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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王本无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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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吁了口气,转回头马上瞪伍恶,“你干么骗我?”伍恶人如其名,真是恶劣。
  “我哪有骗你?”伍恶笑嘻嘻的抢走她的保温瓶。
  纱纱努努嘴,“还说没有,哪,你看,他一点伤都没有,哪里像跟人打架啦?”
  “啧,说你笨你还一直不承认。”伍恶自顾自的拿碗倒汤,一边数落着,“谁说打架一定要打得像我一样浑身带伤才叫打架?忍跟一般人不同,他打架很斯文的,不是吗?”
  纱纱不相信的再次转头看江忍,江忍正在借由电话交代他公司的手下办事,井井有条的语调,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跟人打架的样子,然而伍恶就不同了,怎么看都是一副会跟人打架的样子。
  怎么办?她又不能冲过去问他干么打架、跟谁打,那实在太唐突了,更何况他早上看到她的时候,不也只是路打招呼就擦身而过了吗,她真的、真的没必要对他的事表达过多的关心,那只会让他感到莫名其妙而已。
  别冲动,千万别冲动,还是先把红豆汤盛给他们喝,说不定待会端给江忍的时候,他会主动谈起他打架的事情。
  “邪,休息一下吧!”纱纱把热腾腾的汤圆搁在殷邪面前。
  殷邪由书里抬起头来,他对纱纱微微一笑,“谢谢你,哦,对了,刚才忍在击剑社里以一敌十的消息,你知道了吧?”
  “击剑社?”纱纱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真不解,江忍不是击剑社的社长吗?他怎么会选自己人来打呢?清理门户?
  “是呀,击剑社。”殷邪又微笑了,“他和一个三年级叫禹如擎的击剑高手较量,斗了许久,据说很精采,可惜我们都没有去看。”
  “禹如擎!?”纱纱的下巴快掉了,江忍怎么会去跟禹如擎打呢?这又是怎么回事?他们有仇吗?
  “是呀,禹如擎。”殷邪说完,端着红豆汤又回到他的书里去了。
  纱纱满腹疑问的将红豆汤分别盛给章狂和严怒之后,就剩下江忍没给了。
  “喂,你把这个端给忍好不好?”纱纱小小声的哀求正吃得唏哩呼噜的伍恶。
  “不,那是你们女生的工作,自己去。”伍恶很义正辞严的拒绝她。
  纱纱叹了口气,她就知道美食当前,伍恶是绝对不可能站起来的,原本抱着一线希望,现在只好自己去了。
  小心翼翼的端着红豆汤圆来到江忍桌前,纱纱在他面前站了一分钟,然而他却连头都没抬,只是专心处理庞大的工作。
  “忍……”纱纱不敢大大声叫他。
  听到她的声音,江忍的视线终于离开那一大堆书和公文了。
  “有事吗?”他问。
  虽然江忍依旧带着微笑,纱纱却一反往常的迷糊,察觉到他的黑眸里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似的,他的眼神令人费解,相当费解。
  “这个……休息一下。”她得罪他了吗?没有呀!昨天他还拥抱着她,怎么今天——“谢谢,放着就可以了。”江忍说完,又集中精神回到工作中。
  纱纱怔着,一丝懊恼很快的跟着涌上来。
  哎,他大概很后悔昨天吻了她吧!如果他不想提起,她也可以装作没那回事呀!
  她不想看到他这么为难,也不想他对自己比以前更加冷淡,原本好端端的学长、学妹关系,一夜之间弄得一团糟。
  她发现自己真的、真的很不会处理感情的事,她又从来没有喜欢过人,怎么知道历经了接吻之后应该怎么做才对,如果是丝丝就好了,丝丝懒归懒,但对于男生的心态她却了如指掌,每次看她跟同学通电话的时候,分析起感情的事都头头是道,可是……天,她如果去问丝丝,一定会被她当成笑桶的!
