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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索公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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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天仇笑了笑,故意说:“如果有特别的理由,我或许是会更改行期。”
  “什么特别理由?”金玲玲问。
  方天仇冲她把右眼一挤,弦外有音地说:“譬如金女士要挽留我,这不是特别理由吗?”
  金玲玲会意地笑笑说:“好吧,那我就挽留你!”
  “敝人乐于遵命,哈哈……”
  于是,他们相对大笑起来。
  四、斗法
  孙奇在送方天仇出门时,约定了第二天详谈。
  方天仇离开孙探长公馆后,乘街车到了“香港大酒店”,开个房间住下,然后拨电话到林公馆,告诉林广泰今夜不去他那里了。
  林广泰虽然已经决定退出圈子里的领导地位,不过他的雄心未泯,真有事情临到头上,他仍然不惜挺身而出。
  尤其刚才那个神秘电话,警告他不得把方天仇留在家里,对他无异是个挑衅,重又撩起了他不甘示弱的豪气。
  因此他在电话里毅然表示:“天仇,我知道你的用意,是怕给我添麻烦。但你不要忘记,这次是我要你来香港的,所以我们得一本初衷,同舟共济,天大的麻烦,你也得让我分担一份!”
  方天仇对他这种肝胆相照的义气颇为感激,但他的心意已决,只好婉转说:“林大哥的这份盛情,我非常感激,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金色响尾蛇’的事件,对方声势浩大,在那种四面楚歌的情势下,我们尚且渡过了,现在他们已经是形同瓦解,就是想对付我,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林大哥不必为我担心。”
  “既然是这样,”林广泰说:“那你就更没理由不住舍下了。”
  方天仇不便把孙奇的谈话告诉他,笑笑说:“今天已经太晚了,明天一早我还得出去一趟……这么吧,反正最近几天是走不了的,过两天我再到府上来打扰。”
  林广泰听他这么说,也就不便过于勉强了。
  挂断了电话,方天仇往床上一躺,两手垫在脑后望着天花板默默地沉思起来。
  孙奇刚才的一番话,显然暗示出,闹得港九黑社会鸡犬不宁的“金色响尾蛇”风波,在他心目中并不足重视,却对暗中发展的“勒索公司”密切注意。
  由此可见,这所谓的“勒索公司”必定是个骇人听闻的非法组织!
  如果不是金玲玲的突如其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孙奇可能会透露更多的资料。
  现在他只有凭空胡思乱想,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去假定这个“勒索公司”的来龙去脉。
  首先,顾名思义,这是个以勒索诈财的非法组织是毫无疑问的。但照孙奇的说法,认为这个庞大的组织,除了勒索的不法勾当之外,尚有更大的阴谋,究竟指的是什么,却是令人匪夷所思!
  于是他想到了失之交臂的金胜保,刚才孙奇不是说,两条线索,一条是金玲玲,一条是金胜保?
  金玲玲今晚跟庄德成谈的话,证明她是事先预知小朱将被害,而金胜保的行踪又是那么诡谲,使方天仇忽然联想到,孙奇所说的两条线索,极可能就是一条。
  唯一无法解释的,是金胜保既然有了大祸临头的警觉,到处躲躲藏藏,何以小朱竟浑然无觉,居然带了个妖艳女人出入夜总会,尽情寻欢作乐?
  还有一点,就是那班人向小朱下手,和四处追踪金胜保的动机,也是个耐人寻味的疑问。
  想了整整一夜,他还是没有获得答案。
  天一亮,他就乘车到警务处,说明是应孙奇之约而来的。
  那个警探事先已得到关照,很客气地告诉他:“孙探长到机场去了,很快就回来,你请在他办公室等吧。”
  方天仇点点头,跟着警探来到了孙奇的办公室。
  “你请随便坐。”
  警探招呼了一下,便径自离去。
  等人是最难受的,尤其方天仇是急于见到孙奇,以便了解实情,获得想了整整一夜的谜底。
  可是孙奇偏偏在约定的时间去了机场,他是去接人,还是为谁送行?
