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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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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这紧要关头,王朝、马汉听到后院的打杀的声音,已赶到后院,见张龙被恶道打得很被动,哥俩个同时跳入圈内,三兄弟同斗那恶道。
  王朝跳入圈内,先是虚晃一拳,猛然间飞起左腿直奔恶道肋下。恶道急忙闪身,正当恶道闪身的时候,马汉在后边抡起拳头,重重的打在那恶道的背上。恶道往后一扑,急转身,甩手又是一刀。幸亏马汉眼快,将身子一闪,才躲过了这一刀。恶道又奔王朝冲杀过来,兄弟三人赤手空拳,斗那恶道的一把刀。王朝见恶道奔自己来了,身子往旁边一闪,想用一招顺手牵羊,后面张龙照恶道腰就是一脚。恶道非常狡猾,觉得后面有人,趁着月光头也不回,伏身将脚往后一蹬。这一蹬不但躲过了张龙的一脚,而且张龙的脚刚落地,恶道的脚也到了,正中张龙的迎面骨。张龙被恶道蹬了这一脚,力大势猛,身子站立不住,脸朝天摔到在地上。
  这时赵虎正在旁边看见,连忙大喊:“三哥,你挡住这个道人。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张龙连忙起来拦住恶道。只见赵虎,一直奔东角门去了。
  张龙以为赵四爷一定是见兄弟空手对付恶道迟迟不能取胜,跑到庙外的树林里去取兵刃去了。过了不一会儿,只见赵爷从西角门回来了。张龙想:“他取兵刃也不能这么快呀,也许是打着打着来了屎尿,从外面解了手儿又回来了。”
  然而赵虎手里并未提着兵刃,却直奔那恶道扑了过去。当距道人不到三步时,将左手一扬,恶道一闪,结果是一个虚招。恶道刚转过身,赵虎右手不知是一团什么东西对准道人的面门一摔,口里还念叨着:“恶道,看你爷爷的法宝!”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白乎乎的一堆稠云一样的东西,全都打在了那恶道脸上。恶道顿时两眼难睁,鼻子和嘴也被糊住,喘气都困难。当时趁着这个绝好的时机,兄弟几人一起上手。马汉对准那恶道小肋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踢了一脚,恶道再也站不住了,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刀也被扔在了一边。赵虎赶上来,单脚跪下,用磕膝盖顶住恶道的胸口,左手按住他的两只胳膊,用右手在恶道脸的左右两侧左右开攻,一阵乱扇,也算稍稍出了心里的恶气。
  原来赵虎也是打算去林子里取来兵器再收拾恶道,可他转念一想,到庙外的林子里,取兵刃时间长了一些,灵机一动,计上心来,绕到了前殿,找了两个香灰多的香炉,把里面的香灰全都倒进了袖子里藏好。俗话说的好,“光棍眼里揉不得沙子”何况是这两炉香灰?赵虎这一手也挺狠,恶道哪能受得了。
  这事情是发生在祥符县境内,按朝廷律法规定当由祥符县府审理定案。兄弟几个将两个道人都捆绑好,准备交到县府,按抢劫杀人,谋财害命定他们罪。
  兄弟几个将庙里的各个角落都搜查了一遍,可是就是没找到那个红衣女子。最后搜到了偏殿,是菩萨殿三间。在正殿中威然屹立着一尊佛像身披红袍。这时大家才恍然在悟,原来那红衣女子是菩萨的化身。哥几个,倒身便磕头。
  这时公孙策已经把林子里等候的下人们叫了来,于是派了四个下人,将两个凶恶的道人交到县里去。大家带上了田忠一同出了庙,这时,天才蒙蒙亮,众人直奔开封府而去。
