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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抬柜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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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奸了,家里的事情由我杨东作主,今天你给我在家休息,我送少爷上班去,然后回来的时候会把秦医师带来帮你检查检查。”
  “秦医师?”虚弱的她思绪转不过来。
  “喔,那是杨家的家庭医师,和惟少爷情同父子,医术保证一流。”
  烦死了,“别说了,再说我要昏了……”她边说,身子竟也边要往后倒去。
  “蓓心!”杨惟以惊人的速度抱起她,往她房里冲去。
  她几度挣扎着要起身。
  “如果你希望我像昨天晚上那样吻你,你可以继续坚持去上班,要不然,在我今天下班回来以前,你都不许给我下床,所有的事情阿东会安排妥当,你只有配合的选择。”
  闻言,项蓓心果然没再坚持己见,乖乖的躲进被窝。
  要命,她就是昨晚花太多心力思考他们的关系,才会休息不足的大病一场。
  撂下狠话后,见她没再抗争,杨惟这才半悬着心出门,因为他知道唯一能让她放心休养的方法,就是每一件事情都能顺遂,而这就是他今天的责任。潘芭杜里难得的团圆,单玺欢天喜地的围着汤镇权打转。
  “爹地,你消失好久,我都快要忘了你长什么模样了。”她极尽所能的撒娇。
  “然后呢?”这么夸张的说法,让他听得啼笑皆非。
  “然后就觉得自己很可怜啊!每天都躲在被窝里哭,想说爹地是不是忘了我啦!”鬼灵精怪的小脸上满是戏剧的表演。
  “躲被窝?”汤镇权挑起一道眉,“怎么我听你妈咪说,你最近老是在三更半夜躲在被窝里吃饼干,像只老鼠似的,喀滋喀滋……”
  “啥?妈咪干么告诉你这种事情?”戏码被揭穿,深觉面子挂不住的单玺委屈的别过脸望着母亲。
  “别看我,不知道谁强烈抗议说,如果不跟爹地提起你,你就会被遗忘,是你自己要我多说说你的近况的,所以后果自负。”单可薇嘴边噙着抹揶揄的笑,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可是我每天发生那么多事,为什么你却只说这种可笑的事情?”单玺狠狠跺脚。
  “就因为可笑我才记得住啊!”单可薇朝着女儿气呼呼的小脸拧了一把。
  “喔——”她气得小嘴直嘀咕。
  这对母女就是这样,平常一搭一唱的所向披靡,看到汤镇权就互相争宠,真叫人头疼.
  “两位,我们还要不要吃晚餐?”汤镇权一手牵起单可薇,一手拉住单玺。
  “当然要——”单玺强力的声明。
  “那就别再跟妈咪斗嘴了。”
  “是她啦!”她噘高嘴。
  单可薇耸耸肩,一副不想管事的模样。
  汤镇权只好弯下腰去抱起女儿,“好了宝贝,别呕气了。”
  “可以啊!那今晚爹地要陪我说床边故事。”她趁机勒索。
  “这……”他为难的看了单可薇一眼,“可是爹地的办公桌上还有小山似的工作还没完成呢!”
  “交给马特叔叔啊!有马特叔叔在,坏人都会乖乖,所以爹地今天放假。”
  汤镇权老觉得不对,单玺全力演出,可薇却像个没事人闪到一旁,这母女俩怎么好像有阴谋似的。
  匆地,腰际的手机响了。“喂,汤镇权。”
  “权,我是马特,一个多小时前,威廉斯堡路上发生一桩车祸,前座驾驶当场死亡,后座伤者目前被紧急送往医院,不过情况下太好。”
  汤镇权觉得奇怪,“车祸?这下是由州警出面处理吗?”
  “原本是,但是现在得由我们来接手了。”
  “怎么说?”
  “车子被冲撞后,驾驶是被近距离开枪射杀,车上有找到数个弹孔,目前拾获的弹头已经送交检验,州警请求协助,调查局暴力罪犯逮捕计划小组希望我们查清楚。”
  “车上两人的身分查出来了吗?”
