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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你比我还紧张。”霍曼斯凝视紫嫣振振有词的小嘴。
“我喜欢当侦探呢。”
霍曼斯笑着摇头。
紫嫣拉起霍曼斯的大手,轻柔地说:“我很想开开心心去度蜜月,不过我也会分事情的轻重,比起这件事,我们的蜜月变得次要,而且只要天天和你在一起,就算不度蜜月,也像在度蜜月了,不是吗?”
霍曼斯大手一转反握住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似真非真地说:“我真该资助你去竞选州长,宝贝。”
“为什么?”紫嫣抬起小脸不解地问,美丽的眼睫晶莹璀璨。
“你不但善于演讲,还颇有说服力。”他不仅欣赏还挺佩服。
“噢!人家是说真的,你还开玩笑?!”紫嫣嘟起唇。
“我绝不是开玩笑,我发现你说的都很有道理,就情势而言也极有可能发生。”霍曼斯眯起眼深奥地看她,“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你这么善于推理又能言善道呢?”
“谁叫你‘后知后觉’,我还有很多长处是你没发现的呢!”紫嫣好玩地说着,自己都不禁笑了出来。
“哦!是什么说来听听?”霍曼斯倒是认真地想知道。
“这哪能用语言说的,你不会自己观察啊!”紫嫣推开他,扬起柳眉故作高傲地说,“刚刚你抱过别的女人,不该再抱我。”
“有这种事?”
“这是我的新规定。”紫嫣拗着性子,“你还送她礼物呢!”
“噢,宝贝!”霍曼斯被她逗笑了,重新拉回她,“那是个追踪器。”
“哦?”紫嫣故作怀疑,等着他的解释。
“何田田的男友交给我的。”霍曼斯说得十足诚恳,“答应我,别胡乱吃醋。”
“偶尔吃点醋可以帮助消化嘛!”紫嫣灿烂地笑了起来。
“什么意思?”
“我只是好玩才问的,我知道你不可能送她礼物,这和常情不符啊!”
“好啊,原来你故意捉弄我?”她的顽皮激起他内心的波涛。
“我哪敢啊老公!”紫嫣眨着眼睫说。
“我现在规定,捉弄老公也算犯七出。”霍曼斯学她故意这么说。
“什么七出八出的,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怎还时兴老古板!”紫嫣不服。
“不成,你得接受惩罚。”霍曼斯不理会。
“什么样的惩罚?”她好奇地问。
“让我吻个够。”说着他俯下头去,狠狠地吻上她那张俏皮可爱的小嘴。
紫嫣想“故意”反抗,可是他的吻就像迷药,她着迷得只能像一团绵絮瘫在他怀里,他顺势撩起她的裙,抚触她,给她强烈的暗示。
“啊……你不能……现在还是白天呢!”她轻喃。
“谁规定白天不行?”他低唤地道。
“没人啊……”她虚软地说。
“那就……爱我吧!”他感性地说,再度吻她;她娇笑,搂住他的颈子任他吻着自己。
两上密不可分的人儿,不管此刻是黑夜或白昼,打情骂俏之余,只想迫不及待地向对方倾诉心中那分美好的悸动。
但没有人知道,一股来自黑暗的力量正汹涌地朝他们而来……
日本——
樱田门位于京都的盗窃组织。
一个削瘦的且目光凌厉的老者,愤怒地甩了手中的电话,且立刻打开古董椅的底盘,取出一条毒蛇般的皮鞭,走到古老大宅的前堂中央。
他的脸因愤怒而更显尖刻,隐没在八字胡下的薄唇紧抿着,一身的冷火令人不寒而栗。
他就是樱田门,明着他是专门收养孤儿的富豪慈善家,暗地里他其实是吸收那些无依无靠的孤儿,提供他们一流的吃住,并且将他们训练成窃盗专家,专为他的地下组织卖命。
而能被樱田门选中的孤儿,聪明且长相漂亮是必备条件。
“叫楚儿到大堂来。”樱田门向总管下令。
“是,老爷。”总管赶紧奔到小姐们住的西苑去请楚儿,这种古宅占地十分辽阔,所有老爷收养的小姐少爷们各有十名,少爷们住在东苑,小姐们住在西苑。
“楚儿小姐,快,老爷发怒了,他在大堂等着你。”总管急急地敲着楚儿的门房。
房里,楚儿茶不思饭不想,终日坐在床沿,也无生趣地看着脖子上的小蓝钻发楞,总管这一席话总算让她的小脸露出惊异的表情。
她站了起来,走向房门,隔着门问:“什么事?”
