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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君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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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这种优异的表现深获傲丰堡总管的喜爱,有意留她下来聘用为正式雇员。
  “水胭,少堡主就要来了,你手脚不赖,待会儿奉茶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总管蔡洋不过是个年约三十的壮年人,试想他能以这般年纪担当总管一职,即表示他必有别人所不及的本事与才干,但他为人和善,并无势利架式,有颗正直的心,由此,不难想像出傲丰堡的少堡主的确有唯才是用的眼光,坊间对于他的赞成与爱戴并非只是个虚缈的传言而已。
  “蔡总管,请您放心,这点儿小事就包在我身上。”水胭很有自信的一口承诺。她原本就是个清丽俏佳人,如今做小厮打扮,还真是俊的很,连社会历练许久的蔡洋都瞧不出来,该说是她的好运吗?
  “那好,你快去准备吧!”
  水胭允诺,快步离去后,连忙冲进临时搭建的灶房,泡了一壶上好乌龙,正要端出去之际,隔著木墙,她听见众人狂喊的声音,仿佛中,她似乎感觉到大伙口中那位英俊冷傲、不可多得的少堡主已经降临会场了。
  水胭于是加快脚上动作,三步并作两步的捧著茶盘往外赶了出去。
  远远地,她瞧见了坐在练武场北方楼台正中央的男人,那人就是少堡主吗?为什么看不清楚他的脸,而自己会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甩甩头,她不再妄想了,四川她从未来过,而且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傲丰堡少堡主,她从小就待在梅河口狭小的黑店,怎可能会认识他这种大人物呢?
  含著自嘲的笑意,她端高手中的茶盘继续往前走,愈近楼台,她头就垂得愈低,虽好奇,但也有点儿胆怯面对人人口中的大英雄。
  上了楼台,她凭著余光快速往目标而去,放下茶壶,正想离去时,一道十分熟悉却又有丝陌生的声音自她身后飘进她耳中。
  “慢点,听蔡总管说,你手脚勤快,那从今后就留下吧!这点赏给你。”莫司傲直盯著水胭的背影瞧,为什么平日少言的他会兴起对个下人说话的念头,连他也弄下明白。
  “快点儿呀!水胭,你还不谢过少堡主。”蔡总管紧张的提醒她,不解水胭为何变得迟钝。
  是的,她是儍了、钝了,迟疑地不敢回头,为什么这人的声音那么像莫哥哥呢?除了更低沉,更有磁性以外,那明明就是他的声音!虽说八年不闻其声,但他的声音早已刻划进她脑海内,怎么也洗不掉。
  刚刚总管喊她水困,如果他是莫哥哥,应该有反应才是啊!
  “快谢过少堡主呀!”蔡总管眼看不对劲,又催促了一遍。
  “让他去吧!”
  莫司傲转首面向比试场,神情恢复以往的冷漠。
  就在这刹那,水胭蓦然回首,她知道她拗不过心中的好奇,她要亲眼解开谜底。
  哐当!水胭手中的茶盘掉落于地,她全身发颤地盯视著眼前的男人,那张脸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的确就是莫哥哥!
  为什么他见了她没反应呢?是她女扮男装或是八年来变了样的关系,但是“水胭”这两个字他当真也忘了吗?
  经过八年时间的洗练,他变得更狂野、更具魅力了,果真如外人所言,是那么的器宇轩昂、雄姿英发。水胭仔仔细细端详著他的面容,最后被他右脸颊上一道深刻的疤痕吸引了所有注意力。
  他受伤了!是那时候造成的吗?
  莫司傲屏气凝神打量著正前方这位肆无忌惮盯著他瞧的小厮,直到水胭的目光锁住他脸上的伤疤时,他骤然拧起眉峰,口气不悦的说:“蔡总管,你找的好人!”
  “对不起,对下起,少堡主,我不知道水胭怎么突然间……我立刻就遣他回去。”蔡总管像是大祸临头般的颤声说道。
  想不到莫司傲并没理会他,只是突然对水胭说:“你叫水胭?”
  “是的,我姓齐,叫齐水胭。”水胭全身寒毛都因他的间句而竖立了起来,她以为他想起来了!