  天大亮的时候,公孙策等几个人一路尘风仆仆的赶到了开封府。公孙策先按排好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他们哥四个休息的地方,这才向包公复职,说:“到七里村打探并没有得到案子的线索。”又将遇见土龙岗王、马、张、赵四兄弟来投奔包大人和铁仙观救田忠,将捉拿到的两个恶道交给祥符县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然后又接着说:“我还要去七里村调查刘氏一案。”
  包公同意了公孙策的做法。公孙策辞别了包公,来到茶房,派人把药箱招牌准备好,公孙策从上到下收拾得干净利落,吃了早饭,背上药箱,拿了招牌,又从角门离开开封府,奔七里村而去。
  包公办事是十分谨慎的。公孙策走了以后,他暗地里叫包兴将田忠带到他的书房,问他有关他为主人告状伸冤的详细内情。问完后,让左右心腹将田忠带入班房,让他在那儿暂时住下,遮人耳目,不让他出来露面,怕走漏了风声,被庞府知道以后,将来办起案子来麻烦。安顿好了田忠又吩咐包兴安排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兄弟四人在班房住下,听候包公的差遣。
  公孙策离开开封府,又来到七里村进行暗访,试图得到一些有关刘氏一案的线索。公孙策一路上一边走一边想:“我公孙策运气怎么这么不好,考了数次都落榜,幸亏了然和尚写了一封书信推荐到开封府包公手下,可是偏偏头一天就遇上这么一个难办的案子,也不知道这案子什么时候能查出个结果。总之,我的运气实在是太糟糕了,以至于办什么事情都不顺利。”
  公孙策心里是越想这一当子事情是心里越烦,不知不觉的居然出了七里村,不觉哑然失笑,叫着自己的名字说:“公孙策呀,公孙策呀,你怎么这么笨呢,你是来干什么的呀?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往前走,有谁能知道你是医生呢?既然不知道你是医生,你又能打探出什么消息呢?唉,你实在是笨得可笑。”
  原来公孙策一路上只顾想事情,忘记了摇串铃和岺喝了。一想起来,连忙将串铃摇起来,口中说着:“有病早来治,不要耽误,养病如养虎,虎大伤人,不管什么疑难杂症,管保手到病除。为穷苦百姓服务,不计什么报酬,给碗茶喝,给点儿干粮足够了。”
  正在念叨着这一套像录音机时多次重放出来的台词儿,在路的一旁一个老婆子招呼:“先生,快快这边来,这边来。”
  公孙策听了,在到老婆子跟前,问:“老妈妈你是叫我吗?”
  那婆子更是一个爽快人,说:“可不是吗?只因为我儿媳妇身体有病,想请先生给治治。”
  公孙策听了,说:“既然这样,老妈妈你在前边带路吧。”
  没走三五步就来到一个农家院子,老婆子将公孙策带入院子。院里有三间草房,一明两暗。婆于为公孙策掀起了西间屋的帘子,将公孙策让到了房里,并请他在土坑上坐下。
  公孙策放好了药箱和招牌,刚刚坐下,只见那婆子搬出来一个不带背的三条腿圆凳,让公孙策坐下。
  婆子说:“我家姓尤,丈夫十几年前得了一场大病,早已死了,有个儿子名叫狗儿,在本地的一个地主陈应杰家当长工。我那儿媳得病有半个月了。她的精神自从得病以后一直很不好,而且食欲也不好,什么东西都不想吃,每天午后都有点儿发烧,求先生看看脉,给我那儿媳妇开点儿药。”
  公孙策说:“不必客气,你儿媳妇在哪儿呢?”
  婆子说:“在东屋躺着呢,等我先过去告诉她一声。”
  说着,老婆子站起来,出去到了东屋,只听婆子说:“媳妇呀,我给你请来了一个先生,让人家给你看看,赶紧早些好了吧。”
  只听妇人说:“妈,还是让先生走吧,不看了。一是我没有什么大病,再过个三五天一定会好的,二是家里也快没钱了,别浪费钱了。”
  婆子一听儿媳妇这么说,有点儿急,说:“嗳哟,媳妇啊,那怎么行呀,身体重要,先生也说了,‘为咱们穷人看病,不要钱的,’再说‘养病如养虎’,好孩子,还是让先生瞧瞧吧。你早点好了,也省得我天天惦记着。以后我还指望你为我养老送终呢?我那儿子我也不指望他了!”
