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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上加亲的,这样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不是吗?”她愤怒的朝着他吼。
商馻禾挑了挑眉,抬起手掏了掏耳朵。
“我就说你的个性让我受不了,姑娘家话好好说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大声的吼呢?”
“我大声吼关你什么事?你的个性才让我受不了咧,自以为是又阴险狡诈,一副唯我独尊的蠢样,肯定是你们那儿的姑娘们把你给宠坏了,让你以为所有的姑娘都巴不得缠着你不放,告诉你,我陶铃一点也不希罕!我才烦恼要怎么婉拒才不会伤了彼此的和气,正好,大家挑明了说,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气死人了!
“那个冷楀,受得了你吗?”他突然问。
陶铃一怔,“我和冷楀才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她脸上莫名其妙的微烫了起来。
“我想的哪回事?”他嘲弄的一笑。“我不过是问冷楀受不受得了你这种脾气,是你想太多了吧。”
她怒瞪着他。“如果你把我带到这里只是要说这些,那我听到了。”
“我又不是吃饱撑着。”他微讽,眼底闪过一丝黯沉,神色微沉的凝望着她。
“你有事快说,我可也没有太多时问陪你在这里耗!”她轻哼。
“是吗?”商馻禾斜睨着她。“也罢,我直接言明了,姑姑和姑丈失踪了。”
陶铃一怔,一时反应不过来,错愕的望着他。
“反应真慢,搞不懂那个冷楀为什么会认为你值得塑造,还为了你损失一块他想要的土地。”
“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上前,冲动得打算揪住他。什么塑不塑造的她听不懂,她也不管冷楀对那块土地的执着,她现在只想知道爹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身子一闪,避开了她,没让她近身。
“正确说来,姑姑和姑丈是被绑架了。”
“绑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是失踪吗,怎么又变成这样?”
“姑姑和姑丈离开我家的隔天,我们便收到一封勒赎信。”
“他们要多少银两才肯放人?”陶铃急问。
商馻禾斜睨着她,摇了摇头。“他们要的不是银两。”
“那他们要什么?你倒是赶紧把话说完啊,一句话为什么要分那么多次说咧!”
“他们要的是一本书。”他盯着她。“《商谋论》”
“嘎?!”她错愕得张着嘴,歹徒要的是《商谋论》?!
“难道你也没听过吗?那为什么歹徒却找我们要呢?”
“我娘她怎么说?”陶铃问。
“姑姑?我们怎么会知道她怎么说,她被绑架了,陶大姑娘。”商馻禾像是无法忍受她的愚蠢般。“既然你没听过,那就只能用我的方式来解决了。”
“你的方式?”
“我探听的结果,那本《商谋论》很可能在冷楀手中,经过我测试的结果,确实有五成的可能性。”
她张着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过……“你的测试,什么意思?”
商馻禾瞟她一眼,“与你无关。”
“什么与我无关,被绑架的是我爹娘,你到底想怎么做?又已经做了什么?怎么会与我无关呢。”
他沉默良久,最后耸耸肩,无所谓的道:“好吧,反正我的测试也已经结束了,让你知道或让冷楀知道也无妨。”又看了她。眼。“我就是穆允。”
穆允?谁啊?
“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啊,穆允!”陶铃终于想起来了,这大半个月来抢冷楀生意的那个人。“你就是那个穆允?!”
商馻禾点头。“穆”,乃是他们家三兄弟姓名中最后一个字的结合,老大的“少”,他的“禾”,以及老三的“白”,再加上他是排行第“二”,合起来就是一个穆字了,至于“允”,就是取自“馻”的部分。
“为什么这么做?”
“很简单,能在我有心抢生意的情况下,还能稳住五成的生意,这可以说世上少有了,因此当冷楀做到这种不可能的事之后,对于那本《商谋论》在他手中的傅言,我才信了五分。”
陶铃对他的自大言论不予置评。
“这就是你的测试?为了要证明《商谋论》是不是真的在冷楀手中,所以你这大半个月来处处和他作对,抢他生意?”天啊、娘啊!该怎么办,她对不起他,这下欠的债又更多了,唉!
“没错。”
算了,那些事暂时不要去烦恼。
“歹徒给你们多少时间?”她又问。
“没提到这事儿。”
陶铃扬眉。“怎么会没提到?那……到底提到什么?”
“只说要《商谋论》,要我去找出来,否则就对姑姑和姑丈不利。”
“要『你』?歹徒指名你?”
“没错。”商馻禾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瞬间沉下来的脸色。
陶铃沉默了,真的是太奇怪了!掳人勒赎的歹徒要的不是银两,而且还没有期限,再加上指名……
不太对劲,歹徒凭什么认为商馻禾就能找到《商谋论》?毕竟有关《商谋论》一事,都还是传言阶段,真真假假尚无人知晓呢!
“我要回去了。”陶铃突然道。
“不行。”商馻禾挡住她。
“为什么?”
