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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王画不可能跑到洛水大堤上弹琴吧,必须在相王别院举行。可来了这么多的人,别说相王这间别院,就是放在皇宫,也不一定呆得下。到时候秩序会有可能出大乱子。因此派出了许多羽林军。看守着这里,一是怕出事,二是维持秩序。
王画对这次造成的风声也听到一些。现在有了这些士兵。不管武则天是什么安派,这是好事。
于是对一个仆人说道:“这里的管事呢?”
这并不是他的家,他们只是客人。得把管事找出来,让他安派。
仆人听了慌忙地丢下手中的东西,去找管事了。
稍等了一下,人来了。可来的人不对,一个小姑娘,笑盈盈地走了过来,来到大凤面前,行了一个大礼,说道:“见过大姐。”
大凤是王画有意带到洛阳散散心的。可怜的大姐从几岁时就开始为家里操劳,长那么大,最远最繁华的地方就是去了蒙阳,可这一行却象恶梦一样。
大凤却吓着了。人也见过,当时不知道身份,现在知道了,相王的女儿。相王是什么人?武则天最的儿子。这是武则天,如果换作任何人家,幼子都当作了心头肉了。
她一个平民女子,如何敢当此大礼。她吓得不知所措。
王画却奇怪地看着这个小姑娘小玉真长大了。虽然才十岁,脸上的童稚渐渐消失,穿着一身青色春衫,有那么一点儿亭亭玉立的味儿。王画不解了,既然老武将别院让给了他当作暂时比拼的地方。为什么还留着小玉真在这里。
他问道:“这里的管事呢?”
小玉真微笑地说道:“我就是这里的管事。”
“不开玩笑了,得,等一下我送你一些字。”
“二郎,那是我以前不懂事,以后不会那样胡闹了
咦?你是真懂事还是假懂事哉?王画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玉真,就象看到了猪八戒摇身一变。突然变成了一个得道高僧一样。
小姑娘甜甜一笑,大眼睛笑成了月芽儿,她又说道:“别这样看着我,我长大了
“对,你长大了”王画头直点,还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他点什么。
“二郎,你如果找管事,我就是这里的管事哪小姑娘又得意地说道。
“你是郡主,怎么是这里的管事?””这间别院以后就是我的啦,我不是这里的管事,谁是这里的管事?”
对。自己没有说清楚,将管家说成了管事,既然这间别院是她的,她说是这里的管事,也可以。但王画隐约地感觉到这样有点不对劲。
“跟我来吧”。小玉真在前面带路。
王画是根本没有当作一回事,即使对武则天的尊敬,也只是迫不得己。陆二狗张三龙、公孙大娘根本不知道什么礼节。李红与香茗是见惯了的。只有大凤更加谨慎。
她本来就松品嘉,加在郑家什么没有学到。却学到点郑家森严,,跟在后面诚惶诚恐。
来到了客厅,王画看到后。又是一呆,好大的客厅,他眼睛尖,一眼就看到这本来是三间房,但被人拆过了。还有刚修饰过的痕迹,明白,这又有可能是武则天的安排。毕竟这次比拼。轰动了整个大周,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有很多,虽然未必全部进来,可这样的安排,能容纳很多客人。
小玉真招了一下手,立即有侍女端上来茶水。又吩咐人去做饭。整一个女主人。
王画将她阻住,说道:“这个还是别急,还麻烦你让人将我们安顿下来,然后再吃饭不迟
“哦,二郎,我还你要原谅我。我以后慢慢学着做事。”
王画脸一黑,我有什么资格原谅你。况且你要学做什么事,只要学会怎么样动嘴皮子就行了,嘴皮子一动,下面人早帮你安排好了。甚至连嘴皮子都不用学的,只要学会使眼神就是,一个眼神过去,下面同样有机灵的仆人将你的事情做好。
小玉真再次站起来,将他们带到后面。虽然说别院不大,杂物房不算,厢房也有二十多间,除了仆役居住的,剩下的房间也足够他们打滚的。安顿好了,饭菜也端上来。
小玉真再次陪他们吃饭。还往大凤王画碗里挟菜,想了想,又帮李红与公孙大娘挟了一下菜。
至于陆二狗张三龙没有替他们挟。但两个人闷头吃饭,很自觉。也不敢有这奢望让一个郡主替他们挟菜。
公孙大娘岁数不太懂事。只是说了声:“谢谢。”
李红连忙说不敢。至于大凤是心惊肉跳。
不过这一点颇让王画满意。他最恨的就是那些嚣张跋扈的人。手指头有长短,人也有优劣。就是现在将所有一切打破,回到原点,大家一段时间努力后,有的人上去了,有的下来了。没有那么公平的。可不能因此瞧不起人。
但王画很奇怪。难道这个调皮捣蛋的小丫头真的长大了?懂事了?
