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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丽雅出马,事情就是比她顺利许多,短短几十分钟就镇定目标,让她轻轻松松地洗劫猎物的房间,纵然收获没有昨天那对老夫妻来得多,却也不无小补,至少没有空手而回。
贞雅不似丽雅那般,每次都会将战利品摊在床上,慢慢享受到手的喜悦,一旦得手,她会刻不容缓地藏好赃物。
突然响起的门钤让她一阵心惊,随后笑了笑。“丽雅和我愈来愈有默契。”
她毫不思索地走到门边,缓缓开启。
当她看清楚站在门外的人是田浚时,笑容顿时僵凝在脸上,随之而起的是惊慌和恐惧。
“是你?”
“你很失望?”他的话几乎是从齿缝间进出。
贞雅的思绪变得纷乱,只能故作镇定地问:“你又有什么事?”
“我要见你。”他的声音显然经过控制,但语气里的愤怒却掩饰不了。
贞雅惊讶之余难掩慌乱,因为丽雅可能随时会回来。
“现在你已经看到我了,可以离开了吧?”
“不行,我要你今天把话讲清楚。”
田浚以身体抵住门,不让她把门关上。
“你要我把什么话讲清楚?”贞雅急急反问,她担心事情会穿帮。
“就是我和你之间的感情。”他威胁地推开门,朝她走近一步。
贞雅眼看情形愈来愈糟糕,顿时血色尽失,她在情急之下以身体挡住他。
“你贸然闯进我的房间,万一被别人撞见,你要如何解释?”
“我才不怕!”他豁出去了。
“你不怕,我怕!”贞雅大吼一声,随即以娇媚的笑容相迎。“不如这样,我们到你的住处谈。”
“我的住处?”田浚讶异于她的提议。
“对呀,你不欢迎吗?”贞雅极力露出一抹妩媚的娇笑,用纤细手指轻抚他的下颚。
田浚深深吸了口气,虽然她的提议让他乐不可支,但是他无法理解她瞬间的转变,不过这样的诱惑实在难以招架。
“好,就在饭店顶楼,你若是不来呢?”
“要是不相信我会到,那你现在就押我去你的住处,问题是……这么做会不会太过明目张胆,有损你的形象?”
“这……”他不否认她的顾虑是对的,也惊讶于她细腻的心思。“好,我现在回去住处,你若十五分钟内未来,我真的会来押你上去,到时候我会不顾任何形象。”
“好,我一定会出现。”贞雅露出一抹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声。
田浚虽然猜不透她的用意,但是他愿意信她一回。
“我等你。”语毕,他转身离开。
贞雅连忙掩上门重重地吐了口气,忍不住喃喃咒骂:“真要命!怎么老是遇上这种麻烦事!”
过了没多久,门铃又响起,刚才紧张的情绪还没来得及平抚,这道铃声吓得贞雅不禁大叫出声:“啊!”随后她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丽雅敏捷地闪进房里。“我刚才在门外听到你的叫声,你是怎么了?今天的战绩如何?”
贞雅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小姐,你一口气问了两个问题,请问我要先回答哪一题?”
丽雅发现贞雅的忐忑不安,她担忧地问:“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
“没错!这个麻烦还在等我。”贞雅的语气充满无奈。
丽雅不解的看着贞雅。“什么麻烦?”
“田浚!”
