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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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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不愿意做的事便是惹她哭泣、伤心,结果他才见到她就发现自己令她又伤心又哭泣。
  原来平平真的恨他!
  电台的音乐温柔地流泻出来,罗若平无力而颓废的倒卧在沙发中。
  她将脑袋放空,什么也不去想。实际上是心思太过纷乱,乱到理不出头绪来,所以只好让大小脑放假。
  一曲结束,电台换了另一首曲子,罗若平听着听着眼泪便掉下来。
  这首曲子……曾经是她和严浩恭最喜欢的曲子,是一位希腊藉的电影导演用在电影中的一段配乐。多年之后,电影、剧情已不复记忆,只有音乐旋律依旧在脑海中。
  她立刻找出那张电影原声带,反覆聆听。
  不知究竟为何的情绪,让她再见到严浩恭时,她竟深深对这首曲子怀念了起来……
  熟悉的乐声缓缓飘入严浩恭的耳里。
  他僵了一下,迅速找出一张CD放入音响中。
  呼!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隔壁的平平放的音乐是“佛罗伦斯的回忆”,她一贯大声的放大音乐,他也大声的回应她。
  很凑巧的曲名,一种回忆的心情,正好符合他今夜一而再,再而三的追忆过往时光的情绪,而且还是这首他和平平两个人都喜欢的曲子。
  佛罗伦斯的回忆!
  他的心情又开始有些雀跃兴奋了。
  也许,平平并不是那么讨厌他,他还是有希望的。
  然而,这边的罗若平心情指数和隔壁可是正好相反。
  严浩恭很出High,她可是骂死了!
  “讨厌,”学人家放音乐。“我放什么就学人家放什么。”
  罗若平一脸嫌弃且恶心的瞪着隔壁家的灯光。隔着院子正大的看着严浩恭的身影在灯光下移动。
  她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把无明火。哼!学人家,讨厌。
  她猛地把音响一关,然后生气的上床睡觉!
  而严浩恭在听见隔壁家房子突然陷入一片静默与黑暗时就猜到,平平八成又不知在生什么气了!
  最有可能是气他回应她的乐声。可是——赞同彼此共同的回忆,他错了吗?
  他也不知道!
  第七章
  办公室的午休时间照例会有八卦聚会出现。
  罗若平依然如往常般不当一回事的埋首看报,以免自己不小心被流弹射中,成为全公司八卦新闻的女主角。通常愈沉默、愈置身事外愈安全。
  但现在已经讲到没人可讲,连李经理都不甘寂寞的出来参一脚。“你们都不知道,我同学……上次来过,长得很好看,条件很好的那一个……”
  说的不就是严浩恭吗?
  罗若平的头虽是埋进报纸里,但耳朵正尽责地认真竖着。
  说是不想听,不过对象是严浩恭……好吧!勉强听一听好了。
  “……我就常劝他,男人要想得开。像他,多有身价的一片韩国草,他以前那个女友不过是路边的圆仔花,根本就……”
  圆仔花?他说她是圆仔花?
  凭什么她就是鄙俗的圆仔花,而他就是身价不凡的韩国草?
  罗若平脸皱得两道横眉连在一起,差点没有把报纸给捏破!
  “他说他女朋友是圆仔花?”
  突如其来的冷峻声音像职业杀手般,骇得李日新顿时中止精彩八卦,抬头望着她。哇!好一阵铁青的脸色!他突然感到一阵害怕的胡乱点头。
  罗若平看了更为光火。
  “若平,你认识他以前的女朋友?”否则何必那么生气,气得像要杀人。
  她冷冷的瞟了李日新一眼,令他立刻住嘴。
  “电话。”她向李日新伸出手。
  “谁的电话?”没头没脑的,让他一头雾水,不明白她是要准的电话。
  “当然是严浩恭的。”此刻,她的心头有好几把火在烧,烧得让她所向无敌。李日新战战兢兢的说出电话号码,心中不断地为严浩恭祈祷;他不是故意出卖严浩恭,只是慑于她太有魄力的眼神,生怕若不交出电话,第一个倒霉遭殃的会是他自己。
  挟着雷霆万钧的气势,罗若平一通电话直捣严浩恭的办公室,在众多八卦目光的深切关心下,她忘了此举止正好成为下一个八卦时间的重要话题。
  “没良心的阿恭,你说谁是圆仔花?”
