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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神宝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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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向前行,他们发现在乱石之中,歪斜着一块石碑。石碑上刻有两行文字,其中一行是楷体字,上书:“波斯国大首领南昧修真炼丹洞天”。在楷体字边上,是一行奇形怪状的文字。这行怪字的字体和石棺棺盖上的怪字字体还不一样,像是某种外国文字。袁方猜它的意思应当和楷体字的意思相同。
  又一次见到“南昧”两字,袁方心里好生奇怪。自从昨晚在兴唐寺村从金老板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后,他似乎就和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物结下了不解之缘。他没望了铁佛寺藏经阁上的图画似也出自南昧之手。此外,他还发现一个特别之处:无论是日月光女菩萨画像上的“南昧”,还是眼前这块石碑上的“南昧”,在它前面总会冠以“波斯国大首领”。这又是怎么回事?莫非南昧是波斯人?他还记得,据那个金老板讲,南昧是个僧人。那么,南昧到底是波斯国的大首领呢,还是一个僧人?最让他搞不明白的是:无论南昧是谁,他又怎么跟蜚廉墓和伏火之丹搅在了一起?
  郑海拍一下袁方的肩膀,示意他抬头上看。袁方又吃了一惊,只见头顶岩石间分布着一些奇怪的东西,是一团团一蔟蔟纠缠在一起的白色棉絮状物体。在那些絮状物中间,又包裹着或大或小,或长或短的黑色豆荚状物体。就像是生长在黑色岩石间的一种奇怪植物。
  两人不及多想,抓紧时间继续向前,来到那片地势平坦的中心区域。同时注意到地面上大片大片焦黑的印记,像是有人曾经在此燃烧过篝火似的。就在这片平坦区域的一角,有个小水坑,里面积着浅浅一汪水。走近水坑,又看到了奇怪的东西。
  ――水坑中浸泡着一只黑色石头匣子。
  郑海迫不及待地俯身去拿那只匣子,用力一扳,把它端了起来。石匣下面露出一个小小的涵洞,地上那一汪积水好像就是从这个涵洞里渗出来的。
  两人都注视着石匣。石匣由黑石制成,约半尺见方,上面镌刻着卷曲的花纹。郑海向袁方做了一个要打开石匣的手势,袁方点头。郑海将石匣放在空地上,轻轻掀开盖子。里面斜放着一只暗绿色竹筒。
  郑海小心地捧起竹筒。竹筒很细很轻,两头均用白蜡封死。他把竹筒放在耳边轻轻晃了晃,“沙沙”作响,像是装了很多细沙。
  就在这时,忽听一阵“哗哗”声响。两人低头一看,原来石匣底下的涵洞一直在汩汩地急速向外冒水。不知不觉间,山洞中的积水就已没过脚掌。水正向周边岩石缝隙中渗透,发出声响也越来越大。袁方比划着,让郑海把石匣重新放回到涵洞洞口。郑海照着做了,可是涵洞中涌出的水流把石匣冲得东倒西歪,石匣再也放不到原处。
  袁方又一挥手,示意撤退。郑海将竹筒放入自己防护服的口袋,拉好拉链。虽说两人谁也不敢肯定竹筒中一定有他们寻觅已久的伏火之丹,但此时已经不可能继续逗留。两人趟着没过膝盖的水一前一后沿原路返回。
  袁方走在后面,一边走,一边不忘随手拍照。那两块黑色大石又一次进入视野。他猛然想起为什么会对这它们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了。对!门神石像!同样的质地,同样的颜色。再看看每块巨石缺失的那部分,恰比两只石像略大一些。这让人不得不怀疑,两只门神石像的石料就取自于此。
  郑海回身向袁方挥手,示意他快走。袁方不敢再耽搁,两人俯身穿过密道,重新回到石室。当他们直起身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不知从何时起,在白石棺的四周升腾起一个个似烟非烟、似雾非雾的紫色光团。那些光团犹如染成紫色的柳絮密密麻麻交织在一起,闪着光芒,缓慢地向四处弥散开来。整个石室仿佛即将开始一场动人心魄的激光舞会,奇异的光电效果已经布置就绪。
  “啪哒”一声。两人低头一看,地上出现了一只白色小虫。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接连又是“啪哒”几声,又有几只白色小虫落在地上。
  小虫是从石棺棺盖的缝隙处爬出来的!
