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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送上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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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砚,乖。娘陪你到西苑蹴鞠去,很好玩的。”哄不住儿子,只好想些办法引开他的注意力。
  “蹴 好玩吗?”思砚眨着大眼问。
  “当然好玩。”
  “那快点去吧。”思砚使着蛮力,将真爱拉着往西苑走。
  “好、好、好,小心点儿。”真爱叮咛儿子。“别摔着了。”
  宴席上,宾客们正酒酣耳热、高声谈笑。
  萧安邦看了看在座的莫希砚,发现这些年来,他眉宇间多了几分忧郁。
  五年来,他一直未替妹妹和希砚再造机会,全因妹妹的哀哀请求,她不信莫希砚会为她守身,想用时间来历练他,证明他所言不假。
  直到两日前,他听见思砚的话,才下定决心要替两人再牵一次红线。
  “希砚,我知道你很怀念真爱,这样吧,你不妨在宅子里四处走走,缅怀一下你们过去的点滴。”
  自他见到莫希砚不请自来,萧安邦便知道机会到了。
  “这样也好。”
  离开吵闹的大厅,莫希砚不知不觉的逛到西苑。
  这是他与真爱初次见面的地方,虽然事隔多年,他仍为这段美丽的邂逅追忆不已。
  如果时间能够回到初次相见的时候,他绝不会因为太君的婉拒而打退堂鼓。
  如果那时候我们便成亲,他相信有许多事情会变得不一样……
  突然,一阵清亮的笑语声,惊扰了莫希砚的沉思,怕惊吓到萧府的女眷,莫希砚便朝老桂花树身躲了去。
  “娘,快嘛、快嘛。”思砚催母亲快把布球捡回来。
  “让娘休息一下,娘好喘呢!”捡了几趟球,让她气喘不已。
  “思砚自己踢自己捡,娘休息。”思砚体恤的说,转身便用力一踢,这一次他将球踢得好高好高,布球最后落在那棵老桂花树上。
  思砚圆圆的身躯跑到桂花树下,望球兴叹。
  “太高了,捡不到。”思砚童稚的声音,自言自语。
  “让我帮你好吗?”
  莫希砚现身时,思砚并未受到惊吓。
  莫希砚伸出手抱起他,让思砚自己取下球。
  真爱这时也追上来,但阴暗的院落光线不明,等她看清突然出现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就是莫希砚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忘了放下思砚,莫希砚看见真爱时,满是惊喜。
  “真爱?你没死!?”
  “放下孩子,我不是真爱,你认错人了。”真爱垂下脸,心如擂鼓。
  纵使分别五年,她仍为他悸动,为他心跳失速。
  孩子!
  莫希砚这才发现,真爱没有逃走,是因为手上的这男孩,想必他在她心里很重要,所以莫希砚决定不放。
  “为什么要骗我?我想你想得好苦,你知道吗?”莫希砚无视她的否认,只想对她表白。
  “把孩子还给我,我家相公等着我们呢!”真爱为了顺利逃脱,不得不再编一次谎。
  “相公?你又嫁人了?这孩子是你和别人生的?”
  上苍怎会如此待他?他为她孤独了五年,她却早已另觅良人,并且生儿育女了。
  “这位大爷,我真的不认识你,我是真爱的孪生妹妹,请你自重。”谎越说越自然。
  是他思妻心切,认错人了?
  倏地放下孩子,莫希砚道歉:“请原谅在下鲁莽。”
  真爱不发一语,牵着孩子便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匆忙间,一条白色绣绢自她身上飘落,他捡起一看,那绢上绣的,正是他看过的那幅战士图。
  是她没错!
  不假思索地,他立即悄悄尾随,欲一探究竟。
  奔进房间,真爱喘息不已。
  这时,小青端了晚膳进来,又吓了她一跳。
  看清了是小青,真爱才放下心口大石,马上掩上房门。
  “我还以为是希砚跟来了。”
  “姑爷?”小青也惊骇地睁圆了大眼。“不会吧!他怎么会逛到这儿来?”