吃过饭了,肯定也不要他们收拾了,连洗澡水也不用他们提一下。只是陆二狗与张三龙还是没有享受到这个待遇。王画看到他们郁闷的样子说道:“你们到了洛阳,回家去一趟吧。”
两个人高兴地答应一声,离开了王府。
王画回到房间里,他将棋盘拿出来,又将棋盒拿出来,打谱。
虽然他摆的都是玲珑局,可对方肯定会有人应局。虽然很难破解,如果自己再出失误,就能主动送对方一个机会。那么对方见到有机可乘。也反摆十道棋局让他破,自己虽然看过一些古棋谱,如果这些棋谱自己没有看过,又没有破解掉,那么在棋上自己就输了。
虽然他打过许多棋谱,但在琴棋书画上,棋是最弱的一项。只是胜在记下一些古怪的棋谱。不然他也不敢提出这项拼比的。自己现在将棋谱再次打上一遍,从对方所有可能的着子处,应对一次,这样对于应局时,自己就不会出现失误。
房间里点着两根巨烛,王画就坐在哪里打着棋谱。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过了半天,王国才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但他发现小玉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端坐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
他问道:“为什么还不去睡觉。”
“我是来陪着你,这是我的责任。”
“咦,这是你的什么责任?”
“难道三哥没有和你说吗?”小姑娘羞红了脸,低着头说道。
王画伶牙俐齿的,可就是让她这句话。噎得一句也说不出来。
小姑娘忽然站起来说道:“我想起了一件事。”
说着跑了出去。一会儿,她带进来二三十个美丽的小姑娘,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模样长得都十分清秀。她说道:“你看中那两个,我挑出来做侍婢
侍婢,就是公主郡主下嫁时贴身的婢女。某些时候,她们就等于是驸马的膜妾。但又有些不同,她们职责就是公主驸马做的时候,端着水,拿着毛巾,准备随时服侍的。有时候还会换带公主与驸马来上一回。不过这要经过公主的同意,而且做完了。立即滚下床去。还得站在一旁伺候着。
王画还在想一件事,这边在床上做着,那一边两个悄生生的小姑娘站在旁边看,这还有心思做得下去么?
小玉真又说道:“二郎。你如果嫌她们长得不够美丽,这一次从各地来了许多艳丽的粉头,我让下人们打听一下,品行才气好的清消人,将她们带到府中来让你挑选一下。”
第二十八章 风云之战
“画连忙做个手势。说道:“打住。”一
小玉真一听没有说了,三哥说的,王二郎才气过人。因为太过人了,普通人很难入他的法眼,所以难免很清高骄傲。自己必须对他好。听他的,不能胡搅乱缠。
王画又指着这一群莺歌燕舞。说道:“郡主,你让她们也退下去吧
小玉真让她们退下去了。
王画说道:“三世子在前年向我说过。情况我也知道,这也许是圣上当时一时兴起之言,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了,圣上也从没有向我提起过,此事不能作真的
“不走了,前几天,陛下还亲自与我父亲说过此事。我父亲也同意了。这就等你春闱结束后,赐婚
“什么?为什么圣上没有与我说?”王画听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发呆了。但这一句问了也白问,自己算老几?为什么要征求自己的建议?
“也许圣上怕你分心吧
“可你才多点大?”王画说完又想还等于白说,现在不要说玉真公主十岁,还有的在特殊情况三四岁就结婚的。不怕你结婚早,那怕一岁结婚也没有关系,十岁开始耕耘也不是犯罪,只要有那个本事耕耘。就怕你结婚晚了,迟了。
“我也不小了。而且长起来很快的,二郎,我们才认识时,你才多大,我才多大。看,现在你长大了,我也长大了。”
得。还挺有道理的。
王画看着她一脸期盼的样子,心想,你是真懂还是假懂?结婚要做什么事?
可这时候他脑海里出现了另一个俏丽的影子。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他问道:“郡主,还有一点,我要同你说一下。”
“说吧。”
“我,我”王画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对一个十岁的小姑娘,不是说的问题。而是考虑怎样说对能让她听懂。
在中国漫长的古代历史上,唐朝可以说是一外特例,从诞生的那天,就在不断地颠覆着。比如以前女人以苗条为美,可唐朝却以丰腴为美。以前后妃居住在宫,在唐朝后妃也能在宫外建宅第。还有大臣,不但杜甫可以写出《兵车行》这样的诗。白居易还拿唐玄宗开刷,写出《长恨歌》。甚至连宫里都在传唱。特别是女子,婚前可以自由恋爱、私订终身,如果父母不同意那是父母的事,只要二人情投意合,法律会给与绝对的支持。
在唐朝还有一个特例。就是公主愁嫁。嫁给王画这样的人又有可能嫌家世寒酸了。家世好了,又不愿意娶。这是因为驸马很难有升官的机会,不过这一点还好,唐朝还是有两个驸马做到宰相的位置。第二个公主十分地乱,象郑家这样的家教肯定不会娶这种媳妇回来。最主要公主有权,嫁人后嫁过去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班子,设有令一人。从七品下;承一人,从八品下;录事一人,从九品下。公主色司官,各掌主家财货出入、田园征封之事,其制度皆隶宗正焉。
