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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社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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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痛、发烧、头疼、腿软、咳嗽、疲惫、饥饿…所有的感官刺激不断的打击著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快晕过去,又听见这种强人所难的要求,我皱了皱眉,脑袋里轰隆作响,耳鸣不断。
  “所以…所以我们警方是想…”接下来说些什么我是一句也没听见,就见李秉强的嘴唇不住的张合著,过了半天,看他停住了,我才紧咬牙关的说:“我很愿…愿意帮…帮忙…就是…就是身体…不行…呵呵…”
  他们三人对看一眼,李英才连忙说:“先送医院吧,我看他这样别说帮我们了,就连站起来都快不行了吧,送什么医院好呢?…三总好了!”
  我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整个人就晕了过去,直到有人在我耳旁叫我的名字,我才幽幽转醒过来。
  “吴澧童!吴澧童!是我啊!”
  睁眼一看,白色墙壁、白色床单、白色棉被,再加上倒吊点滴…这才知道自己正躺在医院里。就看到一个十分熟悉的人站在我床前,不知是我神智不清还是病的不轻,总觉得这个人看起来十分模糊,又一时间叫不出名字。
  “吴澧童,你怎么会也来这里?”他关心的问。
  我笑了笑,摸摸自己的额头,表示发烧。他仔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你在这儿实在太好了!有件事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你在这儿,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在迷迷糊糊中,我隐约听到什么密码,什么衣柜,什么西装,什么存款的,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感觉整个人浑身湿透,我急急忙忙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发觉自己全身是汗,到厕所拿毛巾擦了擦身体,回到病床前,才看到习学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发一语的看著我。
  “你…终于…醒啦?”她语气平淡的说。
  “嗯…”我无奈的笑了笑:“我倒底在这儿多久啦?”
  她撑起身子,甩了甩头发:“我不知道,我昨晚去看你,你不在家。我打电话给鬼灵精,他才说他们把你送进了医院…我马上就过来了…我好担心你…我好怕…好怕…”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缓缓的掉下了眼泪。
  看著眼前的美女为自己哭著,心下也颇为歉然,我一把抱住了她,悄声的在她耳旁说著:“我知道,我知道,以后,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你担心了,一定!”
  她紧紧的抱著我,我发现她全身冰凉,微微一楞。嘴里一阵口渴,不禁舐了舐嘴唇,却发现嘴唇上满是咸腥味,病刚好的我,也搞不太清楚什么状况。两个人紧抱了一会儿后,她看了手表,随即把我推开:
  “哦,这么晚…不是,这么早了,我得要走了!”
  虽然病刚好,但男人基本的“反应”还是有的,我的双手很快又再缠上她的小蛮腰,将她用力的搂著,而身体上的“反应”,也刚刚好顶到她的双腿间。
  她发觉我的“冲动”,脸上微微一红:“不正经!病才刚好,又想做『坏事』?!”
  我的嘴用力贴上她的鲜豔红唇,原以为可以享受一下,却没想到她轻轻的推开了我:“不行了,我真的得走了…桌上鬼灵精有留字条给你,你看一下!”
  什么字条?我低头一看,就见到字条上歪七扭八,颇具个人“特色”的字迹:“无厘头,明天是刘令芳头七,有空过来一下吧!”
