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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龙腾-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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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郑氏诸人出门而去,何斌差出随从,一人在房内看书等候。,那雕木花窗没有关严,一阵微风吹来,灯光左右晃动,何斌无奈,只得起身关窗,一眼看去,却见窗外墙角处影影绰绰站立着几个人影,猛然间听到那几人正低声细语,凝神细听,却是什么也听不清楚。
  何斌低头想了一会,便拍手叫人:“来人!”
  他一声令下,门外便有亲随家人应道:“小的们在,爷有什么吩咐?”
  “去,出门给我买些的酒菜来。大响午的,也没人来张罗饭食,饿死我了。”
  “是。”
  那家人应了一声,便再无声息。何斌叹了口气,也不再看书,转身躺在床上静思。待过了盏茶功夫,便听到门外有人声传来,何斌问道:“是谁?”
  “回何爷的话。适才您命家人出门办事,因郑爷临走时交待,局势不明,务必请何爷在房内稍候,不要出门。便是贵府的家人,也是不出门的好。若需要什么,只管吩咐小人们去办便是了。”
  何斌闻言,豆粒大的汗珠顿时从额头上流了下来,直淌到嘴角犹然不知,干扯着嗓子笑答道:“如此也好,贵管家费心了。我只是想要些酒菜,自酌自饮罢了。从府上拿原也是一样,到是我考虑不周,劳烦大家伙了。”
  那郑府家人笑着应了,自去准备酒菜不提。何斌听他去的远了,方在房内急步而走,双手握拳,心内只道:“此番命不保矣!原来郑芝龙根本无意招安我们,这厮包含祸心,根本就是要借助朝廷的力量搞跨我们!”
  心里虽明白,一时半会却想不出主意脱身,只急的在房内团团乱转,直到指甲刺破手心,一阵刺痛传来,这才突然想到:“脱身之策,只在此人耳!”
  想到此处,便不再着急,只在房内静候,不多时功夫,郑府家人将酒菜送到,随着何斌亲随一共将酒席摆好,便要退出。
  何斌坐在桌前,先是自饮了一杯,见那郑府家人要走,便向他笑道:“何必如此着忙,且坐下与我同饮一杯!”
  那家人笑首回话道:“小人是什么身份,敢同何爷饮酒,没的折了小人的草料!”
  何斌又虚邀了几回,那家人只是不肯,何斌便从袖中掏出一锭大银向他笑道:“也罢,我知郑府的规矩大,不勉强你就是了。这银子你拿去,是爷的打赏。”
  见那家人还要推辞,何斌怒道:“怎地,嫌爷给的银子少么?”
  那家人连称不敢,方才屈身行了一礼,眉开眼笑地将银子收了,又向何斌做了一揖,便要辞出。
  “且慢。”
  “何爷还有什么吩咐?”
  “一个人饮酒无趣,你去看看你们郑彩郑爷可有闲暇,就说我邀他来饮上几杯。”
  “小的知道了,这便去请彩哥儿。”
  见那家人去请郑彩,何斌心内打鼓,不断暗祝各路神明保佑,一定要将那郑彩请来。
  过了半响,何斌心内忐忑不安,只如过了半辈子一般,突然见那家人躬身在前,身后有一男子白衣飘飘,风神俊逸,拥有一张英俊而傲气的脸,却不是那郑彩是谁?
  何斌心内大喜,面情上却只是淡然一笑,往厢房门口处一站,向郑彩远远笑道:“难得郑大公子赏光,何斌幸何如之?”
  郑彩见何斌迎上前来,也道:“何需客气。廷斌是客,原本咱们就该接见洗尘。到教兄来邀我,却是郑彩的失礼了。”
  两人在门厅处客气一番,方才相携入席。何斌不提此番正事,郑彩却也是只字不提,两人杯来盏住,只是谈诗论文,闲话先朝典故,不一会功夫便喝尽了一壶黄酒,何斌便道令人再上一壶,那郑彩已是微醺,见何斌令人上酒,便推辞道:“廷斌兄,彩原本便量浅,现下不知不觉间意喝了这么许多,已是过量。彩是不能再喝了,叨扰已久,彩却是要告辞了。”
  说罢不管何斌如何邀留,郑彩只顾要走,堪堪将身站起,便要向门外行去,何斌见状,突然正容厉声向郑彩说道:“大公子,何某突然想起一事,适才却是忘了说了!”
