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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宝世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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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地裂天崩
  前面果然正是一个蝎子窝,里边七长八短聚集着数十条毒蝎,幸好火山爆发时传出的地心震动让这些小东西们惊慌失措,情知大难到来,一个个争先恐后的顺着岩石飞快逃窜,不长时间毒蝎们就逃得一干二净,可是我父亲却望着那蝎去巢空的栈道,差一点没哭出声来:
  “小丁同志,你说我们要不要过去?”
  临到了需要和“小丁同志”商量的时候,这就表明我父亲彻底的麻爪了,没咒念了,他可是偿过蝎毒的厉害的,当初只是踢了那只巨型藏蝎一脚,结果被毒蝎的毒气熏染到,当场昏迷不醒,如果不是丁思梵从地下宫殿中找到了怯毒的玉蔑片放进他的嘴里,我父亲他早就没命了。
  这时候如果再冒险往毒蝎窝里踩,万一再让毒气熏染到,那可就没命了。
  前进不得,后退更是无路,那地心喷涌出来的岩浆越来越猛烈,这个倒霉透顶的火山口偏偏又是憋死在这么一个地下空洞之中,火山熔岩冲不上去,只能走偏门经由地下宫殿,拐几个弯涌进地下峡谷之中,别看这地下峡谷无边无沿,可是那地心里憋着的岩浆更多,用不了多久,这地下峡谷就会为火山熔岩所填满,而在此之前,我爹和我妈这两人肯定就会被那高温烤得喷香熟透……
  听到身边丁思梵在炎热的空气中的窒喘之声,我父亲于心不忍,干脆一咬牙,抬脚就要往毒蝎窝中踏,却被丁思梵拉住了。
  “你拉住我干什么?”我父亲大不乐意:“这里的蝎子没多大,才不过我的拳头大小,毒性更小,等我先过去,你再过来……”
  “夏大叔,求求你不要再折腾了好吗?”丁思梵哭了起来。
  “不折腾不行啊,前边还有路……”我父亲却是死不认输的脾气。
  “不,”丁思梵摇头:“夏大叔,我不走了,我就死在这里算了。”
  “胡说八道!”我父亲生气的斥责道:“你才多大点年龄,还没婆家呢吧?就死啊活啊的,跟我走……”
  “不,我不走了,”丁思梵拉住我父亲的手:“夏大叔,我有句话要跟你说……”
  “哦,要找我谈心?”我父亲那战场上养成的条件反射又冒了出来:“多与同志们交流交流思想是好事,可以坚定我们与敌人斗争的信心和勇气……不过咱们等一会儿好吧?这地方实在是太他妈的热了……”
  “夏大叔,你有妻子没有?”丁思梵问道。
  “妻子?”我父亲当时大大的吃了一惊:“要娶老婆的话,怎么也得等全国解放了……对了,现在已经解放了……这个事……”
  “那夏大叔,你心目中的妻子是怎么样的?”丁思梵问道。
  “这个……”我父亲顿时满头大汗,不是热的,只是心虚:“……我琢磨着,她怎么也得……是一个女同志吧,你说是不是?”
  丁思梵噗的一声笑了:“夏大叔,你是不是非常讨厌我?”
  “讨厌你?”我父亲不明白这个问题缘何而来:“我讨厌你干什么?我只讨厌敌人,象王莽那东西,都他妈的死了两千年了还惦记着跟咱们捣蛋呢,你说可恨不可恨?”