  纱纱更加颓丧的走回自己的位子,这才发现他们四个竟然着空档全溜光了,当然,保温瓶里的红豆汤圆也被抢得涓滴不剩。
  不行,她要镇定,绝对要镇定,快点坐下来做事,没人就没人,她是来做事的又不是来看人的,少了他们有什么关系,她只要专心做自己分内的工作就对了,没事的,就算江忍在也不会影响她,不会影响,不会影响……
  弯别翘翘的长睫毛是如此的动人,纤瘦雅致的侧脸正专心在处理文件,秀气的眉毛下,眼睛像黑克石般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柔软的樱唇弯成美丽的弧型,黑亮的长发披泻在肩上,十二月澄澈阳光透过玻璃窗反射进来,为妙纱罩上一层季节的颜色,阳光,也在她脸上映出晃动的影子来。
  桌上的红豆汤正缓缓散着蒸气,为只存十度的气温增添些暖意,这是纱纱刚才端过来给他的。
  江忍隔着几张桌子的距离凝视着纱纱,再一次被她的宁静、柔和和安详给吸引,她真的就像朵香气袭人的小月菊一般,有着近乎纯稚的天真。
  没想到高中生活的最后一年会走进来一个女孩,还是这么“主妇”型的女孩,他不由得勾勒起一抹笑容。
  回想起第一次在超市见到纱纱的时候,她的一举一动都像在梦里游啊游似的,那一张毫无心机又清新动人的笑脸,像只小兔子,就跟她第一次跨进学生会时一样,当时,她在门口犹豫了良久,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有着怯意和不肯定,她的无保护色令他回味再三,随之而来的这段日子,她那么卖力的为学生会工作,认真的样子,每每让他佩服又心疼。
  心疼?曾几何时,他也会心疼女孩子了?
  从小,他就很懂得如何去照顾别人,体贴、温柔。包容就像是他的代名词,凡是围绕在他周遭的人,全都可以领略来自他的关怀和友善,他从不吝啬付出他的心意,也会主动给予他人安慰和勇气,虽是如此,“心疼”这个名词却是第一次窜进他的脑海来,这是他过去从来不曾有过的经验。
  想起来自己也深觉莞尔,他一向不是个容易冲动的人,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有惯性的沉着和冷静,然而今天下午他却破戒了,竟会以击剑的方式挑战禹如擎,禹如擎一定感到很莫名其妙。
  同是击剑社,过去他们虽只有点头之交而已,然而每次在社团交手时也总是会维持一定的运动家风度,从没有像今天一样贸然。
  纱纱所心动仪的人会是禹如擎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昨天那个吻显然是大唐突了。
  其实他该为她高兴的不是吗?禹如擎也算是三年级的顶尖人物,不论是人品、课业或运动,每一项都出类拔苹,有着优秀的成绩,纱纱会心仪于他,那实在一点都不奇怪。
  江忍虽然不像外人所见的那般不将一切放在眼里,但“抢”之于他,也是绝缘体,也就是说,纵然是他心爱的女孩,若心有所属,他同样会为她祝福。
  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将她留在身边,看到她快乐,才是他的快乐,君子不夺人所爱,他不骄傲自负,但有着泱泱风度,纱纱是他唯一留心过的女孩,他真的——真的盼望她永远快乐。
  第八章
  江忍是怎么了呢?这样猛盯着她,似乎要看进她内心深处去,他的面色凝重,他的眉峰深锁,会是为了她吗?空气中有种晃动的气氛跌荡着、屏息着,他想说什么吗?
  纱纱拨弄着那一叠文件,半晌,她垂下了睫毛,叹息。
  她的自卑感又开始作祟了,是的,他不是在看她,他只是在欣赏窗外的风景;他不是在看她,他只是在做定点沉思;他不是在看她,他只是发觉这张桌子怎么有点脏罢了,是的,他不是……
  “纱纱,快六点了,我送你回去。”江忍不知何时来到她的桌旁,他已穿上长风衣,提着一只帅气的书包,文件都收拾好了。
  纱纱吓了一跳,她的睫毛扬了起来,眼睛睁得好大、好大,眼珠乌黑,她费力的咽了一下口水,看起来有点傻气,傻得那么纯真,那么直接,“你——你送我?!”
  她连掩藏自己的感情都还不会!
