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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夫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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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的!是二少爷亲眼看见的,问了那边的常客,说咱家大少爷出手阔绰,醉香楼的姑娘都很喜欢大少爷呢,连醉香楼的头牌也常替大少爷抚琴陪睡——”
  “嘘,说话小声点!”小莲打断她。
  “已经很小声了呗。小莲,你说咱家大少爷是怎么一回事啊?病好像好了,却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老护着少夫人,忤逆老夫人,这回还闹出这样的事来,二少爷已经把事儿告诉了老夫人,你侍候着老夫人不是?怎么都没听说吗?”
  小莲看了小燕一眼。“这又不是什么光采的事,老夫人干什么特地跟我说……对了,你有听老夫人说什么吗?”
  “嗯,有啊。”
  “什么?”
  “就说少夫人啊……生得那般狐狸精的样子,怎么都不懂得把丈夫的心留在家里,让少爷病稍好些就老往花楼里跑,才新婚两个月,就这么不得宠什么的……少夫人还真可怜,本来可能要守寡的,结果大少爷的病突然好了,却把少夫人晾在一边,好像都没碰过少夫人……”
  小莲啧了一声。“又在胡说了!你没看见那天那场大火,是大少爷第一个冲进前厅里把少夫人救出来的吗?连考虑都没考虑就这样飞进去了,你知道那场火有多大?要不是大少爷一心系着少夫人,怎么可能想都不想的飞进去!”
  “飞……进去?”小燕哇啦啦的叫着。“你眼睛花啦?大少爷又不懂武,哪会飞啊?”
  这话,还真问到小莲的心坎里去。
  “我想……我真的眼花了吧?因为当时太惊吓又太感动,所以被那火光漾花了眼……应该是这样。”唉唉唉,可,真是这样吗?她真的不觉得自己有眼花啊,但是,大少爷不懂武是事实,也只有这样解释才说得通。
  “总之,你要说的是大少爷很爱少夫人?”
  “自然如此。”
  “那他为什么不碰少夫人?”
  小莲睨了小燕一眼。“你确定他没碰过少夫人吗?他们每天都一起睡的啊。”
  “那又为什么常上花楼?男人之所以会常上花楼,不就是因为在某方面不能被满足吗?”
  小莲红了脸,又是啧啧数声。“你这丫头,跟在二少爷身边就净学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哪有啊……真的没有啦……”小燕边嚷着边拿着水桶走到外头去了,膳房里只有小莲弄锅弄铲的细微响声。
  假山后,秦水曼将这段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往房内走的步子,一步比一步还要沉还要重。
  这就是相公一夜未归的原因?因为他夜宿醉香楼?
  这段时间,相公常常一早便出门,午时才回家,也是到醉香楼找姑娘吗?
  她从没问过他上哪儿去?去做什么?却从没想过相公是因为要去寻欢……
  她秦水曼,不美吗?还是因为她不懂得如何跟相公调情,所以相公对着她只觉得无趣?是这样吗?
  清晨的空气,冰凉得让她发抖,她倚在树旁,望着树梢的鸟窝发着呆,却觉面颊上一阵冰凉透骨。
  下雨了吗?她眨眨眼,望向那水蓝天光,朝阳初露。
  哪来的雨呢?她笑了,仰望着天的小脸却瞬间让汪汪泪水给布满,冷风一吹,冻得整脸。
  好冷。
  她的身子颤栗不休。模样儿比那秋末冬初的落叶还要凄迷。
  “你在那里干什么?”甫回家的洛天阳看见厢房外头大树下的秦水曼,再看她那抖得不象话的柔弱身子连个披风都没有,不由得皱起两道眉,出声朝她走近,她却忙着直抹脸,连应都没应他一声,还反而背过身去不看他。
  “转过身来。”他冷冷地命令道。
  秦水曼咬咬唇,水袖又往脸上抹去。
  她不想让他看见她哭得这般凄惨的模样!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至少,得给她一点点时间和空间去调适啊,这到底算什么?
  “秦水曼!”