  明天?明天礼拜几啊?我回头一问,整间病房空空洞洞,一个鬼影也不见。习学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竟然连点声音也没有
  在这我昏迷的这七天中,也发生了些事。媒体在获知警方逮捕“留头魔”温今豪后,如同白晓燕案一样,都用极大的篇幅、版面来报导这个古今难见的奇案,部份国外媒体更拿百年前英国发生的“开膛手杰克”来互相比较,每天都报导最新进展,SNG车更是二十四小时随时跟随专案小组,深怕有什么遗漏。
  狡滑的温今豪在遭到逮捕后,态度一直都不是很合作。在这案子里,温今豪是如何挑选对象,如何跟踪,如何杀人,如何弃尸,为何要将头颅摆放回去,为何都没人发现…种种做案过程都令警方十分好奇,不过在侦讯时,最让警方感兴趣的,是他杀人的动机。
  但是,不论警方如何侦讯他,他总是不发一语,只淡淡的回答一句话:“叫那个怪记者来,我就和你们合作!”市刑大和刑事局如李秉强、刘永松等人再怎么软硬兼施,就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原因无他,温今豪是美国公民,拿的是美国护照!他如果不愿说,任何人都拿他没皮条。也因为这样,李秉强实在无计可施,只得找李英才、归霖竞一同来找我,看看我愿不愿意帮忙。
  出院的当天,我并没有到位于桃园的侦询室去,而是先到刘令芳位于三重的家里,参加他的头七。
  大约晚上九点多,我到了他家,场面一片哀凄。三重分局来了不少同仁,就连局长也都到了。在刘令芳殉职后,留下妻子、两个小孩,小孩一个六岁,一个四岁,不过都蛮聪明懂事,尤其是老大,虽然眼角噙著眼泪,但双唇紧闭,怎么样也不让眼泪掉下来一滴。
  事发当天的所有人都出席:李秉强、刘永松、李英才、石景城、黄欣桦、归霖竞、我和那位曹姓员警。因为这件案子侦破,曹姓员警还破格升官,所以虽然当天挂彩,他的受伤还是挺值得的。
  我和黄欣桦站在一旁,看著众人折纸元宝、焚香烧纸,心中也颇为凄然,我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参加丧事对我而言并非好事,不过一想起那天大家一同出生入死,奋力抗敌,那份生死与共的情感,就是无论如何我都要站在这儿的一份坚持。
  三重分局的员警们个个义愤填膺,对于长官的牺牲、温今豪的恶行无不痛心疾首,纷纷要求刑事局和市刑大给他们一个交代,但在听闻温今豪要求与我面对面,才肯合作的这件事后,每个人对我的眼神都颇为难堪。
  “听说那个混蛋一定要和你见过面后,才肯和我们合作,是不是?”三重分局一组小队长首先发难,站在我面前大声问著。
  我点了点头,至少,我仅知的情况就是如此。
  “为什么呢?是不是你和他认识?还是你们打算串供?”旁边另一员警追著问。
  听到这样的质疑,我差点没有气到当场晕眩过去,强忍著身体不适,我摇摇头,不发一语。
  “干嘛不说话?你一定和他有什么问题?听说那天你一到了现场,他就束手就擒,还有,很多破案线索都是你提供的,你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
  一股恶气污积在胸,郁闷非常,我用力一咳,喉咙一甜,竟然咳出满手的血!石景城见状,用力叫著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三重分局长:“喂!这就是你们待客之道吗?难道,你们不想早点破案吗?现在是需要吴记者帮忙的时候,你们这样怀疑他,这是什么意思?”
  黄欣桦也看不过去,先将我扶在一旁休息,然后高举检察官证件,对著众人喊著:“这件案子,由台北地检署接下来了,现在,吴澧童是我们检方的重要证人,除了办案人员外,任何人不能对他发言、质询,否则,就以『妨害公务』的现行犯逮捕!你们是公务人员,知法犯法,罪上一等!”
