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贼婆-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丫头,你瞧瞧我做的这糕,好吃吗?”虽然她的身后跟着一个不知来历的客人,但是性子急的福婶还是像献宝似的,急急地将刚出炉的糕点端至宇文丹花眼前。
  “嗯,好香呢?”知道她要是不吃,福婶一定会很失望,所以她从善如流,伸手拈了一块,然后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
  糕点既香又清甜,宇文丹花笑弯了唇,吃着吃着,还不忘和来往的婶嫂们聊上几句,显然没了大小姐的架子,她成功赢得这些女人的爱戴,只是……
  第4章(2)
  “咳……”
  向来是众人目光的焦点,樊衣甫哪曾让人这样忽视过,刻意的扬咳,提醒宇文丹花自己的存在,可偏偏宇文丹花正在逗弄一个才满三岁的娃儿,在娃儿的咯咯笑声中,她依然没有察觉他那充满不耐烦的暗示。
  倒是娃娃像是见着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似的,三步并做两步朝他冲来。
  那跌跌撞撞的模样,让宇文丹花的心蓦地往上一提,才要开口阻止,谁知那娃儿的脚步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扑跌在地。
  “小心!”宇文丹花只来得及发出惊呼,就在她以为娃儿躲不过时,樊衣甫却眼明手快的将小人儿给一把捞了起来。
  “你这小姑娘,小小年纪倒知道什么是好的,不像有的人,把别人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还完全忽视我的存在。”
  樊衣甫一边逗弄着娃娃,在她咯咯笑出声时,那有棱有角的唇儿还一边吐出大言不惭的话语,顺道也酸了酸将他忘得一干二净的宇文丹花。
  “你……”他的话惹得宇文丹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她就不懂,樊衣甫干么没事大费周章的跑来这儿酸她,他们本来不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人吗?
  起身,没好气地步向前去,正准备接过娃儿的同时,宇文丹花却敏感的察觉到樊衣甫的神色一凛,又见他的手正随意搭在娃儿的脉上,难不成……
  “她怎么了吗?”
  抬头,瞥了神色紧张的宇文丹花一眼,见她那么着急,樊衣甫的眸光倏地窜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的身子……”他欲言又止,卖着关子。
  “怎么了?难不成她身子有恙吗?”
  依旧抿唇不语,樊衣甫神色凝重得吓人。
  “娃儿究竟怎么了?”着实慌了,宇文丹花哪里还有平素的从容,纤手一伸,紧紧攥住了樊衣甫的衣袖,扬声问道。
  “她……”樊衣甫以几近欣赏的眼神望着她,低声问道:“为什么这么着急?认真说起来,他们的死活与你何干?”
  为了他们想方设法的弄银子,为了他们甘愿假装是他的女人,就算冒险与段剑筝那个疯女人为敌也不在乎,她还为他们买屋买地,将一切责任都揽上身。
  “因为他们都是我的家人。”失去的已经够多了,她早将寨里的遗孤视为自己的孩子。
  “家人?”樊衣甫细细地玩味这两个字,仿佛很久以前也有人这么跟他说过。
  只要是家人……就该不顾一切的保护着。
  成为她的家人,好像很不错。
  “她不过是受了点风寒,等会儿我给她下点药就没事了。”终于大发慈悲把话说清楚了。
  “你确定吗?娃儿没有其他问题?”