  她不敢出声,因为泪都还在唇间,一出口,怕再难自抑庄重,当不了爹爹从小教导女子该有的三从四德,哭着朝他吼叫。
  只能先逃开!
  才想着,秦水曼的身子已不顾一切的往前跑——
  “站住!”洛天阳轻喝,那身影却完全无动于衷,不住地往前跑去。
  他抿唇冷笑,轻一提劲,使个轻功三两下便已跃至她面前。“你究竟是——”
  他的话没说完,目光落在她满是泪花的小脸上,胸口像是被什么给撞击了似的,痛了一下。
  秦水曼来不及避开他的眼,盈满泪的眸子只能幽幽地瞅着他,两片唇死命地紧咬着。
  “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洛天阳怔着,一只手忍不住轻拭去她颊畔上的泪。他不懂,连被人拿着拐杖打都没哭的女人,究竟为什么哭成这样可怜兮兮?
  她头低了下去,还是不答话。
  “你不跟我说吗?那我就去唤那些丫头们过来,严刑拷打一番,我就不信问不出一个答案!”洛天阳说着转身要去唤人,衣袖却让人从后头扯住——
  “不可以!”她慌急的阻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粗暴?怎么可以因为这种小事就去打那些无辜又可怜的丫头们?”
  粗暴?洛天阳挑高了眉。
  她大概是他打出生至今,第一个敢这样指着他鼻子说他粗暴的人了!他哪里粗暴来着?打小他在宫中,哪一个人不是乖乖点头回话的?哪一个人像她这样,需要他这般担忧探问,还理都不理他的?
  真是忒地气闷了。很闷,闷到很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不必莫名其妙的为了一个别人的女人担忧气闷,碰了一鼻子灰不说,还被数落粗暴!
  “放开!”现在,换他不想理她了。
  “我不放!你不可以这么做!”她怕她一放手,夫君真要去做坏事了。
  “秦水曼!不要惹火我!”
  “是你!是你是你是你欺负我!你还想问谁去?”她终于朝他大吼,泪珠儿串串滑落。
  “我?”洛天阳一愕,缓缓回头。“我哪里欺负你了?”
  他可是连碰都没碰她一下啊,她这指控是打哪儿来的?
  “你……”秦水曼看着他,你半天却吐不出半个字来。“反正,就是你……”
  “说清楚。”
  “我不要!”她闹着小小性子,头再度低了下去。
  要她怎么当着他的面说,是因为他碰都不碰她一下,却跑去外面花楼找女人,所以才惹得她如此心伤?
  身为一个男人的妻子,到现在都还是处子之身,传出去还象话吗?本来,她以为他是不能要她,可是,现在他连花楼都去了,他宁可抱花楼里人尽可夫的女人,却不愿意碰他娶进门来的妻子,这教她情何以堪?
  洛天阳不容她闪躲,修长好看的指尖硬是挑起了她的脸——
  “说,我究竟哪里欺负了你?”他左思右想,也完全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颊畔,传来他指尖的温度,她幽幽地看着他,轻轻地在他坚定认真的目光中颤栗着。
  “抱我。”她陡地开口。心狂跳到喉间,灼烫磨人。
  话突然就这样出了口,连她都诧异自己的胆大妄为。不过,这回,她没有躲开他的视线,勇敢的迎视着他那比自己更惊愕万分的眼神。
  “你说什么?”他没听错吧?
  “抱我。”她再次轻柔地说,向前一步,将自己贴近他宽大的胸怀。“夫君,请你抱我……”
  第5章(1)
  洛天阳瞪视着她半晌,反手扣住她的柔荑把她拉进房,一脚将房门给踢上,目光灼灼地望住她。
  秦水曼咬着唇,颤抖地等着,等着他过来抱住她、爱她,等到一双腿儿都快要因为打颤而站立不住了,他却动也没动一下。
  是她不够美吗?她就这么吸引不了他?
  还是……他在等她主动?是吧?花楼里的姑娘哪一个会像她这样呆呆的站在这里等着男人来抱?一定不是这样的,所以,她一定要做一些什么才行的,对吧?
