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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千年来相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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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可曾订下婚配?”
  “小女还不曾订亲。”就算订了亲,只怕这会也要闹退婚了。阮老爷一想到这个三女儿日后的终身大事,忍不住要脑门子疼。曲江池畔一幕后,她恐怕是要老死闺中了,还有谁肯要?
  正烦恼着,却不意静安王妃缓缓道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既然不曾订亲,就给我做儿媳妇吧。”此言一出,满厅的人都惊呆了。
  “只是我略儿乃静安王世子,世子妃的选拔甚是苛刻,德容言工、人品家世都得要是上上之选,且当今圣上一向厚爱略儿,一早便说过,他日定将择优为他指婚一位世子妃,所以,只能委屈三小姐做侧妃了,还请阮老爷勿怪。”静安王妃一席话说得极客气,以她的尊贵身份,原本无需如此客气。静安王世子的侧妃,虽然只是妾室,但也是不少富贵人家挤破头都想要攀上的高枝,此刻这根高枝自动俯就到了阮府,阮老爷那受宠若惊之态简直是笔墨难书。
  “不怪不怪,如何会怪呢?王妃能如此厚爱小女,真是小女三世修来的福分呀!”阮府其余诸人,或惊、或喜、或妒、或羡……各有各的心头滋味。二姨娘又开始抹泪了,她是那种典型的旧式妇人,喜也哭悲也哭,所有的感情都只会用眼泪来表达。
  “既然阮老爷无异议,那这门亲事就这样说定了,我会择日安排人来府上下聘。”
  阮老爷正待眉开眼笑的应允下来,一个声音却抢在他前头发言,说的很简单,字正腔圆的三个字:“我反对。”众人循声望去,所有的眼睛都看定阮若弱。小王爷李略入府后,一双眼睛就未曾正视过谁,此时此刻,却也随大流的看定她,忍不住面带诧异之色。
  “若弱,你……你胡说什么呀!”阮老爷急眉赤眼地训她。
  顾不上搭理他,阮若弱只是看定静安王妃:“王妃,这门亲事不用订,我虽然救了小王爷一命,但没必要让他以身相许的。”她此言一出,举座哗然,王妃震动得手里的茶都泼出来了,李略一双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脸上的神情是既窘且恼,其余人等惊愕过后,皆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阮若龙忍笑几乎要忍出内伤来,这个三妹妹,真是亏她想得出来,小王爷为报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话说出去要笑掉人的大牙,她怎么就没想到人家是一片好心,怕她日后嫁不出去,才来提携她一把的。
  众人的神色,让阮若弱猛省过来自己的措词不当,赶紧修正道:“刚才的话我收回,不是让小王爷以身相许,而是没必要娶我过门来答谢救命之恩,我救他时只是单纯的想着要救人,没想着要报答什么的,所以王妃,您的提议还是就此作罢吧,您也不用觉得亏欠了我,小王爷救了我们家两条性命,我才只救回他一条,算来还是他亏了呢!”
