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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不该万不该拿中国幸存者的性命当儿戏,他们以为自己成为进化者很厉害,世界无敌,可是他们的这种狂妄要了他们的命,楚翔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人,就算泽田大佐再厉害,但可以预见他必死的下场!
王绍辉是猎人,他比另外几人更要干练一些。将三人绑好他指着地上的尸体大喊道:“乡亲们,这里面躺着的有没有你们地亲人朋友?”
悲痛声响起:“有!”
王绍辉一指路灯杆上的三人道:“怎么报仇就凭你们处置了!记住,不要快,要慢慢折腾,让他们知道知道痛苦是什么滋味。”
轰,众人围了上去,这不是胡闹,这是发泄大家心中仇恨的唯一法子!残忍吗?比起那十几个被毁掉地基地和据点这算不了什么!这刻有多少鬼子站在眼前也挡不住愤怒的人潮,鬼子就是鬼子。和平的时候大家可以做朋友,可是一旦战乱生起,他们心底的那股狂傲和不安份就会把他们的天性暴露无遗,他们觉得自己是高贵的、是高人一等的,他们瞧不起发展中国家,认为那些地方的人命不值钱,他们又惧怕发达国家,认为那些地方的大兵在自己土地上弄几个妇女玩玩也是正常,他们天生就是奴才命。不把他们彻底打疼他们是不会有记性。
雨还在继续下。风声虽弱了些但仍刮地人睁不开眼睛,暴雨压不住愤怒的火焰。上千人围上去,三根路灯杆都要被推倒。没多久处理结果出来了,那三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神棍这次再也骗不了别人,除了一堆血淋淋的骨头什么也没有剩下。
副营长很意外这种处理手法,不过他的兵死伤近五十人,这种惨痛的代价让他恨不得也上去剐上几刀,他找到王绍辉问道:“同志,你们是哪一部分的,是济市派你们来帮忙的吧,谢谢了。”
王绍辉一摆手道:“我们不是济市来的,这位张靖瑶小姐是我们地临时队长,你有话跟她讲吧。”
张靖瑶也不给副营长说话的机会,她对众人道:“我们必须离开了,鬼影部队还有二十多名好手,我怕楚翔和宋军会有危险,咱们必须赶上去帮忙。”
谢姗姗道:“让车队进基地,我们轻装前进。”
张靖瑶这才对副营长道:“营长同志,请恕我们不能对你多解释,不过我们没有恶意,我们有十部集装箱车需要暂时停放在基地,能不能麻烦你安排一下。”
副营长道:“没有问题,咱们怎么说也是自己人,我们人类基地可让刚才那些鬼子害苦了,感谢你们消灭掉他们啊。”
张靖瑶道:“没什么,每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都会这么做,世界就算末日了,但咱们在生存的同时不能忘了本,我们走了,车队一会儿就会赶过来。”
第一【236】暗夜击杀
“外面下雨了,好大的风啊,”楚翔将吹到脸上的帆布拿开,那是用来堵车门的部件,帆布顶篷上已经能听到雨滴的敲打声。
宋军道:“他们应该看看天气预报再动身的。”
班长李海鹏道:“真能开玩笑,这时候哪还有心思去预报天气呢,咦,车子怎么停了,你们留在车上不要随意行动,我下去看看。”
没一会儿李海鹏匆匆跑回来道:“下车,大家都下车,风太大了,我们就在此地休息一晚,昨天再继续赶路。”
楚翔一喜,他边下车边对宋军低声道:“机会来了,一会儿你掩护我到前面看看。”