  郑彩闻言大是诧异,问道:“廷斌兄,何事如此重要?若是此番招安一事,请恕彩无能为力,此事一概由我一叔处置,其中细节彩一概不知,也不想过问。若是此一,请恕郑彩仍要告辞。”
  说罢拱手一揖,以示歉意。何斌却笑道:“我怎会在此事用这些俗务来烦大公子。良朋美酒,自是会文的好时候,那些俗事且等明日再说不迟!”
  “那廷斌兄有何大事要与郑彩说?”
  何斌将郑彩一拉,又入了席,方才笑道:“说来当真是稀奇的紧。前阵子台北传来一首词,填的端的是精彩之极,依我的愚见,只怕是宋朝以来未之有的大气度和豪迈词风。与此人的词相比,稼轩词竟不足道!更奇的是,此人竟然未及弱冠,现下便有如此成就,再假以时日,前途当真是不可限量啊。”
  郑彩原本就极好诗词歌斌,平时里也颇爱附庸风雅填上几阙,现下听何斌如此称道,心内好奇之极,立时便问道:“此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填的又是甚好词?为何郑彩从未听人说起过?”
  “郑大公子,你却有所不知。此人正是福州人士,说起来学填词时日不久,是以名声未曾让大公子知晓,他那首词,也是我差家人来福州采买物品时,因此人家中也是生意人家,无意中得见,我家人知道我素爱此道,便抄了来送与我看。我一看之下心中甚是佩服,此次亲来福州,一来是事情重要,亲来的好,二来,也是想拜会这位难得的才子啊。”
  郑彩听到此节,不由得信了八分,此次来福州危险的紧,何斌在台北也是主事之人,如何事情没有眉目便亲身涉险,却原来有这层关系在里面。当下心内痒痒之极,向何斌催问道:“到底填的是什么词,廷斌兄可否背出来给小弟鉴赏一下?”
  何斌大笑道:“这有何不可?大公子听好了……”
  见那郑彩凝神细听,何斌肚里忍不住好笑,便背道:“《沁园春、长沙》: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物霜天竞自由。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背完看那郑彩神情,却见他双目紧闭,两手在桌了轻叩,嘴唇微动,显是在复背这一阙词,何斌心中忐忑,不知郑彩究竟觉得如何。
  正自担心,突听那郑彩两手一合,猛拍一掌道:“好词!绝妙好词啊!”说完站起身来,神情激动,在房内转了几圈,又道:“意境,意境当真是高妙之极。真想不出,一个弱冠少年能写出这般意境非凡的好词!”
  将双目紧盯着何斌,问道:“何兄,你可千万不要眶我!这词当真是福州一少年写的么?”
  何斌正色道:“郑大公子,这话说的可真是差了。我干么要眶你,还有,纵然我想眶你,你觉得这词是寻常人物写的出来么?若真是名家之作,只怕早被传抄天下了,哪能留到今日。”
  “不错。这词虽志趣不凡,到还读的出是年少人的心曲抱负,此人志趣和心胸皆是不凡,若是能罗致在我郑家手下,将来必是郑家得力臂助!”
  “嘿,这可是要和我抢人来着。”
  郑彩笑道:“我不与你抢,你也恐难如意。你那台湾说到底是海外孤岛,我郑家现在已归附了朝廷,此人跟了我们,将来保举一个功名也不是什么难事,哪有和你去海外钻沙的道理!”
  说完拉着何斌的手,急道:“咱们现下就去那少年,我要向他讨教诗词!”