  老婆子说到这儿,那妇人说:“既然这样,妈,您老就请先生过来看看吧。”
  婆子来到了西屋,请公孙策。公孙策跟着婆子来到东间屋,为婆子的儿媳妇诊脉治病。
  医生有“望”“闻”“问”“切”四条,又有“医者易也,易者福也。”所以有避重就轻的方法。假如给一个上了年岁的老人看病,看准了脉息不好,一定要安慰老人,说“不要紧的,没什么大事儿,给你开个方子,吃和不吃都行。”等出来以后,才向他的孩子说道:“老人家脉息不好得很,赶紧准备后事吧。”孩子问道:“先生,你为什么刚才不说呀?”医生说:“我要是不开导开导老人,上年纪的人听说实情,一口痰涌上来,那不马上就到阎王爷那儿去报到了吗?”这就是避重就轻的方法。
  公孙策这次扮成医生来打听线索,虽然是私访,但公孙策的确有实实在在的本领,医学中的各种问题,他全都知道,要是治病的话,他足可以当一个很好的医生。
  公孙策为婆子的儿媳妇诊完脉,就知道了妇人的病源。站起身,仍然来到西间屋在土坑上坐了下来,说:“我看你儿媳妇的脉是双脉她已经怀孕了。”
  尤氏听了,说:“哎哟,可不是吗,她大概有三,四个月没有来月经了。这下可好了,我尤家也有后人了。”
  婆子自然非常高兴,可迟疑了一下又说:“先生那我这儿媳妇为什么又这样的不舒适呢?怀孕也不应该是这样呀?”
  公孙策又说:“在我看来,你儿媳妇的病是因为气恼所引起的,心中郁闷不舒,这气也将她腹中孩子的胎裹了,如果不早治,恐怕要转为痨病的。可是你们必须将病的原因说明白,我才好对症下药,你儿媳早日康复,给你生个大胖孙子。”
  婆子听了公孙策的话,惊讶地说:“先生真是个神仙,今天我算是请对人了,谁说这儿媳妇不是因为气恼得上这病的呢?先生,你别急,等我慢慢地告诉你,我儿子在陈家做工,长时间以来,多亏陈应杰在家里揭不开锅时帮助我们一下。前些日子,忽然我儿子拿了两个元宝回来……”
  说到这地方,只听见东间屋的妇人说:“娘,这事儿就不用再提了。”
  公孙策急忙说:“用药必须说明。我听清楚后,开药才能见效。”
  那老婆子接着说:“孩子,你养你的病,咱们这还怕什么的?”
  又说道:“我见了元宝,就生了疑心,问我儿子这元宝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孩子他爸死的早,我就怕这命根子出什么事儿。我儿子说,只因为陈应杰和那七里村买货的张有道的妻子关系不明不白的,陈应杰趁着张有道出去买货的时候经常往那淫妇那儿跑。前些日子有一天,张有道出去后陈应杰又来到张有道家,当两个人正在做那男欢女爱的事儿,忽然张有道因为身体不舒服早回来了,两人正在干事儿,可正巧叫他男人撞见,那张有道是个安分老实的人,更是爱他那妻子,当时并没吵闹,只是把气往肚子里咽,以后他晚出早归,可那陈应杰为了张有道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早就神魂颠倒了,恨不得每天都将那女人抱在枕边。因此陈应杰就产生了邪念,要害那张有道,给了我那儿子两个元宝……”
  说到这地方,东屋里的儿媳妇又央求说:“母亲你快别说了,这些事情怎么能和外人说呢?”