  他说了实话,倒换成宇文丹花不安心了,连忙追问,一副不怎么相信他的模样,再次成功为她赢来一记冷眼。
  “我倒以为,有问题的可能是你。”樊衣甫将娃娃放回地上,没好气地开口,锐眸瞪着她那眼眶底下的黑影,还有略显苍白的脸色。
  原本该是明艳动人的脸庞,如今只能用“苍白憔悴”四个字形容。
  想必是因为她这阵子忙着安顿这一大家子,所以才会将自己弄得这样狼狈。
  樊衣甫知道这不关他的事,可是……向来不好管闲事的他,竟然会忍不住想要关心这样的她。
  “我没事!”一心只想好好安顿这些遗孤,重新打造一个黑风寨的她,一丁点儿也不觉得自己有何问题。
  “是吗?”樊衣甫冷冷一哼,只手扯住了宇文丹花的手,搭上了她的脉。
  肌肤接触的感觉,让宇文丹花倏地吓了好大一跳,直觉就要抽回自个儿的手。
  但樊衣甫怎么会允,他牢牢地捉着她。薄抿的双唇不断的开合着,“肝经积郁、肺经不畅、心经积滞……五脏六腑没有一个是完好的。”
  他每说一项,那些早已竖耳留心他们对话的女人家们就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等……等一下!”
  若再让他说下去,那些早已视她为支柱的婶婶、嫂嫂们,怕不忧虑得睡不着觉了。
  “还有……”
  樊衣甫还要再说,宇文丹花却先一步伸手捂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吐出惊人之语。
  “没事、没事,我很好!”回头,略显尴尬地朝那些眼露惊惧的女人们掀起一抹安抚的笑容,然后急急地说道。“樊大夫只是在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你该知道我一向不开玩笑的。”樊衣甫拉下她的手,总是带着轻浅笑容的脸色一敛,顿时变得严肃万分。
  从她的脉象看来,之前她曾深受重伤,却没有好好的调养,如今虽然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可是她的身体却陷在极大的危险之中。
  “你……别再说了!”瞧水婶都已经急得快哭了,他再说下去,搞不好她们真以为她明天就要死了。
  “可是……”他很故意的再开口,果不其然见到宇文丹花那发了急的狠瞪,这一瞪,让他忍不住笑得开怀。
  见状,宇文丹花终于掀了气,抬手便是一个拐子朝樊衣甫的胸膛撞去,一击不中,她便换脚踹。
  可是不论她怎么发动攻势,樊衣甫就是有办法轻松地闪开。
  忽然间,猛地一阵晕眩袭来,她眼前发黑,纤细的身子也跟着摇摇晃晃起来。
  宇文丹花眼看就要倒下,原本还因为成功惹怒她而沾沾自喜的樊衣甫见情况不对,连忙伸手,在千钧一发之际捞住了她下坠的身子。
  “你怎么了?!”
  不会这么巧吧?
  他是断定她的身子再让她这么糟蹋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出问题,可没有说现在就出问题啊!
  “我……没……”听别周围傅来此起彼落的惊呼声,宇文丹花勉强想要直起身子,让她们别操心,可是无论她如何努力,却力不从心,只能无助地任由自己坠入那黑压压的无底深渊中。
  果真!
  只有一个惨字能形容呵!
  瞧着那完全失了血色的苍白脸庞,虽然不预期会来得那样快,但却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女人多不珍惜自己失而复得的生命!
  想来多让人生气,樊衣甫忍不住伸出手掐着宇文丹花那细嫩的脸颊,也不晓得自个心里头的那股子气闷是从哪儿来的。
  她生病关他什么事啊?
  他应该要现在就走人才是,早就觉得应该要离这个女人愈远愈好,可是偏偏今晨他却管不住自己的腿,硬是找来这荒郊野外。
  手,忍不住抚着她那弯月似的柳眉,还有那看起来丰润的菱唇儿。
  像……真的是太像了!
  虽然打从第一眼瞧见宇文丹花,樊衣甫就跟自己说那不是“她”,绝对不是!
  当她还是一个只懂得仗势欺人的土匪千金时,他还可以很明确的分辨出她不是她,尤其当他知道她身上的银两是向储仲泉勒索来的,他还曾嗤她是狗改不了吃屎。
  可是当他再次听见她的消息,说她把大笔的银两拿去买屋买田,是准备安置黑风寨的那些遗孤时,他却又立刻来到太阴山脚下。
  想来看山看树,看明媚的风光吗?