话一说完,贞雅撇下一脸困惑的丽雅,忿忿地夺门而出。
贞雅有如赴刑场的犯人一样,忐忑不安的走向田浚的住处,她无法预知接下来所要面对的情况。
她站在门前,犹豫着该不该按门铃。
这时,房门霍地打开——
“你还是来了。”田浚直视着她。
贞雅极力克制内心的彷徨与不安,鼓起勇气踏进他的房里,房间之大令她咋舌。
“想喝点什么?”田浚的态度冷淡,似乎有意疏远她,刻意在他们之间隔开一道鸿沟。
“随便。”贞雅淡淡地响应。
其实,他的冷淡反而减轻她心里的压力。
田浚为她斟了一杯浓烈的威士忌。
“你还真守信用,十五分钟内就到。”
贞雅从他的手中接过威士忌,却一口都没沾,只是握在手中。“我虽然是个女流之辈,但我还知道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好个言而无信,那你为什么没有信守承诺?”田浚极力压抑的怒气此刻全部宣泄出来。
“我对你说过什么?”贞雅企图装傻。
田浚大步来到贞雅面前,取下她手中的酒杯,他愤怒的捏住她的下颚。
“你说过你喜欢我,这句话言犹在耳,可是你下一刻却迫不及待地投入赤龙怀里,这就是你所说的信守承诺?”
他的语气中有着明显的讽刺,最重要是醋味冲天。
贞雅已经明白他愤怒的原因。
“喜欢你跟另觅情人,这应该是两码子事,再说喜欢归喜欢,我又没答应一定要嫁给你。”
她知道这么说一定会激怒他,可是她却忍不住想挑衅他。
“什么?”田浚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清楚吗?这是两码子事。”稍早的忐忑不安在这一刻已不见踪影,她处之泰然地看着气呼呼的田浚。
“这不是两码子事,根本就是同一件事。”田浚气急败坏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不准你再亲近赤龙。”
“不准?”贞雅讽刺一笑。“你没资格限制我交什么样的朋友。”
“你和赤龙公然眉目传情、勾三搭四,他才不是单纯的朋友。”田浚忍不住咆哮出声。
贞雅抬高下巴,傲然地瞪着他。“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赋予你任何权力,所以你无权限制我。”
“是吗?”
田浚突地将她紧紧抱住,狠狠吻住她的红唇。原本他只是想惩罚她的不忠,可是软玉温香抱在怀里的感觉,令他将惩罚的念头拋到脑后,她的甜美令他欲罢不能,他只想要好好的、深深的品尝。
田浚感觉到内心的渴望,满腔的情欲取代了原先的怒火。
贞雅缓缓地张开眼睛,所见到不是稍早时被怒火扭曲的俊颜,他绝美的俊颜此刻正露出令人迷恋的笑容,她不自觉地微笑相迎。
他们都很清楚,一旦两人触碰,所有的针锋相对便一扫而空。
只要田浚一碰她,贞雅就知道自己完了,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
贞雅娇媚地抚摸着他的下巴,田浚也轻抚她的脸庞,再次吻了下她的鼻尖。
“这辈子你休想我会放了你。”
贞雅抚弄他的头发。“我早料到了。”
剎那间田浚再也无法细想和她之间的不愉快,因为这一刻她就在他的怀里,盈盈的笑意融化了他心中所有的不满。
他犹如蜂儿采蜜般轻啄她的嫩唇,汲取令他迷醉的芬芳,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移……
他的轻抚是如此撩人心弦,她热情地响应他的吻,感觉全身酥软。
他们激荡出的情潮宛如奔腾的江河,把他们带向不知名的境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珍贵。
贞雅嫣然一笑后合上双眼,任凭他要怎么对待她,他的轻抚和热吻是世上最美妙的享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了他的床,是何时裸裎相对,她彷佛只听得见他正喃喃诉说对自己的爱意。
他轻吻着她颤动的嘴唇,以前所未有的耐性和温柔对待她,她自然的迎合他,期待能够满足。
就在这一刻,贞雅觉得体内的热潮冲破了理智,也将她冲上半天高,转眼间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洋溢全身……
第七章
绿洲饭店的住客又遭窃!
此事非同小可,这是绿洲饭店第二宗失窃案,雷震焰不得不紧急召来掌管饭店的田浚和赤龙。
田浚和赤龙站在雷震焰的面前,两人还不时偷偷斜睨一眼。
“听说,这是第二件失窃的案子?”雷震焰面对着田浚和赤龙,纵使没有责骂的语气,也绝对听得出他的微愠。
“是,大哥,我们已经尽力去查,并极力杜绝这种事再发生。”田浚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歉疚,平日挂在脸上的笑容已不复见。
饭店发生这种事,令他面上无光。
雷震焰端坐在椅子上深深吸了口气,他语重心长地询问:“听说你们之间发生不愉快的事?”
