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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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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一下,立即发出嗤声地嘲弄。“凭你也配吗?别一出了门就被人拦了下来当贼关。”
  也不瞧瞧自己的模样像是开得起好车的人吗?
  十几年前是长得还不赖,体格健硕如头猛牛,厮磨个三天两夜不见疲惫,腰挺背直地走路有风,怎么看都让人心痒难耐,春水泛滥。
  可这会儿再瞧上一眼叫人想吐,要不是她有求于人早一脚端他下床了,那身臭味她起码得用半瓶法国香水才去得掉。
  还好她机伶懂得灯关暗,不然那口熏死人的黄牙准让她反胃,无法尽情的投入欢爱之中。
  “女人你也不是三贞九烈用不着嘲讽,谁晓得你背着丈夫偷过多少汉子,我不过是其中之一。”公车都比她干净。
  “那又如何,好歹我挑的老公像样,一出手百儿千儿万的,你赚一辈子也赚不到他的千分之一。”
  或许他对婚姻不忠实,但至少他懂得用金钱补偿华服美钻一样不少,穿金戴玉的十足贵夫人生活,想来她过得非常风光。
  “呵……你的酸言酸语酸不到我,据我所知你这骚寡妇过得并不好,丈夫养的女人一个一个比你娇艳美丽、青春年少,你早就失去宠爱了。”
  不像样还不是上了她的床,看她有多饥渴,八成很久没男人扫扫花径了,紧夹着吟吟哦哦,一副饿极的贪样。
  “你……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只要做好我吩咐的事,好处少不了你。”她语气骄傲地吞云吐雾,丝毫不当他是个人看待。
  男子一狞面容翻身覆上。“女人,别想在我面前摆架子,你有多脏我最明白。本来我看在老交情的份上不想占你便宜,可是你的表现太让我失望了。五十万一毛不少,我要现金。”
  “五十万?!”眼一沉,女子愤怒的推开胸前吮搓的男子。“你未免太不知足了吧!”
  “五十万买的不只是一条人命,还有老子的未来,你怎么算都不吃亏。”主谋的她乐得轻松不沾腥。
  女子不高兴的板起脸教训,“说过了多少次别在我面前说不雅的字眼,你为什么老是学不会,粗人一个。”
  “妈的,你太罗唆了吧!再加十万,不然拉倒。”惹毛了他,他连她都宰。
  她不让他说他偏要说个够本。
  “你……”好,她忍他。“五十万,我拿得出的底线,你别想讹我。”
  “八十万,老子卖命也替你完成。”白花花的钞票够他风流一阵子。
  “五十五万,那个人值不了这么多。”她咬牙切齿地冷睨他。
  五十五万……唔!像是一桩好差事。“好,我委屈点打个折算作五十五,不过我还要一点福利。”
  “什么福利?”
  欺了上来的男子在她肩上咬了一口,意图明显的扳开她双脚。“多让我玩几回。”
  身一沉,他的昂藏进入幽深的花壶之中,前后摆动地除尘扫垢,让两人都陷入疯狂的境界中。
  不知过了多久,月的光芒变淡了,贪欢的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分开来,互成两个个体,疏离三千万里有如陌生人各自穿衣。
  “等一等,你不问一声就想走?”
  以为还没喂饱她的男子回头一讽,“老子的腰都快被你搞断了,你还不满足吗?”
  面上一冷,女子骄傲的一嗲,“也许你清高的不需要钱。”
  “啊!老子怎么忘了这码事,钱呐?”他要先买瓶酒庆祝。
  “先办事后拿钱,这里有张十万美金面额的支票,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四十五万。”就怕他没命拿。
  一个流浪汉的死不算大新闻吧!尤其死在司法不及的月牙湾更没人追究,只会当意外事件处理。
  “这……”考虑了一分钟,男子勉强的点了点头。“名字呢?”
  “夏天。”
  “我是说名字。”他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逼。
  “夏天。”聋了不成,她口齿不清吗?男子有点火了地一拍化妆台。“你老是夏天、夏天的,有人的名字叫夏天的吗?”
