情况不是特别的关系,比较没有礼貌。所以没问过他做什么),他说想请我下班后喝咖啡。
“我要接孩子们,30分钟左右的话没有问题。”
他说:“……那就改天吧!”
我担心伤害了他的自尊,一般拒绝对方不是很好。问他:“你生气了吗?”
“没有。”
我又赶快说:“哦,我们准备一个时间,充足些的时候好不好?”……和中牟田君已经关系不错,他也喜欢找我谈天论地。他在中洲町的酒吧打工,喝酒娱乐的区域,工资很高,每月连小费一起50万以上,一般上完课就去。原来他真是“扭哈呼”,是他自己,没有谁有权让他不做。扭哈呼们都注重自己的美,一般比女生还精心去包装自己。身段很美,男生特有的雄性美加上健美加上人工美,用服药或手术整形乳房。有的还切掉生殖器。泰国这样的扭哈呼更多更厉害,每年有特别的扭哈呼聚会。非常壮观……
有闻名日本的比塔先生,谁看了都绝对同意。比塔的高雅,气质逼人,除声音外他原本就一直着女装。没有任何挑剔的美人。卡努舍路麻木先生(是位扭哈呼,和比塔不同造型)属于另一类“女性美”,他的比较花枝一些,如果欣赏缤纷调调的味道,那卡努舍路麻木先生,哦……不对,不对,应该说卡努舍路麻木女士。红灯下的时光女郎╟╟卡努舍路麻木。比塔淡妆淡抹,衣服类从不过花哨,合体而且极有品味,大概我投票于比塔先生。不!!比塔女士。
女人想做男人而且堂堂地过男人的生活为少数,但也有好几例。比如有对夫妻结婚后作为夫人的女方做丈夫穿男人衣服,做男人的造型。做一般工作。丈夫的男方,女装女扮,在酒吧里表演日本传统舞蹈。已经这样生活了十多年。没有妨碍别人,所以没人批评,是他们自己……
男人做女人,全日本有成千上万的人,和同性恋不一样,他们的“心理不正常”以为自己是女人,而模仿女人的动作习惯。有的切除生殖器,完全过女人的生活。日本社会承认种种属心理疾患的 扭哈呼,为人的自由。政府不承认“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没有不男不女的人”。当然他们完全女人化,在街上走是很招眼的。
这位中牟田君在中州酒吧打工时用女装,上学时用男装。因为周边有实在的眼光。毕竟“不正常”。他说毕业有一律着女装。还准备切除生殖器。他父母只有他一个孩子,很心疼的。但他认为自己是完全的女人,而父母也不能理解时代的鸿沟。废话!谁愿意把一个儿子养大后,又变成不男不女的扭哈呼?他相信我,对我讲了很多,我也很珍惜他的感情。我们一直保持好关系,去他家时。他母亲拜托我,希望我说服她儿子不要切除生殖器,等他回家为儿子。也许因为我是外国人,讲话也最多。好象大家都不太理他(除了扭哈呼朋友外),一直以我行我素的中牟田君还有我也无法理解的现象,他会突然大笑大闹,着女装时象疯子一样莫名其妙。突然安静时凄惨的可怜相。好象我真是对不起他……我也努力吧,希望下次写书时中牟田是正常的男人。
50、读卖新闻
读卖新闻——日本最大型的报纸。什么希奇古怪的、国内的、国外的应有尽有。就连你们家的私事也会头版头条排上榜。“后藤家二公子和婊子私奔!私奔?后藤家财产?假结婚!卷走大笔财产!”等等……等等……我应该回答问题!
首先我不是婊子。我是“娘子军”。假结婚?问我丈夫好了。我们办理完所有的法律规定的程序,日本政府和中国政府颁发给我们的结婚许可证。因为相爱所以一定要结婚,要牵手走我们的路。父母一直深爱我们、一直恩惠我们。由衷地感谢父母家人们。但我无法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因为我们已经有孩子,为人父母。我们要教育我们的孩子自食其力,所以我们只要独立和自由发展,不是拿了财产私奔。我们是患难与共的夫妻。日本也有嫁鸡随鸡的传统,嫁狗随狗汪汪叫的习惯是不是?所以到现在也是结婚的夫妻用同一个共同的姓是不是?丈夫是日本人,所以嫁给了日本人后藤泰郎君。,而不是嫁给日本国或者日本政府。我不翻天也不覆地,一般的人,所以只要一般的人的一般。我的回答大概就这些。
我没有那么多闲情去思考。明天开始一个人走向生活,老公开始工作、我们开始走向尘埃、面对社会、去听保健课、教育课、学习日文懂得教育孩子的方法。各种性格的日本人各种各样的日语对话。从零岁到一岁的启蒙婴儿阶段的漫画教育。1岁至4岁的幼儿期教育与智力开发漫画和实践。养育我们的后代是你我他的责任,几十年前我们的父母教育我们操碎了心一样,是不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是不是?
过了好多年“后藤琼想办画展”,在政府、在家人和朋友的支持帮助下成功地在西日本举办第一次画展。当然是以中国画为基础发展到后藤派抽象画与儿童成长的漫画世界。以及生花、插花、料理美容。(抽象画源于不重复,每幅画只限一张)来看画展的人也是四面八方的,“画主是中国人嘛!”。有九州电力事务局夫人濑彬京子夫人收藏一幅“山那的野花”,她是位摄影家,五十多岁。从那时起有了这位不同年代的好朋友。岩田集团的藤野纯子夫人收藏了那幅“秋天最后的云”,我们差了八岁左右,她有两个儿子。在养育孩子方面,我受益很深。古语里的那句良师益友很好的再现了我们。一幅名叫“无题”的画被福冈比惠会社团野雅江夫人收藏。因为她也画画,所以一拍即合先买下画,作了国际性朋友,希望告诉她更多的“技巧”——其实我也学到了更多的东西,交了各种朋友……。随着黑客旋风席卷日本,把日本乱翻天的时候。老虎弟弟再来日本看姐姐全家。
又需要回答问题。姐第俩的成就?你们的父母对你们怎么样教育的?你是不是认为你们姐弟是最优秀的?姐姐在画界,弟弟在好莱坞。
回答:“成就还谈不上,我们都是因为爱好而不断努力罢了。父母严格要求我们作有用的人。不认为我们姐第最优秀。我而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