“我不知道,老爷只传你去大堂,快!”总管严谨地传话。
“我这就去。”楚儿深呼吸,开了门,从总管纠结的眉目看来,她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她失神地往大堂走去,心想干爹传她,也许是和她化名崛切智子到德州窃取霍氏烟业香料的Case有关。
好已将所有的香料名称及调配比例呈报给“常鹤”了,算是大功告成了不是吗?
楚儿一到大堂,前脚才跨进门槛,就见到樱田门一脸盛怒。“干爹,你找我?”
樱田门扬起手上的皮鞭,那颇具震撼力的气势令人惊愕。“楚儿,你这个笨蛋,准备受刑吧!”
楚儿走进厅堂里,二话不说地跪在樱田门跟前,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失败了,否则干爹不会这么生气;而奇怪的是,以前她怕死了他手上的皮鞭,今天却一点也不感到畏惧。
只有她知道,自己回到日本的只是个空的躯壳,她的魂全留在一个遥远的地方,给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方才‘常鹤’的社长亲自来电,他们实验后发现,你所呈报的那些根本不是‘蓝钻’的香料!”樱田门震怒,八字胡扬了起来。
楚儿缓缓抬起头,淡淡的愕然从她的眉间飘过。
“你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而且让我樱田门的招牌挂不住,我算是白养你了!”樱田门嘶哑的吼声象严寒的冬风,他手上的皮鞭毫不留情,一而再再而三地落在楚儿身上。
楚儿没有喊疼,纵使她已是皮开肉绽,痛入骨髓,单薄的身子再挺不住!
“知错吗?”
“知……道了。”楚儿双眼凄迷,身子摇摇欲坠。
“只要你下次的任务再出错,我会无情地将你扫地出门,让你一无所有,流落街头。”樱田门严厉地警告她,但严刑峻罚还不足以发泄他的愤怒,“现在立刻到地窑里去反省,没有我的命令永不见天日。”
“是。”楚儿已受不住疼痛,错厥了过去,却仍是被总管拖到冰冷的地窑里去,飘零的命运全受樱田门的掌控。
德州——
“崛切智子只是个假名,她的真名无法追查,只确知她是日本京都的地下组织樱田门的门生,不过很奇怪,昨天追踪器的讯号突然中断。”一早,霍曼斯便在宅邸的书房里听取何田田的报告。
“哦……”霍曼斯若有所思。
“樱田门这个组织所干的都是不法勾当,专门窃取各国国宝级的古董,以高额暴利出售,另外也为人窃取商业机密,但樱田门的门生个个都受过严格训练,窃盗手法堪称天衣无缝,就连警方都拿他们没辙。”何田田一板一眼地说,她向来不苟言笑,行事更是讲求效率,素有男人婆之称。
霍曼斯疑虑道:“究竟是谁唆使樱田门到我霍氏来?”
“在没有证据之前很难论定。”何田田平心而论。
“我要你加强保安工作,且对所有雇工及新进人员的背景详加调查。”霍曼斯指示,“这么做也许只是消极的防范,但敌人似乎无孔不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我会的,你放心。”何田田一脸严肃地保证。
“你去忙吧!”
何田田才走出书房,就遇见紫嫣亲自端着托盘迎面而来,。“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我准备了咖啡和小点心!”
“谢了夫人,下回吧,你和曼斯都放弃蜜月了,我怎会有心情坐下来喝咖啡。”何田田婉拒,从容地说,“容我先走一步。”
“好吧!”紫嫣不为难她,两人道别后,她把茶水端进书房给霍曼斯,却只见他面色沉重。
她安静地放下托盘,倒了一杯热咖啡放至他书桌上,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
“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霍曼斯蓦然对紫嫣这么说。
“什么秘密?”从小到大他好像还没和她分享过秘密呢!