  “她的确叫夏天,一个短发的女孩。”阻碍她人财两得的绊脚石。
  “夏天……咦!这名字挺熟,似乎谁提过……”夏天,夏天,他快想起来了。
  灵光忽现,天外飞来一笔,男子的神情由讶然转为咧齿大笑,开心得只差没手舞足蹈,大喊安可,直叹上帝都帮了他一把。
  “你到底笑什么,杀人很快乐吗?”果然是败类,杀人为业。
  他不回答地反而扬起居说道:“明天我带个女人来,你安排安排。”
  “你要我替你的女人安插工作……”他当她便利商店不成,一开门都欢迎光临。
  恨恨的女子脸色阴沉,心情非常恶劣地打翻一瓶醋,不高兴他拿她当跳板还得替他养女人,他真吃定她了似。
  “嘿!嘿!你这女人别想太远,目前我对你的身体依然性致勃勃,不会再弄一个来和你别苗头,‘她’不过来帮你早日达成目的。”
  也达成“她”的目的。
  “真的?”她有些怀疑。
  “我何必骗你呢?只要你不赖我的钱,我保证处理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连渣都不剩。
  轰地!夷为平地。
  她心虚的一嚅,笑声清淡。“最好如你所言,否则我会让你再回牢里待上十年、二十年。”
  必要时,她可以比土狼更残忍。
  没人能骑到她头上。
  咦!是什么味道?
  有点火药味的硝酸味?
  是岛上的小孩在玩烟火吗?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四处游荡,就算不知道干夏的气候很容易着火,大人也该制止一番,不能任意玩耍。
  鼻子此一般人敏感的寒冬夜突然惊醒,发痒的喉咙让胸部一阵压缩,他觉得陶闷得几近难以呼吸,连忙取出药剂一吸。
  他有两年没发病了,春秋时分的小咳嗽属平常,比起十一、二岁时咳得差点休克的情形,他现在可以说健康得与一般人无异。
  可是太过刺激的事或食物仍会引发气喘,因此他小心翼翼的控制情绪和饮食,绝不让死神来抢走他的灵魂。
  不过今晚的情况有些特殊,显得不寻常的燥闷,呼吸沉重的提不起劲,他担心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如同以往的悲剧。
  例如母亲死的那天,他一样发起病来,势如冲天般让他胸口快要爆开似,他挣扎地要见母亲一面,可是陪在他身边的永远是卡莱儿夫人。
  母亲的不快乐和她的忧郁他看在眼里十分不舍,但是看见她残破不全的尸体他更痛心,即使母子俩不甚亲近,没人愿见亲生母亲死得冤枉。
  为此他下定决心调养好身体,抽丝剥茧的查出是一名码头工人所为,趁其不备联络警察一举成揭,让死者得以安息。
  虽然他了解主谋另有其人,但是他没法狠得下心揪出来,毕竟骨肉至亲,真要论起罪行恐难逃一死,他不想失母又失父。
  只是他太天真了,以为他会因此改过向善不再害人,没想到一个月末到他已另娶新妇,照样过他的日子毫无悔意。
  老天在罚他!罚他死于非命,一失足由悬崖上方跌入海底,尸沉三日才浮起来,但已面目全非。
  “寒冬夜,你在凭吊逝去的单身生活吗?”取笑的女音在身后响起,温热的手绕过他的腰环靠裸背。
  “没人会连名带姓的叫自己的老公,你不能老以习惯敷衍我。”他一点也不怀念令他轻生的过去。
  精明鬼,她才提到喉咙口而已呢!“你还不是我老公,别得意得太早了。”
  “喔!你以为你还跑得掉吗?”他死也不放手,捉她齐赴幽冥。
