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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海东-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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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西安的时候,部队都兴奋极了,同志们都悄悄议沦起来:“这回可要看看蒋介石这个坏蛋是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还不是秃头!”
  “怎不枪毙了他!”
  “嘘,没听团长说,我们正在和他谈判吗!”
  “哼!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理解同志们的心情,这是多少年的仇恨积累起来的一条经验啊!蒋介石真的能同意合作吗?
  晓行夜宿,这天我们来到了咸阳。这儿的县长,都是张学良的人。我们还没进城,县长带着他的太太就出来迎接。后来听说,咸阳的县长给我们军团长通电话时,在电话上说:“报告红军总指挥,我这里立正向你敬礼!”军团长笑道:“请稍息吧!”
  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有礼貌,这么热情对待我们呢?原来卫立煌带着十三个师到潼关了,东北军、西北军正日夜惶恐不安,若不是红军赶到,打了起来,他们哪能抵挡得住呢!
  我们部队开到咸阳时,周恩来副主席特地从西安乘车赶来。周副主席见到我们军团的首长后,指示说:谈判已初步一达成协议,张学良不听众人劝阻,亲自送蒋介石到南京去了。东北军与西北军的内部很混乱,我们红军要迅速开到商州(即陕西商县)一带,坚决阻住向西安推进的国民党军,给东北军、西北军撑腰。同时,杨虎城的警备旅,也临时拨给红军指挥了。他们还主动地送给我军一百箱子弹。西北军的一个旅长还说:只要红军能支持他们,要兵给兵,要子弹给子弹。东北军一个营长,看到我们红军的指挥员,又惊又喜地说:“好!好!现在若打起来,我们和红军、西北军三军联合,就不怕了。”
  从咸阳出发,又经过一段艰苦的行军,天快黑的时候,我们到达了蓝田。只见街上停着一辆辆装满衣物的大卡车。原来是周副主席从西安派人送来的大衣,说是天冷,供部队放哨用的。在这里,我们有的部队换了装,补充了些弹药,然后又马不停蹄,人不歇脚,向商州进发。第二天抢占了商州北面的一座大山,好险哪,只比敌人早到一个小时。听说何应钦也亲自出马了,他在山下呆了一天,得知红军在此,便命令部队连夜撤退了四十多里。
  我军在商州一带住了十三天,每天都是紧张地构筑工事,准备应战。首长们不断传下命令:只要国民党军胆敢进攻,就坚决歼灭它!
  不久,消息传来国民党被迫停止了内战。根据谈判划定的地区,周副主席从西安发来电报,命令红军立既撤退,并限定在三天三夜以内撤过渭水。我们立刻整装出发,按时撤过谓水。当然,那些天,我们只是兴奋狂欢,至于为什么要忽而急进,忽而后撤,是不很理解的。今天回忆起来,才深深认识到:红军逼近西安这一军事行动,有力地配合了“西安事变”的和平解决。这是党中央、毛主席在“西安事变”中所采取的英明决策。
  豹子岩会师之后 魏文建一九三四年四月十六日,红二十五军和红二十八军在皖西地区豹子岩会师了。这两支被敌人分割达半年之久的红军主力的重新集中,开始了红二十五军坚持鄂豫皖根据地革命斗争的一个新转折。
  为了集中力量,加强对敌斗争,省委决定合编为红二十五军,下辖七十四师、七十五师,全军共三千余人。徐海东同志任军长,吴焕先同志任政委。新编的红二十五军,驰骋于鄂豫皖地区,有力地打击敌人,保卫苏区,并且进一步转向敌人的占领地,大胆灵活地开展游击战争,取得了许多重大胜利。
  这里,仅我个人的经历,回忆红二十五军活动的几个片断。
  罗田赶紧五月初,奉省委之命,红二十五军从鄂东转向皖西地区,远程奔袭敌五十四师的后方罗田县城。
