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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海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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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目标隐蔽,日军善能利用地形,又因为制服的颜色是黄的,和北方的土色很相象,不易被人发现。
  (四)通信设备健全,连络灵活。这是日方最大的特长,大队长的指挥用信号,烟幕弹连抛掷都是用旗语,进退灵活协同一致很迅速。
  无论敌人有些什么特殊优点,我们对于华北抗战的胜利是有把握的。在全中国民族空前未有的伟大团结之下,利用华北特殊的地形,发挥我们一切游击战和运动战的特长,配合着坚决抗战的友军,再获得广大的群众的积极热烈拥护,我们一定能克服一切困难支持整个华北的抗战,配合全国抗战的力量打击日寇。最后,我们相信中华民族将要发挥无比的潜力,在中国的历史上创造一个最光荣的事迹——驱逐日本强盗而获得民族的独立自由和解放。
  共和国大将徐海东纵天下横天下 革命既为家1924年冬。大别山脚下夏店镇。
  干燥而寒冷的空气弥漫在贫瘠的大地上。一位衣衫褴褛、腋挟扁担的红脸窑工。正匆忙地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从踏地有声的脚步、魁梧硬朗的身躯、炯炯有神的眸子可以看出,他勇敢、坚韧、有一种与从不同的气质。
  这时,沉重的一掌拍在他肩上:“嗨,”元清(徐海东上私塾的学名)老兄,你可好啊!“
  徐海东一怔,停下脚步,回头一看,一位衣冠整齐、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向着他笑,“不认识了啦,我是吝积堂呀!” “啊?积堂呀!真是你!”徐海东终于认出了读私塾时就要好的同学,“几年不见,我都认不出来了!”   老同学重篷,分外亲热。   徐海东说:十二岁时,因反抗地主羔子黄守本的欺负,被迫退学,放了半年鸭子,接着便是度日如年的八年‘窑花子’日子。“
  吝积堂说:“离开家后,经人介绍,首先在武汉董必武等人主办的武汉中学读书,后来教书。现在,学校放寒假,回来探亲来了!”徐海东用疑惑、羡慕的眼神订着吝积堂:“你说我的命为啥这样苦,难道就注定当一辈子泥巴人吗!” 两人边走边谈。
  “要革命才行!”吝积堂望着儿时的伙伴,语气坚定。
  “革命,这命怎么个‘割’法?”徐海东又问,不是说‘生死由命,宣贵在开’吗?‘割’命是怎回事?“
  “吝积堂说:”孙中山在广州联合共产党开展革命活动,大别山区的黄安、麻城、黄陂各县武昌念书的青年学生,受到董必武、陈潭秋革命思想影响,有的加入了共产党,有的加入了共青团。这些青年利用假期回乡的机会,到处宣传革命的道理。‘革命’这词儿,像春开的小燕子,也在人匀这儿安家落户了。不过,革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以后会懂的!“
  吝积堂索知徐海东出身贫苦,有股闯劲,仇恨土豪劣绅,他便打开了匣话子,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包括俄国、列宁、苏维埃等等。
  “你讲的都是洋人、洋事,我听不懂。你给我说说武昌吧,那有泥巴人吗?”徐海东粗黑的手一挥,打断了他的话。
  吝积堂这才回过神来,从广州到武汉,从孙中山讲到中国共产党,从地主土豪的贪婪残暴讲到这个社会的暗无开日。最后,他问:“你说地主该不该打倒?”
  “该!该!一个个都该打倒!”徐海东联想起来小时候读书受地主崽子的气;联想起堂兄元亮的妻子被地主逼迫惨死的情景,不禁咬牙切齿。
  “这是泥巴人的说法。”吝积堂笑着说,有血债的地主土豪,不但要打倒,而且要杀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对味。
  这开深夜。徐家窑的破茅屋里。
  徐海东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他反复思量着吝积堂的话语。吝积堂是见过世面的人,知识丰富,又不摆架子,平易近人:“革命”、“共产”等词儿,似懂非懂,但它能改变泥巴人的命运;靠烧窑、志窑货,过着这种饥寒交迫的日子,终究不是办法,出去闯闯怎么样!?……徐海东越想心里越亮堂,像在黑暗中见到一线光明。
  从此以后,徐海东常常去找吝积堂谈想法,吝积堂也经常到徐海东家,或干脆去窑厂。
  这天,徐海东见到吝积堂,开口便问:“你能带我去武昌吗?参加共产党,为穷人干一番大事业?”