  “后座伤者是杨氏科技的董事长杨惟,至于前座驾驶是他的管家司机杨东。”
  “杨氏科技?”他低喃,“马特,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出发跟你会合。”
  “我还在现场,一进入威廉斯堡路约莫十五公里处。”
  看他结束通话,单可薇问:“发生什么事了?我听到你说杨氏科技。”
  “思,杨氏科技董事长的座车疑似遭到攻击,目前已经被送往医院。怎么,你认识他?”
  “是惟叔叔,他曾经在潘芭杜工作过。”单玺仰高头抢话。
  “杨惟怎么样?伤势很严重吗?”单可薇很担心。
  “目前下清楚,我先去现场了解情形。可薇,我们保持连络。”
  “你自己也要小心.”她紧紧的抱住他。
  “嗯。”
  饭还来不及吃,汤镇权又匆匆离开,留下母女俩对着眷恋的背影望而兴叹。
  “妈咪,不是说这样就可以把爹地留下来吗?怎么又失败?”
  “你没听说过吗?计划永远赶下上变化,谁叫你爹地是鼎鼎大名的汤警官。”
  “咳,果然是人怕出名猪怕肥。”
  她睨了女儿一眼,“这话又是谁教你的?”
  “派翠西亚。”
  “以后不准你跟她讲电话,走吧!这顿饭还是我们母女自己吃。”
  这厢,闻讯赶来的项蓓心几乎要崩溃,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发生意外?一切都是那么顺利,不管是资金筹措、股份收购,甚至是和其他董事的合作计划,未来重新挂牌上市等等,都是处在极度顺利的进度下。
  等等,那其他董事……一股灰黑色的阴霾紧紧笼罩她的思绪。
  她不敢相信,早上他们还有过对话,杨东还热心的把秦医师带到公寓为她出诊,怎么一天不到的时间,杨东死了,杨惟却在病床上做着生死拉锯战?
  来到病榻前,她强忍的泪再也囚禁不了的溃堤,扑簌簌的像场骤雨。
  刚离开手术室的杨惟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他抿着嘴巴说不出痛苦,然而纠结的眉头却遗是泄漏了他的情绪。
  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试图让那曾经温暖的手掌再次暖和起来。
  “阿东的伤势怎么样了?”他闭着眼睛虚弱的问。
  蓦然,一丝哽咽脱口而出,她只有拚命的摇头,她说不出来,她说不出事情的真相,她知道宅心仁厚的杨惟听到后会有多难过。
  没有听见她的回答,他再度闭上了嘴巴,在心里深深的叹息,回握她的手劲那么强,传递的是他的痛。
  又在一夕之间,他再次尝到最不堪的人世变化,杨惟啊杨惟,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老天爷,是以招来这些惩罚?
  “项助理,龙德的人到了。”下班前,总机传来消息。
  “让他们上来。”项蓓心尽管声音疲惫,仍得强打起精神。
  医师说杨惟的伤势严重,得在医院住上一阵子,然而刚起步的杨氏科技却不能一日无首,她只好一肩扛起所有责任,坐镇在董事长办公室。
  偏偏近日龙德三番两次主动接洽,她担心龙德是对杨氏科技虎视眈眈,为了厘清龙德的意图,是以她接受了今天的会面。
  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来。”项蓓心抬起头,未料,却让面前的脸孔挑趄了惊讶神色。
  “蓓心,好久不见。”王志弘踌躇满志的走来。
  “你就是龙德的代表?”她不可置信。
  “没错,我是龙德董事长的新任特别助理,今天由我来拜会杨氏科技的杨董事长。”
  “杨董事长目前正在休养中,所有事宜由我统筹代理。”
  “休养中?”王志弘昆音略带嘲讽,“咳,那真是要命,竟然在凯尔董事会即将召开的时候发生意外,我听说这次车祸带给他很大的伤害,不晓得杨董事长目前状况如何?”探问的口吻不见真诚。
  “一切安好,王特助今天来不会只是跟我讨论我们董事长的情况吧?”项蓓心竖起防备,冷冷一应。
  昔日的恋人今日相见变成这种局面,她总觉得很可笑。
  “当然下是,我是代表龙德董事长来洽谈商务的。”
  “时间宝贵,请坐。”项蓓心往旁边的沙发一指。
  “我知道杨氏科技积极的想重回凯尔的董事会,但是,我建议你们放手。”
  “为什么?”