下了车才知道,刚才的一阵急奔这支大型车队已经快赶到禹市基地外了,如果不是禹市基地出了事故就可以进去避避风雨,但现在那里面一片死寂,没人敢进去查看情况,只有停在这处高速公路收费站上暂做休息。
收费站只有几个收费亭可以避风雨,那些重要人物们便躲到里面,剩下的战士以车辆为掩体在周围布防,越野车上有探照灯,灯光不时扫射着周围的情况,一旦有丧尸靠近就会有狙击手射杀。
济市护送部队是一位营长,他与齐河基地的陈风连长商量一下,又派了十人爬到收费站大亭子的顶部戒备,万一有飞行的丧尸从上面攻击可要提前做好防备,火箭筒、机枪重重设防,流动岗哨每五分钟沿着收费站巡逻一圈,可谓防守的密不透风了。
楚翔若无其事的钻过一辆辆车,别人还以为他是传达什么命令呢,不过到了收费亭外那些济市来的卫兵可不让他再前进了,楚翔便抱着枪蹲在旁边向收费亭里张望,每个亭子里都最少住着三人。那里面有一盏应急灯,还有刚刚烧开的热水,在这风雨中那升腾的热气让人心口一软。
楚翔看过井上春树的照片,很快他将目光锁定在第二个收费亭中,那里面有两个老头一个中年男子。其中一个老头瘦长脸,胡子拉碴的,正是井上春树,既然探明了位置和确定了目标,楚翔便若无其事地又钻回自己班所在地。
“目标确认了,”楚翔对宋军道,“他在左数第二个收费亭中。”
宋军道:“可是现在防守太严密了。我们如果动手就会与部队起冲突。”
楚翔道:“等一等吧。现在是十点十分。我们等凌晨两点钟地时候再动手。你在外面吸引他们注意力。我去抢了井上那老鬼子就跑。不管他肯不肯答应帮我们忙。先把人带回去再说。”
楚翔和宋军地班排在下半夜。所以现在可以上车安心地睡觉。虽然听着那狂风和暴雨并不能安睡。但总要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时间一分分地流失。大概过了有半个多点。噗地一声将楚翔从睡梦中惊醒。
宋军也搂紧自动步枪从车厢中爬起来。声音很轻混杂在暴风雨中更是难以觉察。但是对楚翔和宋军而言这意外之声却是那么清晰。噗。又是一声。楚翔一声暴喊翻身跃上车顶篷。“有人偷袭!”
哗。就像往滚开地油锅中丢了一粒水珠。原本除了风雨声显地寂静地收费大亭下嘈乱起来。陈风连长大喊着跑过来。“谁说有偷袭!在哪儿!”
楚翔这时候已经攀上卡车顶去察看情况。宋军低声道:“我们!偷袭在上面。”
陈风左右察看耳朵仔细辨听,“哪里有偷袭,谎报军情你知道该负什么责任吗?知道会引起多大的动乱吗?”
宋军根本不理会陈风,他把自动步枪压上子弹然后也翻身上了车顶,陈风在下面生气的大喊:“下来,下来,你们是哪个班,怎么不听从指挥。”
这时候营长也听到了喊偷袭的声音,他赶过来问道:“怎么回事儿?外面好像没什么动静。一切都很正常。”
李海鹏在外面巡逻。他刚刚才弄明白了是自己班战士闯了祸,连忙上前道:“报告连长。是我们班的楚翔和宋军两人。”
陈风气呼呼地道:“怎么回事儿?他们怎么会喊有偷袭,可是大家都看到了,明明什么事情也没有,这不是扰乱军心吗?你是怎么教育他们的,一点纪律性都没有吗,这样乱喊会出大事故。”
李海鹏脸一红道:“对不起连长,怪我没和他们强调纪律,他们是刚刚加入我们班,傍晚征兵时候营长塞给我们地,说他俩有点真本事,说不定我们能用上呢。”
陈风和济市来的营长都很生气,因为那些重要人物们被这一喊给惊醒了,大部分人都吵吵着要听汇报呢,陈风对李海鹏道:“真本事?营长可真会给我们开玩笑,刚应征入伍就敢让他们参加这样的行动,简直是儿戏,你看他们爬哪儿去了,怎么上房顶了?”