  “夏大叔,你愿不愿意……”丁思梵还待要说,我父亲却突然猛的伸出手臂,一下子抱住了她,霎时间丁思梵只觉得一阵晕天转地,一颗心几乎跳出腔子,整个世界剧烈的晃动起来,还有就是我父亲紧贴在她的耳边上大声的喊叫:“我操,天塌地陷了……”
  丁思梵诧异的一睁眼,正见极高无尽之处,有一团青蓝色的天空一闪而逝,她也惊讶的大叫起来:“我看到天空了,我看到……”她的身体突然猛的向后倾斜过去,随后就象一粒置于热炒锅中的豆子,噼哩啪啦的激烈跳动起来。
  大地在摇晃,整个世界都在燃烧,滚烫的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紧擦着他们的身体掠过,我父亲死死的搂住丁思梵,随着那满天的石头蹦跳着,这种蹦跳完全是无法控制的,而且充满了危险,只要被一块石头擦上碰上,轻则头破血流,重则一命呜呼。
  如果是别人落到这种处境里,吓也吓个半死了,偏偏我父亲是有名的夏疯子,那狂舞的流石在他眼睛里宛如战场上的枪林弹雨,刺激得他亢奋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无休无止的贴着丁思梵耳朵喊叫,震得丁思梵差一点没哭出来,被他这可怕的噪声如此的折磨,她早就顾不上理会眼前这危险的情势了。
  大地的震荡持续了极短的时间,就慢平息了下来,我父亲不尽兴停止了疯吼,停下来刚要看看四周,大地突然又激烈的晃动了一下,他趁机又尖吼了一声。吓得丁思梵也哇的一声叫了起来,这一声尖吼而后,大地彻底平静了,丁思梵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上面那线蓝色的天空,眼泪顿时迷蒙了她的眼睛。
  (7)亡命归来
  太子沟地下暗火山的突然爆发,导致了地下空穴的支撑板块失去了平衡,大面积地陷的坍塌现象,让九华山的一座支峰黑火川短了足了几十米,但这次地震却也让一座幽深的地下峡谷暴露出地面。无计其数的地下巨石就在这次地壳震动中翻涌出地面,砸死了也不知多少生灵。
  而我父亲和丁思梵,他们当时正是身处于这座峡谷的一侧岩壁上,纯粹是命大,如果他们当时前进一点或是后退一点,总之只要是他们当时的位置稍有偏移,地面震动时巨石的流涌也早已将他们挤成粉碎。
  我母亲始终认为那一次的侥幸生还,是我父亲托了她老人家的福,如果当时她不是突然停在那个既定的位置不肯移动了的话,这世界上肯定就没他们这两大活人了。
  但是我父亲却认为,那是他在战场上养成的直觉起到的作用,他这人上战场的时候专爱挑着子弹飞来的方向往前冲,只要听到枪声或是看到敌人举枪,他就知道接下来的子弹会划过什么样的轨迹,所以他才会百战立威,俨然不死之战神。相比之下,九华山地震的时候那巨石的涌动速度再快,也比子弹慢多了,所以他全凭了直觉,平安无事的活了下来。
  他们两人说得都对,都有道理。
  他们两人幸福的活下来了,这就足以支持他们的任何观点。
  此时火山在远处找到到了一个喷出口,正自纷纷扬扬的朝着天空喷出明丽的火柱,而在我父亲他们身边,那些前期涌淌出来的岩浆因为失去了后续的涌流,正在慢慢的重新凝结成形成怪异的石块,突然之间我父亲指着前面的一块石头喊了一声:“你快看。”
  丁思梵仔细一瞧,差一点大笑起来。只见那块石头里边,紧裹着一个人体形态的东西,这东西早已在高温与烈火之下燃烧成为了灰烬,却依然能够让两人感觉到那阴姹临死之前的愤懑与不甘。
  总算是结束了,王莽的升天美梦,至此就算完成了。只是那隐秘的瘗方秘术,其通幽达鬼的预见力,再回想起来实在是让人心惊胆战。
  我父亲说,他们两人在九华山里行走了整整两天,饿得啃了好几块树皮,才终于遇到了一支搜山的部队。
  当那支部队发现我父亲他们两人的时候,无不大吃一惊,因为他们在地下折腾的时间太久了,满身满脸的淤泥,根本看不出来个人形,吓得搜山部队还以为遭遇到了什么怪物呢。
  得意洋洋的报过自己的姓名和官衔之后,部队的士兵们无不肃然起敬:“首长好,首长……太黑了。”
  “老子他妈的虽然脸黑,可是有一颗红心,”我爹立即叫通讯员过来,他亲自口授电文:夏凤孜已经完成任务,丁思梵同志救回,安然无恙,花疙瘩匪帮全部被歼灭,一切顺利。口授完这份电文之后,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丁思梵推了他一下,想让他叫战士们端盆水来洗洗脸,这一推让她大吃了一惊。
  我爹他居然笔直的站在原地,呼呼的睡着了。
  我母亲因此评价我爹说:这个老家伙,跟匹马一样,站着都能睡着……还爱打呼噜……
  那天几个战士将我爹抬到营房里的一张床上,另给丁思梵安排了房间,两间屋子门前各派了两名战士站岗,避免任何人打扰他们的睡眠。
  六个小时以后,我父亲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在睡梦中预感到了一种危机。
  预感,这是一个战士在战场上形成的最直接的本能,没有任何道理可讲,此前我父亲就是靠了这种预感不知多少次死里逃生,可是在这里,他怎么会突然有了这种可怕的预感?
