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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夺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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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策,你什么时候也爬上来了?”结实健壮的身躯突然出现在身后,吓了双双一大跳,她惊魂未定看着他。
  “你不肯下去,所以由我亲自来‘带’你下去。”他的笑容僵硬难看。
  “可我还没有抓到小花猫。”她指了指不远处兀自开心摇尾巴的小花猫。
  “别管它了,跟我一块儿下去。”他懒得管那只猫,他心心念念的唯有她一人。
  “不能不管,它叼走了我绣的荷包。”那可是她要送给他的荷包啊!
  “喵。”小花猫彷佛觉得他们的对话很有趣,张嘴叫了声,这一张嘴,口中的荷包顺势往下掉。
  “啊!我的荷包。”双双见状惊叫了声,伸长右臂去抓。
  她突然探出身子,在横出的树枝上一时无法保持平衡,左手一滑,整个人便不稳的往下摔。
  “啊!”惨了!亏她还信誓旦旦向小春保证自己身手俐落,结果竟……
  双双闭上眼,等待预期的剧痛降临在身上。
  大树下的小春也吓得闭上双眼放声尖叫。
  严释策见她摔下树,心猛地跃上喉头,想都没多想,紧跟着跃下树展开双臂抱住她,将她紧紧护在怀中。
  熟悉的气味沁入鼻尖,双双睁开眼看见最让她感到安心的俊逸脸庞出现在眼前,放心的呼了口气。
  严释策抱着双双,两人衣袂飘飘在空中飞旋缓缓降落,宛如坠入凡尘的仙人般潇洒、出尘。
  两人足尖轻点到青青草地,而后翩然落地。
  大掌轻抚嫩颊,关心追问:“你有没有怎样?”
  “你把我护得紧紧的,我怎么会有事呢?反倒是你,有没有怎样?”她摇了摇头。
  “我没事。”听她亲口证实没事后,他总算放心了。
  严释文弯身拾起落在地上的蓝色荷包,拍拭掉上头的草屑,递到两人面前。“嫂子,你的荷包。”
  “我的荷包,谢谢你!”看到荷包,双双眼睛一亮,开心接过,抬头看到眼前的陌生男子,正疑惑着要发问,但来不及问出口。
  “你跟我来。”危机过后,严释策要好好跟她算这笔帐。
  “呃?”双双一愣,这才发现他的脸很臭,好似有人惹毛了他,而那个人极可能就是她。
  躲在大榕树上的小花猫似乎嫌不够热闹,轻巧跃下树梢,舒服窜进双双怀中。
  严释策走在前头,见她抱着小花猫没有跟上,步伐一顿,目光冷峻往回瞥。“一人一猫还不快跟过来?”
  “是。”双双立即乖巧跟上,心里暗暗叫苦。
  她有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要大祸临头了吧?
  严释文与小春同情地目送她离开,这时当家的正在气头上,可没人敢出声帮衬。
  第6章(1)
  书房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见,紧闭的门扉隔绝外界声响,同时不让外头的人看见里头动静。
  双双抱着小花猫,一大一小就像正上堂受审的罪犯,低垂着头听候堂上大老爷审讯。
  堂上沉着脸的大老爷坐在黑木雕花椅上,睥睨望着下方大小要犯,一股火气充斥于胸臆间,久久无法平息。
  “那个……”大要犯怯生生看着正发火的大老爷。
  大老爷不快的目光凌厉朝她射来。“你还有话要说?”
  大要犯忙不迭地摇头否认。“没、没有。”
  她在心里犯嘀咕,原本有一肚子话要说的,可当严释策横眉竖眼朝她睨来,满肚子的话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哪还说得出口。
  “喵。”小要犯可怜兮兮叫了声,识时务地对大老爷摇尾乞怜。
  他严厉的挑了挑眉。“真的没话说?我瞧你和你的猫似乎有一肚子话要说。”
  这小女人该狠狠教训一番,不能再放任她这般胡闹,拿自个儿的安危开玩笑,倘若哪天他来不及赶到,她岂不是要他肝肠寸断?