  二人不敢再犹疑,冲过迷雾,向石室出口奔去。从石棺中爬出的白色小虫越来越多,爬满棺盖,然后再爬向地面和墙壁。还有些在空中飞舞,遇到墙上火焰的顿时化作一缕轻烟。虫子还在增多,一只只落在身上、面罩上,还有的绕着头顶的矿灯打转。
  袁方挥手扫落面罩上的几只小虫。这一瞬,他也看清了小虫的样子,像是大个白色蟑螂,有的虫子在白色外壳上长有黑色斑点。
  两人拼了命冲出铺天盖地的虫子群,他们此时才意识到这一身防护服是多么有用。
  在砌道中快步走一段,光雾已经散去。沾在身上的白色虫子也多被抖落,有的被踩死,压死,流淌出白色的汁液。袁方又是一惊,原来这种像蟑螂似的昆虫血液是白色的。他敢断定,上次在干街村山洞中出现的也是这种虫子。这已经是他和虫子们第二次亲密接触了。他扭头看看郑海,郑海一边快速弓腰前行,一边手忙脚乱地在周身乱扫,手舞足蹈的样子有些滑稽。
  正当袁方为躲过一劫暗自庆幸时,却感到自己的呼吸一阵比一阵急促。他还以为是紧张所致,突然明白过来,呼吸器的氧气不足了!憋闷窒息,无法喘气。可是现在摘掉面罩根本不可能。他只好像在水中一样摒住呼吸。
  就在这时,一阵隆隆的声音由远及近。紧接着,两人就像两只木桩一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了出去,席卷他们的是一阵狂暴的水流。在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下,郑海手中的工兵铲立即飞了出去,袁方依然紧握着套在脖子上的相机,并尽力将它举高,但这个举动完全徒劳。就像上了水上乐园里的滑梯,二人被奔涌的水流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前方。一前一后从横洞洞口抛出来,重重跌入井底的泥潭。
  袁方挣扎着腾出手,掀掉面罩,在劈头盖脸的水流中大口喘着气,顾不得水滴呛入气管。
  “抓住绳子!”头顶上一个声音大喊道。
  陷在淤泥里的两人同时抬起头。一条绳索垂了下来。
  “通缉令都发了?”沈剑问潘翼。他的目光停在一张仍散发着油墨味的纸上,上面印着陆泳飚、彭超两人的照片和体貌说明。
  “今天早上天没亮就发了。”潘翼说,“没想到折腾了半天,这个案子还是跟朗月有关。要说他们的手伸得可真够长的。”
  “不但手伸得长,而且知道的也比我们多。”沈剑揉着脖颈站起身,“你看他们既去了孤儿院,又去了白头老屋,这说明他们很清楚时飞和陈岩两家的联系。可我们在对这个问题的了解上到现在还是一片空白。”
  他打开窗子,想散一散满屋子的烟味,早晨的阳光照进来,很是明媚。他心里还在回想这一夜得到的各种消息。
  小卫在从西安飞赴上海的飞机上打来电话,说那个曾调阅过孤儿院“陈石”档案的男子的情况已查清:此人用的是化名,经西安警方配合查证,确定他很像是网上通缉的文物走私犯彭超。就在得到小卫的消息不久,上海警方也传来消息:他们找到一条重大线索,了解到在白头老屋失火前后曾有三名男子乘一辆别克轿车出现在案发现场。通过查阅车辆资料和当日各宾馆酒店的监控录像,警方发现,别克车系一辆被盗车辆,而三个乘车人是已经上网通缉的文物盗窃和走私犯彭超、陆泳飚和聂文龙。这下,两边的情况对上了茬。将石像失踪案与白头老屋失火案并案调查的条件已完全具备。同时,朗月的狐狸尾巴也终于露了出来。因为彭超等人全都和朗月组织有着或深或浅的联系。
  潘翼打个哈欠,说道:“朗月怎么有这么大的神通?他们怎么会知道时飞和陈岩家的联系?”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沈剑站在窗前,吸了口窗外的空气,忽然问郑海:“你觉得那个叫陈岩的人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
  “那还用说,受害者呗。”潘翼揉着熬得通红的眼睛,看着上海警方凌晨发来的那份警情通报,说道:“陈岩这人一向口碑不错,邻居和铁艺作坊的客户们都说他是一个善良本分的青年。再说,他的伯父陈阿明在火灾中遇难,他肯定也应该是受害人了。”
  “可为什么在案发后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呢?”沈剑回身,拿过潘翼手里的警情通报,又一次看起来。
  “这个问题连上海警方都答不上来,我就更没法回答了。”潘翼又连打两个哈欠,“哎,您说,会不会他从白头老屋的地下排水管道逃掉了呢?”
