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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模特,真的吗,很多人都这么说, 但我不能说出真相。”
“这就是画像上那个女人的传说。”武官看完了资料,递给我一杯水,水在他的手里拿了相当长的时间已经变了温度。
“恩,看来确实相当离奇,不过不排除人为的渲染。”是的,不少地方的人都用这样的手段给自己增加生意和名气。
“所有的线索都似乎跟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阿斯根的姑姑也提到过,这三个搭伴去旅行的女孩子都不同程度的遇到不可知原因的麻烦,等等,事情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我们在努力的拼凑着所有的记忆想发现点什么。“我又习惯性的把手放进头发里一阵揉弄,一个想法闪了一下,但也只是闪了一下,并没有过多的停留。
武官靠了过来将我放在头上的手拉了下来。
“别在揉了,头发会掉。”思绪还停留在问题上没有理会武官,武官搬过我的肩膀和我对视,我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脸上一红尴尬的扭过头去不看他,他的手拉着我的手丝毫没有放松,接着看我,我们的姿势一定很难看。
房间里有些乱,窗帘被风吹起着,打印机上的纸呼啦呼啦的响,武官拉着我的手我扭着头别着身体,这样的场景是电影中常见的,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不用猜也知道,可是,武官为什么老在这样不太合适的时间做出一些不太合适的举动?
“你,不饿吗?”我们需要缓解一下这要命的气氛。
“你为什么老想逃?你要逃去哪里?”他的口气有些吓人。
“逃?吃饭也算逃,我饿了。”
“那吃我吧。”他无赖的把我环在怀里,定定的看着哦,这距离太近了,危险!
“我要喘不上气了,放开点好不好。”他没有理会我的抗议,手收的更紧了。
“叫我放手也可以,但是你要请我吃饭。”
“吃饭?”就这么简单。
“对啊,你不答应我就不放手。而且我要你做给我吃。”
“我,我做的饭很难吃的,我们还是到外面吃,我请你,好吧?”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想些什么,男人果然是奇怪的种类。
“不行,难吃也吃,你答不答应?”他的脸凑的跟近了,象是我若不答应便会采取什么恐怖手段。我咽了咽唾液。
“好好,什么都好,你先放手。”看来今天人是一定要丢的了。
“你答应了?不许反悔。”
“是是,不反悔。”瞪了一眼得意的武官。
“小心。”突然武官刚刚放开的手又收了回去,把我从桌子旁边猛的拉开。
站在武官的旁边看见武官正紧张兮兮的看着我刚呆的地方,我也已经注意到另武官紧张的是一中巨大的蜘蛛,暗红色的圆润身体,锋利如刀的四肢透着恐怖气息。
“再晚点可能会被咬到。”看着武官紧张的神情我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吓傻了?”这次换武官瞪我,我没说话,甩开他的手走到蜘蛛的旁边。
“你,你干什么?”武官一边紧张的问一边拿起了一本书准备当做武器和那巨型蜘蛛进行搏斗。
“得了吧,你想干什么啊?你难道想杀了他?”我笑着问武官,一边很轻松得意的拿起了那蜘蛛。
“你……”武官的话还没有机会说完,就已经看见我把那小家伙拿在手里很亲昵的亲了亲。
“大惊小怪,这是我表弟的宠物,很贵的,只是暂放在我家寄养,你要是把他杀了,真的会出人命的。”
“靠。”武官骂了一句,很是没面子,看见我越笑越大声,更是没了台阶下。
“怎么会养这鬼东西,现在的人都是疯子。”
“鬼东西?怎么会,多可爱,很多人还喜欢在手腕上纹蜘蛛图案呢。”蜘蛛,蜘蛛,图案!
“武官,武官。”我猛的想起了什么,拿着蜘蛛一步奔到武官跟前。
“干什么,哎!哎!你把那东西拿开,拿开,你想干什么?”武官一脸恐惧的远远躲开。
“原来你怕蜘蛛,怪不得你会想不到。”
“什么,想不到,你讲清楚。”武官站在角落发着抖。
“你先别跑,我不是要吓唬你,我是想叫你看他,看看你能想起什么。”经过我的提醒,他虽然很害怕但还是暂时控制住自己的心情很勉强的看向我手里的蜘蛛。
“想起什么了吗?”蜘蛛的四肢在我手里急急的摆动着,象是很不舒服,我换了个方向将他的背冲向武官,面冲我。
“想不到,你想说什么,直接说,看着这东西,连饭都吃不下,你还想我能想起什么。”
“笨,你难道就不觉得这很象小美手上的图案吗?”武官得到提醒顿了顿,然后马上拉过我的电脑鼠标,找起了东西。
“我给你传的那图呢?”
“就在桌面上。”很快武官就打开了那张图。
那张看过很多次都没有答案的图突然象是活了起来,原本抽象的线条都因为对比变的清晰和准确,暗红色的伤痕就象是给那蜘蛛上了一层天然的颜色,而原本连接不上的地方也活脱脱是一张裂开的嘴,整个图案透着死亡的气息,我和武官都禁不住不约而同的吸了一口冷气。
“天,真的是蜘蛛,我怎么没想到。”武官的手无意间搭到了我手上的蜘蛛,象触电一样马上缩了回去。
“因为你害怕他,当然不会去研究。”我取来了放置蜘蛛的玻璃容器,把小怪放了进去。
“可是为什么小美会在自杀时在手腕上画蜘蛛?”