  “他在西苑遇见了我和思砚。”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他认出是我,但我不承认,所以骗他我是真情。”
  “他信了吗?”小青急急的问。
  一个沉稳的男音破门而入。“当然不信。”
  真爱被突然进门的莫希砚,吓得心口一紧,昏了过去。
  莫希砚赶紧接了住她。
  “小青,快去拿薄荷露过来。”莫希砚将真爱放在床上,回头交代婢女。
  被这一幕幕意想不到的事吓怀的小青,这才慌张的去取薄荷露,临去前还不忘带走思砚,她想,小姐和姑爷一定有什么事想单独谈。
  昏过去的真爱紧闭着眼,白皙的面容看起来特别苍白。
  莫希砚坐在床侧,爱怜的轻抚她的脸颊,虽然气她欺骗自己,但是看见她瘦削的双颊,一阵酸楚却悄然进驻心房。
  “为什么要用死来欺骗我?难道你非得离开我吗?见到你消瘦成这模样,可见你心里也很苦吧!
  就算我误会你,也不用惩罚我这么多年呀!我知道你和耶律炀是清白的,虽然有些迟……“
  冷汗发过,真爱意识渐渐恢复,耳边听见莫希砚说话的声音,她继续闭着眼,不想让他发现她已苏醒,因为她的心很乱,不知如何与他面对面。
  “想必是上苍可怜我这些年来的苦,让我心血来潮走到西苑,才能与你再度重逢。
  你知道吗?八年前在东苑接住布球、望见你的那一刹那,我便爱上了你。幸好,圣上牵对了红线,让我们成为夫妻,但当时的我因身中情毒而排斥你,那全是因为我太爱你,怕从你的眼中看见嫌弃。“
  他承认爱她……直一爱几乎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
  原以为一辈子都等不到这句话……是不是世间男女,都得等到失去彼此,才肯坦白表露真情?
  忽然,真爱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瞪他,“你不仅爱我,也爱耶律炜吧!”
  “我从来没说过爱耶律炜的话,你别乱猜了。”看她醒来,莫希砚立即伸手扶她坐起,眼里盈满了温柔。
  “但是也没说过不爱呀!”她知道希砚五年以来,未将耶律炜娶进门,已证明了一切。但是,她就是想找他碴。
  “这是什么说法?分明是欲加之罪。”莫希砚苦笑。
  “这是耶律炜的说法。”五年的闷气一时难消。
  “原来你也在跟我吃味,哈……”
  “还笑!别以为我会愿意和你回家团圆。”真爱绝情的说。
  她不得不这样!
  这些年没有她,希砚一路平步青云,如果回到他身边,宿命中的刑克将降临在他身上,她不想希砚因她而遭遇不测,只要他活得好好的,牺牲她也无所谓,苦就让自己尝吧!
  “姑爷,药……”这时,小青牵着思视奔回来,手持着药瓶嚷着,同时打断了莫希砚与萧真爱的对话。
  看见真爱醒了,小青问着莫希砚:“小姐醒了,那,这薄荷露……”
  “给我,让我帮她擦在穴道上,人会比较舒畅。”
  “娘。”思砚一见真爱,便想赖到她身上去撒娇。
  听见思砚对真爱的称呼,莫希砚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在名分上,我并未休妻,你还是我的妻子,就算死了,也该进将军府宗祠。”
  真爱沉默不语。
  她不能回到希砚身边,让儿子回去也好,希砚儒雅博学、尽忠职守,是教导儿子的好典范。
  若是思硕跟着她……怕难免遭刑克所伤。
  “他的名字叫思硕,思念的思,莫希砚的砚。”简单的几个字,道尽一切真相。
  莫希砚凝视着眼前圆胖可爱的男孩,眉目间有着自己的影子,他相信这是他儿子。
  “思砚,过来。”莫希砚敞开双臂,“让爹抱抱。”
  思砚睁着惊讶的大眼,乌溜溜的黑眸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莫希砚。
