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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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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头说:“这是什么话!谁不叫你用了?连前几个,我为你吃了两三个闭门羹,你先在这儿看堆儿,要不这样,待会儿内相公公来了,又得找我麻烦的。”
  智爷说:“俺看着这个不做活,也给饭吃呀?”
  王头说:“照旧吃饭,仍然给钱。”
  智爷说:“这倒好,什么也不干,吃饱了,净墩腰,还给钱儿,这倒是钟鼓楼上的鸽子了。”
  王工头说:“看看你,又说傻话了。我告诉你说,这是轻松活儿,省得内相老爷来了……”
  刚说至此,只见内相果然悄悄的来了。恰是昨日的小内相,捧着一个金丝盒子。上面嵌着宝石蟠桃花样的小盒子,笑嘻嘻地说:“王老二,你来了吗?”
  智爷说:“早就来了。”
  内相又说:“今日干什么活儿?”
  智爷说:“叫俺在这儿看这些货料、工具呢!”
  内相说:“这就对了。我们老爷怕你还干重活,一来叫我瞧瞧,二来给你送些点心吃,你自己尝尝吧。”
  智爷接过盒子说:“这挺硬的怎么吃呀?”
  内相哈哈笑道:“你真呕人!倒是打开呀,谁叫你吃盒子呢!”
  智化打开盒子,见里面皆是细巧炸食,拿起来品了品,又闻了闻,仍然放在盒内,动也不动,将盒盖儿盖上。内相问他:“你为什么不吃呢?”
  智爷说:“咱有爹,这样好的东西,俺拿回去给爹吃去。”
  内相听了这话,笑着点头,说:“咱爹不咱爹的,我倒不挑你,你是个好人,很有孝心,即是这样,连盒子先搁在这儿,过些时辰我再来取。”
  到了午间,只见昨日丢猴儿的内相,带着曾来送吃食的小内相,二人一同前来。王头看见了连忙迎上去。只听内相说:“王头儿,洒家听说你让王老二看堆儿,很好,今天我来给你这个。”
  王头儿接过一看,也是两个小元宝儿。忙客气说:“这又有什么呢,份内的事,还让老爷您费心。”连忙谢了。
  内相说:“什么话呢?说给你喝酒,焉有空口说白话的吗!王老二在哪儿呢?”
  王老头儿说:“他在那儿看堆儿呢!”连忙冲着智化叫道:“王老二,老爷要见你呢!”
  智化说:“做什么活呀?俺在这儿看堆呢!”王头儿给他使眼色,并说:“你这儿来罢,那些东西不用看着,丢不了的。”
  智化过来,内相对他说:“听说你很有孝心,早起那个盒子呢?”
  智爷说:“在那里放着还没动呢!”
  内相说:“你拿来,跟了我去。”智爷到那里拿了盒子,随着内相,到了金水桥上,只听内相说:“咱家主人让我谢你,我见你人满好,就又给你装了一匣子小炸食,你拿回去给你爹吃,你先把那盒子的快吃了吧!”小内相打开盒子,叫他拿衣襟兜着吃。
  智化一边吃,一边说:“好大的一座庙呀!盖的虽好,就只门口儿短个戏台。”内相听了,笑得前仰后合说:“你呀,难道在乡下就没听说过皇宫内院,竟会拿个皇宫当大庙。要是大庙,岂止短个戏台,难道门口就不该有个旗杆吗?”
  智化说:“那边不是旗杆吗?”
  内相笑着说:“那是忠烈词和双义词的旗杆。”
  智化说:“这个大内殿呢?”
  内相说:“那是修文殿。”
  “那这是后稿阁吗?”
  “什么后稿阁呢,那是耀武楼。”
  “那边又是什么去处呢?”
  “我告诉你,那边是宝藏库。”
  “这就是四值库。”
  “哦。”
  “俺瞧着这些房子全是盖的四边垂直的呀,没有歪的呀。怎么单说它四值呢?”
  “那是库的名儿,皇老爷定的,不是盖的四边直不直,你瞧那边是缎匹库,这边是筹备库。”
  智爷暗暗将方向记明,又故意地说:“这些房子盖得虽好,就只短了一样儿。”
  内相说:“短什么。”
  智爷回答:“各房上全没有烟囱,是不是?”