“我们刚看过的资料里也有提到蜘蛛,你去找找看。”
武官拿着资料的手迅速的翻着,纸张发出很难听的呼啦声。
“找到了,就是这段。”
据传言,店主的女儿在婚礼上被一个黑蜘蛛咬死。于是新版婚纱模特诞生,婚纱店女主人把女儿的尸体制成干尸,然后摆在橱窗里。
“看来我们的方向没错,她是被蜘蛛咬死的,虽然只是传言。”
“可我不明白,这又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但,我想总会知道的,还是先吃饭吧,魔术表演就在今晚。”
七、魔术师
武官还是坚持不到外面吃,我只好硬着头皮蹩脚的拿着刀给土豆削皮、乱七八糟的切肉,期间指甲被弄断了两根,左手被切坏三处,两处轻伤一处重伤,原本几十分钟就可以做好的事情我整整花了3个小时才做完,桌子上好不容易才拼凑上了4道菜一个汤,我已经惨不忍睹,衣服上全是菜汤。
“看来你真诚实。”武官挂着浅笑坐在餐桌前戏谑道。
“你以为我说我不会做是骗你的?”苦笑。
“好了,让我尝尝。”武官没理会我即将发作的表情,自顾自的拿起勺子认真对付起了那碗黑乎乎的汤。
“不难吃,很好,看来你还是有前途的,可以培养。”
“是吗?我吃吃看。”第一次听见别人称赞我做的垃圾,心情好到把一切都忘掉。
“哇”刚放进嘴里的,顺时间全部吐了出来。
“这,这,也能叫不难喝,你味觉是不是有毛病。我好象放错东西了。”我在努力思考是什么叫这汤变的格外的泡沫丰富又如此粘稠。
“恩,是放错东西了,大概你错把苏打当淀粉。”武官很在行的说。
“这个算是废了,看看其他的能不能吃吧。”还好,其他的几个样子虽然仍然很惨,但还勉强可以吃,我的可以吃的定义是吃不死人。
“为了你第一次给我做饭,我们是不是该来庆祝一下?”
“神经庆祝什么。”
“菜有了,就不能再添点什么吗?”他身手里不知道在哪变出了一瓶酒。
“你原来是个酒鬼?”我没好脸色的瞪了他一眼。
“就当我是酒鬼好了,我实在是太高兴,所以喝一点吧。”
“有什么高兴的,乐丽还不知道在哪,想想就吃不下。”我把拿在手里的筷子放到了桌子上,手却伸向了酒瓶。
“呵呵,今朝有酒今朝醉麻。何况我们不是已经有线索了吗,相信我,我会把乐丽找回来的。”
酒杯碰撞出好听的声音,半瓶酒很快就消失在我们的嘴里,我竟然有些醉了,摇晃着起来收拾盘子,盘子油油的挣脱了我的手滑在了地上,也发出了很好听的声音。
“小心!”武官一把把我横抱起来,又是那种叫人难以喘息的注视。
“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要睡,睡一会,我有点晕。”
他并没有接受我的反抗,径自把我抱进了房间。
“你你,去把盘子收拾一下,我要睡睡一会。”酒的后劲很大,我感觉唇上一热就睡了过去。那温热的感觉即使在梦里也很清晰!
旋转中出现了奇异的花,我站在花丛中,泥土的味道若有似无,一阵阵向我飘来,丝质的长裙大胆的暴露出身体的曲线,很多人站在远处向我招手,花香阵阵,说不上来的味道,十分醉人,我走向那些熟悉的身影,脚过之处全是冰凉的露水,很舒服,我眷恋着舒服的感觉久久不愿意挪动脚步。
点盏荷花灯入眠
谁人做伴
风铃低唱着思念
象风中落叶
锈一双鸳鸯锦缎
何时再见
梦太长
寂寞漂泊了多少个夜晚
星光闪昙花园月半湾
你走来拨开视线
青石巷蝶舞弄水云间
爱是你我手中的红线
等时空好象已经过千年
梦境从春到夏已经是冬严
但思念没有变
爱繁花枝理连
让我们携手倦侣游人间
我要做你的石刻的红颜
听晚钟在耳边蔓延
斜阳印入了眼帘
歌者干净的嗓音带点庸懒的调子在花间响起,仿佛中我似乎看见武官在微笑,同歌声一样干净的笑容。我们在旋转中对视,没有说一句话,但彼此却深深体会得到面前人的心思。
很希望就这旋转永远没有尽头。
“雷助理!”武官的脸变了样子,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
“吴秘书,是你。”
“雷助理,你已经很多天没来上班了,考勤上我没办法交代,你看你什么时候来上班?”吴秘书仍然穿着考究的职业装,一丝不苟的头发反射着职业女性特有的光泽。
“对不起,最近有点事情,我处理完会马上去上班的。”我不好意思的搔搔肩膀,那里凉的有点过分。
“就算公司是你家的,你也不应该这样没有纪律。”她好象很生气,手里的文件夹在微微颤抖,我看见我的名字前面都是矿工的红色叉号。
“对不起,对不起。”我反复说了很多对不起,可是她的手还是没有停止,仍然在化着红叉,画着画着笔管里画出的颜色变成了血红色,很快整个考勤表上都已经变成红色,还有液体在滴答的流下来。
“啊!”我猛的弹了起来,原来是个梦。我揉了下轻微疼痛的头,怪不得会做这样的梦,我真的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去公司上班了,不知道见到老爸会被骂成什么样子。头有些晕,费劲的拿起电话,拨通了公司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起。
“您好,这里是中华龙公司。”
“是我,我是雷璨。”
“您有事吗?”是一个很陌生的声音。
“你是谁,我怎么好象不认识你?”电话那边的人明显的停顿了一下。
“事实上我也不认识您,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是总裁助理雷璨,吴秘书已经下班了吗?”