“如果东西在冷楀手中,我耍拿你跟他交换。”
她神情错愕,随即大喊,“你疯啦!被绑的是我爹娘,你软禁我要胁冷楀做啥啊?更何况……”冷楀根本没有《商谋论》。
“更何况他到底是不是真看重你,还是个未知数,是吗?”商馻禾接话。“老实说,这的确是个下下之策,毕竟如果我有《商谋论》,我也不可能拿它来交换你。”他沉吟道。
陶铃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这种男人,送给她当下人帮忙提鞋她也不要,因为迟早会被他气死!
“既然如此,你留我何用?让我走啊。”
“也许会有奇迹也说不一定。”他耸耸肩,“反正你就暂时待在这里,如果待不住的话,就想想你爹娘的处境吧,这么一来你也许就能安分一点,毕竟诚如你自个儿说的,他们是你的爹娘,至于我,只是一房亲戚。”
陶铃一顿,没错,就是这样!干么绑架她爹娘要胁商馻禾?这说不过去啊,要嘛就绑舅舅和舅妈呀!
难道……她眯眼,不可能,爹娘不会这么做,他们已经说好了不是吗?
微恼地望着商馻禾,可是只有这种情形,那些她认为奇怪的地方才有合理的答案呀。
“怎样,决定乖乖留下了?”
“商馻禾,你一向自翔聪明过人,难道你没发觉这事有蹊跷吗?”
“我当然发觉了。”商馻禾微微一笑。“倒是没料到你也会发觉就是了。”
“咦?你是说……”
“姑姑和姑丈不是真的被掳走。”他老实承认。
陶铃扶着额,她受不了了,他的个性真的让她受不了!
“是你娘的主意,对不对?”她控诉的瞪着他。
他耸耸肩,“应该是,不过你娘也挺配合的就是了,《商谋论》一事就是她提出来的,她说你也听过这则传闻。”
她无力的闭上眼,娘啊,你还真会找我麻烦!就不怕我心一横,揭了你的底吗?
“既然如此,我可以回去了吧?”
“我不是说了……”
“我知道你说了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冷楀没有《商谋论》”
“你如何确定?”
“因为他也在找那本书。”
“是吗?”商馻禾怀疑的审视着她。
“不用怀疑,这世上有和你能力势均力敌的人存在的这个事责,没那么难以接受。”
他又笑了。
“我爹娘呢,他们在哪里?”
“还在我家作客。”
去!陶铃翻了个白眼。
“商馻禾,我劝你把你的心意坦白告诉你娘,让她死了这条心,也免于往后更多的麻烦;也顺便转告我娘,如果她再做这种事的话,就别怪我把她的底给揭了。还有,下次要见我的话,请直接上门拜访,不要再搞这种当街掳人的把戏了!”知道她怕血,竟然还故意搞那种花样,真是太可恶了!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商馻禾的主意。
“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和你多相处一刻,告辞。”这次,她没有受到阻碍,想必商馻禾已经接受冷楀同他一般能干的事实了。
呿,就会找她麻烦!
陶铃走后,商馻白从暗处走出。
“二哥,你为什么不告诉她,绑架一事是真的,只是被你实时救出来了?”歹徒还要求一万两银子呢!也就是因为这次绑架事件,所以才让他娘异想天开的如法炮制,想要让二哥有机会和陶铃接触相处。
“姑姑和姑丈是受我拖累才遭歹徒所掳,既然事情因我而起,由我解决也是应该的,没什么好说的。”由于那阵子都是由他接待姑姑和姑丈,歹徒便误以为他们是他的爹娘,于是才掳了他们。“更何况,说了并不能改变任何事,陶铃讨厌我是不争的事实,我死心了。”
“你这种个性,注定要吃亏的!”尚馻白无奈的摇头,想到方才二哥那些违心之论……唉!只能叹气啊。
“算丫,别说了,我交代你办的事都办妥了?”
“都办妥了,放心好了。只是,我不懂你的用意。”
“哪有什么用意,玩玩罢了。”商馻禾淡笑,坐回床沿,从枕上挑起陶铃一根掉落的长发,紧紧捉在手中,默然了……
“二哥,那个……”商馻白欲言又上。
“有什么事就直说。”他抬起顽来。
“关于白纤纤的事,你有何打算?”他认真的问。
“你放心,我对她没有意思,你放心的去追求她吧。”
“问题是她对我就像对弟弟一样,她喜欢的人是你。”商馻白叹气,让比自己年纪小的姑娘当成弟弟般对待,实在是挺窝囊的一件事。
“别人的感情我管不着,我只对自己的负责。”商馻禾瞥了他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在想,既然你对陶铃已经死心,何不试着接受白纤纤?”他劝道。
“你何时成了白纤纤的说客了?”想到那个精灵似的姑娘,他摇了摇头,他消受不起。
商馻白耸耸肩,没有回答反道:“你好好考虑一下,二哥,还有据我所知,白纤纤好象接受了冷楀的委托,要调查你的事。”
商馻禾扬眉,“无所谓,反正一切都结束了。”
是结束了,等做完最后一件事,穆允是该消失了。
“公子!”小肆匆匆的冲进房,手上拿着一封刚从白二手中接过的信。
“怎么,有陶铃的消息了吗?”冷楀立即起身,急问。
“不知道,有公子的信,白总管说是一名小乞儿送来的。”
乞儿?