“跟我来,宝贝!”霍曼斯由座位上起身,走出书房;紫嫣心底微微震荡,随即跟着他离开,步下楼梯后霍曼斯进了房间,到了更衣室。
“你要换衣服吗?”紫嫣问,怀疑他在开玩笑。
霍曼斯摇头,“这里有道密门。”
“密门?”紫嫣惊诧地眨着眼睛。
霍曼斯拨开层层垂挂的衣物,出现一只英文的密码锁。“密码是TEMPTA…TION。”
“诱惑!”
“没错。”霍曼斯定定地说,按下英文密码,密门随即打开,一个宽敞的密室出现在眼前。
紫嫣惊呼,她没想到房里竟有间密室,里头收藏着无数的名画及古董,而且还有大型机组在控制湿度及温度。“这里的古董足以媲美博物馆了。”
“这些都是霍家的祖先留下的,我只是代为收藏。”霍曼斯忽略那些古董,握着紫嫣的手,走到尽头一座镍合金打造的精致保险柜前,取下置于上头的一把锁。
“这是霍氏烟业最重要的东西,今后我和你一起保管。”
“为什么?这里头装的是什么?”
“不是黄金,是钻石,而是霍家祖先的智慧。”
紫嫣脑子转了转,“该不会是……香料的文献资料吧?!”
霍曼斯牵动唇角,慑服地微笑,“你真的太聪明了。”他打开保险柜,取出置于中央的一只手工打造的银盒,银盒上烙有霍家的家徽,他将盒子递给紫嫣。
紫嫣看着那个神圣的银盒,不敢轻举妄动。“为什么要我也负责保管?”
“你是霍家的一分子,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这是肺腑之言,而紫嫣有说不出的感动,因被他认同而打心底感到甜蜜。
她接了过来,打开盒盖,里头竟是张羊皮,上头并没有任何文字。
“‘蓝钻’的秘密是一份无字天书?”她问。
霍曼斯回以淡笑,随即取出口袋里的打火机点烯,却立即被紫嫣给吹熄。“你要烧了无字天书吗?”
“噢,宝贝,这是特殊颜料所写的,要火烤过才会出现字体。”霍曼斯摇头。
“喔,是吗?”紫嫣苦笑。
霍曼斯再次燃起打火机,羊皮经过火烤果真显现出文字,上头全是真正的香料名称及添加比例。
紫嫣仔细地瞧过一遍,大大地吁了口气,真诚地说:“原来这就是神秘的‘蓝钻’香料,但我深深知道这份文件对你及‘蓝钻’的重要性,我愿意接受你的委任,负责看管好它。”
霍曼斯会心地笑了出来,紫嫣仔细地将手中的羊皮放进银盒,盖上盒盖放回保险柜中,上锁。
“下星期我将要到加州去出公差,巡视即将完工的厂房,要不要陪我一起去?”霍曼斯问。
“你是出公差,我才不要跟去碍手碍脚。”紫嫣摇摇头。
“怎么会?带着你就像带着智囊团一样。”霍曼斯笑说。
“呵,你又没发薪水给我,我倒宁愿在家悠闲自在地当少奶奶呢!”紫嫣伸出食指轻轻划过他的俊脸,率先走出密室。
“好吧,那你就当你的少奶奶,不过帮我整理行李总成吧?”霍曼斯关上密门,大手一伸从背后掳住她窈窕的身子。
“好说好说,这种小忙交给小女仆我就成了。”紫嫣噗哧一笑,倒在他怀里乐得和他说俏皮话。
“你这个小女个说话有些放肆。”他被她逗得浑向燥热。
“我哪里放肆了?”她故作无辜地看他。
“噢!我在跟你说正事。”他抓住她的小手,一本正经地问,“再问你一次,去不去?”