  罗田县城位于大别山主峰的南侧,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山上筑有碉堡和集团防御工事,驻有国民党的一个师的兵力。由于敌人经常外出“剿共”,当时敌人仅有一个步兵营和一个钢炮营以及当地的民团留守,约三千人左右。
  我军了解敌情后,从麻(城)北直向东南而下,经过一百多里的急行军,第二天拂晓逼近了罗田县城的外围工事。七十五师二二四团首先打响了,接着四面的部队都开始攻击各自的目标,顿时火光冲天,枪声四起,冲锋号和呐喊声响成了一片。我军指战员勇猛地冲上敌人的阵地,还没到中午,一连攻下了六个山头,占领了十几个碉堡。这样,整个罗田尽收红军眼底。接着就开始了攻城。
  攻城是一场激烈的战斗。冲锋号一吹响,在强大的火方掩护下,我军跃过护城河,冲到城墙下,架起梯子开始爬城。一营事先准备的两张梯子高度不够,战士们爬上木梯,又在梯上架起人梯。可是才上去几个人,城内就响起了剧烈的机枪声。原来敌人的一挺机枪,架在一间屋子里,正对准城门扫射,上了城墙的战士,无法接近城门。后来,我军用机枪压住了敌人的火力,几个战士扑过去,才打开了城门,部队象潮水一般地向城里涌去。
  我是跟随团政委在一营后边进城的。在一个客店里,我们发现了一百多匹骡子,那是敌人用以拉炮的,一条条又肥又壮。在几间大屋子里,堆满了军用物资,特别是有一间暗室,里面放着几十箱银元。
  一会,徐海东军长来了,命令手枪团将东西迅速搬运城外,又吩咐团政委要加强警戒。忽然,从大街中心传来稠密的枪声。一打听,是我们入城的先头部队,一路未经搜索,径直冲入了大街中心,这时受到了敌人的阻击。枪声越响越烈,敌人也越聚越多,打得我们的战士不能立足。情况非常紧张。团政委赶紧命一营边打边往城外搬运东西,凡搬不走的统统抛弃,然后到山江集结。
  听说要撤出县城,我们特别舍不得那些肥壮的骡子,可是怎么才能把它们弄出城去呢?通讯排的同志一商量,决定由两人牵着两头骡子走在前面,其余的人在后边驱赶骡群,又打棍子又放枪,这样骡群是会跟着跑的。出了城,抓到多少算多少,反正不给敌人留下一头骡子。
  这个办法果然很灵验。我们几个通讯员挥着棍子,鸣着空枪,从后边赶着骡群,骡群一路嘶叫着向城外跑去。出了城门,看见团政委在笑:“这些小家伙,点子真多!”
  奔袭罗田,歼灭守敌一部,缴获银元六七千元,另有大批枪支弹药和军用物资,转移途中,我们通讯排赶着几十匹骡子,浩浩荡荡地前进。
  郝集擒敌敌人妄图消灭鄂豫皖地区的红军,制订了所谓七月至十月的三个月“围剿”计划,调遣了七十多个团的兵力,划区“驻剿”。
  八月间,我军在鄂东地区活动,不断遭到敌人的合围和追击。考虑不利于在这一带继续活动,决定再次转向皖西。这天,部队经西界岭,越过毛坦厂,到达六安苏家埠西南的郝集。
  郝集一带,是我的家乡,过去是苏区。敌人四次“围剿”后,把它糟踏得不象样子。我们见到那荒芜、凄凉的景象,心中都不是滋味,恨不能将敌人杀个落花流水,以解心头之恨。
  这天下午五时光景,敌刘镇华的十一路军警备旅出动,寻找红军和零散的游击队作战,在郝集附近,跟我二二五团前哨部队遭遇了。据侦察,敌人共有两个团兵力,武器装备齐全,正向郝集方向运动。于是,军首长决定消灭这股敌人。立刻命令二二三团占领有利地形,二二五团向后撤退,牵着敌人的鼻子,进入我军伏击圈。凶残而愚蠢的敌人,妄图消灭红军部队,大队人马猛扑过来,一下陷入了我军的伏击圈。在一片震耳的枪声中,二二三团、手枪团一阵冲杀,敌人溃不成军。
  这次战斗是由遭遇转为诱伏的。红军战士在武器装备远比敌人低劣的情况下,以一当十,勇敢战斗,不到两个小时,就击败了敌人。俘敌四百余人,击毙击伤敌人百余人,缴获枪三百多校以及大批军需品。被打散的敌人,象丧家之犬,夹着尾巴向北逃跑了。
  当时我在军部交通队当通讯员,战斗打响后,正从二二三团送信回来,路上抓到了一个俘虏,还得到一张指挥地图。回到军部,我先把俘虏押往交通队,然后把地图交给军政委。
  军政委高兴地说:“这比缴获敌人一门大炮都好,我们正缺这个东西哩。”接着又问,“你抓的那个俘虏呢?是不是个当官的?”