不要说玉真是郡主,那也是现在最尊贵的郡主之一。班子的规模小不到哪里去。这个叫公主府,现在老武将这个别院赏给了玉真,并不是真正的府第,一到大婚,还有更大规模的府第安排。毕竟是亲孙女。自己杀是一回事,人家杀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些人干嘛的?负责管理皇帝封赐给公主的封邑税收、公主府日常开销、生活起居等等。而这些人是完全听从公主调遣的。驸马只是个可怜的附庸,根本无权过问。试想一个人与一个政府博弈。吃亏倒霉的肯定是前者。而且房子是老婆的,地是老婆的,管家佣人也是老婆的,对于可怜的驸马来讲,他只是这个家的一个客人而已。不但如此,驸马死了,公主立即改嫁问题不大,但公主死了,驸马守三年丧,再娶将会把所有的土地财产房屋收回,甚至连官职也罢免了。
可你拒婚得有本钱拒婚,或者象张果那样,逃了出去,我连官也不做了。
现在王画那一点都做不到。
王画想了想,说道:“郡主,你知道李红是怎么样跟我的吧?。
玉真点点头,这件事是一件美谈,洛阳几乎家喻户晓。
“她现在还是云英之身,为什么我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不过没有关系。你可以慢慢地教我。”
王画又被噎着了,怎么变化这么大?他愣了愣神又说道:“因为我对感情十分重视。我知道,你为了救你姐姐,将郑家闹得天翻地覆。”
“你听我说,我意思是说。我认为大家应当互相珍惜这种感情。比如婚姻,如果确定了,就不能乱。”
你不能象你那么姑姑川:,把驸马不当回事,在外面一幕就是几十个姘头。出仇…们都有钱有势,养得起,还有这些无耻的人,心甘情愿让你们养。
比如李裹儿,因为得不到了,反而很珍惜,如果老武将李裹儿真的下嫁给王画。也许他反而犹豫不决了。都是人,王画也不能脱俗。
“我明白了,不过你放心。这天下除了二郎你外,还有那一个男子让我看得上眼?有你字写得好吗?就是有,有你诗作得好吗?再有,还有琴、画、文章,风骨。”
你这样说,我放心才怪,后面还有许多牛人没有出世,王维、李白,这两个星一出世,我也乖乖地躲藏在他们的星光后面,不敢响声。
但说了也没有用,难道自己能打消老武的主意?
小玉真又说:“我还有一个问题没有想明白?”
“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救你姐姐出来,将那个郑家的人绑出来就可以交换了,可还要割掉人家的头发,事后又送出一成的股份,我不懂了。”
这件事影响也不想瞒都瞒不着。洛阳离荣阳也不远,玉真听到更不稀奇。
王画答道:“这叫一只手拿着糖,另一只手拿着小刀,如果你长大了,就明白我的用意了。
时间很晚了,快点回去睡觉吧。”
“哦小玉真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王画揉了揉太阳穴。马上就要大婚了,果然真是一个罪恶的时代。
第二天,王画还在做着准备,他将这个府中的真正管事叫了出来,让他带着人,将别院外面长长墙壁上盖上一排雨棚,然后又钉上一长排木板。
管事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件事得请示一下郡主。”
王画只好将小玉真喊来,将事情一说小玉真挺直了胸脯说道:“叶管家,以后二郎的话就是我的话,明白吗?”
说着,看着大凤,说:“大姐,我带你到洛阳北市转转吧。”
不是很远,只隔了一个思恭坊就是北市。
王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十分地郁闷,敢情人家早准备好了,准备做一个温柔贤惠的贤妻良母。
既然郡主这样说了,管家不敢怠慢,立即喊来工匠开工。虽然只是一块木板墙壁与雨棚,可出自相王府,那就不是简单的木板墙壁与雨棚了。
雨棚是琉璃瓦,下面用要根松木支撑着。上面刷上红漆,还描着嵌金巨龙,盘旋在木柱上。墙壁一路到头,是用木板嵌制上去了,但也刷着红漆。非但如此,上下四周嵌着木框,绞着金丝花纹。
时间有点紧,但洛阳不乏各种工匠,也抢在二月初二来临之前。将所有一切布置妥当。
王画来到了洛阳的消息也传开了。并不是所有的文人匠师,对王画反感的。相反,大家都佩服王画的勇气。有的人还想羡名前来拜访,但让相王这间别院前森严的侍卫吓着了。又退了回去。
二月初二。转眼冉就到来了。
天一亮,三千羽林军就进入了洛阳城,得维持秩序。无数的百姓涌向王画居住的这间别院前。但总体人数,没有白马寺那一战人数多。毕竟大多数人并不笨,白马寺那一战只是一会儿。可这一次不同,是整整一个同时间。有时间慢慢看热闹。
但文人雅士的心情可是两样的,唯恐漏掉一样。不过有许多人担心,这么多人四面八方涌过来。王画所居住的这间别院也挤不下。自己恐怕还是看不到这一次盛会的情况。
听着外面的嘈杂声,连院中的小花园里寄住的鸟儿,都被吓跑惊飞了。
王画看着李红,问道:“我告诉你的话,记好了吗?”
“放心,二郎,这点小事。我会替你办好的”那就好王画又转过头来,大凤一脸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