  婆子说:“孩子呀,先生也不是外人,等娘说明白了好给你用药呀。”
  公孙策听婆婆说到张有道一事,不由地暗暗高兴,心想:“谁说我公孙策命不好,这不时来运转了。”这么想着,更想知道婆子下面接着说的话,忙说:“正是,正是。要是不说明白,我的药就会不灵的。”
  老婆子接着说:“那陈应杰给了我儿子两个元宝,是叫他找一样儿什么东西。我这儿媳妇劝他不要去干那种事情,咱们再穷也不能走歪道呀!可我那不知道好坏的儿子就是不听,儿媳妇跪下来求他不要去干那事儿,谁知道我不孝的儿子被钱给迷了心窍,不但不听,而且又把跪在地上的媳妇踢了几脚,揣起了两个元宝,一赌气走了至今未回来。过了几天,果然听说张有道死了。又听说尸体埋了的第三天的晚上,棺材里连响了三阵,就好像炸尸一样,把周围的人都吓坏了,没人敢在那儿过了。因此我这苦命的儿媳妇是更加紧张忧闷,成了今天这个样子,这就是我这儿媳妇得病的原因。”
  公孙策听完了婆子说的话,抚摸着下巴上不算太多的一最小胡子,微微地点了点头,于是拿笔在纸上只用了几秒钟的功夫就写好了一份药方,递给了婆子。
  婆子接过来一看,说:“先生,我曾见过别的先生开方子,密密麻麻有很多字,为什么先生的方子只有这么一行字呢?”
  公孙策念念有词的说:“药如果用合适了,就会收到神奇的效果,药用的再多,但不合适,那么病也治不好,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呀。”
  公孙策喝了一口茶,接着说:“这方子是我家多年来一直传下来的独门奇方,保管是药到病除。”
  又补充说:“这方子是最安胎活血的了。”
  婆子听了,收好了药方。
  公孙策又问婆子:“你儿子做成了这件事儿,难道那个陈应杰,除了两个元宝再也没有什么其它的谢礼了吗?”公孙策是个绝对聪明的人,问道这儿,他已经算定此案一弄明白,婆子的儿子龙狗儿一定是死罪,婆媳二人那就没什么依靠了,他要给婆媳二人想出来个主意。这也正是公孙策过人的地方。
  那婆子说:“听说他许给我儿子六亩地。”
  先生说:“他许给了你家六亩地,有什么依据吗?”
  婆子说:“那有什么依据呀,还说不定到头来给不给呢。”
  公孙策顺势说:“这怎么能行?帮他办这种大事情,要是没有字据,将来他不认帐,你们不是就亏得厉害了吗,这样吧,让我来替你写张字据。如果到官时,就可以凭这张字据和那陈应杰要地。”
  乡里人不懂得律法,真是好哄得很。当时那老婆子高兴坏了,说:“多谢先生了,只是我家里也没有念书的人,没有纸,怎么写呢?”
  公孙策说:“不要紧,我这里有纸。”
  于是,打开他随身带的箱子,拿出一张大纸来,挥挥洒洒立刻就写好了,假画了中保,画了押,交给了那婆子。那婆子对公孙策感激不尽,深深地向公孙先生致谢。
  公孙策告别了婆媳两个人,来到路上,心里美滋滋的,精神倍增,就好像今天中了状元似的,连累带饿都忘在了一边,两脚如飞,回了开封府。
  公孙策回到开封府,仍然从角门悄悄地进来,来到茶房,放好药箱招牌等物品,换了衣服,来到包公的书房门口,见了包兴,叫包兴先进去禀告包公。
  包公立刻叫公孙策进到书房,公孙策行了礼,于是将密访七里村在尤氏婆媳二人那里听来的线索,从头到尾详详细细地说给包公听了。包公听过很高兴,心里暗暗地想,这个公孙策真的是有才学,多亏他密访,才查到这样重要的线索。
  包公叫包兴为公孙策备了丰盛的酒饭,让公孙策吃饭,好好地休息休息。
  然后吩咐李才将当班的衙役叫来,立刻命令捉拿尤狗儿归案,进行审理。
  当差的领了任务。去了二、三个小时,就回来禀告说:“尤狗儿带到。”原来,尤狗儿虽没回家,但也没走远,只是在村里的几个哥们儿家住着。
  包公命令击鼓升堂审案子,叫:“带七里村的尤狗儿!”
  尤狗儿走进了大堂,扑通倒在地。
  包公问:“你就是尤狗儿么?”
  尤狗儿说:“老爷,小人不叫狗儿,小人叫驴儿。”
  包公一声断喝:“你明明是狗儿,为什么叫驴儿呢?”
  尤狗儿说:“老爷,我原来是叫狗儿来着,只因为我的那几个哥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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