  方天仇感到很无聊,径自在沙发上坐下来,掏出香烟来吸着。
  顺手在茶几上取了当天的报纸,翻开社会版,赫然发现小朱遇害的新闻已刊载出来。
  报上除了文字报导之外,居然还附着现场拍摄的照片!
  方天仇立即全神贯注,细阅报导的内容,发觉这篇凶杀案的报导非常详尽,对当场的情形描述得淋漓尽致,跟他目睹的丝毫不差。
  然而,这篇洋洋数千言的报导,对小朱被刺的原因,却是官样文章,写的是:“……被害人平日行为不检,为一典型不良分子,结怨甚众,此次可能系被人寻仇,警方正全力侦查中……”
  看到最后一段,是说截止发稿时,伤者尚未脱离险境,恐有性命之虑。
  方天仇刚把报纸放下,只见孙奇匆匆地走了进来。
  “对不起!对不起。”孙奇歉然过来把手一伸说:“让老弟久等了吧?”
  方天仇起身跟他握了握手,笑笑说:“我也刚来,才看完这段皇后大饭店的凶杀案……”
  孙奇不由忿声说:“真气人,昨夜我已经分别通知各报馆,暂时封锁这条新闻,今天居然还是登了出来!”
  “这对探长侦查的进行,恐怕有些影响吗?”方天仇看出他忿慨的原因。
  “当然有影响。”孙奇说:“不过记者老爷们总算帮忙,最后一段写的,是伤者尚未脱离险境,恐有性命之虑,而不是被害者因伤重不治……”
  “那么……”方天仇显得很关心地急问。
  孙奇毫无表情地说:“实际上他未出手术室,就死在手术台上了!”
  “哦?”方天仇怔了怔。
  “现在我是将计就计。”孙奇说:“凶手看到这篇报导,一定大为恐慌,怕他万一清醒过来时。会说出是什么人下的手,必然会派人到医院去置他于死地。所以今天一大早,我已派出大批便衣警探,分布在医院里。”
  “孙探长不愧是老资格,这一着确实设想得周到!”方天仇由衷地捧了他两句。
  孙奇很消受,沾沾自喜地说:“这就看他们上不上钩了。”
  方天仇笑了笑说:“孙探长这一早去机场是……”
  “为你方老弟送行呀!”孙奇不由地笑了起来。
  “为我送行?”方天仇茫然地问。
  孙奇又笑了笑,才正色说:“其实送行的不是我,我只不过去凑个热闹,真正为方老弟‘送行’的是别人。”
  方天仇终于恍然大悟,说:“大概是那些挽留兄弟的朋友,怕我不辞而别,所以赴到机场去,看看我是否真被留下了吧?”
  孙奇点点头说:“所以我一早就赶去部署,遇上形迹可疑的人好拘捕,但出乎我所料,这一班飞机连真正送行的只不过三五个人。”
  “那么孙探长岂不是白忙了一阵?”方天仇也有些感到出乎意料之外。
  孙奇却笑着说:“也不能说是完全白忙,总算有一点收获。”
  “哦?”方天仇更觉意外了。
  孙奇招呼他坐下,然后怀着一线希望地说:“我今天早上在机场里,唯一引起我怀疑的,是个外表看起来很够绅士风度的中年人。他也是搭乘这班飞机去菲律宾,但在飞机起飞一分钟前突然走下了飞机,匆匆忙忙离开了机场。”
  “他临时放弃了飞机票?”方天仇急问。
  “因此我对他更起疑心!”孙奇一脸老谋深算的神气说:“立刻派人跟踪,回头就会有消息的。”
  方天仇却不敢过于乐观,对这个抱太大的希望。但当着孙奇的面,又不便浇他的冷水,那样等于是说他手下的警探低能,使他过份难堪。
  于是他把话岔开了,说:“孙探长刚才提到跟踪,我忽然想到,恐怕我的行动也同样被跟踪了吧?”