“哦,对不起,我是新来的我们可能还没有见过,吴秘书,她……。”电话那边的人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
“是这样,她前段时间好象精神出现了问题,警察在郊外发现了她的,她的尸体。”
“什么?”我把话筒拿近了一点,想听清楚那人说的话。
“我就是新接替她工作的人,我叫叶旋,雷助理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没有,没事了。”放下话筒一阵寒意传便全身,怎么会这样?
立刻我又拨通了公司的电话。突然有种说不清的预感。
“您好,我还是雷璨,请问警察调查到了什么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听同事说,好象她在去看表演之前都很正常,可是那之后就不知道去向了,所以具体情况还在调查。”
“表演?什么表演?”
“听说是现在很火的,西方魔术表演。”
我木纳的放下电话,一时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吴秘书虽然是属于认真过头的人,但对于工作的执着和热情是显而易见的,怎么会自杀?表演?魔术?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疯狂的在桌子上搜索着那张门票可是一无所获,所有的资料跟杂乱的书籍都我弄的到处都是,连电脑的空隙也已经查看过,但是什么都没有,武官,武官也不见了,这个要命的男人,去了哪?
我随手关掉了仍然在闪烁的电脑屏幕开关,电脑的机箱还在嗡嗡的作响,武官没有关电脑,真讨厌,我重先打开电脑屏幕想按正常的顺序关掉电脑,就在电脑屏幕完全开启的刹那,突然被我发现原来电脑上打着几个加大了的黑字:
雷璨:
相信你现在已经醒了,不要来找我,我会把乐丽找回来的,相信我,好好睡一觉吧,等你睡醒时,我就会回来,带着乐丽安全的回来。
…………………………武官
“该死,竟然蓄意灌醉我,害我还胡思乱想。”我猛的跳起来,抓起外套夺门而出。刚走到门口又马上折了回去,在抽屉里乱翻起来,整个抽屉顷刻被我弄的象遭到打劫,所有的东西都掉在地上,终于被我找到那把崭新的车钥匙。
不知道车库的门是怎么被打开的,不过库门因为长时间没打开有点卡,我狠命的用手推了两下,哗啦,门弹向上面,刚往里走了一步,就被地上的东西绊倒。
“真是越忙越乱。”我喘着粗气,裂嘴揉着红肿的膝盖,外罩甩掉在一边象具尸体一样扣在地上。
启动了两三次才发动了机器,真的是太久没用过它了,好象从半年以前拿到驾驶照以后就不曾动过,灰尘已经覆盖了整个车体,庆幸里面还很干净,车子一窜奔出车库门,灰尘飞起了老高。
希腊会馆金色的激光射灯将天空染成金色,本来空旷的城郊区夜的天空被点亮如白昼,它又象平地突然出现的神秘堂皇的宫殿,正跳伴随有力的心跳等待光临的人。进入镂花的铁制大门,一条蜿蜒的甬道通向深处,甬道两边种植着大叶植物,郁郁葱葱密不透风,这植物的安排似太过紧密了些,叫人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又开了大约4、5分钟会馆的主楼已经完全呈现在眼前,不愧是“希腊会馆”完全采取希腊后现代式的建筑风格,夸张的颜色搭配以金色为主,强烈的金属质感设计又强调融入了流行元素。
车刚开到跟前,就有穿制服的保全人员走过来,比画着胳臂疏导我停到空位上,然后替我拉开车门。
“小姐您是来参加什么活动的?”保全是个很精神的男人,十分讲究礼貌。
“请问今天是不是有魔术表演?”我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很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居家穿的平底休闲鞋。
“是的,小姐,在大厅里有宣传。”
“哦,谢谢。”我这身穿戴,真是尴尬死,管不了那么多了。
会馆的大厅里铺着深红色的地毯,四壁都是金彩纷繁的金色系装潢设计。一张巨副的宣传海报摆在明显的位置。宣传海报上的字很多,但只有两行字引起了我的注意:
2006年度最伟大的魔术表演
神秘的奇瓦瓦干尸新娘,等待你的到来!
“天,就是他,干尸新娘。”一反手拉过一个正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