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裸身。
洛汉威感到无限的失望!这就是她折腾了一整晚,唯一要告诉他的吗?
这对他而言根本是芝麻蒜皮般的小事,有哪个赌徒不觊觎高额奖金的,赌场的保全可是做得滴水不漏,而金库根本是铜墙铁壁,没有外人可以进得去。
“慢点走,你……”他想做什么,留住她吗?她可愿意为他停留?
“你是想问我,是不是用了你家里的电话吗?”亲亲垂着头,自己坦承道:“我确实用了,但情势紧急,我不得不打,虽然越洋电话贵了点……”
天啊!这小妮子在说什么?“喂!你停一停好不好,那不重要。”他走到她身前,挡在门上。
亲亲的视线正对他的胸膛,看见他穿上了浴袍才敢把视线移到他脸上。两人眼波相对,两颗心都隐隐震荡。
“你说的那涸刘以强……就是强吻你的那个人?”洛汉威勉强找了个话题,并不想放走她。
亲亲点了头,强调说:“你可别以为我是讨厌他才来向你告状,我的推想是有根据的,你可要当心哦!”
洛汉威俯下头,盯着她甜美的唇,感兴趣的问:“你在担心我?”
“我……”她是担心。
“别走,留下来。”他开口了,神情专注地盯着她。
“你……要我……留下来……做什么?”亲亲紧张得连说话都打颤。
洛汉威瞅着她受惊的模样,双眼不自觉地温柔了,怜惜地伸出手抚触她的颊。“陪我。”
“你是说……一夜情吗?”他手指的温度直窜到她心底。
“这跟那张支票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不希望她误解。“其实我只是想让你拥有一笔钱,回去台湾以后可以买间房子,不必再寄人篱下。”
亲亲震撼不已地望着他真诚的眼眸,完全没有想过他会对她伸出援手,难怪他会气冲冲地离去。
“也许那些钱对你而言是九牛一毛,但我绝不接受。”她向他表明。
“随你,如果那会令你不自在就作罢!”他不勉强。
“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她真的很想知道。
“你的处境惹人怜惜。”他的手指滑到她可爱的下巴,轻柔游移,轻声问:“愿意留下来让我宠爱你吗?”
如果他不是长得要命的英俊,如果她不是真心喜欢他,她肯定会断然拒绝,可偏偏他那么吸引她;她喜欢他。
他的请求撼动着她脆弱的感情世界,她空虚的心一直渴望着被爱的感觉,但她怎能毫无顾忌的接受他的宠爱?她知道他并不专情,他会对她感兴趣也只是一时兴起。
“我没有那么笨。”亲亲淡声说,双睫颤动地瞥着他。“你为何不找刚刚那个舞娘?”
洛汉威微微一怔,随即微笑地问:“你在吃她的醋吗?”