  “我没问你的姓。”莫司傲表情颇为不耐地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水胭失望的垂下眼,泪水跃离眼眶缓缓下滑。她怀疑自己认错了人,莫哥哥怎可能会是傲丰堡的少堡主呢?可是他也姓莫呀!
  “水胭,快走啊!”蔡总管替她捏了把冶汗。
  “呃……是。”掩住已被泪沾湿的脸庞,她倏然转身落荒而逃。
  “少堡主,真对不住,我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变反常了。我待会儿马上派他工钱,让他走路。”待水胭离去后,蔡总管立即上前负荆请罪。
  “我并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再说,他的迷糊也威胁不了我,没必要小题大作。”你也下去吧!吩咐大伙儿可以准备开始了。“
  “属下这就办。”
  蔡总管为水胭松了口气,衔命而去。
  “庹强,我想出去透透气,下面的事就交给你作主了。”他眼神凝视著水胭消逸
  的方向。
  “少堡主,你当真不参与这次选赛?”
  “我不是早就说过,由你全权处理?是你硬拉我来这儿坐上一坐,以示重视。”他轻扯唇角,勾起一道懒懒的笑。
  “你是少堡主呀!”庹强就是不习惯他这种凡事不在乎的神情。
  莫司傲摇摇头,抿唇不语,他心里明白自己生命的依归不在这儿,至于在哪儿他也不明白,但他不会待在傲丰堡太久。
  “少堡主……”见他闷不吭声,庹强更急了。
  “别再说了,我出去走走,有事你自己处理,没事别吵我。”
  撂下这么句话,莫司傲阔步走下了楼台,头也不回的直往堡内而去,徒留下庹强满目的无奈。
  冗长的赛程终于结束了,自从与莫司傲照过面后,水胭总是心神不宁的,还好她努力的将一切情绪压抑在心中,拚命做好手中的工作,希望能弥补前错,别让蔡总管赶她走,这样她就有希望能再次和莫司傲见面。
  “水胭。”
  “总管。”水胭闻声一旋身,原来是蔡总管。
  “你刚才在会场上表现的不错,很卖力尽责,只不过……”
  “我知道我越矩了,但蔡总管,求你别赶我走,以后我会小心的。”水胭带著窘迫又沮丧的心情说道,她不能被赶走,否则就再也没机会探究莫司傲是不是莫哥哥。
  “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要让你走,只是想来提醒你,以后若见了少堡主别再这么漫不经心的,还有,更不要一直盯著他脸上的伤疤瞧,这是他的一大忌讳。”
  蔡总管摆出威严,谨慎的提醒水胭,倘若下次她再犯同样的错,少堡主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我懂。”水困暗自在心底松口气,还好没被驱逐出堡。
  “懂就好,那你把这边收拾收拾,好尽早回家准备东西,明儿一早正式上工。”细心交代过每一句话后,蔡总管这才放心地离开水胭的视线范围。
  “呼!好险。”待见不著蔡总管的影子时,水胭这才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气。
  突然间子黔由后门钻了进来,“齐姐姐,多保重哟!你怎么会惹上那个黑无常呀!”
  “黑无常?”
  “就是蔡总管嘛!你难道不觉得他皮肤黑的吓人,我私下替他取了个外号叫黑无常耶!”子黔非常开心的说,似乎对这个外号极为满意。
  “胡扯,那是蔡总管终日在太阳底下忙碌所晒出来的。”
  水胭睨了他一眼又道:“对了,我刚才一忙,错过了你的那场比试,结果怎么样?可有雀屏中选?”
  “你说我有可能失败吗?”子黔对她眨眨眼,露出一副赤子般的真心笑容。
  “真的吗?”水胭开心的抓住他的肩。
  “没骗你啦!齐姐姐,你力道还真不小呢!”子黔揉了揉发疼的肩,嘻皮笑脸的跟水胭打著哈哈。
  “去你的,那赶紧回去吧!赵爷爷一定急著想知道消息,还有姐姐今天领了工钱,晚上咱们上馆子庆祝庆祝。”
  “不用啦!这是你忙了一天赚来的,怎能随便给用掉呢?我爷爷有银子,用我爷爷的就行了。”子黔虽才十四岁,但已非常懂得人情世故。
  “这不成,你既已进了傲丰堡,爷爷想必就得常住在此,我们不能老找空屋住嘛!一定得给爷爷租个像样的地方。”
  水胭倒是有远见,明儿起她与子黔必须长期住在堡中,爷爷一人在外,一定得找个舒适的地方,否则她怎能安心呢?