  “快喊爹,思砚不是一直想着爹吗?”真爱催促着。
  “爹……”思砚怯怯的叫着。这个爹好严肃威武。
  他紧紧抱住儿子,像一块失而复得的宝。
  “你还不愿意跟我回家团圆吗?”他搂住思砚,满心欢喜的问。
  “不想、不行、不能,你带思砚走吧!”真爱说了一大串,就是不愿意回莫家。
  “所有的误会都冰释了,你还生我什么气?”他实在弄不懂她。
  “我不想,是我还没平静下来;我不行,是因为我的假死也骗了皇上,现在突然死而复生,必然犯了欺君之罪;我不能,是……我命带刑克,不能害了你。”
  这一说好像挺复杂的……
  “我会想办法解决的,到时候你、我和思砚必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莫希砚起身准备离去。
  “你和思砚一定要等我。”临去前,他反身叮嘱,生怕妻子会带着儿子又失踪了。
  他得快想个周全的法子解决这件事。
  尾声
  将军府里一片喜气,锣鼓声震天价响,大红花轿将莫蓉蓉迎往契丹耶律家。
  终于把女儿嫁掉了,莫老夫人坐在厅堂,神清气闲的喝着人参茶。
  “接下来就是办希砚与庭雨的婚事了。”莫老夫人瞧瞧坐在一旁的儿子。
  莫希砚这次没有生气,反倒笑盈盈的对母亲说:“娘说过,除非真爱活过来,否则定要把庭雨娶进门。那么是不是只要真爱真的活着,我就不必娶庭雨?”
  “当然,真爱是结发元配。”莫老夫人白了儿子一眼,这个道理她当然懂。
  “现在,我不必娶庭雨了,因为真爱活着。”莫希砚得意的看着母亲脸上的表情变化。
  莫老夫人惊讶张嘴,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什么!?她还活着?这怎么可能?”
  莫希砚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莫老夫人脸上的惊惧之情,渐渐转为喜悦。
  “恭喜希砚哥哥。”虽然嫁不成莫希视,单庭雨仍衷心祝福。
  “既然真爱还倔着脾气不愿回来,那你先把思砚带回来,让娘瞧瞧。”莫老夫人等不及想抱孙子。
  “娘,别急。”莫希砚已想出好办法,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再多等几日,咱们一家人就能团圆了。”
  “希砚哥哥可有好计策?”单庭雨问。
  “我已面圣请罪,皇上非常体恤我,这事儿他想装糊涂不追究,而且准孩儿辞官,这样,我就可以带着一家人到乡野定居,也不会引起熟识的人好奇过问。”
  “既然皇上那儿都解决了,还要等什么?”莫老夫人不解的问。
  “还有一项问题没解决。真爱老拿她刑克的命运拒绝我。”
  “那是因为她太爱你了。”单庭雨说。
  “如果她真的很爱我,那……接下来的计划就易如反掌。”
  “什么计划?”莫老夫人和单庭雨异口同声的问。
  “这个计划,还得请皇上帮忙,皇上也一口答应了。”
  “到底是什么计划?”两个女人越来越好奇。
  “等着看,马上就会知道了。”莫希砚朗声而笑。
  原来卖关子这么有趣……
  萧府
  美丽的夜并不平静!
  “小姐,不好了。”小青跑进真爱房里,神色慌张。
  “什么事不好了?”真爱正在教儿子临帖习字。
  “皇上下了道旨意,将小姐另配婚姻,才得以免去小姐欺君之罪。”
  真爱心一落,跌坐下来。“皇上……皇上将我指给了谁?”她哀哀戚戚,满脑子都是莫希砚的影子。
  这次,她真的连想他都不能了。
  “听老爷说,是一位辞官的侯爷。”小青发挥想象力又说:“铁定是个老人家。”
  “皇上是在惩罚我。”真爱眨下浮上眼眶的泪水。“什么时候迎亲?”
  “三天后。”小青看看呆若木鸡的小姐,禁不住替她难过了起来。“小姐……你的命好苦啊!”