  何斌假意推道:“咱俩都饮了酒,这醉醺醺的,只怕不合适吧?”又打了一个呵欠,笑道:“再说我也乏了,想要歇个响,待明儿我去办完了事,再与你去。”
  郑彩急道:“此番你的事情可不是容易办的!虽然芝龙叔和鸿奎叔没和我说太多,不过你此行可没有想的那么容易。这一耽搁不知道多少天呢!择日不如撞日,咱们现在就去。”
  说罢便拉着何斌双手,向外拖拽,何斌无奈,只得笑道:“你究竟也得让我换换衣衫,咱们去拜会才子,可不能就这么家常衣服就去了,在门外等我片刻成不?”
  郑彩无奈,只得先出门等候,何斌掩了门,暗道一声:“侥幸!若不是前些日与陈永华论文,张伟在一边耻笑,自已硬逼着张伟背了这阙词,只怕是今日别想脱身了。现下虽有郑彩相助,能不能成还是五五之数,无法,也只得博这一注了。”
  当下假做换衣,唤了长随进房,暗中嘱咐几句,便开门与那郑彩向郑府门外行去,还未走上几步,便有那郑府家人上前拦道:“何爷,大公子,老爷吩咐了,现下事情还没有办妥,何爷出去只怕是有危险,还是留在府中静候老爷消息的好。若是有什么需要办备的,只管吩咐小人去办便是了。”
  何斌还未出声,那郑彩便不奈道:“闭嘴。爷做事要你来多嘴!与我退开,我与何爷去去便回。老爷有什么责罚,我自会同叔父讲。”
  那家人听他如此说,只急着跳脚,却又不敢当面说出要软禁何斌的话来,拼了命的向郑彩使眼色,郑彩一心想去拜会那天才词人,哪曾留意?见他仍挡在身前,怒从心起,“啪”打了那家人一个耳光,怒道:“反了你了!再敢挡路,爷立刻就开发了你!”
  那家人吃了这么一记耳光,心里也是气极,当下咬牙笑道:“成,既然大公子一意要出去,小的们自然没有不依的道理。”
  说罢让开去路,目送那郑彩携着何斌出门而去,打了一个唿哨,在暗中设伏的数十名壮汉尾随何斌一行而去。
  郑彩却不理会其它,只兴致勃勃拉着何斌问道:“那少年家住哪里?咱们是步行还是坐车?”
  何斌笑道:“虽说不远,走路到底还是累的慌,再说走的一身尘土到人家里却,却也是不恭敬的很。”
  “对对,这话很对,我这便叫骡车来。”
  说罢向府前叫了几声,吩咐人去牵了一辆骡车过来,与何斌坐了,何斌向那车夫吩咐道:“到尚书里。”
  郑彩见那车夫不动,喝道:“没听到何爷的吩咐么!”
  那车夫听得郑彩发怒,忙不迭挥鞭驱车前行,向那尚书里行去。何斌自上了车便闭目养神,不管那郑彩急的上窜下跳,就是不肯再讲那少年词人的情形。待车行了半个时辰,正路过那福州府衙,那骡车突地一停,郑彩怒道:“怎地又把车停了?”
  那车夫委屈答道:“不是小人要停,是何爷的伴当把车拉住了。”
  何斌不待郑彩发问,早已将腿一伸,自有亲随扶着他下了车,见郑彩一脸惊诧,何斌冷笑道:“郑大公子,不是何斌欺你。实是你那几个叔父一心想拿我这反贼来邀功,只怕这会子他们在巡抚衙门里不知说我们多少坏话,待那抚台发怒,下令剿灭。就先把我献了上去,杀了祭旗!亏我与张志华一心以为你那叔父想回内地,不欲在海上树敌,好心来招抚我们,却原来是嫉贤忌能,向巡抚告了我们的状,又来哄骗我们,当真是其心可诛,其行可鄙!”
  见郑彩一脸不信神色,何斌又道:“此番若不是你带我出门,你当你那叔叔们安排的家人兵丁都是吃素的么。”
  扬眉抬头向郑彩身后冷笑道:“你回头看看,适才那混账带着几十条壮汉跟随了来。郑彩贤弟,此番做哥哥的靠你才脱了身,保住了性命。虽说是蒙哄于你,却也得谢你救了愚兄一条性命。”
  说罢将身长揖,向郑彩拜上三拜,起身大笑道:“走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何斌既然来了这福州,那巡抚衙门便是龙潭虎穴,也得闯上一闯了!”