  想着,秦水曼将手挪到腰际,解开了裙带,瞬间,她粉紫色的外衫自她的肩上滑落而下,身上只剩下一件粉红绣花的肚兜内衣及底裙。
  光裸的双肩雪白美丽,半露在外的酥胸浑圆逗人,那细致迷人的锁骨更透着一股性感,再加上她脸颊上那羞涩的瑰丽粉红,眸光里闪烁着的渴望,在在的考验着一个男人的定力与自制力。
  洛天阳没忘,第一次见到这女人时,她就已是几近全裸,她的美丽他早已亲眼见识过,可,却没有像这一回如此地勾动着他的灵魂,像簇小小小小的火苗,在他体内点燃,然后慢慢的燃烧,越来越热、越来越狂……
  他的眼中燃起了火焰,隔空就要把她给吞噬似的,光是他的目光就足以烧烫着她的灵魂,让她酥软,让她迷惑,让她颤抖悸动……
  可,他为什么还不抱她呢?
  这样,还不够吗?
  秦水曼将唇咬得更紧了,狠下心来闭上眼,将手绕到颈后要解开上身唯一的遮蔽物——肚兜,一只大手却蓦地扣住了她的手。
  “够了。”他压低着嗓音,喉头滚动的渴望,可能是青涩的她所无法明白的,但他自己却是一清二楚。
  “我不会,你教我。”她柔声祈求,把他的举动,当成是她做错了什么,神情有点无辜又羞惭的望着他。
  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得住这样挑逗的眼神与言语。洛天阳几乎是在心底低吼,才没有直接把她脱光吃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她变成自己的!
  这个胆大包天的笨丫头呵,怎么可以这样勾引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大男人?她点燃的火,她确定她灭得了吗?该死的!
  “为什么要这样?不是说,一直都没行过房吗?现在又为什么要这样勾引我?说!”
  “夫君不要我吗?宁可要醉香楼的姑娘,不要我吗?”她都已经做到这样了,还不够吸引他是吗?“我知道我在这方面很笨,什么都不会,连让夫君想抱我的欲望都没有我真的很抱歉,求你教我好吗?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请你教教我,我会尽可能把夫君侍候好……唔……”
  她的唇被一股霸气火热给狠狠掠夺了,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来。
  秦水曼晕眩着,前所未有的感觉从她的舌间漫开,一直扩散到她胸口、小腹,一直到她蜷曲的脚趾,她觉得整个人都被蒸发了,全身软绵绵的,然后化成一片虚无随风而去,飘上了天……
  粉嫩的舌怯懦的想躲起来,他霸气的舌尖却不住地勾引纠缠,甚至缠吻上她敏感纤细的颈间,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臂,整个身子不住地往后倾,一直到他的唇吻上了她的酥胸,勾动着她胸前挺立的那朵小花,她终是忍不住轻泣又哀求……“夫君……”她楚楚可怜的叫唤着,觉得整个人都要瘫了。脑子发昏,胸前发胀,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感受到一股极愉悦,却又有点失控到让她害怕的莫名感觉。
  然,她的这声夫君,却让洛天阳倏地在欲海中惊醒。
  望着眼前这个因为情火中烧而一脸美丽情潮的女人,洛天阳咬牙再咬牙,才没有将仅存的一点意志力给丢到一旁,用这副根本不是他的身体要了她,又或者该说,是用不是她夫君的灵魂要了她,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这样的行为都过于粗鄙而且令人不悦。
  他是真的想抱她!
  但,在她眼中的他,却是别人,是她的夫君慕商!
  而真正的他,对她而言其实是个陌生人,连见都没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思及此,洛天阳猛地把她给推开,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夫君!不要走!”秦水曼几乎是衣衫不整踉跄的追到了门边,却因为一时腿软而跌坐在地。“夫君!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水曼?”