  “别哭,小青,你应该替我高兴才对,我又要当新嫁娘了。”真爱悲苦的取笑自己。
  “小姐……”听了这话,小青哭得更大声了。
  “思砚呢!思砚怎么办!”她最担心的是儿子,他还这么小。
  “思砚少爷要回到莫家。”
  “也好。”真爱点点头。“免得继父待他不好。”
  “可是他会有继母啊!难道继母就会待他好吗?”
  “皇上也要希砚再娶吗?”真爱幽幽的问。
  “是啊,皇上也给他指了个姑娘当妻子。”
  “唉……一切都是命,是我、希砚、思砚的命该如此。”
  这……是她从不曾怀疑的宿命。
  真爱坐在大红花轿里,走走停停,颠簸数日才到夫家。
  得知将另与他人婚配之后,真爱曾想一死了之,却又怕家人无法向皇上交代,于是便打定主意要在新婚之夜,再想办法了断,后果就让那个侯爷去承担。
  这次夫家不准她带侍婢过来。
  也好,没人跟着,死得比较干脆些。
  进了屋,喜娘将蜡烛吹熄后,掀了她的红盖头。
  “这……怎么回事?”喜娘诡异的举动让真爱紧张起来。
  “老爷说,要新娘蒙住眼睛,他才要进洞房。”喜娘说罢,便取出黑布蒙住真爱双眼。
  “为了怕突然的黑暗让你不舒服,所以先吹熄了蜡烛。”
  让喜娘蒙好了眼,真爱静静坐在床沿,手指因害怕而互相扭绞。
  片刻,门被推开了,有人进了屋里。
  真爱寒毛竖起,越来越不安。
  这个老男人的癖好如此怪异,她好怕……
  希砚、希砚……真爱心里一直呼喊着希砚的名,希望他能来救她。
  进到屋里的人把烛火给点亮,然后慢慢踱到她身前。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按在她肩上,温润的唇落在她的前额。
  倒抽一口气,稳住惊吓的情绪,真爱惶惶不安的问:
  “是……相公吗?”
  “嗯。”粗嘎的男声,来自她的头顶。
  那双手让她平躺在床榻上,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裳。
  不!她这辈子只能属于希砚,别的男人休想碰她!
  “不要,请住手。”她推拒着他手掌的进犯。
  “嗯?”是一句饱含怒气的责备问句。
  男人依然不肯停下,进而吻住她的唇,她挣扎的撇过头,双手乱挥。“不要!”
  他捉住她乱挥的双手,强制地按压在她的身体两侧,然后他的唇继续朝她凝脂般的胸前狂猛需索。
  “希砚!救我。”真爱终于大声呼喊思念人儿的名字。“快放手、快停住,否则我咬舌自尽。”
  是呀!她怎么没想到咬舌自尽。
  被她的话吓住,男人放开她,马上解开她眼睛上的黑布。
  “不许做傻事,你死了,我也会跟你一道去。”莫希砚深深的看着她。
  “你……你是那个辞官的侯爷!?”一见到她的夫君竟然是莫希视,真爱震撼不小,口齿也变得结巴。“为什么如此愚弄我?”
  “不这样,怎么会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还好,你是爱我的。”莫希砚欣喜万分。
  “别高兴太早,我死给你看!”
  莫希砚闻言,立刻以唇封住真爱的,霸气的舌长驱直入,占据了她想咬舌自尽的空间,更扰乱了她思想的空间。
  许久,他才放开她。
  “如果要咬舌就先咬我的,让我陪你一起死。”
  “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真爱苦苦哀求着。
  她就是爱钻牛角尖!
  “好!你认为会刑克我是不?那我就成全你,我成了残废,刑克的魔咒就解除了!”
  莫希砚取下挂在墙上的剑。“你是要我断手还是断脚?”
  她惊恐的拉住他。“不要!不可以!”
  “你不是相信命运吗?现在只要我断了手脚,我们就可以幸福团圆了。”莫希砚又举起手中的剑,作势要朝自己的手斩下。
  “我不闹了,你快把剑收起来。”
  “不行,为了我们的幸福着想,一定得做。”
  “我不信了,快收起剑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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