  “因为凯尔董事会的龙头宝座非龙德莫属,目前我们手上有最多的持股,有最充裕的资金,还有最健全的企业体系为后盾,不像杨氏科技每一步都走得艰险,与其白费力气跟我们竞争,倒不如及早放弃让出股份,我们愿意以最优渥的价格收购持股。”
  “会有多优渥?”
  “高于市价两成。”
  “两成?”项蓓心差点失笑,“王特助,如果只是高于两成,我不懂我为什么要放弃?”
  “别小看这两成,杨氏科技岌岌可危,尽管只是一点蝇头小利,都对你们的营运状况产生莫大的影响,你们严重缺乏资金。”
  “你也太小看杨氏科技了。”
  “蓓心,这种时候逞强不是好事,识时务者为俊杰。”
  “在事情未成定局前就盖棺论定,好像言之过早了,王特肋。”
  “我仍然诚心的希望你能仔细考虑,要不然蛮着来,只怕杨氏科技也不会是龙德的对手,现在杨董事长伤势严重,杨氏科技重新挂牌上市的计划在即,你怎么还有余力来争取董事席次?”
  “谁告诉你董事长伤势严重?”
  “在商场上,这已经不是新闻了,听说杨董事长还有瘫痪之虞,万一这消息传出去,我想杨氏科技……”
  “胡说!董事长只是暂时休养,等待伤势恢复稳定,他随时都会重掌大权。”
  “总之,我只是代表我的老板把意思带到,现在撇开公事,我们以朋友的身分来谈我们的私事。”
  “我不懂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不是已经分手了吗?项蓓心觉得可笑。
  “蓓心,如果你现在愿意辞掉杨氏科技的工作,我还是会很乐意接受你回到我身边,我们的婚礼一样可以举行,而且我还会帮你在龙德安排一份工作。”
  她久久不吭声,端详起面前的男人好半晌,“志弘,为什么你会突然想要到龙德上班?”她比较好奇他的动机。
  “因为这是一个好机会,而且,我的选择也可以让你认清事实,梦想归梦想,实际还是要紧的。”
  “让我认清事实?所以你今天的出现是针对我,还是针对杨氏科技?”
  “我针对杨惟。”他不满的说。
  “为什么?”
  “我要让他知道时势比人强。蓓心,如果你继续留在杨惟身边工作,下场只会万劫不复,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当然知道。”
  “那我等你好消息。”离去前,王志弘总算绽放一丝笑容。
  她唤住他离去的脚步,“志弘,不会有你以为的好消息,因为,我还是会留在杨氏科技。”
  他愀然变色,“尽管将来与我为敌?”