  “也对,爷爷会医术,不如开个药铺子兼医病什么的,既可赚钱又可打发时间,岂不是一举数得。”子黔一击掌,灵光乍现道。
  “所以罗,从今后咱们所挣的每分钱都得省下来,为了以后的路著想呀!”水胭点了点他的额头,颇有说教的模样。
  “是——”
  子黔逗趣地对她行了个大礼,惹得水胭又是一阵笑意。最后两人相偕回到了在东街角暂住的空屋。
  在傲丰堡练武场的北方有一座“橡篱”,那是莫司傲凭睡梦中一点一滴所累积的印象搭建而成的。
  不知怎地,在三年前的某一夜,他突然梦到一幕景象,之后连著三年,几乎每隔数日,那幕景致就会浮现在他梦中。然,说也奇怪,这数年来他的梦就没再加些其他的事物,而他的印象除了一幢木造的房舍外,其余的只能说是空白一片。
  说那是房舍也不像,倒像是间客栈,模糊中他无法确定究竟是什么,只能凭著印象,命人以橡木建造起这幢建筑。
  这里是外人的禁地,就连庹强也不敢随意踏进这地方,因为他知道只要少堡主一进橡篱,必然又是在搜寻失去的记忆,他怎敢越雷池,打扰了他。
  此刻的莫司傲就待在这房舍的一隅,独自沉思著……
  为什么那个叫水胭的小厮会用那种眼光看著他?
  水胭,水胭,又为何这名字会带给他心头莫大的悸动?他心绪纷飞,理不清半点儿头绪,这个陌生的男孩竟会烙印进他向来无波无影的心海?
  莫非他认识自己?
  天呀!失去记忆的人就像是个废物,无论做任何事都绊手绊脚的,在别人眼里他是不是就像个白痴一般惹人讥笑?
  倘若他脱去傲丰堡少堡主这个辉煌的外衣,是下是就像个儍瓜一样赤裸裸的让人探究?
  无数个疑问扰得他如一只深陷牢笼的雄狮,既狂乱又愤慨,更有股想一飞冲天的释放感!
  莫司傲重重地敲了下桌面,黑眸就像死海般阴沉,他倏然飞冲出橡篱,行如风的身影走的更疾了!他将满腔的郁闷与不满,藉由内力发挥在雷霆万钧的奔驰中,直至体力耗尽,才降身在傲丰堡的练武场中。
  此时此地,上午原有的喧嚣人潮已散尽,偌大的场地独剩他一人,忍住积压已久的怨气,莫司傲抽出立于一旁的长矛,悒郁不得其解的挥耍手中武器,那凌厉快速的手法,令人眼花撩乱。明眼人却也一眼看出他的心情的惶然与纷沓。
  现在的莫司傲是浑身带刺的,现在的莫司傲是暴烈无常的。
  究竟谁能安抚他那颗八年来不曾安稳跳动过的心?
  天际刚现出鱼肚白,水胭及子黔已踏上前往傲丰堡的路程。
  一路上两人嘻嘻笑笑,对未来充满了信心与希望。只是隐藏在水胭心底的那股怅然若失的感觉却是无人知晓,她亦未对任何人提及。
  莫司傲究竟是不是莫哥哥?为何她就是解不开这个结呢?
  “齐姐姐,你怎么了?我总觉得你今天老是心不在焉的,对我所展现的笑容有点假假的,你有心事吗?”
  别瞧子黔老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其实他比谁都还细心呢!
  “有……有吗?我哪时候对你假笑来著。”水胭满不赞同的反驳道。
  “怎么没有。那我问你,你刚才笑什么呀?”子黔趋向前,笑著反问水胭,拭目以待著她会给他个什么样的答案?