“谁说的!”亲亲孩子气地嘟起小嘴。
“好吧!算我没提起过,我安排司机来载你回去。”他揉揉她的发,放开她,不想再和她有任何争执。
他一点也不强求的态度,揪紧了她的心思,他才要转身,她竟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双手爆住他的颈子。“不要。”
他惊诧地盯紧她迷人的黑眸,对她的举止感到不解。
“我自愿留下,不是因为你的请求,我需要一份被爱的感觉,即使只像作一场梦。”她知道在梦醒时刻自己将会后悔,但谁规订她不能拥有一个尝试被爱的梦?她羞红着脸,闭上双眸把唇贴在他性感的唇上。
稚嫩的吻点燃了他心中的火把,他震了一震,终于弄懂了她小小的心思,心口泛疼,手绕上她的腰间,搂住她。
“我会是个最佳的梦想提供者,可是你的吻,一点也没有进步。”洛汉威淡淡地笑着,唇压上她的。他缠绵地吻她,温润的舌缠绕着她,引她进入天旋地转的梦境之中。
辗转间,他的吻变得浓烈,纠缠的舌更热情了;她全身犹如着火般的灼热,腹下奇异的紧窒,心热烈狂跳。
他将她压抵在门上,她心慌,身子发颤,脑子开始发晕……
“别害羞。”他知道她没经验,所以更温柔。其实他也是第一次和处子上床,她的害羞引发他高度的关切,他很在意她的感受。
他温柔地拉高她的衣服,她生怯地在他怀中颤抖;他掼她发颤的身子,更轻柔地吻她。
她任他狂野地吻着自己,任心疯狂地跳跃,她颤栗,瑟缩在他怀中,感到无助。
“我绝不会伤害你。”他急促的呼吸声在她耳畔萦绕。
“我……相信你。”她真心这么以为,双眼深深瞅着他。
他整颗心几乎无法把持的被她动人的神韵摄住,他呵疼地,怜爱地吻着她,完全没有丝毫邪恶的念头,真心只想疼宠她。
他小心翼翼地褪去她丝薄的防线,她的衣裙,让她雪白细致的曲线一寸寸展现在眼前,过程中她始终紧闭双眼,不敢看他。
“美丽的小东西,张开你的眼睛。”他性感地低语。
她微微睁开双眼,直盯着他唇边迷人的笑痕,伸手遮住他的视线。“没有人这么看过我。”
“我就要看个够。”他移开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饱览她曼妙诱人的纤细身子。
她在心底惊呼,他的胸膛硬实,古铜色的肌肤温度灼热,令她迷眩。
他把她放在大床上,精壮的身体覆上她的,激烈地吻她,吻得她喘不过气来,穿透屏障的那一刻他更温柔地吻她,她有一丝害怕,但却可以感觉到他是那么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她,令她完全不感到痛苦!
她完全可以感受他的温柔,也沉醉在这份温柔里;她在心里承认了自己爱上他的事实。
从相遇的那一刻起,他就深深吸引着她,但那时她守着自己坚贞的爱情,没有把心留下;此刻她不但交出身心,也一并把灵魂给了他,但这是她的秘密,永远只能存在她的内心底;她明白他有一箩筐的女人,她只是那一箩筐里的其中之一……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夜深了!
亲亲一直蜷在洛汉威怀里,听着他入睡后放松的呼吸声,她睡不着,他始终搂着她;她也眷恋着这份亲昵感。
也许她该走了,可是她不认得回他家的路,而且她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
“为什么不睡?”其实洛汉威也没睡着,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使他难以入眠。
“我睡不着。”亲亲轻声说。
“要不要吃点东西?你回家后有吃过饭吗?”晚宴上他们都没用餐就走了,回去后又吵了一架……他拉起她,正色地问:“回答我。”
亲亲摇摇头,两人如此裸裎相对教她胀红了脸。“我打完电话就急着找你,那时也不饿啊!”
“这怎么成!”他下床,穿上裤子,急着打电话叫客房服务。
亲亲拉来被单围住自己,怔怔地听他点了好多中式美食;他的关心令她心窝好温暖。
他挂上电话后,她忍不任间他:“你点那么多东西,怎么吃得完?”
“怕你饿着,你该早点告诉我。”他坐到床沿,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搂着她。
她惊悸地凝视他关怀的目光,真怕自己一闪神会误以为他爱着她,其实她好想就这么一直倚偎着他……
“我吃完饭后是不是就要回你家了?”她问,心底依依不舍。
“你可以跟我一起住在这里,明天我再送你回去。”他也不想她离去,但是前提是:“也要你愿意。”
“如果不妨碍你的话。”她说。
“妨碍我什么?”他问。
“这里是你跟女友约会的行宫不是吗?”她猜。
“没我允许,不会有人敢擅自进来。”他没有否认,只强调他的自主性,不受任何人约束。
“好吧!”亲亲允诺了,两人相视一笑,她在他眼中看见温暖的阳光,这样柔和的目光让她有被爱的错觉,也害她心跳失序。
“我可以借用你的浴室洗澎澎吗?”她想躲起来,怕自己有过多的错觉会当真。
“当然可以,小情人。”他说,轻啄她的小嘴。
她心悸得厉害,溜下床时差点被过长的被单绊倒!