听说?
连极少出现饭店的雷震焰竟然也知悉其事,由此看来,饭店里大大小小的事都甭想蒙骗雷震焰。
田浚和赤龙皆默然不语,也不敢妄自辩驳。
“为了一个女孩子弄得兄弟反目,值得吗?”雷震焰紧拧双眉,加重语气质问。
“是我先认识她的,赤龙不讲兄弟情面,硬要跟我争。”
田浚责怪的瞪着赤龙。
“不是我硬要跟你抢,感情的事本来就是顺其自然,再说,丽雅喜欢的人是我。”赤龙驳回田浚的指责。
“胡说!丽雅表明喜欢的是我而不是你,而且我已经跟她求婚了!”田浚用足以令人冻结的目光冷冷的瞪着赤龙。
“你才胡说,丽雅有跟我说,她不可能喜欢你,更遑论嫁给你。”赤龙不甘示弱地反驳。
“乱讲!”
“够了!”雷震焰气急败坏地站起来。“这像什么话,你们居然为了一个女人争得面红耳赤?”
田浚和赤龙立刻噤若寒蝉,低头斜瞪着对方。
雷震焰心想,再不赶紧拿个主意,只怕会上演兄弟阋墙的戏码,这岂不是让外人笑话?
“目前最重要的不是女人,而是绿洲饭店的声誉,你们两个都责无旁贷,我限你们在三天内揪出这名大胆的窃贼。”雷震焰撂下一道命令。
事缓则圆,雷震焰希望能藉由此事缓和一下他们的情绪。
“是。”
田浚和赤龙纵使感到愕然,却不敢反驳,纷纷低声应诺。
雷震焰极力克制自己的怒气,“你们为了女人而忽略饭店的声誉,这是你们应有的态度吗?你们的责任感呢?一个男人无法对自己的工作负责任,更遑论对家庭尽责。”
田浚和赤龙羞愧地低下头,凝神聆听雷震焰的教诲。
“你们愿意暂时拋下儿女私情,以公事为重吗?”
雷震焰全身散发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两人不禁慑服他的威严。
田浚撇撇嘴,斜睨赤龙一眼,赤龙以相同的眼神回视他,勉为其难地点头。
“大哥,我和赤龙答应你,会在三天内逮到此贼。”
“好,我静候佳音,而且我希望能藉由此事,让你们恢复兄弟之情。”雷震焰神情肃然地说。
“会的。”
田浚和赤龙不约而同地回话。
“去做事吧,记得你们已经答应我,在三天内揪出此贼。”雷震焰沉声提醒他们。
“是。”
田浚和赤龙相偕退出雷震焰的办公室。
他们都没想到雷震焰会斥责他们因丽雅而兄弟阋墙。
田浚倚在墙边颓丧地垂着头,他从来没见过大哥如此生气。
赤龙歉疚地瞅着田浚。“大哥说得对,我们是应该暂且放下男女私情,以饭店声誉为重。”
“没错,或许真的该放下……”田浚深深叹了口气。
赤龙站在田浚身边,以同样的动作倚在墙面。“接下来,我们该怎么智取这位仁兄?”
“这个嘛……”田浚摸着下巴思索。“不如先询问遭窃的住客,出事那一天他们都是在哪里。”
“你认为这个贼还在饭店吗?”
“有这可能,直觉告诉我,他一定还没离开,因为连续两次都得手,且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他一定会故技重施,直到满载而归为止。”田浚冷静地分析。
“你说得对,他一定会食髓知味,铁定会再寻找下一个倒霉鬼。”赤龙完全同意田浚的说法。
田浚露出诡谲的冷笑。“希望下一个倒霉鬼会是他,不是别人。”
“我也希望如此。”
“什么希望?根本就是!而且我要他认定我就是下一个目标。”田浚胸有成竹地说。
“嗄?”赤龙愕视着田浚。“难道你已经想到计谋了?”