  所以不管她表现得有多乖顺、有多可怜,他都不能有所动摇,该痛斥的话一个字都少不得。
  “真的没有。”心思遭看穿的双双瞠大了双眸,再次用力摇头。
  她都忘了严释策与她心意相通,不论她在想什么他都能察觉,只是她真的太没用了,在这么重要的时刻,竟然无法了解他的想法,只知道他很生气。
  这是他头一回对她发脾气,使她忐忑不安、手足无措,完全不晓得该如何平息他的怒火。
  小花猫似乎也察觉到情况危及,不是可以调皮胡闹的时候,跟着双双摇头,喵呜喵呜大声喊冤。
  奔腾的滔滔怒焰教严释策无法平静,他夹带着火气霍然起身,逼近到大要犯身前,右臂猛地探出勾起她纤细的腰肢,挟抱在腋下。
  “啊!你想做什么?”她惊得倒抽了口气,想要挣扎。
  “犯了错还敢乱动?”啪的一声,大掌已毫不留情地痛打玉臀。
  “你、你打人!”玉臀惨遭痛击,使她羞窘得面红耳赤,挣扎得更加厉害。
  怀中的小花猫发现情况不对,火速跳离她的怀抱,逃到墙边的多宝格上躲避。
  “没错!我打人,就是要狠狠打你,看你下回会不会学聪明点。”他冷着脸不顾她的指控哀号,将她压在大腿上,继续打。
  啪!啪!啪!拍打声一声声传出,痛得双双泪花乱转,使尽全力,却是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最后索性放弃挣扎,可怜兮兮趴在他腿上,任他执行酷刑。
  严释策一共连打她的玉臀十下,确定她受够教训后,这才停手。
  “我以为你与我有共识,万事都比不上自身安危重要,结果你今天做了什么?跟你的猫爬上树去玩?”
  双双软软地趴在他膝上,委屈地哭红了鼻子。“呜……我们不是爬上树玩,是它叼走我的荷包,我想追回来,才会跟着爬上树。”
  说到底她是无辜的,虽然她喂食小花猫,可它总是爱来便来、要走就走,压根儿不是她留得住的,更遑论听从她的命令,严格说来,小花猫是把她的卧房当成免费的客栈才对。
  他不悦的略扬高了声,手掌跟着扬高要继续再打。“所以你是说荷包比你的性命还重要?”
  “不是,当然是我的小命最重要。”发现他的意图,她的双手立即护在臀后,连忙顺着他的语意,免得可怜的玉臀又遭殃。
  呜……他好狠的心,居然不顾她的尊严下这么重的手。
  “下次还敢不敢玩命?”
  她瘪瘪嘴。“不敢了。”
  双双想要自他膝上站起身,却牵动臀部热辣辣的痛楚,让她当场又趴回他膝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面对她承受的痛楚,严释策命自己要无动于衷,就算再心疼,都不可表现出来,如此她才会学乖,不敢随便冒险,所以他绝不能软化。
  “那荷包究竟是有何不同,为何你会如此看重?”方才他瞥过一眼,并未发现有何特别之处,实在无法理解她如此宝贝的原因。
  “这是我亲手绣的。”她吸了吸鼻子,那荷包上的一针一线可是饱含她无限情意,自然宝贝得很。
  不过她也为时已晚的想到不知他会否喜欢她绣的荷包,瞧他现在怒气冲天的样子,似乎对她的荷包很不以为然,假如她将荷包送给他,他会不会嫌弃?
  “就算是你亲手所绣,也不该冒险为了那小小荷包爬上树。”孰重孰轻她怎么会分不清?