  郑彩迷糊问道:“廷斌兄,既然你明知如此,又何苦去抚台衙门送死呢?”
  “嘿,我若去了,还有一线生机。我若是不去,只怕必死无疑!现我就是能逃离你叔你的掌握,难不成我能从福州飞到台北去么。你叔父只是吩咐下人看住我,没有明着翻脸把我锁上,也正是此因此原故,不然的话,就算有你领路,我又哪有这般容易出门!”
  说罢转身,昂首向前方的巡抚衙门行去,那郑彩看在眼里,只觉得何斌虽身量不高,貌不惊人,此时的气度举止,却当真令人折服的紧。呆了一刻,突然想起问道:“廷斌兄,请教那词人到底是不是福州人士?”
  何斌远远回头笑道:“那词是张志华从海外带回,原是一海外才子所作,我也无缘得见,他日若是访得此人下落,一定告之大公子便是了!”
  郑彩闻言茫然若失,只喃喃自语道:“却原来是海外的才子所作,只怕今生是无缘得见了,可惜……可叹啊!”
  何斌却不理会他,只带了十余家人向那巡抚衙门而去,身后远远跟随的那些郑府家丁,见他离抚衙越来越近,因此地是闹市,又有不少巡捕官丁来回巡弋,故而眼见何斌慢步向前,却是一声也不敢吭,跟了几步,又见郑芝龙带着郑鸿奎数人从抚衙而出,正好要与那何斌迎个对面,那家人当时只觉眼前一黑,心内只道:“此番吾命休矣!”
  郑芝龙从衙门出来,却是不料正与何斌迎个对面,心中惊讶之极,却向何斌笑道:“廷斌,你以前很稳重的一个人,怎么今儿这么急性子,我不是让你在家等我消息么,怎么就一个人巴巴的跑来了,也亏你敢!”
  何斌先不答话,只向郑芝龙兜头一揖,板着脸道:“郑老大,想我何斌跟随你多年,功劳苦劳都颇是立了一些。虽说现下与张志华在台北发展,到底也没有得罪过老大你,何苦一定要坏我的性命?”
  郑芝龙闻言一征,强笑道:“廷斌,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好好的干吗要坏你性命?即便是招安不成,我也敢保你平安回台北!”
  何斌冷笑道:“不必了!芝龙兄何必把我当傻子呢!安排那么许多家人看着我,难不成是好耍的么?”
  “那也是为了护着你的安全!”
  “不必掩饰了。自你到台北,我心中便有不安,只是想来想去,想不通其中关节,适才在你府里,突然见你差人看着我,这才豁然开朗。你亲自来台,一则是取悦熊抚台,二则,也是让我们放松戒备。想你郑老大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与张志华脱离你掌握,又一拳一脚的在台北开创那么大一个基业,现下隐隐然有取代你闽海霸主的模样,你安能不怒?你怎么不想办法剪除我等?不论咱们是否同意招安,你定然会在抚台面前一力诋毁,两边都做了好人,又能借官府之力对付台北,当真是一石二鸟之计,小弟佩服之至!”
  郑芝龙待何斌这番话说完,方才冷笑道:“不错。想不到我小看了你何斌这个钻在钱眼里的商人!你能脱的了身,又悟通这其中的关节,也罢,我也不必瞒你,此番我却是定了计要对付那张志华。不过你到也可以放心,适才抚台发怒,要我立斩了你,还是我拼死谏劝,才先寄下你这条人命。你随我多年,我要对付的是张志华而不是你,你且随我回去,我自然不会坏你的性命。如若不然,只怕明年今日,便是你何斌的忌日。”
  “有劳郑老大关心。只是这富贵险中求,何斌却不想把性命交托到他人手上,是死是活,只管自已搏上一搏,大哥若是行开一步,何斌便托人请见抚台。大哥若一意要为难,那何斌只能敲鼓求见,总之今日一定要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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