  这样的威胁,如何能压的住这些长期面对第一线的强悍员警们?他们一句接著一句,指著我们破口大骂,有的说我和温今豪是共犯,有的说我就是间接害死刘令芳的凶手,有的更说我不配来这里,就在大家骂不绝口的同时,我看到在灵堂旁,站著一个眼熟的人,他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直直的盯著我瞧。我回神一想,这个就是那天站在我病床旁的那个人,再仔细一看…
  那个人,叫刘令芳。
  鸡皮疙瘩再度爬满我的右手臂,一股寒意从头顶直钻到心脏!我马上站了起来,却发现在场和我一样看到刘令芳的,还有他的小儿子。他也和我一样,指著灵堂旁边,小声的说著:“爸爸…爸爸回来了…”
  我马上想起刘令芳在我身边交代的事。众人看到我忽然站起来,一下子全都沉默下来。我慢慢的走到跪在灵堂前不住哭泣的刘太太旁,对刘令芳点了点头,用力却轻声的说:
  “刘太太,刘组长跟我说,他有一套西装,是在结婚的时候穿的,现在变胖了,所以用塑胶套包起来,放在小孩的衣柜里,是不是?”
  刘太太听到这句话,双眼瞪的老大,惊讶到连啜泣都忘了,老半天才用力的点点头。
  “能不能,带我过去看看?”
  她随即站了起来,看看众人不敢动作。众人也不明所以,没人敢说话,她带著我走到小孩的房间,其他人马上跟来,我伸手拦住众人:“除了刘太太之外,其他人不准过来!”
  进了房后,我把门关起来,待她把西装拿出来后,我将手放到西装裤的右后口袋里,拿出一本不知是何人的存摺,再把衣服上乾洗的取件条码撕下,交给刘太太:
  “这字条上的四个号码,是提款密码。存款里头,有将近两百万元,是刘令芳说要交代给你的…他说,钱的来源你不要问,半年后,你再把钱领出来,避避风头…”
  刘太太想要再问些什么,我制止了她:“坦白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这件事,是刘组长生前交代的,还有…记得要多念念『大悲咒』,对他比较好…”
  当然,我语多保留…我并没有告诉她:这存摺上的人名是刘令芳在街上找个流浪汉,假借名义办的,我也没说:这笔钱的来源…不太正当。更没有告诉她:刘在死后有多怨恨、有多无奈、也有多不舍。
  我打开门,面对众人,我对著李秉强说:“走吧!让我们把事情做个彻底的解决!”
  我们一行人,连夜赶到位于桃园的侦询中心,凌晨两点半,把还在好梦正酣的温今豪叫醒,决定彻夜将案情做个厘清。
  在侦询室里,他看到我坐在那儿,先是一声轻笑:“嗨,吴澧童?!是吧?吴大记者,我等你好久了!”
  我瘫在椅背上,直瞪著他不说话,李秉强撑在桌上,大声质问:“现在,温今豪,你总该可以跟我们合作了吧?”
  “我是被你捉到的吗?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温今豪冷冷的说。
  “你别忘了,是我发现你就是『留头魔』的!”李秉强不甘示弱的喊著!
  温今豪把脸撇开,冷笑的说:“那又怎样?要不是这个臭记者,你们那天一个也走不出我家!又怎么能逮捕到我?”
  “好吧…”我看我不说话也不行了,而且,我的病痛也让我快撑不下去:“说吧!你为什么要犯案?动机是什么?”
  他把手交叉在胸前,反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能破我苦学多年的『飞头降』?!”
  “如果我说了…你就愿意和警方配合吗?”我没气的问。
  他点了点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吧!我从小就有点点通灵,长大后呢又学了一些奇门遁甲的法术。”我轻描淡写的说。
  “是这样吗?”他对于我破了他的法术相当懊恼:“然后呢?你怎么知道…我的冰符…?”
  “喔…”我笑了出来:“没有头可以贴符,又要让它们动…只有在心脏上做手脚罗…”
  “我不是问这个!”他整个人站了起来,贴近我说:“你怎么知道:我用的是冰符?你又怎么知道,什么法术可以破冰符?”
  “这种东南亚的小法术又岂是我中华博大精深的阴阳道法之对手?!”这时不挫挫他的锐气,他还不知天高地厚,我也站了起来,义正辞严的说:“只需有点『天眼通』,就能发现它们的『灵动力』来自于哪里,既然知道『灵动力』是源自于心脏的冰符,那只要把冰符破解,这些无头妖也只是一个个臭皮囊罢了!有什么了不起?!”