  她以手背抹去眼角的泪珠,委屈的小声说:“那是我要绣给你的。”
  “喵。”始作俑者小花猫叫了声,也为她大抱不平。
  “什么?”严释策一怔,大老爷严厉黑沉的脸孔瞬间褪下,他没想到她会绣荷包给他,这一得知,所有责备她的话倒是全梗在喉头了。
  不可否认,他喜欢她总想着他、念着他,但是想到她为了这个荷包甘愿冒险,他就笑不出来。
  “你不喜欢荷包是吧?”她把他的反应当成不喜欢,当下觉得好难过,难过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差点又要滚落。
  她该更仔细观察他喜欢什么东西再投其所好,偏偏难就难在他什么都不缺,身无分文的她除了绣荷包、炖些汤品给他外,实在是想不出能送他什么。
  “凡是你给的,我全都喜欢,你怎么会认为我不喜欢?”他的语气已趋于缓和。
  不舍的大掌扶住她的腰肢,让她坐在他膝上。
  “好痛!”她痛叫了声,软软地倚进他怀里,以满布泪痕的双眸瞅向他,博取怜惜。
  “看我也没用,这是你应得的,下回若再有类似的事发生,我会打得更重。”明明心疼得要命,仍是要板着脸训话,倒是扶住她腰肢的大掌有掩饰不了的关怀,温柔轻抚着她的背脊安慰。
  “知道了,只是你刚刚明明一副很讨厌我的荷包的模样。”她可怜的小屁股不会常常遭殃吧?
  “那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为了这个荷包不顾自己的安危。”严释策叹了口气,说穿了他们俩所思所想全是对方。
  “所以你之所以会生气,并不是不喜欢荷包,而是担心我?”扬高的声儿带着浓浓的喜悦,暂且忘却热辣生疼的玉臀。
  “我的心思并没那么难懂吧?”拇指怜惜地抹去挂在她眼角的泪珠,他都表现得那样明显了,她怎么还不懂,这个傻丫头。
  “是我傻,才会不懂。”双双格格娇笑,有点不好意思地更加偎进他怀里。
  这下才发现其实他很好取悦,只要她好,他就好;只要她开心,他就开心,就这么简单。
  “你的确是傻,这样的你要我如何放心?”这个为了主仆情谊,可以牺牲生命;为了爱他,可以豁出性命,凡事以他人为重的傻丫头,实在很难教他不倾心。
  双双娇憨偏着头对他笑扬了唇。“我很好呀,你有啥好不放心的?”
  多宝格上的小花猫见危机解除,轻巧跃下,不以为然的哼了声。
  “连你养的猫都不认同了,你还好意思说。”严释策好笑地要她别说大话,否则会被小花猫拆台。
  她嘟着嘴轻斥小花猫:“可恶的小花猫,竟然敢怀疑我!”
  小花猫不理会她的斥责,慵懒的打了个大哈欠。
  严释策呵呵轻笑,抚着她背脊的大掌往下轻搁在她粉嫩嫩的臀部。“还很疼吗?”
  “真的很疼,你好狠。”她抱怨着,害羞地拉他的手放回腰间,不让他继续搁在她臀上。
  “不狠你怎么学得会教训?”
  她不满地哼了声,倒是不敢再抱怨。
  严释策摊开掌心。“现下你可以将我的荷包给我了吗?”
  “当然可以。”双双自怀里取出荷包,郑重地交到他手中,期待地看着他的表情。
  严释策拿起蓝色绣有蝙蝠的荷包,欣赏着上头的一针一线,又是一个可以证明她不是冉芷凌的证据。毕竟是不须操持家务的千金小姐,冉芷凌的女红做得极好,他曾收过她所绣的帕子,而双双的针线活儿就不如冉芷凌来得精湛,但是他喜欢她所绣的荷包,更胜于那条帕子。
  “很漂亮,我很喜欢。”他当场取出旧荷包,换上她所绣的新荷包。
  听他说喜欢,她笑吟吟的宛如盛开的花朵,灿烂美丽。
  “对了,释文回来了。”深情款款的指,带着热度轻描过她的眉、她的眼。
  “释文?”炙热的指尖令她陶醉,她醺醺然沉醉在他的热力当中,脑子不是很清楚。
  “对,你们方才在大榕树那儿已经照过面了。”指尖来到粉嫩嫩的唇瓣,轻轻摩挲。
  大榕树……双双已糊成一团的脑子转了转,想着刚刚在大榕树那儿有谁,严释策、小花猫、小春……啊!还有一名眉宇和他相似的男子,肯定就是严释策口中的释文!
  她猛地抓住在她唇上作乱的指,惊叫:“那我刚刚爬树的情景不就被他看见了?”