  “在家千般好,出门百事难”,吝积堂理解徐海东找党的急切心情,便故意逗他,“舍得你那童养媳吗?”
  没等吝积堂说完,徐海东急不可待地说,“大丈夫纵也天下,横也天下,干革命是为我们自家人,为我们这此穷窑工,为老百姓打天下,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干到底!”
  “说话算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说吧,几时走?”
  “你还是与家里人合计合计再说吧!”
  “不必了!”徐海东催促着说,“若要发。不离八。三月初八,你说怎么样?这可是个黄道吉日呀!”
  “一言为定!”
  农历初三月初八清早。阳光从窗棂间照射到徐海东的破床上。
  “嗨!海东,你今天怎么了?到现在还懒在床上不起来?”徐海东的童养媳田德娇嗔地问,“你不说今天赶庙会去吗?
  没钱啦?我知道你今年过前后偷着藏了点钱!“田德载是个细心的人,心中暗暗为丈夫不赌钱欣喜。她满意地边说边做饭去了。
  徐海东两手压在头下,仰面躺在被窝里,瞪着两只大眼睛,反复地思考着,最后,他终于做出了勇敢的抉择——走!
  早饭后,他径直走到母亲的房间。破衣遮体的母亲,满额上刻着皱纹。乡亲们都说,自从生了小儿子海东,母亲的眼晴就瞎了。徐海东噗地跪在床前,欲言又止,热泪盈眶。
  “海东,你怎么啦?快起来,有话站起来说!”母亲关心地问道。
  “没……没事!我去赶庙会了!”徐海东回答说。虽然音调很低,但是,可清晰地听出,其中含有几分沙哑、内疚。
  徐海东告别了母亲,会同吝积堂,无声无息地、徒步踏上了前往武汉的征程。
  三天后。武汉。
  一条莽莽苍苍的大江,浊浪滔滔,奔流向东,像把利剑拦腰斩去,武昌汉口被割为两块。江北是汉口,江南是武昌,龟山蛇山对江而踞,隔江相望。汉水似乎毫不示弱,在江北又划了一剑,汉口与汉阳也被割为两块。三镇两江,鼎立三足,烟雨浩渺,好不气魄!
  龟山上没有龟,蛇山上也不见蛇。在这军阀混战年代,黄鹤也一去不复返了。富人吃酒,观景吟诗,摇头摆首。穷人喝风,沿街乞讨,步履蹒跚。时有倒背枪歪戴帽嘴角叼烟的大兵,吆五喝六横冲直撞。
  蛇山脚下古楼街的一家小客栈里,陈设简陋,光线昏暗,空气憋闷。徐海东和吝积堂蹲在两张床铺是间的地铺上。徐海东攒的路费所剩无几,只好租赁便宜的地铺了。
  “武昌这地方,也不过如此,乱七八糟的,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我要革命,共产党就在这里吗?”徐海东有些怅会地问。
  吝积堂几天来领着徐海东逛街,不断地给徐海东做工作。武汉对徐海东来说。已不像以前那样仰慕了。
  吝积堂爽朗地说:不急嘛!东湖好,去东湖玩吧!“
  “湖有什么看头。我在沙湖上放鸭子,天天望着湖,早看够了!”
  “这是东湖,不是西湖,不一样!”
  “管亿东湖还是西湖,不就是一大潭子水吗!?”徐海东执拗地说,“说什么我也不去了。明天带我去找共不党!我要革命!!”