“围着这累赘的东西做什么?”他笑着走向她,扯去她身上的被单。
她立刻把手交抱在胸前,酡红着脸说:“梦已醒了不是吗?”
他一下子意会不过来她在说什么,等他悟出道理,她已一溜烟进了浴室。忽地,一抹坏坏的笑意在他眼中扩散。
许久,亲亲梳洗完毕,才发现仓促间衣服没带,浴室里也没有多余的浴巾,她不敢这么赤裸裸的走出去,只好红着脸向洛汉威求救。她踌躇地把浴室门打开一条缝隙,朝房里呼唤:“洛先生,可不可以请你把我的衣服拿进来?”
她叫他什么?洛汉威正播放音乐聆听,耳膜突然被这声生疏的“洛先生”给扎疼了!
他望着浴室打开的小缝隙,又望了一眼散落在沙发上的衣服,然后什么也没拿的走向浴室门口,唇边有抹恶作剧的笑意。
“衣服在这里。”他说。
“谢谢。”亲亲不疑有他,探出了一只手;但她的手旋即被他的大手扣住了,他一个使劲把她拉出门外。
“啊!”亲亲惊呼,却已被他搂在怀中。“衣服呢?”她羞窘地问。
“你刚刚叫我洛先生吗?”他假装生气地问,但他心底的确是有气,她就算客气也该有个限度,他以为他们的关系已经不是普通朋友了!就算是陪他上床的那些女人,他都没这么用心对待过,难道她体会不出他对她有爱意吗?
“嗯。”亲亲傻傻地点头,不知他为何动怒。
“可以改别的吗?”他耐着性子问。
“什么别的?”亲亲不懂。
呃!真是气煞人也!这小女人,一下子拗,一下子动人至极,一下又痴痴傻傻的,真教他拿她没辙。“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不必称我为洛先生,那不是很奇怪吗?”
“我……可以吗?”亲亲眨着眼睫,难道他就为这点小事生气?
“每个人都知道该这么叫。”他加重定在她腰上的手劲。
是吗?他少说了一个字,是每个“女”人吧!他命中她的要害,她心碎地推开他,对他叫道:“我不是你的‘每个女人'!”
她心底严重受伤了,飞快地跑向沙发,拿了衣服颤抖地穿上,无法再留下。
洛汉威诧异地看着她打开门,一个箭步上前扯住她,关上房门。他发现她竟蓄了满眼委屈的泪,他瞬间了解这不寻常的讯息,百分之百确定她对那“每个女人”吃醋,肯定她也对他动了情。
这次他举双手投降,完全不怪罪她的冲动,只有说不出的自责,他不该说错话,该知道小情人的眼底容不下一粒沙。“我道歉,随你爱怎样叫都成,就是别走。”
亲亲抑郁地瞅着他,在心里怪起自己,何必反应过度呢,她早知道他有许多女人不是吗?
“我不想跟你吵架。”洛汉威懊恼地说。
亲亲被他专注的眼神打动,她也不想吵架,想想再过几天她就要走了,何苦浪费时间在吃醋上?
何不让这场恋爱梦延续,真真切切地爱他一回,将美好的每一刻记忆在心底。
“对不起,是我太冲了,小情人。”亲亲低声呢喃。
小情人?!