  洛天阳顿住脚步,咬牙,思绪混乱到几欲抓狂的境地。
  “快回房,别着凉了。”他闷着声说了句,随即快步走开。
  风里,还带着他每次从外头回来之后的淡香,那是一种不知名的香味,却是清新好闻,带着一股山泉水和莫名花香的味道。
  秦水曼用双手紧紧圈住自己半裸的身子,静静地坐在地上流泪。
  天很冷,她颤着身子哭着,久久不能自已。
  厢房之外,连接着小花园的回廊转角,一抹人影不知在那儿杵了多久,亲眼见到秦水曼衣衫不整的追着慕商,慕商却对她不屑一顾的模样……极凉薄的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
  富丽堂皇的山寨里,凤熙手上的折扇轻摇着。
  明明天冷,他却难得觉得燥热难安,不甚优雅地搁在大椅上的腿不时更迭着,看得前来讨茶喝的洛天阳眼花撩乱。
  “你这小子,是不是有事瞒我?”瞧那比女人还美的狭长眼眸闪啊闪地,怎么看都没安好心眼。
  凤熙手中的折扇一顿,再继续扇。“我这好命的山寨大王,有什么可瞒你的?”
  “找到巫人了?”洛天阳随口乱猜。
  未料,凤熙的扇子又是一顿,美眸斜斜的睨过来。“嗯,是找到了一位。”
  “喔?”洛天阳眯起眼。“所以?”
  “他近来玉体欠安,恐怕得再等几天。”一提到这位东雪先生,凤熙的烦躁更明显了。
  这位东雪先生的父亲,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巫人,长年居住在那泰山底下,看上去和常人无异,一般人要寻到他并非易事,要不是他小时候在宫里与他有一面之缘,恐怕这事也没那么好办。
  却未料,他才寻到人,巫人却在隔天离世,只有东雪先生这位传人,他帮着东雪先生办完了巫人特有的丧葬仪式后,便将人给请了回来,东雪先生虽承诺一定会帮这个忙,却要他给他睡上七天七夜,没想到他这一睡,就像是死去一般的平静,害他一天到晚都偷偷到他房里探他鼻息,搞得他这笑阎罗都变得不会笑了。
  热呵,热死人了!
  凤熙一想,扇子又开始狂摇起来,一边摇着扇一边端起茶喝。
  洛天阳若有所思的看了侄儿一眼。“你这样子,像是在思春。”
  “噗”一声——
  满口的茶就这样从凤熙嘴里喷出来,呛得他狼狈不堪。
  “该死!十三叔,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人家是个先生!”
  “那个人家……”洛天阳笑了笑。“恐怕是俊雅多才,翩翩公子,长文不长武之美少年吧?”
  凤熙眼一眯,把身上的沾湿处掸了掸。“美倒是还好,这世上能比我美的男子可不多啊,十三叔。”
  “说得是,那就是气质一绝了?”
  凤熙想了想,点头。“算是。”
  “所以说你在思春啊。”洛天阳径自下了结论,喝着茶的唇角不自觉露出一抹笑意,可那笑,只是短短一瞬,想到自己为何会急于跑到这里来讨茶喝,那抹笑顿时转苦。
  凤熙瞪大美眸,啧啧出声。“我的女人多到可以从这里排到皇宫里头,思什么春啊?与其胡说八道,最近十三叔还是小心一点好,那个慕林找人要暗杀你,昨晚才刚得到的情报。”
  洛天阳只是眸光一闪,侧身又让人倒了一杯茶。“你的意思是那慕林要暗杀自己的大哥慕商?”
  “毒也是他下的,那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刚刚好出自我家门下位在京城的一间药行。”
  真是……“你何时还搞起药行了?”
  凤熙听了哈哈笑。“难不成我要像十三叔一样,老在我那从来没叫过爹的爹面前上妓院装无知吗?我既不能当天下的皇,那也得是地下的王啊!”
  洛天阳睨了这个才小上自己几岁的侄儿一眼,懒得对他和他爹之间的关系多做评论,这不干他的事。
  “我若被暗杀身亡,你说会怎么着?我的魂,会回到我原来的身体里去吗?还是会让老天给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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