  没有报上任何称谓,也没有任何暗示,劈头便是一句好骂,让另一头的严浩恭除了认出声音主人是罗若平外,其余的则是一头雾水。
  (圆仔花?你打电话来问圆仔花?)
  “对。你说你前任女朋友是圆仔花,而你自己则是韩国草,为什么你就身价不凡,我就那么卑微?”
  罗若平蕴含怒气的质问,让严浩恭大约有些明白了。
  (我本来就是韩国草,但你怎么知道圆仔花指的就一定是你?)
  严浩恭戏谑的反问令罗若平为之语塞。
  是啊!人家只说是前任女友,又没指名道姓,她如何能确定就一定是在说她?
  只是……她还以为严浩恭从来也没交过其他女朋友,就只有她一个,不是吗?
  (喂!不说话啦?若平,这么多年怎么你都没变,依旧这么冲动,做事不经大脑思考。)
  “你这话什么意思?”
  忘了现在是午休时间,忘了周遭有一海票人中午没事正竖耳热心的关心同事,罗若平的表情逐渐阴霾,声音也大了起来,像炎夏的的台风夜。
  (哈哈!)他轻松的笑了开。(我的意思是,圆仔花这种路边小花哪能和你比,你是温室中娇贵的郁金香。)
  这句话稍稍平衡罗若平自认青春美丽的淑女心情,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却让她马上黑了脸。
  (只不过,郁金香偶尔看看就好,我有空还是采采圆仔花来得自在;一次十几朵真令人爽快。)
  “你……你真下流!”她恨得差点咬断牙齿。这个下流的家伙,竟然说这种话。“你说,你到底招惹了多少朵圆仔花?”
  (嗯……)严浩恭故作思考地在电话那头认真算着,(不多不少,十来个跑不掉吧!)这数字和颜面问题有极大关联,说多了好像自己很滥情,说少了又怕自己丢脸,随口一说唬唬人不为过吧!
  “严浩恭,我就知道你是风流成性的浪子。一点儿也没有婚姻道德观念。”
  婚姻道德观念?李日新在一旁听得耳朵都直了。这两个人的对话怎会扯上这种话题?莫非……
  (婚姻道德?)严浩恭冷冷一笑,突然想起前几天夜里他回应她所放的音乐,她却突然关掉音乐的事,心中一股怒气又涌起。(我们两个之间似乎不太适合谈这个话题吧!〕
  她这才僵住,想起两人早就已经离婚了,而“结婚”这事在记忆中更是显得遥远而缥缈。
  严浩恭听到她良久不作声,有一种占上风的得意洋溢心头,他故作潇洒的出声:(喂喂喂,你还在吗?)
  无人相应,但他知道她在,否则电话早就嘟嘟作响了。(若平,看在我们曾是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若想成为我的圆仔花之一的话,我可以特别为你拔出时间来。不过请提早半个月预约,这样我才不会对其他已约定的圆仔花失礼,最好是可以事先和我的秘书联络,那就更完美了。)
  严浩恭说完说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他认真地仔细聆听那头罗若平的反应。
  好半晌,这边才迸出一句平平的话:“你去死!”