  “这就是商场。”她把话说得很明白。
  他恨恨的看了她一眼,“你会后悔的,我等着那天。”
  王志弘离开后,项蓓心感觉内心漫起了深沉的失落,不论是对玉志弘的冥顽霸道,还是杨惟的逆境重重,甚或是自己的迷惘与心疼,这些情绪几乎要吞噬了她勇往直前的动力。
  前往医院的路程上,项蓓心闭上眼睛,沉淀心中那最深沉的情绪。
  不撑下去是不行的,事到如今,早没了回头的路。
  推开病房门的前一秒,她让自己挤出一抹精神的笑容。
  “BOSS,我下班喽!你今天怎么样?”她雀跃的来到他身旁。
  身上医药管线缠绕,杨惟静默的望着她,就这么凝望着,脸上的伤口已经退肿结痂,然而他的思绪却仿佛没有抓回似的缥缈。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她坐在床沿,担心的伸手覆上他清瘦的脸庞。
  他依然没有说话,唯独伸出手指,紧紧的抓紧她。
  “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转的,今天公司一切顺利,所有的事情都在进度中,你也在慢慢恢复了,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转的。”
  他只是握紧手中的她,不愿放手……
  深夜,项蓓心疲惫得伏在床边沉沉睡去,杨惟才松开手指抚过她散在脸庞的发。
  “为了你、为了杨东,不管多心狠手辣,我都会去做,一定都会……”
  “什么!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会从医院消失?他行动不便能去哪里?”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项蓓心整颗心处在一种极度慌张的恐惧中。
  顾不得待会就要召开内部高层会议,“我马上过去。”她转身交代,“待会的会议取消,择日举行。”
  没敢耽搁一秒钟,项蓓心独自匆忙的赶往医院,心里不断的祷告祈求,“你一定要安全,一定要安安全全的,绝不能再发生意外……”
  她的双手不住的发抖,心一急,隐忍多日的压力逼出了无助的眼泪,她哭得抽抽噎噎的伤心不止。
  而消失两个小时的杨惟出现在杨东的丧礼上,他低调静默的在一定的距离外看着,扯掉点滴贴有胶带的双手紧紧交握,目光牢牢的定着前方,这是一场冷清的丧礼,杨东就这么孤单的走了。
  “阿东,我不会让你死不瞑目的,一定要揪出幕后操控的人来告慰你,至于杨伯,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丧礼终末,杨惟奋力推着轮椅缓缓转过身去,低调得仿彿从未来过。
  “这个时候你不该跑出来的,至少在嫌犯尚未逮捕前。”汤镇权阻挡在他的轮椅前。
  “我来送杨东,没想到还是让你找到了。”他苦笑。
  汤镇权可以体会他的难过,接过手,推着他与留在车上等候的马特碰面,两人合力将他送上车子。
  “麻烦你们送我回公寓吧!我不想回医院。”
  汤镇权没有拒绝,直接把车子驶向公寓。
  一路上,杨惟主动和他们讨论起案情,理智得恍若只是在闲话家常。
  “你有联想起任何人吗?”
  “没有,当时外头下着雨,我在行进中的车子里看一份关于凯尔各股东的持股比率文件,一辆车子突然失控撞上来,我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随即响起几声枪响,我听到阿东痛苦的求救声音,可我当下头痛得昏了过去,谁也没看见。”他这几天总是反覆的回忆着出事的那一天,每想一次,心就痛一次。
  “现场找到的子弹很特别,是KTW金属孔子弹。”马特说。
  “KTW金属孔子弹?”杨惟不懂。
  “那些于弹是铁氟龙做的,周围有一圈防水用的红色亮漆,这种钢孔子弹在维吉尼亚州是违禁品,杀伤力极大,即便是雨天也不影响它的威力。”
  “最近公司内部忙着重新挂牌上市,也在进行重回凯尔董事会的部署,除了这些事情容易引起旁人不满外,我想不出有什么会与人结怨。”
  “裁员呢?”
  “我不知道。”一般离职员工如果只是因为裁员而挟怨报复,为什么需要这么大火力的武器?杨惟认为是有心人士想阻挠他重回董事会比较有可能。
  “马特,现在那些KTW的子弹就是我们的线索,或许依据子弹来追查,可以掌握到可疑份子。”
  “嗯,我知道了。”
  第10章
  知道杨惟已经安然回到家中,项蓓心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暂时放下,没有丝毫的喘息,她旋即又马不停蹄的从医院赶回住处。
  她十万火急的进到房子里,只见杨惟沉潜的坐在客厅正中央,眼睛眨也下眨的望着她,腿上还搁着她的珠宝盒!!那只藏有铜钥匙的珠宝盒。
  “你……”他怎么会发现这个珠宝盒的?
  未等她问出口,他就捻起钥匙,阴恻的挑起嘴角,“原来就是你,黄花梨柜的主人。”
  她跨了几步上前,“你怎么会知道?你擅自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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