  “那可难讲了,哪天我看你不顺眼提了行李一跑,天涯海角尽是乐园。”到处是度假天地。
  反正到时候她会变得非常有钱,想到哪儿就到哪儿,花别人辛苦赚的钱一点也不心疼,她会玩得更开心,更无拘束。
  “你跑我就追,地球是圆的,你怎么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寒冬夜将夏天拉入怀中,笑盈双瞳地轻触她的额头。“是逃不出你的心,谁叫我坏事做尽得了报应,爱上你这咳咳男。”她一辈子也想不到的对象。
  小时候她最讨厌寒家的人,觉得他们太高傲、太神气、太没道理了,一座围墙筑得半天高好像防贼似,害她得端椅子望高才能看得清楚。
  她常想有一天要把围墙拆掉,然后用火熏得里头的人灰头土脸边呼救边流泪的一身狼狈出来。她一定在围墙外哈哈大笑的拍着手。
  没想到事隔多年以后,寒家的人还是一样讨厌,可是她却把自己变成半个讨厌的寒家人,实在很让人沮丧。
  说大话的人往往咬到舌头,这大概是神明的处罚,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越是与人作对,在措手不及的傻眼下成了定局。
  “什么咳咳男,讨打。”他作势在她掌心拍了一下,眼神宠溺的满是爱意。
  “你本来就是……唔!什么味道,好臭哦!”真刺鼻,令人受不了。
  眉头一沉的寒冬夜出现不适的神色。“是硝化甘油的气味。”
  “硝化甘油不是液态炸弹的一种原料……炸弹……”不会是……
  瞠大眼,从不忧心未来的夏天为之一凛!
  “也许是我们想错了,纽约和月牙湾相距何止千里,为恶之徒不可能千里迢迢而来。”他的话听来像在安慰自己。
  “可是谁会在半夜……”她看了一眼夜光表。“凌晨两点玩危险的易爆物体。”
  “味道似乎从楼下传来……”发痒的喉咙让他抑不住的发出咳声。
  厨房。如果她的判断没错。“你还好吧?”
  “咳!咳!我……我还挺得住……”但是味道越来越浓就难说了。
  打开窗户,寒冬夜探出头呼吸新鲜的空气。
  “药呢?你用了没?”一抹忧心浮在眼底,夏天随手拿了一件晨袍披在他身上,怕他受凉。
  他气弱的扬扬手中物朝她一笑。“等我死了你就成了亿万富婆。”
  “不许开低级玩笑,你要敢给我少喘一口气,我死也追下去揍你一顿。”然后再还阳,一个人。
  因为她要活着花光他的钱来养小白脸,让他死也死得不安心。
  他笑了,轻扶她的后脑勺一吻。“你是我的夏天,没你的吩咐我哪敢死。”
  “最好如此,夏天的暴风雨来得比任何一季更狂更猛,你休想我会放过你。”
  是他吗?那个变态狂。
  “是的,夫人。”寒冬夜恭敬的行了个下人礼消除她的忧心。
  真是无聊,这呆子。夏天忍不住被他逗笑。
  “我下楼看看……咦!你干么拉我?”味道浓得让人难以入睡,不如去瞧个仔细。
  “你不准去,我去。”她的安危重于他。
  “为什么你能去我不能去,我会担心你耶!”夏天反过来扯住他的手,不许他离开房间半步。
  “因为我是男人,而你是我所爱的女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包括什么炸弹客。
  她不是责任,爱是需要分担的。“我也爱你,因为我是小心眼的女人,所以你休想甩下我。”
  “你……”他深情的一笑,将她包在双臂间。“一齐走吧!我不弃,你不离,我们永不分离。”
  嗯!啊!唔!啧!这……好像有点严重,她点头难,摇头更难,万一她想一个人去度假呢?