  看见他颓废落魄的倒回椅子上,我想起他刚刚还神气跋扈的模样,忍不住再倒打他一耙:“这点冰符的雕虫小技对我来说只是小case!只要用几个小纸人把冰符吸乾、融化,不就破了你的法?毁了你的道?有什么好得意的?还什么东南亚的飞头降?!我呸!”
  这时的温今豪,和五分钟前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他缩在椅子上不住发抖,过了半晌,才轻声的喃喃自语:“哎…算了,这世界果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输了!真的输了!”
  他转头面向其他办案人员,坚定的说:“我输的心服口服!好吧,我们从头开始讲起:你们想知道什么?”
  接下来就是李秉强、刘永松、黄欣桦等人的问案,我和其他人就退到隔壁房里,透过不透明的黑玻璃镜,观察温今豪的供词。他从几年前从事服装设计开始说起,原来,他在大学毕业后,先到东南亚各地去游学,搜集东方各式传统服装,再到美国钻研专攻服装造型,并且在纽约小有名气,在服装业界也算是一位名人。
  在因缘际会下,他接触到好莱坞的艺人,并且帮他们设计戏服,许多人看中他不但融合中国古式风味与西洋服饰的设计感外,对于西方女性高眺丰满的身材他又能不著边际的展现的曲线玲珑,因此便邀请他加入一出知名影集“红粉特勤组”的小组里,专门帮那几位美女特工设计造型、服装,一时之间,这影集的服装造型成为每季流行的典范,不少明星、民众都以该影集里的服饰为参考对象,争相模仿,而“Joan Wind”(温今豪的英文名)也成为时尚服饰先趋的代表。
  本来就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成功的他,面对接踵而来的成功与赞美,也不由得自傲起来,间接也得罪不少人。一个东方面孔,连ABC都谈不上,竟然在各大聚会中大放厥辞、左批右评,也因此,让别人心生妒意,便设计陷害。
  在这个业界里,最让人瞧不起的,莫过于“抄袭”。只要你的作品是抄袭自他人创意,那你这个人也就不过只是个“加工”者罢了!而且会被他人唾弃、甚至再也无法在这个业界里生存,走到哪儿,你都只是个“COPY CAT”而已!
  果然,在他人的严密计谋下,温今豪被指控所有的创意、作品创意抄自于一位偷渡到美的大陆女子,她私人的作品和温今豪即将在电视上所展现的造型不谋而合,而且这女子不论用色花样、质料选择更远胜于温今豪的创意…消息一传出,原先众人看好的明日之星,到头来竟然也只不过是一个抄袭他人作品的小人(CHEATER)!温今豪有如过街老鼠一般,只能被迫回到台湾。
  回到台湾的温今豪,原先也想继续往服装界发展,但是这个业界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他在美国的一些“丑事”,早已传回了国内,大家避他唯恐不及,根本没有他生存的空间,在求助无门,又无人相助的情况下…一个名闻一时的名家服饰设计师,竟然走投无路,到最后只能先以开计程车暂且糊口,避避风头。
  不过,这并不代表温今豪优异过人的才华就能完全被取代,自从他离开这个拍摄小组之后,“红粉特勤组”的收视率竟然一落千丈,从收视排行榜前三名,一直落到十五名之后!电视公司在做了紧急问卷调查后才发现:原来的收视群多以十二岁到四十多岁的女生为多,情节演些什么在于其次,最重要的是影集中透露出的最新服饰流行趋势才是她们的最爱。
  所有的调查结果全都指向一个结论:“Joan Wind”的离开,正是收视率下跌的主要原因!
  一天晚上三点多,温今豪在睡梦中接到一通电话,是从洛杉矶打来的。
  “Joan,We need you。 don‘t say anything。 come back our team s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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