  阮若弱这等算法听得王妃满脸愕然,半响才勉强开口:“三小姐,”好孩子也不再叫了,“你倒真会替人宽心,既然你自己不情愿,那这门亲事,就当我不曾提过吧。”静安王妃母子于是打道回府,阮府一干人毕恭毕敬地送出大门外。
  临上车前,自始至终一言未发过的小王爷李略,突然回过头来,定定的看了阮若弱一眼,道:“你叫阮若弱,好像名不符实呀!”什么意思?阮若弱还没弄明白,李略已径自上车扬长而去了。
  《有缘千里来相会》第十六节(1)
  为着拒婚一事,阮若弱几乎没被阮老爷骂死:“蠢货!蠢货!!大好的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机会,你居然……”气得他差点没脑溢血。
  阮夫人母女两个倒是暗自开心,无论如何,让二房爬过她们的头去,总不是她们乐意看到的事情。三姨娘却是实心实意地说了几句:“若弱,这样的机会不可多得,你居然错过了,以后再难觅到这样的夫家了。”还有句话她没说出口,何止是再难觅到这样的夫家,能不能觅得到夫家只怕还得两说呢。
  二姨娘的眼泪又像滚珠似的掉下来:“若弱,你怎么会回绝了呢?王府的提亲,你怎么就会回绝了呢。”念念叨叨都是这么几句,整个儿一唐朝的祥林嫂。
  杏儿则说:“小姐,小王爷长得多俊啊,这样的郎君,你回绝了好可惜好可惜。”这丫头地地道道的以貌取人。
  只有阮若龙跟她同一阵线:“三妹妹,回绝了也好,我看那个小王爷压根就不情愿,是被王妃硬逼着来的,你若真给他当侧妃,只怕要落得夜夜独守空房。”有了这么一位志趣仿佛的哥哥,阮若弱在唐朝顿生一种有了依靠的感觉,自然和他格外亲厚。与阮若凤相比,阮若龙真是个无可挑剔的好哥哥,一个娘肚子里怎么就爬出这样天悬地隔的两个人来呢。
  玉连城来过一次阮府,阮若凤如影相随般跟着他,恨不能长在他身上才好,阮若弱出去见了客就赶紧回房,实在受不了她那股子嗲劲,酸得人要掉下牙来,没想到,也不知玉连城怎么使的金蝉脱壳之计,居然摆脱了阮若凤单独来到她的闺房。
  杏儿一见表少爷来了,忙不迭的提壶给他倒茶,阮若弱悄眼看去,只见她脸颊绯绯,手腕软软,一泓清茶细细如线般往茶杯里注,满满满……眼看着杯里的茶都已经满溢出来了,她却还犹自不知。这是倒的哪门子茶呀!这是分明满怀的少女情潮澎湃而来,情太深杯太浅,如何盛得下?阮若弱不得不提醒她一句:“杏儿,茶都满出来了。”羞得她脸红到脖子根,茶壶一搁就害臊地跑出去了。玉连城许是对这种情形见惯不怪,只作若无其事状。
  “三表妹,我听说静安王府来提过亲?”玉连城惯常的含笑说话,阮若弱看他一眼就忙不迭地移开眼睛,不敢多看。窗外是姹紫嫣红的春色百般好,但他的笑容却比春光更撩人,多看上几眼,只怕会如游园的杜丽娘般春心萌动。阮若弱每多见他一次,就多明白一分,何以长安城的女子会为他演绎“倾城之恋”,他的魅力真是让人无法抵御,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如同施展开了“吸心大法”,使得长安城中频频上演“失心记”,无数少女的芳心—失给了他。阮若弱把自己的一颗心看得分外珍贵,不愿意轻易失掉,尤其不愿意落得“我本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有情无意的下场。
  “表哥,你也打听这些?”阮若弱不答反问。
  “好奇心人人皆有,尤其是表妹你居然还回绝了王府的亲事,不知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荣耀,表妹何以拒婚,我倒很想听一听个中缘由。”他说话倒是爽快,开门见山直说来意。
  “其实缘由很简单,我只是一不认同盲婚哑嫁,二不认同三妻四妾。”你爽快我也爽快,阮若弱如实相告。
  “这倒奇了,表妹,你所不认同的这两点,可正是千百年来的男婚女嫁的铁律。”
  “谁说是铁律?就算是铁律,铁都会有锈的一天,铁律也自然会有改变的时候。”阮若弱说得信心十足。她当然信心十足,二十一世纪里,男婚女嫁中早就淘汰掉了这两项所谓铁律。
  玉连城不说话了,定定地看了她半天,方才慢慢开口:“表妹,你真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阮若弱表妹吗?”
  阮若弱心里扑通一跳,不由地看向他嗔道:“表哥,你此话怎讲,难不成我不是我吗?”
  “你还是你,但你又不是你,你是谁,谁是你?我竟不明白了。”玉连城说着打机锋般的话,唇边的笑意愈发深了,那笑容如同无数缠绵的丝,再看下去一颗心定会被它困结成茧,休想再逃出来。阮若弱忙又掉开头,暗暗惊心,既惊心于他这种难以抵挡的魅,又惊心他竟然如此的感觉敏锐心思缜密。玉连城,不是徒具其表的,套用一句现代选美赛事中的陈词滥调,他是美貌与智慧并重的人物。
  《有缘千里来相会》第十六节(2)
  阮若弱心虚,这个问题上不敢跟他纠缠下去,忙顾左右而言他:“咦,表哥,怎么二姐姐没跟在你身边,你居然甩得脱她?”