  “押在交通队,是个白面书生,不象当兵的。”我答道。
  “快去把他押来!”
  我把俘虏押来了。一进门,那个家伙浑身打颤颤,是个胆小鬼。
  在军政委盘问下,他先是说在连里当文书,后来才供出是旅部参谋,副旅长的随从。
  “那你们副旅长呢?”军政委问。
  “在突围的半路上,就被你们红军打死了。我一个跑到路边树丛里躲藏,不想你们那位小同志见了,就……”这个副旅长的随从,说着低下了头。看着他那脓包的样子,我心里直发笑。
  “把你知道的情况谈一谈吧。”政委一边给他倒了一杯开水,一边示意我到伙房弄点吃的,款待这个“高级”俘虏。
  后来我们知道,军政委从这个俘虏身上获得了敌人方面的许多情况,知道敌人要进一步加强封锁,实行有计划搜山,向苏区军民发动新的攻势。
  黄昏时分,部队下山做饭,晚上就地宿营。军政委把我叫到跟前说:“你的家不就在苏家埠吗?想不想去家看看?”
  我很想回家看一看。敌人四次“围剿”后,家乡已被占领,地主、民团象虎狼般地欺压人民群众,疯狂地进行反攻倒算。我家中有父亲和一个弟弟,如今也不知是死是活,心中常常惦记,可是现在怕不是时候。
  军政委象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总有一天,咱们胜利了,就能在人民的土地上,自由自在走来走去,人民就能过上幸福的生活。为了这个,咱们就得好好干!”
  “是啊,我一定要好好干,非要把革命红旗插遍全国不可!非要革命到底不可!”我在心里宣誓。这一夜,怀念、感慨、兴奋一齐在我的心中翻腾着,久久不能入睡。
  奔袭太湖那是在郝集战斗不久的一天,部队刚刚在一个地方住下,我从外面回来,经过首长的屋子,就听到吴焕先政委的声音:“英山是不能打了,咱们另想办法。”
  “我们到太湖去!”这是徐海东军长的声音。接着屋里一片沉默,然后是一阵细语,首长们象是研究着什么事情。不一会,听到徐军长喊传令兵,我赶紧走进屋子。首长说:“通知各团,立刻做饭,吃罢饭就行动。”
  当天晚上,部队行军九十里,隐蔽地进到太湖面北的回龙湾。第二天部队又来了一个一百三十里的急行军。拂晓前赶到了太湖县的郊区。后来,我们才知道,部队进至英山城下,发现城内驻有重兵,设防严密,强攻城池必然会造成重大伤亡,这才有放弃攻打英山、奔袭太湖之举。太湖是敌人后方,防守比较薄弱,而且那一带物资比较丰富,可以解决部队的供需。
  在离太湖七、八里的山边上,我们看到河东有三盏大气灯,通光明亮,远远望去,人影摇动,这是敌人在赶修防御工事。我们加快脚步,悄悄前进,队伍中除了沙沙的脚步声,就是从后边传来的口令:“跟上队伍,不要掉队!”一会儿就把汽灯甩在后边了。部队翻过了一座山,看见山岗下边黑压压的一大片,还有大大小小的亮光在闪烁着。我们知道,攻击的目标已经摆在眼前了。
  “传令兵!”一听吴焕先政委的叫喊,我们交通队的几个战士立刻齐声答应。军政委说:“快告诉徐军长,占领东门以后,烧一堆火作讯号。”
  这时候,二二三团快步前进,从县城的西南方分两路奔向西关和南关。一会儿攻城的号音响了。战士们象离弦的箭,向城墙冲上去,搭人梯,套绳索,有的还立起大圆木作爬杆。守城的敌人,约有一干多人,见红军爬上城墙,慌忙向城里逃窜。
  东城门上的火堆燃烧起来了!一阵呐喊,战士们向街中心冲去。这次大家有了经验,一面冲一面搜索,从四面八方汇集到十字街头。太湖城内,一片欢腾。