  就在夏天难下决定之际,轰然的爆炸声由楼下传来,她感觉房子的一角似乎塌了!扬起的尘嚣由屋外灌入屋内,灰蒙蒙地一片。
  凄厉的悲咆声再度由地底传出,哀伤而悲切,像是在悲诉房子的死亡。
  “死老太婆敢坏我的事,你活得不耐烦了吗?”“她”的伟大作品毁了。
  长发披肩的美丽女子神情狰狞的握着炮管,阴沉无比的瞪着被“她”甩向流理台的妇人,十分愤怒且痛心地想用空管子舀起洒落一地的液体。
  “她”不敢相信自己精心布置的一切会毁于一旦,完美的配乐,优雅而动人的美丽夜晚,低空燃起的焰火会有多灿烂,“她”迫不及待要迎接生命的到来。
  死,即是生。
  可是一个莫名冲出的老女人却坏了“她”的好事,不仅扯断了“她”的管线,还一把打翻生命的液水,让伟大的魔神无法复活。
  她该死,为阻碍神的人世而奉献出鲜红血液。
  “只……只要有我在的一天,谁都休想伤害这个家。”她的天命是为维护这个家而生。
  是她太大意了,没发现刚进厨房工作的女孩别有用心,以为她只是个落难月牙湾的无依孤儿,心生怜悯地留她顶替海潮的缺。
  早该知道伊芙夫人带来的人一定有问题,偏她不察地犯了错误,引狼入室。
  幸好她发觉得早没酿成大祸,不然她会悔恨终身,死也不瞑目。
  “把我的引线拿来,我可以允许你逃生,在三分钟内。”“她”笑得极冷,如同一朵开放在雪地中央的玫瑰。
  “不!我与这个家共存亡。”血由额侧滑落,她仍撑起身子将引线整捆丢进拖完地未倒的污水中。
  噗通!连最后的一丝机会都湿透了。
  女子两颊偾高的狠视着她。“不识抬举的老太婆,我留你一条生路你竟然……想死。”
  谁阻止神的复生谁就该有所觉悟,“她”奉神的旨意来毁灭人类。
  谁敢说他为害人命,不死哪能重生,“她”是为了全人类着想,适当的破坏才有更美好的未来,太多的人只会污染这世界。
  “这个家和你并无深仇大恨,你没资格动它一分二笔。”严词厉色的卡莱儿夫人仍不改其色的教训“她”。
  “她”笑了,张狂得不像一个人。“你去问问夏天呀!为什么不肯为我辩护?”
  只因“她”少给十万,“她”变成罪人。
  天、理、何、在——
  “这……”无言可对的卡莱儿夫人无法解释夏天的行为,她不是她。
  每一个丧心病狂的人都有他的理由,总认为自己才是受害者,无故地迁怒更多的无辜者。
  “啊!你……你想干什么,快放下,快放下……不要玩火……火会……伤人……”
  伤人才好,“她”要让所有人知道,火的可怕。
  女子像殉道的勇士般扯掉瓦斯管线,任由嘶嘶的气漏满布,“她”祥和的微笑着退到门边,手中的小炮管朝流理台掷去。
  瞬间的摩擦产生火花,轰地一声瓦斯管爆裂,委时火光四散,崩塌的上石墙如烟火掉落时快速,一下子连同厨房上方的二楼书房及三楼的起居室全缺了一角。但事情并未因此而结束,燃烧的火花点燃室内的配电线,霹霹的电流声此起彼落,即使有所谓断电设备,由厨房烧出的火逐渐移向大厅,阻断了出入通道。
  “哈……哈……烧吧!烧吧!把一切罪恶都烧干净,什么都不留……哈……谁敢说我有罪……我没罪……我没罪……我是神的使者……哈……神的使者……”
  “疯了,疯了,她真疯了。”
  喃喃自语的卡莱儿夫人失神的望着一片火海,爆炸的冲势让她伤得不轻,可是她痛的却是心,根本不在乎逼近的火势是否灼人。
  突然,一条沾湿的毛巾捂上她口鼻,有人从后穿过腋下撑起她。
  “少爷,你没事吧?”天哪!她怎么那么胡涂,忘了他的气喘。
  “有事的人是你,等死也要看场合,烧成干尸会比较愉快吗?”真是没大脑的老巫婆。
  寒冬夜瞪向回话的人,“夏天……”少说一句。
  夏天将自己的毛巾捂上他的嘴。“身体差得狗都唾弃的人没资格开口,也不想想自己的肺比新生的婴儿还脆弱。”
  胸口涨满了对她的爱意,他反而感觉不到喘不过气的窒闷。
  他是多么爱着眼前言语刻薄的小女人,虽然她句句都是骂人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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