  随即,电话喀的一声被挂断。
  挂下电话后,罗若平沮丧的心情令她眼眶红红的,强忍住的泪水不断的涌上又被强压下。
  早知道打这通电话会有这种后果,她才不会没事去自讨没趣,碰得一鼻子灰不说,还让自己情绪低落。
  “经理,我身体不舒服,下午要请假。”她低如蚊吟的声音毫无生气,教人难以拒绝。
  “你和浩恭……”
  李日新不知该怎么问她,方才听到的对话令他有些迷惑。一个是他的好朋友,一个是他的好部属,而这两人又是同学,这……
  “没事,以前在学校常吵架,习惯了。”
  虽说没事,但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实在很令人担心。
  “那你……”
  “我下午回家休息休息就好了。”
  也不理会李日新是否同意,她反正是没心情上班了,便胡乱的收拾东西,像个游魂有气无力、颓废沮丧的飘回家。
  留下一室目瞪口呆的眼神。
  罗若平回到家,发觉早上出门前的凌乱依旧存在。看来她的小矮人今天公休还没有帮她整理屋子,因为墙角的牛奶还原封不动的摆着。
  突然有一种好寂寞好空虚的心情袭上心头,让她一瞬间心酸满腹。
  她看了着刚才在信箱里拿到的信拆开一看——
  同学会通知单!
  如果她去了,极可能会遇见讨人厌的严浩恭。不过,就算她不去,还是遇得见他,谁教他就住在隔壁,二幢房子隔院相望,一个不小心就遇见了。
  去了,势必要面对同学热心的关怀……不去,只怕会引来更多的闲言闲语。
  这张同学会的通知此时寄来,分明就是来嘲笑她、找她麻烦的嘛!
  她不争气的泪水又开始缓缓流下来。用手背抹去泪水后,她感到一阵委屈的辛酸涌上心头。
  “哼,人倒楣的时候,严浩恭欺负我,同学也挑这时候开同学会欺负我,连小矮人都欺负我不帮我打扫。
  泪水愈流愈泛滥,眼见就要濒临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罗若平突然用力朝沙发一捶,喊出声。“小矮人,你出来,出来陪我玩,出来陪我打扫,小矮人……”
  不能求助于周遭人的时候,她只能求助想像中的小矮人。
  这六年来,罗若平的心中其实是单纯而又无依的。她哭倒在沙发中,呜咽的啜泣声始终在这个空间中徘徊流连不已。
  罗若平离开后,李日新独坐在办公室,一手支着下巴愈想愈不对劲。虽然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劲,但真的就是不对劲。
  他想着想着,想破了头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最后,总算有了一个较符合情况的结论——
  罗若平暗恋严浩恭!
  暗恋的意思,当然就是指对方不知啰!
  严浩恭一定是压根儿没注意过罗若平,否则看她今天失魂落魄的样子……
  可怜哪!谁不知道严浩恭的眼睛一向都放在头顶上,喜欢上这样的人……唉!乱可怜一把的。
  李日新愈发替罗若平感到不值。好端端的一个漂亮小姐竟去暗恋一颗天上的星星……唉!
  自从打电话给严浩恭那天之后,罗若平的小矮人便不再天天为她打扫。数日之后,她终于认命了,人是不能永远依赖外力的。
  像她,老是想依赖传说中的小矮人帮她,就是一种极度偷懒的心态。她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的懒惰。
  于是,好不容易有一个晴朗假日,罗若平决定大肆“整顿”一下家务。唉!谁会相信像她这样一个妙龄小姐,竟将光阴全消耗在打扫家里上呢?
  她大叹自己命苦,打扫完过得去买菜,补充家里的日用品,原来自己独居要心烦的事更多!
  她哀怨的出门买菜。不会开车的她,唯一能依赖的便是自己的两条腿。
  临出门时,罗若平的眼睛又不禁往严浩恭家瞟了好几眼。他家还处在一种宁静的睡眠之中,令她好生嫉妒。
  这几天他家都是笑语不断,和她家的清冷相较之下,她的寂寞更为凸显,那种感觉深深侵蚀着她,让她连拉小提琴吵人的兴致都没有了。
  她都已经忙了一上午,隔壁屋子里讨厌的主人想必还睡得跟猪一样吧?