  他的心恍若明镜般清楚,当然不是。
  只不过是想来瞧瞧她是不是真的变了,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山寨女大王。
  然后,他见着了她傻傻地被妹子欺负,又将他的帮忙拒于千里之外。
  她……像她,也不像她。
  当他修长的手扫至宇文丹花的唇时,原本阖着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一个个子不高、看起来圆圆滚滚的大婶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汤碗才放下,她便忙不迭的说道:“你可别仗着自己是大夫,就像偷吃咱们丹花的豆腐,咱们这里虽然不是女人就是娃儿,但也不是好欺负的!”
  福婶大义凛然地说道,睨着樊衣甫的眼神就好像睨着什么色胚一样的鄙夷,显然方才她们这群女人只怕都在干偷窥这个勾当。
  “所以呢?”向来就不在意旁人的眼光,所以对于福婶的恐吓,他更是丁点都不在意,甚至还气死人不偿命的反问回去。
  他倒想知道这些女人家们究竟要用什么方法来护卫宇文丹花的清白。
  “所以,你若心存不良,最好趁早离开,要不然我们就、就……”瞪着樊衣甫那没有丁点畏惧的脸庞,福婶心一横,说道:“我们就报官。”
  “那正好,你们赶紧去报官,我正好可以跟官差说你们就是黑风寨的漏网之鱼。”
  有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要制住这些没多大能耐的妇道人家,又有何难。
  果然,他的话才出口,原本自信满满的福婶就变了脸色,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他,可指着的那手抖啊抖的,仿佛稍一不注意就要抖散了似的。
  伸手,不耐地格去福婶胖胖的手指,他冷声说道:“别威胁我,就算我对她有什么企图,那也不是你们能插手的,还是你们希望我就此罢手,任由她拖着破败的身子养活你们?”
  他那认真的眼神正清楚的告诉福婶,要是惹恼了他,他是真的会那么做,而且,是立刻就去做。
  “可是……”
  “滚!”他懒得再与这群婆妈周旋下去,气一凝,就是骇人的狮吼。
  原本还想纠缠不休的福婶一听到这声大喝,便一溜烟的溜了,就连原本还躲在门外偷听的人,也跟着争先恐后地跑了。
  啧,就凭这群人,也想守护差点儿病入沉疴的宇文丹花?他敢保证要是他撒手不管,不出三年,宇文丹花绝对香消玉殒。
  第5章(1)
  这究竟关他什么事啊?
  樊衣甫不知道是第几次这么问自己,可是无论他问几遍,答案都还是一样,那就是——不关他的事!
  可就算认定了事实就是这样,他依然放不了手、离不了心,满心满脑的竟然都是她的虚弱和病体。
  向来懒洋洋的樊衣甫还是认命地捧着大把的银子,找上了储仲泉。
  丁点也不打算浪费时间,樊衣甫豪迈的把银雨往桌上一扔,然后老大爷一般地往太师椅上一瘫,就没打算再开口。
  “这是怎么回事?”
  向来爱财如命的家伙竟然会这么大方的拿出这么多银两,储仲泉和闵奇善两人不解地对视着。
  “我要买东西。”
  储仲泉是个成功的商人,要买啥找他就对了。
  “你要什么东西?”对于樊衣甫,储仲泉一向感念在心,要不是他的出手相助,他与音儿也不可能终成眷属。
  所以就算没有眼前那包看起来就很沉的银子,只要樊衣甫开口,他也会义无反顾地助他一把。
  “我要娃儿大的千年雪蓼、雪莲和何首乌。”一听储仲泉问,樊衣甫连忙开出药单。
  因为那女人毫无节制的糟蹋,她的身子虚得很,需要这些顶级药材为她补气延命。
  “如果是你要的,就把银子拿回去。”望着那小山似的银子,储仲泉连眉头也没抬上一下,只是淡淡的说道。
  樊衣甫向来不甚在意自己的性命,他与闵奇善都知道,他中毒已经几年了,但从来不见他花任何心力在自己身上。
  每回劝他,他也只是笑笑,丁点也不在意自己需时时承受毒发之苦,也不知道他在执着什么,只是隐约知道他这样的举动,应该和一名女子有关。
  可这回,樊衣甫却主动来求那极其珍稀的奇药,既然他早把樊衣甫这个不知打哪冒出的神医当成自己的兄弟,这区区的钱财他压根就不看在眼底。
  “如果是我要用的,你认为我会拿银子来吗?”对于储仲泉的好意,樊衣甫微微颔首算是心领了。
  如果这些珍稀药材是他自个儿要用的,他会直接让虎子来传句话就成了,想来储仲泉也不好意思同他伸手。
  可正因为不是自己要用的,他才会亲自带银子登门。
  向来独善其身的樊衣甫竟会为旁人求灵药,这未免太出人意料之外了,储仲泉和闵奇善两人面面相觑,眸中难掩诧异。
  好奇呵!