  阴姹那邪物因为没有能够吸到他和丁思梵的阴阳精元,最终功败垂成,被地下熔岩烧得灰都找不到,这种情况下,他们还会有什么危险?
  突然之间我父亲想起来一件事,他疾叫一声,猛的跳起来冲出门去:“丁思梵,丁思梵你在哪儿……”
  丁思梵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回答。
  我父亲的心顿时沉落了下去,他知道,他的预感再一次应验了。
  (8)一睡不起
  “哐”的一声,我父亲一脚踹开丁思梵的门,冲了进去,几个战士惊慌失措的跟在他身后。
  房间里,丁思梵静静的躺在床上,睡态安祥。
  但是那种安祥,带给人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所有的人都仿佛面对着一具美丽的大理石雕像,她那洁白的面孔与祈长的睫毛,透露出一种为人们所陌生的静止中的美丽。
  那种静止,一如永恒。
  我父亲疾步上前,喊了一声:“丁思梵!”
  丁思梵没有任何反应,连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我父亲一把抓住她放在胸前的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在她的指缝中,有一只淡青色的小花正在悄然吐放,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一下子缩了回去。
  再掰开她的手掌,我父亲一眼就看到了她掌心中的那个孔洞。
  我母亲的手掌特别美丽,掌形纤丽,指如兰花,此时那白晰的掌心中突然多出来一个孔洞,那鲜明的对比,让人不寒而粟。最可怕的是,那孔洞隐隐透出几根细嫩的茎叶,站在她的身边,我父亲仿佛听到了那神秘的植物从她的心灵上贪婪的汲取养份的细小声音。
  功败垂成!
  他们牺牲了八个战士,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穴宫中与邪恶的阴姹展开了如此艰难的血搏,才终于将这个女孩子救了出来,而如今,她已异化为冬虫夏草,用不了多久,就会衍变为一株只能躲藏在不见天日之处的可怕植物,这个结果让我父亲感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他夏疯子最受不了这个,无论他的对手是谁,他只要一个结果,而眼前的现实,正是他最为切齿痛恨的。
  “来人!”他吼叫了起来:“把她连人带床抬出去,要放在阳光之下,注意把床底下垫上橡胶,千万别让床腿直接碰到地面。
  几个战士进来,将那张床抬了起来,搬到了外边的阳光之下。然后我父亲又吩咐道:“给我准备好火焰喷射器,要最好的,美式的那一种,再来几个人,给我用锹把这屋子里的地面掘开,连屋子也他妈的给我一块扒了!”
  战士们拿来工兵锹,开始挖掘地面,我父亲在一边指挥着:“要小心,注意脚下,千万别让泥土里掘出来的东西碰到你们……”
  “蛇!”一个战士突然惊叫起来,他以为自己掘出来一条蛇。
  但那并不是蛇,只是种植物的根茎部分,只是这根茎扭动起来显得阴毒丑陋,所以才带给他们一种挖出毒蛇来的感觉。
  那根茎甚至比毒蛇更让人恐怖,它在地面上扭动着,断裂的截口处淌出紫黑色折粘稠液态物,竟然向着战士们的脚上噬咬过去,战士们惊叫着急忙跳开,我父亲厉声吩咐道:“火焰喷射器给我喷,烧死它!”