  “嗯。”江忍的眼光定定的停在她脸上。
  纱纱用力吸气,舌头打结的瞪着他,半晌,她终于清楚的吐出一句话来,“我家,就在隔壁而已。”
  虽然只有几步之遥,可是,她真的也想与他一道走过冬天的树林,再走过会落叶的校园,或许会有同一棵树的落叶团到他们肩头,那一定、一定是以后最美好的回忆,对于江忍,她能拥有的,也只有小小的、片刻的回忆而且。
  江忍开始帮她收东西,几分钟之后,关了室内的灯,把门上锁,两人一同步出会所。
  “冷不冷?”江忍体贴的问纱纱。
  纱纱对他笑了笑,“不会。”她身上的大外套已足够温暖,但重要的是,他正在她的身边。
  然而接下来的时间却在彼此默默无言之中过去,这条路真是太短了,纵然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无从开口。
  她家很快就到了,两人在门边驻足,纱纱低柔着眼睑,只能一途看着鞋尖,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暮云厚重,像是要下雨了,她知道来接江忍的座车就停在校门口等他。
  “明天见。”没多说什么,也没稍作停留,说完,江忍很快的、从容的转身离去。
  纱纱没有抬起头来,她的眼前一片模糊,一滴。两滴、三滴……眼泪轻堕,滴落在她的鞋尖上。
  喜欢一个人,怎么也会痛呢?
  老师刚发完模拟考考卷,午休时间,教室照例是一片嘈杂和混乱,学生会里唯一和江忍同班的伍恶就窝在江忍位子里,大抄特抄江忍那张满分的考卷。
  “哇!这种三角又三角,三角再三角的题目你都会写?啧啧,可怕!太可怕啦?”伍恶边抄边扒饭,还不忘念念有辞。
  江忍微微一笑在伍恶对面坐了下来,打开刚刚男仆送来的新鲜饭盒,“如果你肯把打架、追女生时间分出百分之一,你也会有相同的成绩。”
  “免了,我情愿没大学上,也不想折磨自己的细胞。”伍恶自然的夹着江忍饭盒里的美味佳肴往自己嘴里塞,“倒是你,永远保持第一的傲人头衔,你到底想上什么大学?哦!这个好吃!实在好吃,真不是盖的,你家的厨师永远那么令人钦佩,说到吃,你到底那条筋不对?竟然叫纱纱不要帮我们准备便当,害我现在三餐不济,只好到处打游击。”
  “纱纱的分内工作,并没有做便当这一项。”江忍云淡风轻的回答。
  “我知道哇!”伍恶打开可乐罐,“可是她做的便当那么好吃,不吃实在太可惜了,话又说回来,她不也做得满快乐的吗?哎,剥夺掉她这项快乐,你太残忍了。”
  江忍一笑,一派优闲的说:“现在不是很好,她有更多时间可以准备功课。”
  “有什么好?”伍恶撇撇唇,“我看她一点都不快乐,你就没看见你叫她不必做便当的时候,她都快哭了。”
  江忍笑着摇头,“你夸大其辞了。”
  “哎,算了,不跟你讲这个,反正女孩子的心理你根本一点都不懂。”伍恶耸耸肩,吊儿郎当的说,“虽然功课方面你是一把罩,不过追马子你就要请教我了,喜欢一个人是绝不能等的,要努力、勇敢、果决的去追,不顾一切的往前追,奋不顾身的用力追,追到就是自己的,不追就是别人的,对吧?”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江忍仍然从容不迫的动筷子吃饭,一点都不受伍恶的影响。
  “本来就很有道理,不是好像。”伍恶得意洋洋的说。
  “既是如此,你为何一直追不到品学兼优?”江忍好整以暇的问。
  “她呀——”伍恶拉长了声音,装出一脸不屑一顾的样子,“对于她我是没怎么用力去追啦,否则凭我恶名昭彰的本色,她早就赖我了。”
  “是这样吗?”江忍笑盈盈的问。
  “就是这样!”伍恶加重肯定的语气,“那种女生其实我也不太想要,傲慢又无理,没看过像她这么不解风情的女生,居然连贴个OK绷都不会,笨手笨脚的,不值得调教哦!”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贴OK绷?”江忍笑意更深了。
  “她——她——”伍恶不出个所以然,难得张口结舌了起来。
  “怎么不说了?”江忍泛起笑意。
  “她——咦?那不是纱纱吗?”伍恶发现救星似的,马上大呼小叫了起来,“怪了,这个时候她来这里干么?哦!我知道了,准是不放心我们,帮我们送便当来了,哈,太好了,我正愁没吃饱呢!可爱的纱纱,甜蜜的纱纱,纱纱,纱纱我爱你,耶!”