  这世上究竟还有何人可以劳动樊衣甫大驾?
  “那这些药材是何人要用?”见樊衣甫没有正面回答,闰奇善这个向来视天下事为己任的男人,连忙开口追问。
  望着眼前这两个男人,也算得上是他樊衣甫当今世上唯二的好友,他并不想隐瞒,于是他懒洋洋地抬眼,薄抿的唇既轻且缓地吐出一个令人惊诧的名字——
  “宇文丹花!”
  “你疯了!”一听到那个名字,闵奇善扬声怪叫,望着樊衣甫像是他疯了似的。
  就连向来稳重且气定神闲的储仲泉也忍不住皱起眉头,用不以为然的眼神审视着好友。
  因为太过震惊,厅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两个男人像掉了舌头似的,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但终归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储仲泉率先回了神,望着自己的好友,他很快的隐去了眸底的震惊,语气平稳地问道:“你为她求药,为什么?”
  明明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啊!
  对于好友的问题,樊衣甫只是耸了耸肩,其实他也不知道是怎么纠缠上的。
  最初,他原本很清楚宇文丹花与“她”是不同的,虽然有着相同的面容,脾性可却是南辕北辙。
  随着接触的时日拉长,就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她们到底像不像,甚至总有那么一刹那的时间,他真以为是青青回来了。
  原本,对于她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是真的想要撒手不管的,可是就在他要离开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竟浮现青青那一抹总能温暖人心的粲笑。
  想要留住的渴望拖住了他的脚步,所以他驻足,在他回首的那一刻,便再也不能潇洒的离去。
  “对啊,为什么?你明明知道那个女人的性子有多阴险狠毒,不但害死了寨里的人,前阵子竟然还偷走仲泉的娃娃,勒索了一大笔的银子。”
  那时将人给顾不见的他和樊衣甫,还铺天盖地找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由储仲泉拿着银票去赎人的。
  要他来说,这种女人愈早去见阎王,天下就愈早太平。
  听到好友对她的批评,樊衣甫忍不住眉头一拧,有些出乎两人意料之外的,他竟然开口替宇文丹花说话,“她要那银子,并不是为了自己。”
  “怎么可能不是为了自己?她一定是因为黑风寨的金银珠宝全都被官府充公,才会将主意打到仲泉身上。”
  “她是为了寨里的那些孤儿寡母才这么做的。”原本懒洋洋的声调蓦地扬起,听得出来那话语中带着一丝丝的激动。
  他的解释让储仲泉和闵奇善心中同时泛起了不好的预感,眉头不自觉深锁。
  樊衣甫向来是不在意旁人死活的,如今偏偏在意起宇文丹花,还巴巴的来找他买药?这代表着什么?
  代表樊衣甫只怕已然在不知不觉间动了心绪。
  如果对象换成任何一家的闺女,甚至是个身份低下,再或者是青楼娇娘,他们都会乐观其成。
  可如果对象是宇文丹花,那么他们就要头疼了。
  “这是她告诉你的?”
  就算打死闵奇善,他都不会相信那个刁蛮任性、视人命为无物的女人会有悬崖勒马的一天。
  本来,储仲泉和他是盘算着用循序渐进的方式将黑风寨导向正途,免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