  内相老爷听了,笑个不停说:“你真呕死人。笑得我肚肠子都断了,你快拿了匣子回去吧,洒家也要进宫去了。”
  智爷见内相去了,他细细的端详了一番,方携了匣子回来。到了晚间散工,回到黄亭子,见裴福,说了经过,裴福又是欢喜,又是担惊。等到二鼓时刻,智爷扎缚停当,带了百宝囊,别了裴福,一直奔皇宫内苑而来。
  第十五章 猢狲散尽 巡按治水
  “小弟求大哥帮助帮助,刚才我在东耳房已认明,那喝酒之人正是我家员外的死对头,是他一下子把我家员外送上绝路,今天让我遇上,如何能轻易放过他呢?”
  黑妖狐智化历经辛苦,终于弄清了藏宝楼的位置。当夜晚,他收拾一番,就准备入宫取宝。欲先行其事,必先利其器。智化早已备了如意绦、利刀、连环锯、小皮壶、皮钥匙、火扇、浆糊、油腻子等物,放在百宝囊中,背在背后。
  黑妖狐来到皇城,用如意绦甩到墙头无人处,钩好,勒一勒十分结实,他就抓好绳绦,攀援而上,越过了皇墙。到了皇城内部,是一道道的庭院、宫门,皇帝素来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心上,巡逻、站岗、打更、放哨之人星罗棋布,而且不惜重金聘请武师高人做保镖、侍卫。智化是一个单行,利弊兼有。好的方面是无忧无虑,一人通过、成功,全盘告成;不好的方面,是不能和对方交手,打起来会因寡不敌众,功亏于一溃。
  进了内城。他便施展生平武艺,走壁飞檐。这里的房舍不比于霸王庄、茉花镇、秦家庄、盘龙寺的寻常房舍墙垣,墙呢是高的,房子是大的,到处一层层皆是殿阁琉璃瓦盖成,脚下是极滑极滑的,并且到处都有值班之人,要是略有响动,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智化!轻移健步,跃脊窜房,所过处皆留暗记,以便归路熟识。借此茫茫夜色保护,他像一个幽灵,“嗖”“嗖”“嗖”一直来到四值库的后坡。有两、三丈高,瓦片巨大厚重,突出墙外有半尺之多。智化眼尖且敏锐,他数了数瓦拢,便将瓦片揭了锅大一片,为了能原样放好不露痕迹,这些瓦是被他按次序排好的。去了瓦露出的是厚厚的一层灰土,智化把灰土扒在一边。下面露出了锡被,这一层是用来防潮的,锡被贴在望板上。黑妖狐把利刃在望板上呈“井”字划开,一块一块地揭开,也是照旧排好,去了望板,早已露出了椽子来,一根根,都是四方形的板料。智化又从百宝囊中取出连环锯,斜岔儿锯了两根,将锯收起。
  智化探头向里望了望,有一丈多深的空间,他把如意绦挂在通好的椽子上,手握丝综,头向下顺绳下了进去,刚倒了两三把,到了天花板,他揭起一块,顺流而下。待自己的脚踏在硬硬的地板上时,智化便用脚尖儿滑步而行,惟恐让人看出脚印来。
  黑妖狐刚要动手寻宝,只见那边墙头露出灯光,接着从墙上跳下一个人来,对墙那边的人说:“在这里,有了。”
  智化心是暗说:“不好!”急奔前面次墙,贴伏身体,留神细听。外边又有人说:“有了三个了。”
  智化暗想:“这是找什么呢?”