  “那他为什么不和警方联系?”沈剑指出了关键疑点。又指点着通报说:“瞧瞧,这人也不并是个五好青年。不是也有人反映他曾经参与过赌博嘛。”
  “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不行了,不行了。”潘翼伸个懒腰,一头倒在沙发上,“头儿,别瞎琢磨了。通报上说得太简单,估计上海那边也还糊涂着呐,等小卫到了上海再说吧。我说,你是不是也该睡会了?”
  “其实我考虑的是一个更根本的问题,”沈剑没理会潘翼的建议,“朗月到白头老屋想干什么?”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沈剑拿起来听了一阵,撂下电话,拍了拍潘翼肩膀:“路上再睡吧,我们有营生干了。”
  潘翼惶惑地望着沈剑,嘴巴张得老大。心里暗骂:谁这么缺德,偏拣这会儿来电话,这不是存心不让人睡觉么。
  “咱们的通缉令立竿见影。”一宿没合眼的沈剑依旧容光焕发,说道,“临汾警方发来可靠的消息,他们查到陆泳飚和彭超在当地一家小旅馆住过,早上刚退的房。走吧,我们这就去临汾。”
  这两天,郑海的堂嫂迎来了一拨又一拨的客人,这种情形通常只有过年时才有。她望向窗外,有几个客人正躲在树荫底下说话。为了准备午饭,她数了一下人数,共五个。董老先生和骑摩托送他来的那个汉子,常大夫和他的学生小蒋,再加上王大虎。另外,还有四个客人不在院子里,他们是小蒋刚带上山来的医疗队队员,这会儿正在村里给其他得了失魂症的人看病。招待这么多人她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而婆婆又帮不上忙,所以她只好叫来王大虎的老婆和另外两个婆娘一块儿忙活。
  常大夫跟董老先生说话的调门还是挺高,而且还是一脸的严肃,看样子他和董老先生争论的事还没个结果。小蒋和王大虎各站在自己的老师身后,全都一言不发,那架势就像是两个保镖。只有那个骑摩托车来的汉子悠闲自得,一个人坐在杨树底下,嘴里嚼着草根,对身边发生的一切毫不关心。
  她记得,董老先生早上一来就和常大夫闹开了意见。虽然两人的话她似懂非懂,但她也大致明白两人是为啥争论。董老先生带来了一种据说能治失魂症的药,可常大夫却坚决不同意给霍老师他们几个病号吃。董老先生一时说不服不了常大夫,又提出给霍老师吃些他自配的草药,可常大夫也不答应。就为这个,两个人争了好长时间,闹得挺不高兴的。
  她搞不懂,为什么这些有本事的人在一起也会闹别扭。常言说:病急乱投医。既然失魂症这么厉害,那有了新药为什么不赶紧给霍老师试试呢?但又一想,她又觉得药是不能瞎试的。她一下就想到了自己的傻儿子。当初谁见了小宝不夸这个胖小子机灵可爱,可是有一次小宝发高烧,吃了一个医生开的药,烧是退了,可没想到从那儿以后,孩子的脑袋就不大灵光了。一想起这事她就伤心得不行,鼻子总是酸酸的。所以,现在她也知道了,就是医生开的药也不能随便乱吃。想来想去,她越想越糊涂,真不知道董老先生和常医生到底哪个更有道理。
  小宝欢快的喊声打断了妈妈的思绪。哦,又有新客人来了。
  当袁方得知霍老师到现在还没有吃磷酸哌喹时,登时火冒三丈,差点就跟常大夫发作起来。他咬牙强忍住怒火,站在院子里想定一定神,可心里却止不住地骂自己是一个大笨蛋。从眼前得失来看,那个曾让他自鸣得意的新计划完全是一个错误。他、郑海、房晋一似乎是鸡飞蛋打。