  “共产党来了!”随着声音,进来一位女子。
  来人叫李树珍,小学教师。是吝积堂今天事先约好的。吝积堂互相引见之后,三人攀谈起来。“世界上有个国家,那里有共产党推翻了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统治——沙皇政府,消灭了剥削阶段,打倒了地主老财,成立了穷人当家做主的苏维埃共和国……”李树珍讲了许多革命道理后,告诉徐海东说:“中国共主党就是要学他们,领导我们穷人闹革命,打倒土豪劣绅、封建军阀,建立我们穷人的新国家!”“你愿意加入中国共产党,为推翻地主老财献身吗?你愿意革命到底吗?”吝积堂接过李树珍的话问徐海东。
  我愿意,我愿意极了!我出来就是为了革命,找共产党。可是共产党在哪里呢?!“徐海东急切地问道,”刚才,你说共产党来了,怎么还没来?!“
  徐海东的热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他突然感到大自己高大了,有力量了,没有孤独感了,而且看到了光明。有了中国共产党的依靠,就像儿子找到了盼望已久的母亲,一切迷茫与彷徨全都消失了,剩下的就是为革命奉献的满腔热血。
  晚上,徐海东心情激动,久久不能入眠,思绪万千。
  1900年6月17日,徐海东出生在湖北省黄陂县徐家老窑。他家十几口人,只有半亩地,靠烧窑、卖盆、卖罐为生。只有几间破茅屋,也是夏不遮雨,冬不挡风,一家人过着“窑花子”、“泥巴人”的苦日子。徐海东在兄弟中排行第六,有“小六子”的小名,不知啥时又多了个“臭豆腐”的诨名。徐海东小时候,常是赤脚光头,还有鼓鼓的黑脸儿,深深的酒窝,从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透出几分灵气,是个有名的“聪明、可怜的野伢子!”  徐海东和他的几个哥哥第七代窑工。他除了读三年半私塾外,十多年的窑工生活,使他太了解“窑花子”们的苦衷了。窑场生意兴隆,“泥巴人”尚能混个温饱,过年还能吃上几顿糍粑(湖北人用糯米春粉做的粘糕)。遇上荒年,只好靠野菜煮红薯充饥度日,就像当地主的一首民谣说的那样:早上薯三碗,中午薯三碗,晚上还是薯。甚至有时连薯也吃不上。再加上官府的横征暴敛,地主老财的欺男霸女,窑工的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现在好了,自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再学些本领,打倒地主老财,让穷窑工们过上幸福日子。徐海东在憧憬末来中进入了梦乡。
  黄昏时分。汉阳门码头。
  熙熙攘攘的人群,急匆匆在往回家的路上赶。从江边到岸顶的七十多级石阶上,有一个红脸大汉挑着两大木桶水艰难地攀登着。他就徐海东。原来,经店房老板娘介绍,徐海东成了个“挑水郎”,每天三更起五更眠,往来于江边和各用水家之间。就这样赚了几个铜板,总算有饭吃,也好攒点去广州的路费。这已是第十三天了,徐海东因劳累过度,连续发高烧。“海东,我送你去医院吧!”吝积堂走进屋关切地说。 徐海东摇了摇头说:你月薪才十六,除了伙食费,也没钱了,泥巴人生点小病就兴师动众,使不得。我能顶过去!“吝积堂每天都到这里看他。靠着吝积堂无微不至的照料,靠着自己坚强的毅力和乐观精神,徐海东硬是没吃一片药、没打一次针,把高烧退了。
  “积堂,你待我比亲兄弟还亲啊!共产党员都这样吗!?”“我们是同学加同志。当然比兄弟还亲喽!我与其他的共产党员相比,还差远啦!”吝积堂激动说,他们互相帮助、舍己为人,我们都要向他们学习呀!“”这是我的卖水钱,给你,算是缴第一次党费吧!“徐海东边说边从内裤里摸出几吊钱,从手捧向吝积堂。
  吝积堂看着这几吊钱,心里像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全涌上来了,他的眼睛模糊了。这是海东披星戴月,风雨无阻卖水的钱,自己病了,都没舍得买药,留着缴党费,做到一点不易呀!“你出来不是想'发发'吗?看来,你是真想去革命道路上发一发啦!”吝积堂感慨地说,“你将来一定能成为革命者的楷穷苦人的板样!”