  忽又听人说:“六个都有了。”然而又爬上墙头,越墙去了。
  原来是隔壁值班住宿的锦衣卫,大家掷骰子,耍急了,隔墙儿把骰子扔过来了。后来说合了,大家又要圆场儿,故此打了灯笼,跳过墙来找。“有了三个”又“六个都有了。”说的是骰子。这些老玩童,哪里知道隔壁库房里,蹲着一位江洋大盗。智化无意伤害他们性命,便是他们洪天之福了。
  智爷见那人上墙过去了,便把火扇引着,向前一照,见一长溜朱红色的架子,上面有一个一个门儿,每个门上有粘贴的封皮,锁着镀金的锁头,中间地方有一块号头。第一个门上写着“天字第一号”。黑妖狐明白,这里边放的便是九龙冠。
  黑妖狐伸手从百宝囊中掏出一个小皮壶儿,里面盛着烧酒。他轻轻将封皮印湿了,慢慢揭下。接着又摸锁头,锁门是个工字儿的,随即又从囊中掏出皮钥匙,将锁轻轻开开。
  打开朱红色的小门已没有阻挡。只见智化轻启朱门,毫无声息,见里边有一黄包袱,他伸手一摸,里面是个冠盒,上面还有像牙牌子,写着“天字第一号九龙冠一顶”。并有“臣某跪献”字样。顾不得细看,智爷兢兢业业把这一堆儿请出,将包袱挽手打开,把盒子顶在头上,两边挽手往自己下巴底下一勒,系了一个结实。
  这次盗宝必须偷偷摸摸不留痕迹,让皇上相信这是马朝贤监守自盗。智化把朱色小门关上,重新上了锁,怕留下手印,他用袖子擦了又擦。回手从百宝囊中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浆糊,仍把封皮粘妥,用手按按,再用火扇照了一照,再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让人怀疑。该回身走了,只见黑妖狐脚下又滑了几步,弥缝脚踪,到了出口处,双手抓住如意绦,倒爬而上。到了天花板上,单手拢绦,脚下伴住,探身将天花板放下安稳,翻身出了房顶,上了后坡,立住脚步,将如意绦收起。又该弥合房顶了,先是安放斜岔儿椽子,抹了油腻子,丝毫不错,搭了望板,盖上锡被,将灰士都一一按拢堆好,挨次儿稳了瓦。又从怀中掏出小笤帚扫了一扫灰土,纹丝儿不露。收拾完毕,才离了四值库,按旧路归来,寻着原先做的暗记儿,取下来带走。听到皇城钟声,已是五鼓了。当朝天子睡在龙凤榻内,抱定心爱妃子,卿卿我我,两情依依,小妃儿压在红寝被上,把个玉体半裸半掩,粉红色的皮肤,柳条儿般的腰肢扭来扭去,似亲非亲把红唇对着皇上的胸口乱吻。龙颜大悦,自然对爱妃许了众多的动听的诺言,小妃儿听了如饮甘泉,自然与皇上抱得更紧。这对情人尽享云雨,哪里知道四值库黑妖狐在悄悄行动。
  皇帝丢了东西,自有寻处,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哪里的宝物他都能信手捻来,哪里的美女,他都可掬来享用,这宝物丢失真正遭殃的将是皇宫主管马朝贤,他现在正为侄儿马强一案,坐卧不安,一方是自己的亲侄儿,另一方是钦命太守开封府的众英雄们,不好处理呀。恶人心中也有一杆称,自己除了皇上这个靠山,就显得势单力薄。但他认为自己把皇上马屁拍得山响,应该能撑住这片天的,所以天一黑他就安稳地休息。
  智化只身前往四值库盗宝,心中忙着应付,觉得时间很短,来去不过一瞬间。可这顿工夫,把个裴福急得坐立不安,心内胡思乱想,由三更盼到五更,盼得老眼欲穿。好容易,见那边影影绰绰似有人影,忽听锣声震耳,偏偏的是打更的来了,裴福吓得胆裂魂飞。又见那边黑影儿一蹲,却不动了。这深更半夜,一老一少在此安身,心中却实不安,才得了两个小元宝和一些行人赏钱,又有众工人们知道,若是哪两位心生歹意,来抢财宝,说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只听两位巡更的在对话,其中的一个问另一个:“那是什么人?”
  裴福连忙插口说:“那是俺的儿子在出恭呢!您老儿歇歇吧。”
  更夫说:“巡逻要紧,没有功夫歇着。”
  说吧。“噹”“噹”“噹”打着五更,往北去了。
  裴福赶上一步,智爷悄悄凑过来,对老人说:“巧极了,打更的又来了,险些儿误了大事。”
  说罢,急急解下冠盒,示意老汉把宝物藏起。裴福将席篓子底屉儿揭开,智化把包儿放进去,安放妥当,又盖好了屉子,自己脱下夜行衣,包裹好了,收藏起来,上面用棉被盖严。
  此时英姐尚在熟睡未醒,裴福悄悄问智化:“这宝物是怎样盗来的?”