田浚顿了一下,嘴角浮现一抹邪笑。“若是我没猜错,遭窃的住客一定有某个共同点,才会引起此贼觊觎。”
赤龙顿悟,露出佩服的神情。“嗯,就从他们的身上找出蛛丝马迹。”
“没错,先从他们身上开始找寻线索。”
田浚和赤龙一同去拜访失窃受害者,回到田浚的住处之后,两人的脸上都出现相同的困惑。
赤龙靠在椅背上,以手撑着昏沉沉的脑袋瓜。“我真的看不出来,他们之间有什么相同之处。”
田浚突地打个哆嗦。“那对老夫妻还好,另一个男人真让我不敢领教。”
赤龙回想起那个男人,当那个男人看到他们去拜访他时,他的目光始终没有从田浚的脸上移开,甚至带着些许暧昧,令他感到好笑。
而且他还故意装出女人般娇滴滴的声音,害他隐隐作呕。他那时不禁暗暗思忖,田浚会如何对付他,是忍受这鸟气还是赏他一拳?
不过田浚真不愧是一家知名饭店的经理,他还是强忍怒气,只是当那人不断夸田浚漂亮、美丽,他的脸上渐渐浮现愤怒之情。
当他一瞥见田浚骤变的脸色,连忙将田浚拉离他的房间,才得以避免一场可能的灾祸。
思及当时的情况,赤龙抿嘴偷笑。“你差点成了那人的俎上肉。”
“他敢!他若是太放肆,我就揍得他嵌进墙壁里。”田浚气愤难平的说。
赤龙别开头,忍不住偷笑。
原本冷静沉着的田浚居然会被气得失去理智。
赤龙突然敛起笑容,正眼凝视着田浚。“我想到他们之间的共同点了。”
“他们哪有什么共同点,那对老夫妻正常到不行,至于那男人则是让人作呕到不行。”田浚仍在气头上。
“我不是指他们的为人,而是……”赤龙目光炯炯地看着田浚。“你有没有发现他们身上珠光宝气的。”
“珠光宝气?”田浚顿时收起怒气,思索着赤龙的话。
“老太太戴着钻石项链,手上也戴着钻戒,至于那男人就更甭说了,简直就像圣诞节的圣诞树。”
“没错!我一定是被那男人气昏了头。”田浚惊呼一声。
“依我看来,那个贼一定是先相中他们身上价值不菲的珠宝,然后打听出他们的房间……”赤龙说至此突然顿了一下。“可是他们在失窃的那一天,都曾经遇过丽雅……”
田浚神色一凛。“你的意思是,丽雅与恶贼是一伙的?”
赤龙立刻摇头。“我可没这样说。”
“我不相信丽雅和恶贼是一伙的。”田浚避开赤龙的目光,尽管对赤龙又气又恼,他也绝不能告诉赤龙,他与丽雅有了亲密关系。
“我也不相信,像丽雅这么高雅的女人绝不可能会与盗贼是一伙,这点或许可以洗去丽雅的嫌疑……”
“既然不是一伙,哪来嫌疑!”田浚不悦地纠正。
“说得也是,既然我们找出相同之处,接下来要如何逮贼?”真是伤脑筋啊!
过了一会儿,田浚突地纵声大笑。“我有办法了!”
“你有办法?”赤龙讶异地看着田浚。
“山人自有妙计。”田浚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今天换贞雅出马,贞雅在Casino里打转,寻找下一个目标。
不知怎地,已经两天没看到田浚了,她有着一种失落感,那次缠绵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思及此,她的脸上不自觉地浮上红晕。
“小姐,我有荣幸能邀你喝杯酒吗?”
贞雅连忙回过神,她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他虽然是个中年男子,可蓄着胡须的他流露出一股干净迷人的气质,最重要的是,他指间的大钻戒灿烂夺目。
“当然可以。”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