  “一清二楚。”无法再抚弄她柔嫩的唇瓣,教他颇为失望。
  “完了,你说他会怎么想我?一定会觉得我很不庄重。”她后悔的抱头哀号,早知道未来小叔回来,她就不爬树了,这下可好,严释文铁定对她失望透顶,说不定还会觉得她不适合严释策……
  “不会的,释文肯定会觉得你很有精神且活泼可人。”他轻笑要她别想太多,事情没想像中那么糟,她无须杞人忧天。
  “你真这么觉得?”
  指尖再次回到爱恋不已的唇瓣上。“无庸置疑。”
  “等等,不对。”
  指尖猛地定住。“哪儿不对?”
  她凶狠的抓住他的衣襟。“刚才你弟弟看见你带我回书房对吧?”
  “是看见了。”
  “你说他会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天老爷,假如让严释文知道她被带进书房痛打屁股,往后她要拿什么脸去面对他?
  “你尽管放心,门窗都关得紧紧的,除非他躲在外头偷听,不然不可能会知道。”不过他没说出口的是,释文很可能已经在胡乱地猜测他们俩躲进书房做啥,那臆测绝对是有许多引人遐思的空间。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庆幸没让未来小叔得知她屁股惨遭痛打一事。
  “只要你不表现出小屁股很疼的模样,除了你和我,不会有第三人晓得书房内所发生的事。”他轻拧了下她的鼻尖,故意逗她。
  “你如果打小力一点,这样我就能轻易瞒过大家了。”一想到要强忍疼痛,表现自然,她就头疼。
  严释策耸了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如果你不爬树,现下就不用苦恼了。”
  双颊不满地鼓起,故意用头撞他胸膛一下,当作小小报复。“是,你说的都有理。”
  小小的可爱报复惹出他一长串笑意。“好了,别想那么多,没事的。”
  双双扬高下巴佯怒轻哼了声,再用头撞他一下。
  严释策搂着她不住笑着、摇着,幸福滋味充斥两人之间,好快乐、好快乐。
  第6章(2)
  为了替久久回家一次的严释文洗尘,严家厨子老陈特地大展身手,做出满桌好菜,摆放在小花厅的桌上,府内仆佣则忙里忙外准备香茗美酒,随侍在侧。
  一家人依序在温馨雅致的小花厅坐定,严释文看见满桌他所爱吃的菜肴,开心的笑咧了嘴。“老陈实在是太了解我了,知道我对他的拿手好菜思念得紧,立刻做出这么多好菜来让我祭五脏庙。”
  “既然如此,你就多吃点,别辜负老陈的心意。”严释策为弟弟挟了一堆菜。
  双双像只小虫子坐在严释策身边,不断地动来动去改变坐姿,寻找最不疼的姿势好坐定,脸上露出僵硬的微笑努力保持自然,不显露出正为玉臀上的疼痛所苦的模样。
  “咦?嫂子怎么了?这椅子可是有啥问题?”严释文见她不停改变坐姿,好奇地看向她的椅子。
  这嫂子实在是有趣得紧,第一次见面,让他误以为遇上野猴儿,现下这小嫂子又像是被小虫子爬满身似的,不晓得下一次她又会变成什么。
  “没有,这椅子好得很,哪会有啥问题?”双双唯恐羞人的小秘密被小叔发现,急忙否认,心里则暗暗叫苦,过了这么会儿工夫,原以为屁股会比较不疼了,结果还是疼得很哪!
  深知个中缘由的严释策低头吃吃发笑,没拆她的台。
  “大哥似乎很乐,是不是有什么有趣的事?说出来听听吧。”严释文急于分享趣事。
  严释策语带笑意。“是有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释策,你就别同释文说笑了,哪有啥有意思的事?”心急的双双快手挟了块肉塞进他嘴里,堵住。
  猛地被塞进一块肉,严释策不得不咀嚼咽下,但见她一脸惊慌,深怕羞人小秘密被释文得知的模样,他就觉得有趣得紧。
  严释文来回看着他们两人相处的情景,发现这两人每一个眼神或动作皆唯有彼此才能够了解,两人的情感可说已达心意相通的境界,使他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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