原来楚翔和宋军爬上车顶后又向上攀爬,竟然上了收费大亭子地顶部,风刮的很急,雨也在不停的下,可是二人竟然像猴子一样的灵活,攀着旁边的排水管嗖嗖上去。
营长虎着脸对陈风道:“让他们下来,把他们开除出部队,这种没有组织没有纪律的士兵我们不能带,让他们跟着前行非把我们害死不可。”
陈风连忙应声道:“是,请营长放心,我马上把他们抓下来,让他们返回齐河基地接受处分。”
营长一挥手道:“好了,大家都回到各自的岗位,警报解除了,不过谁也不能放松警惕,千万不能放一只丧尸进来!明白吗?”
“明白!”众人响亮的回答。
陈风涨红着脸对李海鹏道:“还不赶紧把他们给我拉下来,让他们在房顶上爬来爬去,那些大人物会生气的!”
李海鹏也知道,趴在上面地战士那是为了安全需要,现在上去这两人谁知道是不是睡觉睡到梦游了,他们在大人物的头上踩来踩去,那些大人物们哪能让呢。再说三更半夜在丧尸环绕的野外喊一声有人偷袭,这简直比散布地震谣言还要恐怖。
“赶紧上去人拉他们下来!”李海鹏对班里的战士道。
不值班的战士纷纷开始爬车顶,然后顺着排水管也向亭子顶部爬,忽然有人摸到了一只手,他往下一拉道:“你们俩位下来吧。这次玩笑开大了,看来你们要单独回齐河基地了。”
“啊!”拉人地那位战士扑通从排水管上摔下来,他一拉拉了个空,竟然只拽下一只胳膊!惊吓下手再也无法抓稳,好在没摔出内伤来。
李海鹏大吃一惊,怎么会突然出来只胳膊,刚转身的陈风听到声音也愣了愣,待看到血淋淋的胳膊大吼一声:“大家戒备,那两人有问题!”
这毕竟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战士。外围地巡逻不停,狙击手也并没有调转枪口,可是内部地警戒立刻将枪口调移向此处。原本不值班休息的战士也立刻上弹围过来。
扑通,扑通,大亭子上跳下两个人,陈风一声令下:“射击!”
嗒嗒嗒,枪声响起,而照向此地的两个探照灯也被打灭,大家只听到一阵脆鸣好像子弹打在钢板上一样,接着就没有了声息,陈风一声大喝:“探照灯!”立刻又有两枝探照灯移过来。灯光下人们原以为是两具尸体,可是跳下来的两人却好生生的还站在原地!
楚翔生气地道:“你们打哪里呢?笨蛋,敌人偷袭了亭子顶上的战士,他们全部牺牲了,对方身手很快,一击即退,看样子数量不少。”
李海鹏对楚翔道:“你胡说什么,如果有偷袭亭子顶上的战士会不发出警报?”
楚翔道:“对方的速度太快,他们根本没来得及反抗。”
陈风想不通子弹怎么没对二人造成伤害。还有那两枝探照灯怎么无缘无故就灭了,不过这时候哪有时间考虑这些,他对身边地战士道:“上亭子顶看看,你们俩人站住不要动,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再次射击。”
终于有战士爬了上去,他打着手电照了照声音颤抖地对下面喊道:“连长,我们的人都牺牲了,好残忍地手法,全部是被削去脑袋。他们尸体都不全了。”
营长这时候也转身回来了。他围着楚翔和宋军转了两圈道:“你们怎么知道上面出事了?不会是你们干地吧?”
楚翔苦笑道:“我们为什么要对自己人下手,再说你看我们有那种本事吗。之所以知道上面出事了,是因为我听到对方下手的声音,不过他们出手太快,没来得及施救,我看现场不像是丧尸和变异生物,看来我们遇到进化者了,他们一定是对咱们要护送的人物感兴趣。”
“进化者?”营长可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称,他厉声喝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混进部队中,有什么企图?说!”