  罗若平邪恶的把严浩恭想像成一只拜拜用的大猪公,此刻还傻傻的睡着,丝毫未察觉待会儿将面临的待宰命运。想到此,她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这才吹着口哨甘愿的出门买菜。
  顶着大太阳的炽烈照射,两手提着重物,罗若平真想大声尖叫,诅咒这好得令人生气的好天气。
  每走几步,她的汗便如雨下,可怜的她却又没有多余的手可以挥去那满头汗水。
  如果现在有镜子,自己一定可以看见一个头发散乱、身形狼狈的可怕婆娘。
  走着走着,她不时仰望天空,告诉自己快到了,快到了!
  唯有此时,她才会骂自己笨,什么地方不好住,偏要住在这个离大马路开车要开上十分钟、连公车都没有的地方,累得自己喘吁吁的在太阳荼毒下,只能靠双腿可怜地朝家里前进。
  现在如果可以跳进游泳池里该有多好!
  可惜!她家没有游泳池,虽然有院子,但毕竟是个小院子,和隔壁的严浩恭家——有游泳池的大户人家是不能相比的。
  虽是住在同一区的邻居,但物质上的享受终究还是不同。
  她认命的安慰自己,再走几分钟就可以洗去一身臭汗了。
  别羡慕别人了,有钱人有有钱人的烦恼,她想起浩恭那势利的妈……哎哟!可怕。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顿时觉得清凉不少。
  少有人烟的路上,此刻有辆气派豪华的轿车缓缓驶近。罗若平嫌恶的住路边靠,大热天的再加上车子的热气,会被热昏的!她不住的喃喃自语。
  大车超越她之后,竟在前方停下来,车内探出张精心雕琢的面容出来。
  看见她,罗若平觉得自己仿佛回到学生时代,像见了校长般的畏惧。
  犹记得当严浩恭宣布要娶她时,严夫人那不屑而嫌弃的眼神让她直想找个地洞躲起来。当初要不是严浩恭非常的坚持,她知道以自己的家世绝对进不了严家的大门。
  严家是名门世家之后,而她父亲不过是个老师,这样的背景实在说不上门当户对。
  所以,现在遇见严夫人已经够令她意外的了,没想到严夫人居然还叫得出她的名字。
  “你这孩子,叫什么严夫人,真是不懂礼数。”严夫人颇为不满的下车,状极优雅的撑起洋伞。“好热呀!这天气。”即使在艳阳天的摧残下,她一点儿也没失贵妇该有的仪态,依然是个娇滴滴的完美贵夫人。
  “是呀!好热。”两手提着重物,脸上神情已接近呆滞的罗若平,一身汗水淋泻的狼狈样和眼前贵夫人恰成强烈对比。遇见了前婆婆,她已经吓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天啊!”见她浑身的狼狈,严夫人惊叫一声,带有香味的平整手帕马上往她额上按去。“汗流成这样,真是可怕,若平,你连坐计程车回家的钱都没有吗?”
  “我不……”她慌得很,一时乱了手脚。
  不待她解释,严夫人又掌控发言权,她指指罗若平手中提的东西,“这什么东西?”
  “这……”罗若平低头瞧瞧自己手上的东西,“放假日,买一些这个礼拜的菜和一些日用品。”
  “一个礼拜份!?”严夫人又惊叫:“那不是就不新鲜了!”
  罗若平顿时又觉委屈起来。平凡人家,谁不是趁着放假日一次买齐?哪有人有空像严家请了佣人天天上市场买新鲜蔬果。
  “你上哪儿去?”严夫人一双精明的眸子在罗若平身上转着,转得她浑身别扭了起来。
  “回家。”她被那双精明的眼光瞧得心虚,不禁心想,她又不住严浩恭家,干嘛用那种眼神看她。
  她知道严夫人一向瞧不起她,也不满意她,这些她心里早就有数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后严夫人竟然还记得她,实在令人讶异。
  “住哪儿呀?”
  严夫人的语气让罗若平听来就是觉得不屑,纵使心里有气,她仍乖乖回答所有的问题。
  罗若平呆呆的望着司机开着车子离去,而那富贵的严夫人还撑把洋伞和她站在原地……
  手上的重量突然少了一边,立刻令她如大梦初醒的回过神来,只见严夫人正不满的瞧着她,手上还提着原来在她手上的一袋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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