洛汉威眯起眼瞥她,俯下头去,狠辣辣地吻了她气死人的小嘴。
第七章
叮当~~门铃声却杀风景地在这时响了起来,硬生生打断了两人的热情。
“有人……在按铃──”亲亲喘吁吁地在他耳边说。
洛汉威低啐,极不情愿地放开她,但他不急着开门,而是从衣柜里取来他的一件晨褛,罩在她柔弱的肩上,声音低哑地说:“穿上,可能是送餐点来了。”
亲亲惊诧着他的体贴,心窝漾满暖意,而他自己则穿上浴袍,前去应门。门一开并不是服务生,而是梅若琳,她头发散乱,衣服破损,高跟鞋只剩一只,脸颊上还烙着五指红印,她气得七窍生烟,平时的美艳全走样了。
“表哥,我可找到你了!你可得替我出头,否则我就跟你脱离表兄妹关系!”梅若琳难得像个泼妇骂街,完全不顾形象。
“你是怎么搞成这样的?”洛汉威有点惊讶地问。
“都是你那个心爱的日本舞娘啊!她实在太过分了,我看她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闷酒,不过是上前去‘问候'她,她竟狠狠地甩我一个耳光,我气不过跟她拚了!”梅若琳尖叫。
“你何必去招惹她?”洛汉威懒懒地扬起眉,爱莫能助地耸肩。
“我……我……”梅若琳说不出个理由来,其实她从参加晚宴撞见表哥带着那个“日本舞娘”一同出席后,心情一直就很差,半夜睡不着,一个人跑到饭店酒吧来喝酒,没想到撞见那个日本舞娘单独一人,她就走过去削了她一句──“是不是被我表哥甩了?”没想到那女人发起狠来给了她一巴掌,当场两个女人就杠上了。
“好了,回家去吧,别在外头惹是生非。”洛汉威不想理她。
“我惹是生非?”梅若琳指着自己,气得跺脚。“你怎么不说说她呢!表哥,我可是你表妹呢,你爱的到底是谁?”她咽不下这口气,非得要洛汉威跟她站在同一线上。
“我谁都不爱,可以吗?”洛汉威一脸不耐烦,不想听表妹无理取闹;而这时服务生从老远推来了餐桌,上头满满一桌的中国菜,和两人份香喷喷的白米饭。
洛汉威让开身,服务生把餐车推进门内,梅若琳这才惊觉房内有人,一探眼只看到有个黑发飘逸的女子坐在沙发那端,但她还没瞄清楚,服务生就退了出来,遮去了她的视线。
“我们的秀场不是只有一个日本舞娘吗?怎么你房里也有一个?”梅若琳相当意外,弄不清状况。
“请你别过问我的私事。”洛汉威不想多说,关上门,不再搭理烦人的表妹。
梅若琳立在门外,一点也分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两个黑发女郎?如果刚才在酒吧的那个是日本舞娘,那里头那个究竟是谁?难道今晚陪表哥去晚宴的是房里这个?
她猜来猜去,猜不出来!只分析出一个结果,她的表哥“煞到”黑发女郎,那她也要把金发染黑才成!
她踩着一只高跟鞋,一跛一跛的走离,盘算回家去换件象样的衣服,等美发院一开就去染发。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亲亲闷闷地看着桌上的中国菜,耳朵里回荡洛汉威和他表妹的谈话,直到有人握住她的手,在她手心里放上一双筷子,她抬眼,看到他。
“快开动,别受我表妹影响。”他的笑意有些阑珊。
“你怎么对你表妹那么无情?”亲亲问。
“我对她是兄妹之情,她却老缠着我,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如果不是阿姨请托,我不会让她挂名当秘书的,简直烦人!”洛汉威坐到亲亲对面的沙发,转移话题地说:“这盘炒虾仁腰果不错,你试试。”
“你表妹说那个舞娘在酒吧里喝闷酒,你要不要去看看她?”亲亲勉强挟了一颗腰果在碗里,一点胃口也没有。
“我为什么要去看她?”洛汉威漫不在乎地问。
“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吗?”亲亲小心翼翼地问。
“她不是。吃你东西。”他把更多的菜挟到她碗里。
亲亲心底很难过,也矛盾;自己明明为那舞娘吃醋,却又同情她;若不是自己的介入,那个舞娘一定不会一个人去喝闷酒,更不会害得他表妹跟她打起来。
“你别想那么多,那个舞娘不是我的女友,我不过是‘付费者'。”他的话令她一悸,面红耳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