  徐海东幽默地说:“跟共党,闹革命,我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自此,徐海东的精神大振。他继续担水,省吃俭用,烟不沾,戏不看,连多年养成的喝酒嗜好,也戒了,把挣来的铜板一个个压在枕头底下,到了晚上睡觉前还要拿出来叮叮(口当(口当)数一阵,想着要拿它去缴党费,还想着用它来作去广东的盘缠。是啊!黄埔、农讲所,已成,了日夜向往的地方啦!
  江岸上,徐海东正气喘吁吁地将水担子换个肩膀。不料,水桶碰到了一个穿皮袍子的中年人的腿。水溅到了这个中年人的鞋袜上。“妈的,臭卖水的,不想活啦!”中年人头戴礼帽,眼上架副水晶镜,手拄文明棍。他边骂,边举起文明棍,重重地朝徐海东头上打来。“你骂谁?到底谁不想活啦?!”徐海东气愤地说,“好狗不挡道,你连好狗都有不如!”徐海东边说边拿起扁担,跃跃欲试。他想把多日的怨气发泄一下,一场斗欧迫在眉睫。“君子动口,不动手!”李树珍边向这边跑边打招呼,“海东,走。回客栈,我有话跟你说!”
  徐海东瞪了一眼中年人,气冲冲地说:“我恨死这些有钱的人,他妈的,不把穷人当人看。你要是不来,我今天非教训教训他不可!”“我们迟早要收拾这些狗东西的!”
  说话间,他们来到客栈,吝积堂和一个叫田道生的共青团员已等候多时了。
  吝积堂见徐海东回来开口就说:“海东啊!这回你可有出头之日了。上级党组织通知我,暂时不去广州了,准备迎接革命军北伐,要我们留在武昌,就地开展工作!”“这叫什么出头之日,我还卖水呀?”没等吝积堂说完,徐海东就耐不往性子了,他反问道,“我一个卖水郎,文不通,武不懂,天天卖水,怎么开展工作呀!?”徐海东刚才生的气还没有完全消除。
  “你去当兵吗?”吝积堂看着他说。
  “行。当兵就当兵。我从小就喜欢玩打仗。我要是参加了革命,刚才那个混蛋小子,就不会故意欺负我了!”
  “不是革命军,是到湖北军阀刘佐的二师里去当兵!”
  “那我不去。这些大兵,坐人力车不给钱,'买'东西边吃边抢,还动不动张口骂人,抬手打人。百姓都叫他们'挨炮子的短命鬼'。俗话说,'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吗。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又是共产党员,怎么能去当那号子兵呢?”
  “大丈夫,能屈能伸嘛!也不是叫你去干坏事,是叫你去学习军事知识。”吝积堂笑着说。
  “不干,不干,这个事不能干!”徐海东皱着眉头说。
  吝积堂劝道:“革命,不仅需要武的。这也是上级党组织的意思!”
  接着,李树珍、吝积堂等又讲了一番道理。
  经过说明,徐海东这是相信了把他引向革命道路的老同学,于是他说:“既然是党组织的安排,那就去试试吧!”
  田道生说:“你顶的缺儿叫柳金彪,在军队里没有自己名字,就叫柳金彪!” “不行。大丈夫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就叫徐海东!”徐海东坚持说,“读私塾时。有钱人家的孩子欺辱我,不叫我学名,叫我'讨人嫌的臭豆腐',我就把他们打个头破血流。何况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我就叫徐海东!”
  吝积堂耐心地说:“为了干革命,共产党员改名换姓的人多的是,为了干革命,必须忍耐,要学习好军事知识,将来好领导我们自己的武装!”
  徐海东想,做窑匠,当放鸭娃,当卖水郎,什么苦没受过,什么罪没经过,都没改过姓、卖过名。如今参加了革命,入了党,却要隐名埋姓,心里很不平衡。但又转念一想,反正这也不是趄的改名换姓,顶几天假名也无妨,于是,就勉强同意了。
  几天后,徐海东被送进了兵营。
  1925年8月3日拂晓。操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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