  孙奇今天是存心要炫耀自己的才干,听方天仇一问,顿时大笑说:“这点我早已考虑到了,现在恕我卖个关子,不说明做了怎样的安排。反正下午晚报出来,你就会知道了。”
  方天仇对他的故作神秘一笑置之,也懒得追根问底,不像一般人的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
  孙奇这时才言归正传,郑重其事地说:“方老弟,现在我们可以继续昨夜没谈完的了。”
  方天仇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其实他早就有这个意思,由于孙奇一进办公室,就口若悬河地在说个没完,使他根本没机会提议继续昨夜的谈话。现在好容易等到孙奇自己改变话题,那当然是求之不得,正中他的下怀。
  孙奇把茶几上的烟盒递给方天仇取了一支,他自己也燃了一支,吸了两口,才从容不迫地说:“方老弟,昨夜我们谈到哪里了?”
  方天仇想了想说:“大概是说到那两条线索,我希望孙探长能够把情形说得更详细些。”
  “其实昨夜我们所谈的,已经是我这里目前获得全部资料。”孙奇坦然说:“至于更详细的资料,那就是要靠我们的通力合作,分头作进一步的侦查了……不过有一点,我现在可以告诉方老弟,自从姓钱的死在狮子山里,我们原以为这唯一的线索己断了,没想到经过多方面的努力,发现‘勒索公司’的人,居然又转移目标,跟金胜保和金玲玲搭上了线。因此我们必须由他们身上着手,这两条线索都可能查获这个庞大的组织,可以任由方老弟选择一条。”
  孙奇所说的,正与方天仇想到的不谋而合,果然两条线索都是与“勒索公司”有关的,归纳起来等于是一条。
  因而他不解地说:“孙探长,兄弟有句很冒昧的话想请教,既然警方已经获得这两条线索,为什么不全力侦查,反而要兄弟加入一份,这点孙探长是否能解释?”
  “当然可以解释。”孙奇回答说:“据我的判断,这次绑架赫尔逊夫人的公子,显然就是‘勒索公司’干的,为的是要报复你破坏了‘同心会’的成立。所以我的想法是这样,我是站在官方的立场,以全力侦查这件绑架票为出发点,不致使他们怀疑到警方的真正目的,是要彻底破坏那个非法组织,而提高了他们的警觉。”
  他猛吸了两口烟,接着说:“至于为什么要你方老弟介入,最简单的理由是他们非得你而后才甘休,因此你势必要跟他们周旋到底。这样一来,我们就成了双管齐下,无论是警方或方老弟,只要任何一方面深入‘勒索公司’的心脏,我们就可以给予它致命的一击,彻底粉碎这个非法组织的阴谋!”
  孙奇的这番解释,表面上听起来不无道理,但实际上却可以看出他这个人的自私。方天仇真要答应的话,就成了替他跑腿卖命的角色,一旦破获了“勒索公司”,功劳却是他孙大探长的!
  方天仇不是傻瓜,哪会不明白他的居心,不过他生来对沽誉钓名毫无兴趣。这次来香港不过是应林广泰之请,基于道义立场,才不惜出生入死地跟“金色响尾蛇”周旋,几乎把一条命送在香港。
  事情告一段落,他立即毅然归去,根本没想获得任何报酬,所以当他明白了孙奇的用意后,唯有置之一笑。
  “承孙探长看得起,兄弟自然乐于效命,”他笑笑说:“不过话说在前头,兄弟能力有限,只能尽力而为,成与不成却不敢保证。”
  “方老弟太谦虚了。”孙奇眉飞色舞他说:“凭老弟的身手和机智,连我都自叹望尘莫及,那会失败,哈哈……”
  “好吧!”方天仇终于无可奈何地答应了:“现在就请孙探长指示,兄弟该如何着手?”