  “山人自有妙计。”
  “什么妙计?可否说来听听。”阮若弱好奇万分。在她看来,阮若凤对玉连城的那股粘乎劲,活像是强力502胶,粘上了哪里还有撕得下来的道理。
  “如果我说我用了沾衣十八跌的神功把她震开了,你信不信?”玉连城居然说笑起来。
  阮若弱笑得像只小鸽子:“信信信,你先用沾衣十八跌的神功震开她,再施展草上飞的轻功飞走,所以她追不上你了。表哥,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玉少侠?”
  “不如你改口叫我的名字算了,叫表哥不觉得别扭吗?”
  这话里还有话,意有所指,阮若弱干笑道:“怎么会别扭呢,还是叫表哥的好。”
  玉连城点到即止,又把话题继续下去:“其实甩开二表妹很容易,我不过略提了提想吃某样点心,她马上自告奋勇下厨房去了。”
  如此简单而又立竿见影的办法,却也只有他使出来才有效,阮若弱不禁失笑:“这是自然了,有你玉大公子一句话,我二姐姐别说下厨房,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爱情的力量很可怕,比爱情的力量更可怕的是单相思的力量。
  玉连城端起茶碗轻啜一口,尔后闲闲说道:“那三表妹你呢?”
  “我?!”问得阮若弱一愣,“表哥,拜倒在你长衫之下的女子已经很多了,不差我这一个,我就不用凑数了吧。”
  玉连城放下茶碗,轻叹一声:“记得以前的三表妹,寒冬腊月里,只因我随口一说,想用松针上的雪泡茶喝,就亲自跑到城西松树林中为我收来三瓮松针雪,回来以致大病一场。今时今日,我竟似无福再得三表妹这般厚爱了。”
  什么,前任阮若弱居然做得出这种蠢事来?本来就体质弱,还三九寒冬跑去收什么松针雪,真是取死有道不亡奈何。但这些话只敢腹诽不敢明言,表面上还得冲玉连城笑成一朵花:“表哥,你若是还想要这个什么雪来泡茶喝,只管吱一声,我还是可以再去替你弄个几瓮来的。”
  玉连城笑得意味深长:“多谢三表妹盛情依旧,只是今年的松针雪,恐怕已经不是往年的滋味了。”
  又是话里有话,字字句句都如鼓槌般在敲打着阮若弱,她几乎快招架不住时,窗外远远传来阮若凤的唤声:“连城表哥,连城表哥。”
  阮若弱如蒙大赦:“表哥,二姐姐在唤你呢,想必是你爱吃的点心已经预备好了。”
  “看来下次要想一道更费时费力的点心,去劳烦你二姐姐才是。”玉连城笑道。
  “拜托你了,表哥,你快点起身迎出去吧,别让二姐姐看到你在我这里。”阮若弱赶起客来。
  “怕她看到不高兴?”玉连城心思玲珑。
  “是呀!怕她不高兴,更怕她迁怒于我,你也知道,她那身材是我的两倍,若是一个巴掌掴过来我吃不消的。”
  玉连城轻笑:“若弱表妹,我不以为今时今日的你,还会老老实实的被她掌掴。”
  “虽是这么说,但能避免正面冲突就尽量避免的好,我不打算在这屋里跟二姐姐弄成乌眼鸡似的,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怎么说也是自家人。”
  玉连城闻言深深看了她一眼,恰好阮若弱的眼神转过来,对上他那双深遂幽黑的眼眸,顿觉如误入了一条九曲十八弯的山路般,刹那间有迷失方向之感。要命,她立即在心里提醒自己,快别看了,快转头,可是哪里还移得开视线,仿佛是弱弱的小行星遭遇宇宙黑洞,身不由己的被吸引过去,逐寸逐寸的沦陷中……
  《有缘千里来相会》第十七节(1)
  “阮若弱。”满含怒火的声音近在咫尺的响起,阮若凤俏脸含霜地站在门口。阮若弱回过神来,叫苦不已。这下要惨了,起码三五天内别想有清静日子过,玉连城可以挥挥衣袖,走得不带一片云彩,阮若凤这一脸的乌云,就只能由她全盘接收了。玉连城呀玉连城,真是祸水一个,这样的男人生在世上,简直就是用来祸害女人的,这不,害得她们姐妹要反目了。
  “二姐姐,不关我事啊!是表哥自己要来我屋里喝茶的,我绝对没有勾引他。”想也想得到阮若凤会扣什么罪名在她头上,阮若弱赶紧把自己撇清楚。
  “那你死盯着连城表哥看什么?”阮若凤忿忿然。
  奇怪,你的版权所有吗?还不让人看了,我让你、不代表我怕你,阮若弱于是也不客气了:“二姐姐,你既不高兴我看了表哥,那你以后干脆弄个布袋罩在他头上好了,我不就看不到了。”
  “你?!”阮若凤气得结舌,她也就是样子凶,嘴皮子上并不利落,不及阮夫人。
  一旁观战的玉连城,听得唇角轻扬起一个玩味的笑,想一想,站出来做和事佬:“二表妹,莫要吵了,你是来找我的吗?”