  一道炽烈的焰流喷射过去,那蛇一样的根茎痛苦的扭曲起来,焚化化灰的刹那,有人仿佛看到了一条白嫩的女人手臂在扭动。
  他们以为自己眼花了,那丑陋的根茎,无论如何也跟女人的手臂搭不上干系。
  “再给我往下挖!”我父亲命令道:“我倒要瞧瞧这东西能钻地下多深,它就是钻进阴曹地府阎王爷那儿,老子也要他妈的把它给挖出来!”
  下达这道命令,不是我父亲非要跟那些冬虫夏草过不去,而是他太了解这些东西的邪恶秉性了,它们是王莽的护宝恶灵,不允许任何人将深埋地下的秘宝带走,如果有人这样做了,那么它们就会死缠不放,直到世界末日。
  而现在,父亲将地下宝藏中最珍贵的宝物丁思梵带了出来,那冬虫夏草岂肯善甘罢休?
  (9)除恶务尽
  挖掘工作持续了几个小时,担心战士们在挖掘的时候遭受到冬虫夏草的袭击,我父亲吩咐每一个挖掘的战士都要在腰上系一条绳子,拴在近前的一棵大树上,战士们对于首长这样对待他们心中颇有不满,可是随后,他们才意识到我父亲的办法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正当几个战士向地下深处挖掘的时候,突然轰的一声,他们立足的地面突然坍塌,凹陷出一个大洞来,那几个战士毫无防备,惊叫一声,向着洞中栽了下去,幸好他们的腰上都系着绳子,这才让他们悬在空中,没有跌入洞中。
  幽洞中立即伸卷出几根颜色深污的植物茎叶,向着那几个战士卷了过来。我父亲却是早有防备,手疾眼快,伸手揪住绳子猛的向上一拉,那几个战士惊慌失措的逃了回来:“首长……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啊……”我父亲词不达意的解释道:“这就是罪恶的反动统治阶级对劳动人民欠下的累累血债……”
  “是不是老蒋的秘密武器?”一个战士问道。
  “反正都差不多,”我父亲嘀咕道:“不管是老蒋还是王莽,都他妈的一丘之貉,来人,给我他妈的用火焰喷射器往洞里死命的喷,对于这些至死不悟,甘当统治阶级的狗奴才的东西,就不能跟他们客气!”
  战士们听不明白我父亲都在嘀咕些什么,但执行命令还是不打折扣的,十几支火焰喷射器架起来,对准了洞穴喷出炽热的焰流,那几千度的高温将洞穴中映得通明。只见那洞穴并不深,不过是一个地下空洞而已,但这个洞里边挤满了深污色的怪异植物,枝叶相接茎根相连,密密麻麻纠葛成一团,那阴秽的感觉让人心里有一种忍不住的呕吐欲望。
  烈焰熊熊之下,就见那深污色的植物惊恐交加的扭动起来,这些被王莽精选出来的最“忠贞”的宫人,她们情愿让自己承受永世的孽劫,甚至不惜身入火狱,只为了满足那邪恶的暴君成仙得道的一已之私愿,真正称得上至死不悟了。对这种东西我父亲说不出来的憎恨与厌恶,如果不是这些东西那深入骨髓的奴性起到的作用,这世上根本就不会存在着什么暴君。说到底,正是奴性创造了暴君,所以我父亲对这种东西是向来心狠手辣的。
  烈焰喷射之下,战士们齐声惊叫起来,他们再一次的以为自己眼花了,居然看到了几个身体修长而白晰的女人在火焰中痛苦的挣扎,我父亲唯恐让这些战士们看出破绽,万一有谁被冬虫夏草所迷惑,那可就糟了,所以他急急下令:“再他妈的给老子弄几枚燃烧弹进去,老子要把这个洞给烧成青花窑……”
  我父亲说,他将部队能够弄来的火焰喷射器和燃烧弹全都给祸害了,挖得那片地到处都深洞,烧得地表细腻洁白,釉质晶莹肥厚,色泽浓艳,蓝中泛有黑斑……由此我父亲断定,那块地含铁、含锰量比较高……
  我父亲甚至还想入非非的琢磨着,等把全世界人民全都解放了,他就回九华山去烧窑……他一边这么没边没沿的胡思乱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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