“不要,我还是留下来当密室的警卫好了……”蓦地,她惊悸地说,“我可不是说着玩的,我要留下来。”
他眯起眼,俯下头,唇上挂着恶魔般的笑意拂过她的唇瓣。“姑且放你一马。”说完他放开她,径自离去。
紫嫣听得出他一语双关,看来她得小心别惹恼了恶魔才好。
第九章
黑森森的地窑里充满霉味、老鼠的腐尸味,令人极想作呕。
楚儿痛苦地醒来,眼前是一片昏沉的黑暗,老鼠叽叽喳喳的声音似乎就近在耳边,但她一动也不动地倒在地上,仿佛不受影响。
她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但时间对她而言已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也许她就要死去了吧,死在这黑暗地狱中!
她不知自己从何处来,更不知自己的未来在何方,也许死是惟一的解脱……
绝望中她曲起手臂,颤抖地抚触脖子上的颈链,心中却万般疼痛。
蓦然,一道刺眼的光束从天花板上投下来,她闭上酸疼的眼,隐约嗅到食物的味道及浓郁的积架香水味,那些气味混杂着地窑的臭味变得益发令人反胃。
楚儿难受地紧闭双眼,来者是何人她根本用不着看,光靠飘来的积架香水味便知道是关口。
关口高瘦的影子遮去了光线,雪亮的皮鞋轻缓地步下木梯朝她而来,然后他蹲在她身边。“哦哦!我的宝贝楚儿,看来你的状况很不好。”
楚儿没有张开眼睛,更不想浪费力气去听他的嘲讽。
“干爹真仁慈,要我送饭来给你,你快起来吃点东西吧!”关口一手拿着饭碗,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强行拉起她。
楚儿恨恨地睁开双眼瞪视关口,关口尖削的脸上露出阴阴的笑。“你少装死!干爹不吃这一套。”
“你……走开!”楚儿虚弱却坚定地说道。
“喔!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啊!”关口故意松手让她失重地跌回地上。
楚儿没有哀叫,尽管她身上的伤痕疼痛欲裂,但可恶的关口竟肆意地抚触她臂上泛着血水的伤痕,教她痛不欲生。“噢,我的宝贝楚儿在流血,真可怜。”
楚儿咬着唇瓣,怒瞪他。
“你美丽的眼睛恐怕没有这么冷冽地瞪过霍曼斯吧!”关口握住她的下巴,突然阴狠地说。
楚儿因他的说词而心生诧异!
“你真笨,没想到你去德州竟选择当女工,吃力又不讨好,到头来还让霍曼斯起疑。”
“他并没有……起疑。”楚儿费力地反驳,却换来关口凌厉的目光。
“你的脑子是浆糊做的吗?你不觉得干爹不只是生气而是震怒吗?”
楚儿娥眉紧蹙。
“我的笨楚儿,你说你发出香料名称出现在控制室的电脑,但那些名称分明是错误的,可见敌人早对你有戒心,故意糊弄你!”关口森冷地嘲笑,“依我看——使你突然变笨的原因大概是霍曼斯吧!”
楚儿心底一震!
“我说对了,是吗?”关口阴险地瞪视楚儿异样的神情。
“你少在那里胡说。”楚儿下意识地握住垂挂在颈项上的小蓝钻。
“我胡说?”关口放下手中的饭碗,双手紧抓住她的手腕,掰开她的手指,拿出小蓝钻,“这就是证据。”他狠辣地扯下她视如珍宝的项链。
“不……不……”楚儿急于起身想要夺回,关口却掐住他的颈子,令她动弹不得。
“我爱你,你不领情,却私自拥有敌人的馈赠,这是吃里扒外的行为。”关口冷啐。
“还我……畜生!”楚儿喑哑地叫喊。
关口却顺手一抛将小蓝钻扔向黑暗的角落,且无情地掐得她几乎窒息!“这只是给你的一点小小的警告,我最讨厌听到的就是畜生这两个字。”
楚儿痛苦的小脸涨红,双眼布满血丝,心底充满绝望。
终于关口放开她,她连连咳嗽,身心都痛苦不堪。“你……连畜生都不如!”
“我会杀了你心里想着的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