  “这……笑什么呀?笑都已经笑完了,我……怎么记得呢!”水胭聪明的将所有罪过都推托在她不怎么灵光的脑子上。
  “是吗?想不到齐姐姐年纪轻轻,记忆力还真差呀!”
  子黔这句话调侃的语气还真浓呀!
  “够了,别净将话题绕在我身上,谈谈你吧!”
  “我有什么好谈的?”子黔扬扬眉,反问水胭。
  “听说傲丰堡对新进弟子的体能锻链是非常严格,因此常有人受不了而累瘫在练武场上,你该不会也撑不住吧!”
  这是水胭昨儿个在下人房里听来的,她自认可信度应该很高才是。否则怎会有傲丰堡内卧虎藏龙的传言呢?
  既是卧虎藏龙,就表示弟子们各个身手都不错,这么说莫司傲的武功更是超凡罗!当年,莫哥哥的功夫就很不赖,倘若莫司傲真是他,而今一定是更精进了不少,爹如果知道莫哥哥尚在人世不知会有多开心、多安慰。
  “怎么可能,这种笑话怎么轮也轮不到我来闹。”子黔嗤鼻,他发誓自己决计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那就好,我是担心你乐极生悲。”
  水困突然又说:“子黔,在堡内你可别再叫我齐姐姐了,否则,我要是被赶出堡就唯你是问。”
  “那我该喊你啥?齐哥哥?”
  “不,我的身份只是个下人,你不需要对我那么客气。”水胭沉思道。
  “那我叫你小齐好了。”
  “小齐!这称谓不错,就这么说定了,以后在堡内你就喊我小齐,记住罗!”水胭轻敲了下他的脑袋好提醒他。
  “没问题,我可不是那种脑子不灵光到忘了前一刻笑些什么的人。”子黔含沙射影的取笑著她,却惹来水胭一记卫生眼。
  “就会要嘴皮子!”
  “我不仅要要嘴皮子,还要奉劝你今天可别惹上黑无常了。”他笑容可掬的说著,眼神中分明是揶揄水胭老爱出纰漏。
  “你看不起我,我有那么笨吗?”她气呼呼地指著他的鼻子。
  “平常是不笨,只是遇上了莫司傲,情形就得改观了。”
  “莫司傲!你怎么会突然提起他?”
  一听到莫司傲这三个字,水困就神情骤变,渐渐被一抹苦涩掩上心间;甚至每次思及他,总会被他那抹不近人情的表情所伤。
  “明眼人不说瞎话,告诉我,你和他究竟是怎么了?别骗我哟!昨天你那反常的举止我全看在眼中。”子黔正视著她,以超乎常龄的语气劝告她要面对现实,别再作茧自缚。见水胭一直垂首且半天不吭声,他又道:“他就是你要找的人是不是?”
  “子黔!”水困惊愕不已,她确实吓坏了!
  “别骗我,我可是有长眼睛的,这一路上你从未表现的如此失态过,就只有昨天,你见了他的那时候。”
  在当时,子黔并非有意要跟踪水困,只因那时候比赛时辰已近,他希望水胭能亲眼瞧见他胜利的一刻;就在练武场上,他突然瞧见水胭端著茶盘快步走向楼台,因此就兴起跟上她的念头,怎知接下来的事全都莫名其妙被他给撞见了。
  “他……”水胭嗫嚅难言。
  “到底是不是?如果是的话,我帮你找他去。”
  “不,子黔!我还不敢确定,你不可以莽撞妄为,搞不好还会丢了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水胭拉住他,疾言厉色的对他吼著。
  毕竟事隔八年了,无论任何人的容貌、心态都会随之改变,就连她也从十岁孩童变为一个少女,莫哥哥岂不会变吗?
  “齐姐姐,我无所谓,只要你能和他团圆。再说……”他顽皮地对她眨眨眼,“再说,到时候莫司傲成了我的姐夫,我还怕傲丰堡不留我吗?”
  “你真皮耶!”霎时,红云罩上了水胭的俏脸上,“一切都尚未证实之前,我不准你再胡言,给我惹麻烦了。”
  她轻盈地一跺脚,远离子黔,快步走向了傲丰堡。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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