  孙奇早已胸有成竹,当即表示希望方天仇从金胜保身上去着手,而金玲玲住在他家里,监视她的行动比较方便。
  这地方又看出孙奇的自私来了,金玲玲是现成的目标,根本不需要他费神,一个命令下去,有的是警方那班人跑腿。而金胜保的行踪则神出鬼没,方天仇非但要靠自己疲于奔命,同时也不容易找到金胜保。
  但方天仇不愿在这种地方计较,毅然接受了孙奇的意见,立刻告辞离开了警务处。
  第一件事,他得把昨夜不及驶走的车子弄回来,去还给林广泰,于是雇了街车,赶到石塘咀去。
  当他来到金胜保住的木屋前,不料昨夜停在街边的那辆轿车,竟已不知去向了!
  方天仇大为诧异,因为这辆车子是向林广泰借用的,真丢了的话,实在不好意思向人家交代。
  虽然林广泰不至于为一辆车子而心痛,可是在他方天仇来说,却是件丢脸的事。
  因此他既是愤怒,又是忧急,付了车资,忙冲进那间简陋的木屋。
  只见满屋一片凌乱,床铺、桌椅板凳全被抄翻,显然是昨夜他们突围后,好些人曾进来大肆搜索过。
  看这情形,屋里即使藏有什么,早已经被人抄走了。
  方天仇觉得没有留此的必要,立刻离了木屋,马不停蹄地乘车又来到杜老志码头,试试看运气,是否能在万大海这里撞上金胜保,或者探听出一些眉目。
  这个地下赌场经营的是夜市,白天根本没有活动,尤其是这么一大早,个个都还在蒙头大睡,还没一个起身的。
  敲了好一阵门,才有个睡眼惺松的大汉,衣衫不整地出来开门,还没看清来的是什么样人,出口就成了章:“妈的,一大清早是他妈的什么……”
  猛一抬头,发现站在门口的是方天仇,这大汉顿时一惊,连忙陪笑说:“该死该死,我不知道是你老兄……”
  方天仇笑笑说:“很抱歉,打扰了你的好梦,不过老兄以后最好先认清了人再骂,遇到我算你运气好,如果碰上个脾气坏的,老兄就要吃苦头了。”
  大汉被他训得面红耳赤,却是敢怒而不敢言,因为昨夜万大海尚且对这个人非常尊敬,临走还亲自恭送出门口,他不过是个在万大海手下讨生活的小角色,那敢得罪这位颇有来头的人物。
  只见他卑躬屈膝,一脸低声下气的可怜相,尴尬地笑着说:“小的实在睡昏了头,老兄千万不要介意,就当我放屁好了。”
  方天仇忍住了笑,问他:“万老大起身没有?”
  “还没有……”大汉为了表示巴结,接着说:“老兄请里面坐,小的去通知万老大,他知道是你老兄来了,一定会马上起床的。”
  方天仇谢了一声,便跟着大汉到里面的大厅去。
  厅里的情形,白天与晚上简直判若两个世界,昨夜他来时,只见里面摆了五张赌桌,四桌牌九,一桌押宝,每桌均围聚着一堆赌徒,喧哗闹声不绝。
  而现在所看到的,则是布置得古色古香,清清静静,如同书香门第的客厅。
  要不是昨夜曾经来过,方天仇再也不会相信,这里居然是个龙蛇杂处的地下赌场。
  他坐下不到三分钟,已见那大汉偕同万大海来到大厅。
  万大海也是睡眼惺松,显然是刚才被那大汉去叫起来,恐怕连脸都没来得及洗一把哩!
  只见他脚下跨进大厅,就老远把手一拱,笑着招呼说:“方兄,早!”
  “早。”方天仇起身走上去,歉然说:“非常抱歉,这么早就来打扰。”
  “哪里话,请还请不到哩。”
  万大海不愧是个老江湖,心知方天仇这时候来访,一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当即示意那大汉退下,诧然说:“方兄可是有什么事?”
  方天仇这才点了点头,尚未说明来意,万大海已自作聪明地说:“方兄是不是昨夜没有找到金胜保?”
  方天仇坦然地说:“找是找到了,可惜去的不是时候,正赶上有人去对付他,险些连兄弟也陪着他葬身火窟!”
  “哦?”万大海吃惊他说:“难道是来我这里找他的那帮人,找到了石塘咀去?”
  “我想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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