  智化一一说了,老汉听了吓得半天不敢作声,他一生跟随丁家老爷走南闯北,做了半辈子主管,也没碰上如此本领高强的大盗,且皇庭内院戒备森严,他能如此顺利盗得皇家心爱之物,定非无能之辈,眼前的智化在他心中刹时高大起来。
  裴福老汉正在吃惊,只听黑妖狐智化对他说:“老爷子,事情已经成功了,你老人家该装病了。”
  到了天亮时,王工头又来唤智化去上班,智化假意悲悲啼啼,心有难处地对王老大说:“俺爹昨天晚上患了重病,闹了一夜,不省人事,俺只得急急回去。”
  王头儿虽留恋这个老成实在的兄弟,也是无可奈何,穷人命苦,只得由他自己去处理自家的事儿。英姐不知其中原委,只当她祖父是真的病了呢,见老爷爷在车上哼哼卿卿,哆哆嗦嗦,她却当真哭了起来。
  智爷推着车子,英姐跟步而行,哭哭啼啼离开了黄庭子,奔京城外而去,一路上有的人知道他们是逃荒的,不住地嗟叹,天下穷苦人心连心,对这家祖孙三代人的命运甚是哀怜。
  三人出了城门,到了无人之处,智化将裴福唤起,把英姐抱上车去,老汉架起车,他背起绳绊,急急赶路,穿过河南,到了长江边上,寻了处比较老实可靠的船家,把自己一家逃荒避难的情况讲了,深深打动了船家,人家也不好意思再收他多少钱,只收了那两个小元宝就答应送他们三人携车上诸物,沿江而下,一帆风顺。
  这一日就来到镇江口,镇江本是个大码头,来往船只穿流如梭,有做生意的,有走亲访友的,也有游览山水风光的,扶老携幼,十分热闹。船家到此处就不再走了,智化正要换船,只见那边有一只大船出来,船头站定三人,却是兆兰、兆蕙和艾虎,众人相会,都是喜出望外,连忙将小车搭跳上船,智化、裴福、英姐也上了大船。
  到了舱中,三人换下讨饭用的旧衣帽,穿上新衣服,大家重新在中舱坐了。丁氏二员外关心地问从东京回来的三人:“事情办得怎样,顺利吗?”
  智化把经过讲了一遍,丁兆兰听了十分畅快,对黑妖狐说:“贤兄真是艺高人胆大,能上树拿弥猴,下海捉鳖,实是令人佩服,等回到府上好好庆祝一番吧!”然后又转身对裴福说:“老管家,这一趟东京之行让您受委屈了,分别多日,我家还十分想念你了,许多事情要待您回来办呢!好了,这十两纹银给您和小英姐做些衣服吧!”
  裴福见少员外开恩行赏,便千恩万谢了主人,把银两收下,拉着英姐去了便舱。丁兆蕙让船工端上酒菜,要与智化对饮,黑妖狐推说疲劳需要休息。二员外觉得也是,该让智爷好好睡上一觉。于是安排了安静、通风良好的船舱给智爷铺好被褥,安置他睡了。趁着顺风,二日后,船便行驶到了本地府县,在渡口停泊之处下船,自有庄丁、仆人来接,推出小车,众人上了马车,一同奔茉花村而来。
  不大功夫,进得庄来,行至客厅,智化让家人把席篓抬下来,故在稳妥之处,兆兰、兆蕙命厨房准备丰盛酒宴给智化接风。饮酒之间,智化问丁二爷如何将皇冠送去,兆蕙对大家说:“小弟已备下钱粮筐物,打算说奉母亲之命到中天竺进香,让伙计挑一担子,一头放宝冠,另一头放香烛钱粮,又洁净,又灵活,兄长认为怎么样?”
  智化又问:“好!但不知兄弟打算在何处居住?”
  丁二爷回答说:“小弟在那儿有个朋友,叫周增,人称周老儿,他就在中天竺开设茶楼。我们素来熟识,且曾对他有过好处,他是欢迎我前往的,我也在那里常住,楼上极其幽雅,颇可安身。”
  智爷听了,就放下心来。饮酒吃饭之后,到了夜静更深,左右无人,便把九龙珍珠冠请出供上。大伙要求打开包袱,瞻仰一番。
  这宝冠是赤金累龙,明珠镶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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