楚翔觉得很好笑,为什么每当要做好事的时候总会有人质疑,他道:“我们就是两个幸存者,混进部队无非也是想弄口饱饭吃,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做为最高指挥官不应该问这些无聊的事情,对方既然已经出手了他们必然不会就此罢休,我们应该做好防备。”
“防备当然要做,不过你们俩个也别想跑了!你们的身份很可疑,说不定就是他们打入我们内部的奸细!”营长的话引起周围战士的响应,他们地枪口紧紧指向楚翔二人,就差喊上两句:“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楚翔和宋军苦笑不已,营长和陈风连长有这种警惕心是好的,可自己真不是坏人,如果是坏人还用等到现在?在齐河基地外碰上车队的时候直接抢了人走就是,这些人里面又有谁能拦住自己呢。
楚翔和宋军不说话,营长便派人爬上收费亭重新布置警戒,同时将牺牲的战士尸体运下来。营长和陈风的心中也在不停的考虑,从发出警报声到这二人下来,他们的时间很短,而收费亭上面的战士在警报声响起时并没有反应,如此说来他们应该在警报声响起时已经遭难了。如果不是这二人下的手,那会是谁呢,整座收费亭被层层包围,对方是如何爬上去地呢?难道他们会飞?从运下来的战士尸体看,断口整齐。不像是被丧尸撕咬,倒似用快刀一击致命。
呼,呼,呼,雨幕中突然出现一片手雷,可是外面的探照灯射透十几米的距离什么目标也没有发现!手雷冒着烟在战士们脚下滚着,营长一声大喊:“卧倒隐蔽!”
楚翔心道,手雷都到了脚下了,这时候卧倒有个屁用。他和宋军左右出击,抓起地上还滚动不停的手雷就向外扔,轰轰轰。爆炸声不断,楚翔和宋军地行动再快也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将地上所有手雷都捡完,几辆卡车被炸起火,上面的子弹引起爆炸,轰,冲天火光蹿起,这时候不打探照灯也能瞧清周围状况了。爆炸导致很多战士伤亡,若不是楚翔和宋军帮忙恐怕伤亡还要大,营长和陈风也看明白了。眼前这二位确实不是坏人,如果是坏人还用冒着生命危险帮忙捡手雷吗,就是那些受过严格训练的战士们都不能做这项工作。
“目标在哪里!”营长爬起身就喊值班地军官,可是探照灯乱射,火光冲天映照,但在投弹距离内根本没有任何人影!
“见鬼了!”陈风一拍旁边地越野车,现在对方在暗已方在明,这仗打的憋屈,而且完全陷入被动中。只怕人越打越少,到时候只能任其宰割了。
楚翔跳上越野车,他抓起车上地重机枪,周围除了战士们不停的叫喊声就是狂风暴雨,他们选择这个鬼天气下手真是恰当。
嗒嗒嗒,楚翔地重机枪开火了,雨幕中仿佛出现一条红带,虽然楚翔没有看到那里有人,不过他凭着一个超级进化者的直觉知道那里有危险。果不其然。随着他的射击又一排手雷扔过来!
宋军一声大吼:“还给你们!”他双臂一振,一排寒光对射过去。那些手雷像长了眼睛一样被寒光一激向后倒飞,轰轰轰,一阵阵地哀号从雨中传出来,楚翔的重机枪开的更欢了,那鲜红的血水不断流下来,看来对方受了伤。
济市来的这位营长干练劲不逊色陈风,他知道凭自己及其手下的能力要对付这些暗中的敌人很不易,而宋军和楚翔却给他们指明了道路,营长也抓起一挺机枪喊道:“大家听他们两人的指挥,他打哪里我们就打哪里!”
原本还有枪口对着楚翔的战士立刻调转矛头,不管这二人身份有没有值得怀疑地地方,危急时刻一致对外才会有生存的希望。
咔,楚翔的子弹打光了,他没有再上弹,而是静静的听着,对方已经隐住不发,这个时候再打也没用,敌人的第二波手雷失去了先机被宋军的钢箭打回去,他们不会再蠢到扔手雷伤自己,不过猫已经闻到腥味,他们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营长走到楚翔的车下,他伸过手道:“怎么称呼?我姓吴,叫吴林。”
楚翔也下了车,他淡淡的握了握营长地手道:“楚翔,宋
营长道:“刚才误会你们了,不过情势急迫,你们莫怪。”
陈风也上前尴尬地道:“抱歉,我差点辜负了秦营长的好意,他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