冷楀立即接过信打开看,一看清内容,他脸色一沉。
“怎……怎么了?公子?”小肆一惊。
冷楀没回答,捏着信匆匆离去。
“公子,您要上哪儿去啊?”
“别跟过来。”他头也不回的命令。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公子怎么……那封信到底写些什么啊?”小肆担忧的喃问着。
冷楀匆匆来到后院马房,牵出一匹马疾奔离府。
来到城郊十里亭,他翻身下马,走进亭内。
“我来了,阁下可以现身了吧。”他朝着四周喊。
“呵!”一声轻笑响起,商馻禾从亭上飞跃而下,立在他面前。“你的动作比我预料得快。”
“废话少说,陶铃人呢?”
“陶铃和你非亲非故,以你平日的为人,根本不可能理会,这次有什么不同呢?难不成那陶铃在你心里,不只是一位跟班?”向馻禾潇洒的落坐于石桌上,斜睨着他。
“与你无关,你只要说出你的目的,然后把她交出来。”冷楀淡漠的说,陶铃在他心里是什么地位,与这男子无关!
“偏偏我这人有个怪癖,就爱唱反调,所以现在我不想说出我的目的,当然也不会把陶铃交给你。”
“你!”他一怒,不过随即冷静下来。“好,随便你。”他转头便走。
他扬眉。“你就这样离开?不想知道陶铃的消息了?”
冷楀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冷漠地说:“既然阁下不想说,我也不便勉强,自当寻求别的途径营救陶铃,不想在此地浪费时间,告辞!”
“呵呵呵!”他又笑了。“我说过我爱唱反调,不管你是真心要走或是假意,好吧!我就告诉你。”
冷楀缓缓的转过身,不语不动,默默地望着他。
“石桌下有封信,上头有我留下的讯息,你只要循着讯息找,便能找到你花银两请人调查的那两件事。”商馻禾说完,便飞身离去。
他花银两请人调查的两件事,就是陶铃的踪迹以及……穆允!
这男子知道“穆允”的身分?!而且还暗示他,穆允与陶铃有关?!
冷楀立即又走进十里亭,从石桌下寻到一封信,他立即将信打开……
第八章
循着信上的讯息,他找着了一封又一封的信,这封信带他找到下封信,就这样,冷楀几乎绕遍了东西两市,正当他以为自己被耍了时,他循线来到一户人家门前。
“这里是……陶铃的家?!”他讶异的低喃,莫非陶铃在她家?但……这又和穆允有何关系呢?
看到大门虚掩,他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客厅没人,他绕到屋后,从一间寝房的窗口望进去,看到坐在床沿,手上拿着一本书正在低头思量的人。不就是陶铃吗?
她安然无恙,毫发无伤……看到她平安无事,他的确是松了口气,那突然安下来的心让他隐隐发现自己对她似乎有点不一样?
他推开房门,吓了陶铃一跳。
“冷楀?!”她一见到他,她忙将手上的书藏到枕头下。“你吓了我一跳!”
冷楀蹙眉望着她的动作,“你藏什么东西?”他靠近她。
“没什么。”她连忙压住枕头,“你出去,这是我家,我可没有请你进来。而且这是我的寝房,你怎么可以这么大剌剌的走进来?”
“为什么不可以?我已经走进来了。”
“男女授受不亲,咱们孤男寡女的待在寝房里,让人知道岂不惹人非议?”
“孤男寡女待在寝房里又怎样?难不成我该担心你对我怎样吗?”冷楀嘲讽的笑问。
“名节会受损的是我,冷楀你出去,有什么事回将军府再说。”她现在只想赶快将他赶离。
“你以为我会对你怎样?”他靠近她,他为她担心了整夜不曾阖眼,她却迫不及待的想赶他离开,这种结果怎不让他呕得想吐血!尤其她又不知道藏了什么不敢让他知道的东西。
“冷楀
你是怎么了?“看见他诡异的脸色,陶铃一惊,想退开,却发现自己坐在床上,退无可退。”你想干么?“
“你说呢?你不是以为我会做出什么有损你名节的事吧?像什么,这样吗?”冷楀紧盯着她,双手抓握住她的手,将其反扣在她身后,让她整个胸脯高高的挺起,贴在他的胸前。
“冷楀,你放开我!”她心脏猛烈的跳动着,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放开你?不。”他轻吟,倏地俯身攫住她红嫩的唇瓣,肆意地蹂躏着。
“冷……冷楀……”她拚命闪躲,却都被他准确无误的封住双唇,他的力道让她无法挣脱,“唔……放……”
一会,冷楀终于放开她的唇,她拚命的喘着气。
“你到底发什么疯啊?!”陶铃一边喘气一边质问,脸蛋儿不知是气是羞,染上一层嫣红。
“不是这样吗?难道是这样?”他单手锁住她的手,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俯下头吻上她的颈项,用舌头挑开布扣,露出她胸口滑嫩无瑕的肌肤。
“冷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