  让三人失望到极点的事情发生在一个多小时之前。
  当时,落汤鸡一样的袁方和郑海被房晋一从深井中一一拽了上来。袁方和郑海上来的头一件事就是查看那只竹筒。
  郑海衣袋里的状况惨不忍睹。竹筒一端的蜡封已经破裂,刚才还沙沙作响的竹筒只能当一只空笔筒使了。郑海沮丧地将自己的防护服丢在槐树岗的一块平地上,抱着一线希望,对那身衣服做最后一次查看。他翻起口袋,发现上面黏附着一层湿乎乎的粉末。那一定是装在竹筒里的东西撒了出来,被水溶化了。郑海后悔得顿足捶胸,一会儿打骂“见鬼”,一会儿又颓然坐倒在地。
  袁方并没死心。他再次取过那只竹筒,用小刀轻轻划开了另一端尚未破裂的蜡封,细细查找。没想到还真有了意外发现:那块蜡封上竟然粘附着三个约有小米粒儿大的黑色颗粒。他招呼郑海和房晋一过来看,三人都说不准这黑色颗粒是什么。房晋一甚至怀疑只是尘土而已。但袁方经过仔细观察,发现三个颗粒都是很标准的小圆球。他确信,这三个小黑色颗粒就是原来在竹筒里沙沙作响的东西。
  虽然有了这个发现,可三人谁也高兴不起来。原因很简单,就算那三个小颗粒真是他们苦苦寻觅的伏火之丹,又能有什么用呢?谁会相信,就靠这三个比芝麻粒稍大点的“仙丹”能救活霍老师等人的性命呢?
  离开槐树岗前,袁方让郑海把那块粘着三个黑色颗粒的蜡封和竹筒分别装在两只干燥的塑料袋里。郑海照他说的做了,心里却着实不以为然,这些东西也许只能当成他们地下探险的纪念品了。
  除了寻找伏火之丹的行动遭到严重挫败,还有件事让袁方痛心不已。他的那只小型数码相机也没躲过这一劫,机身严重进水,很可能彻底报废。而最让他心疼的则是存储卡上那些足以令任何人感到震撼的照片。他对抢救那些照片根本不抱希望。
  当然,也有让袁方和郑海都感到幸运的事,那就是两人都毫发无损地从井底下上来了。在来干街村的路上,郑海才心有余悸地说了实话,这类探险他以后还是不要参加为妙。又惹得房晋一阵轻蔑的笑。
  在到达干街村前,三个人虽然狼狈不堪,但还有最后一道心理底线。那就是有磷酸哌喹垫底,就算没有伏火之丹,也只是少了锦上添花而已。可是一到干街村,三人的精神都要崩溃了。――常大夫居然坚决不许给霍老师等病号服用磷酸哌喹!
  在,袁方他们面临的一道新难题是该如何说服常大夫?就连房晋一也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他请来的这位常大夫,俨然已把自己当成众病号唯一的治疗者和管理者,对任何意见和建议一概不听。袁方耐心地把他和吴璇的发现说了一遍,以为能改变常大夫的想法,不料常大夫依然顾我,说在没看到专业的实验室检查报告之前,他不会相信任何说法。他这种坚持原则的态度让袁方一点脾气没有。
  董老先生看袁方来了也没说服常大夫,只好又一次苦口婆心地劝道:“老常,不要那么固执好不好?连我都想明白了,霍老师的病症用疟疾来解释确实最合理。他这个病,寒热往来反复,脉象弦紧,神魂失常,口吐狂言,这正是中医所谓‘狂疟’之症,也就是西医所谓‘脑型疟疾’之说。所以我们完全可以试一试抗疟药。假如一味观察和保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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