  江忍的眼光投向了教室外,定定的落在纱纱身上。
  她看起来似乎有一抹落寞笼照着,眉宇有轻愁,眼底也有轻愁,那股活力不见了,那股神采飞走了。但仍有着令人心折的超然脱俗。
  交代会所的事条除外,江忍好像有许多天没跟纱纱正式说过话了。
  走廊上一阵微风吹来,纱纱披泻的长发也随风摇曳,她拎着一只不大的纸袋,正在敲对面七班的窗子。
  不一会,禹如擎就跑了出来,他们站在走廊上说话,纱纱从纸袋里拿出一个便当盒递给他,他则一脸笑意的揉揉她的长发。
  “哇塞!纱纱什么时候‘跟’了那小子?”伍恶瞪大眼睛,“可恶,那小子抢了我们的便当耶!”他眼里还是只有便当。
  江忍蹙起眉头,带着一抹深思的神色,他的视线还在窗外,奇怪,心脏怎么会隐隐作痛?这不是无病呻吟的人创造出来的形容词吗?他握紧了拳头,不动声色。
  窗外的两个人还在说话,纱纱正从口袋里拿出一封折成心型的信交给禹如擎,禹如擎拿着信立即开心的笑了。
  “哇!还有情书!”伍恶大喝了一声,“想不到纯情的纱纱也会写情书给男生,见面不够,还要用书信来暗度陈仓,这个纱纱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上次叫她帮我写作文她还推说不会,可给我抓到把柄了吧!”
  伍恶还在哇啦哇啦,突然之间,纱纱和禹如擎的会面像是结束了,他轻拍了她肩膀一下,进教室里去了。
  纱纱正要离开,转身的一瞬间,她和江忍的视线交会了,她微微一震,然后心无城府的对江忍嫣然微笑。
  他可以由她的眼神感觉到她的心神飘忽,怎么,她不快乐吗?不是才和禹如擎见过面,她应该露出幸福的笑容才对,可是她却像陷进一份虚缈的沉思里,平静,但忧郁。
  额首微笑过后,她离开了。
  “忍,你觉不觉得纱纱看起来怪怪的,她好像有心事耶!要不要去问问她?哎,虽然她是过分了点,有便当也不给我们吃,不过好歹她也是我们的伙伴,关心关心总是应该的。”
  伍恶继续发表着他的看法,江忍的眼光,则还停留在刚才纱纱驻足的地方。
  浑身阳刚的气息,深沉内敛的身手,江忍刚毅俊朗的脸上此时挥霍着汗水,挺拔健伟的身影侵力十足强劲,他正在练柔道,这是他数年不变的习惯,如今他的段数已经很高了。
  这是江宅特别为江忍盖设的道馆,全部都是木质地板,融合了日本的建筑风格,与欧式装演截然不同。
  彻底舒展过四肢之后,今天的练习告一段落,江忍拉开木框纸门,男仆立即送上一条干净的白毛巾给小主人。
  “谢谢。”江忍用手掠掠汗湿的头发,边走边擦掉因大量运动泛出的汗水。
  “忍少爷,乔总管在书房等您。”男仆报告,亦步亦趋的跟着小主人。
  “知道了。”
  转个方向朝书房走去,男仆率先在前为小主人推开门,书房里的三个男人同时恭敬的站了起来,其中一个是忠仆乔立士,另外两个则分别是江氏的开国元老,都对江氏忠心耿耿。
  “坐,不要拘束。”江忍微微一笑坐到宽大柔软的高背椅中,拿起高脚杯,喝了口女管家特别为他调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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