  红军的远程奔袭,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敌人还闹不清楚眼前发生了什么事,就作了俘虏。伪县长和秘书长被红军从柴禾堆里掏出来,乖乖地举手投降了。
  我们几个通讯员,随军政委从南门进城。一进城,军政委就要找县政府,走不多远听到一座小楼里有电话铃声,用手电筒一照,是县电话局,里边还亮着灯。考虑到里面有敌人顽抗,我们先用枪打灭灯光,然后搭人梯翻过高墙入屋,打开大门。军政委走上楼拿起电话筒,和周围的县城通起话来了。
  “喂!我要罗田!罗田吗?我是太湖,我是太湖!我们被共军包围了,请你们快来援助。”政委故意发出惊慌的语调。对方的回答是,他们那里也很紧张,已经自顾不暇了。政委又向黄梅、宿松、潜山等县打了电话,回答都是大同小异,不是说长官不在,就是推托无人。政委打了好一阵电话后,露出笑容,风趣地说:“他们都不来,那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天再说吧!”
  战斗结束后,部队打开敌人的全部仓库,缴获了大批棉布,使每个指战员得到一套夹衣料子。经自己动手裁剪、缝制,我们都穿上了新装,黑的、蓝的,卡叽的、斜纹的,形形色色,一派簇新,显得格外精神。我们还在太湖城内发动群众分粮、分盐、分衣物,对周围的几个县影响很大,一些群众都自动开展抗捐、抗税和分粮的斗争。到十月间,我军在英山、太湖交界地方,建立了一块纵横三十里的游击根据地。
  传播革命友谊的怀表 徐文伯在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里,珍藏着一块不锈钢壳的怀表。这块表,看上去平平常常,谁知道它却凝聚着老一辈革命家之间的深情厚谊,并铭记着我父亲徐海东及其他老一辈革命家的一番不寻常的经历。
  事情还得从瞿秋白同志谈起。
  那是一九二○年冬天,瞿秋白同志作为《晨报》的新闻记者,乘坐中东铁路火车到了莫斯科。当时年轻的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面临很大的困难。为了响应苏联政府收集金物的号召,瞿秋白同志主动把自己的一块金亮怀表交给苏联政府,于是苏联政府就回赠他这块钢质怀表,作为纪念。
  一九三○年九月,瞿秋白同志在上海主持召开了党的六届三中全会。会上基本上结束了以李立三为代表的“左”倾机会主义错误。就在这次会议期间,他将这块怀表转赠给共同反对过立三左倾错误的老战友沈泽民同志。
  一九三一年,沈泽民同志带着这块表到鄂豫皖边区工作。一九三二年十月,红四方面军主力离开鄂豫皖苏区后,留下的地方武装组成红军第二十五军,我父亲任军长。沈泽民同志留下担任鄂豫皖苏区省委书记。我父亲和沈泽民同志同心协力,在极端险恶的环境中坚持斗争,在斗争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一九三三年,沈泽民同志将此表又转赠给我父亲。从此,我父亲就带着这块表,指挥红二十五军,同二十多万国民党军队进行艰苦卓绝的斗争,保卫鄂豫皖革命根据地。一九三三年十一月中旬,沈泽民同志在鄂东不幸病逝。从此这块表便又成为我父亲纪念沈泽民同志的珍物。
  一九三四年十一月,我父亲带着这块表,同吴焕先等同志一起率领红二十五军开始长征。一九三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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