  “是呀,表哥,人家给你做的桂花酿团子已经做好了,来找你去吃的。”阮若凤原本望向阮若弱的神色眼风凌厉如母老虎,再转头看向玉连城顷刻间就成了一只温驯的小绵羊般,变脸之快让阮若弱赞叹不已,川剧中的变脸绝活,恐怕就是起源于唐代的阮二小姐吧。
  “那我们走吧。”玉连城又问道,“三妹妹要不要也一起去用点心呢?”
  “我就不去了,你们吃好了。”阮若弱一口回绝,这哪里敢去呀!她若去了,保不准阮若凤会在她碗里搁点什么吃了不好的东西,太没安全系数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吧。
  春日迟迟的午后,窗前一片花影扑簌,阮若弱午睡方起来,正百无聊赖之际,阮若龙来了:“三妹妹,我带你去个地方。”阮若弱精神为之一振,可以出门,太好了,自打曲江池畔回来,闭户不出都近半个月了,外头的风声也不那么紧了吧?
  阮若龙却提了个要求:“三妹妹,你换个装出去行不行?”
  阮若弱听岔了音:“什么?还要化妆出去,化成什么样子?”
  “不是化妆,是换装,换套男装出去如何?”
  “大哥,你的意思是让我女扮男装?为什么?”
  “因为……我们要去的地方比较特别,女子不方便出入。”
  “女子不方便出入,那是什么地方啊?”阮若弱更奇怪了。
  阮若龙迟疑了半天,方说了三个字:“是青楼。”“啪”的一声,是捧茶进屋的杏儿闻言,惊得连托盘带茶碗全部摔了。
  “大少爷,你要带小姐去逛花街柳巷?被老爷夫人知道了不得了。”杏儿大惊失色。
  “你不说我不说她不说,谁知道?三妹妹你去不去?你不去也得去,算哥哥我求你了。”阮若龙一脸正容的道。
  “大哥,是有什么事吗?”阮若弱忖出阮若龙不是想带她去逛青楼那么简单。
  “是,我有个朋友,想见一见你。”阮若龙说。
  “大少爷,你怎么会有青楼的朋友,老爷夫人若是知道了……”
  “你闭嘴。”不待杏儿说完,阮若龙已经面沉如水喝住她,平时他轻易不对下人动怒,此时竟发起脾气来,杏儿不敢再出声。
  “大哥,那你拿套你的衣服来,我马上换了跟你出门。”
  就这样说定了,阮若弱一身男装跟着阮若龙悄悄从后门出了府。杏儿哭丧着脸送出去,临走前一遍又一遍地说:“大少爷,三小姐,你们晚饭前可一定要赶回来,否则老爷夫人那里我可交不了差。”
  阮若龙带阮若弱去的那家青楼很气派,装潢搞得富丽堂皇,一望而知,在长安城中是属于五星级别的那种高档娱乐场所。这家青楼的名字叫花月楼。阮若龙竟是熟客,一进门就有人来招呼:“阮公子来了,水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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